中国专门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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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族文化蔡志纯等编著分17个专题,介绍了蒙古族的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探索了蒙古民族文化中纵向与横向发展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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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族史吴永章著本书论述了自先秦时期始至清代瑶族的历史发展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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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宗教、历史、文化中央民族学院民族学系,[中央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编收入文章30余篇,包括《试论当代凉山彝区等级观念的残存形态》、《关于藏族形成和发展的几个问题》、《历史民族学刍议》、《高丽和东夏的关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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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民族研究论丛广东省民族研究学会,广东省民族研究所编收《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各民族共同繁荣的必由之路》、《民族地区乡镇企业起步中的思考》、《论瑶族地区经济与林业发展问题》等论文3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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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刘俊文主编;许洋主等译《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第7卷)》为思想宗教卷,收论文18篇,内容涉及先秦至明清的思想史及魏晋以来的佛教、道教、摩尼教等,论述精辟,有些论题为我国学者未曾涉及,可供借鉴与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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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什哈尔关里爷著;杨万宝,马学凯,张承志译本书是中国回族内部的古文献,原用阿拉伯文和波斯文写成,记述了乾隆年间被清政府两次镇压的回民哲合忍耶派及其苏菲导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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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少数民族简史方衍主编介绍黑龙江省10个居住历史久远的少数民族分布及发展。上起史前时期、下止20世纪40年代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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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刘俊文主编;辛德勇等译片断:有休屠、金人及径路神祠三所。同书,卷二五《郊祀志》下载云:云阳有径路神祠,祭休屠王也。此二文,据前者,则休屠王、金人、径路神之祠各一,合计三所;据后者,则休屠王被併巳於经各申司;后不一致。但若解释为:休屠王、金人、径路神三匈奴祠同在一处,而其代表者乃至总称则为径路神祠,则前后並无矛盾。总之,休屠祠、金人祠、径路神祠三者中,之所以仅有径路以神名径路神称呼,乃因径路是異於金人之类的神主,被直接视为神灵即神像之故。此径路神祠,在单于庭中亦有,《汉书》卷九四《匈奴传》上载当地的胡巫之语谓:先单于怒曰:“胡故时祠兵,常言得贰师(李广利)以社,今何故不用?”此处“祠兵”一语,照字面读为“祠兵径路”,因而径路本身即作为神灵,成为匈奴直接祭祀的对象,殆无疑义。若然,则径路就是匈奴唯一的神像。不过正如我已考证的那样,这是径路——akinakes型短剑——从西徐亚(Scythia)方面,经西伯利亚,流传至匈奴,与之相关的宗教习俗——以俘虏为犠牲,祭祀军神阿雷斯(Ares)神像的习俗亦隨着传入的结果,〔五七〕並非匈奴本身的萨满信仰神灵观所自生。换言之,径路神像对于大体为最素朴、最本源的萨满信仰信奉者、连神主亦很少使用的匈奴而言,乃例外之存在。此剑之奉祀,作为古代北方欧亚人的祭祀,在谈及西徐亚(Scythians)、阿兰、匈奴、贲(Huns)等之时,之所以常常特别指出,是因为他们的多以自然物为神灵依附物,几乎不製作神主、神像,更没有人工的社殿之类的宗教,不为其他偶像崇拜宗教的異民族所理解;只有其祀剑,由于具体之故,特别惹人注意。例如阿米安努斯·马塞林努斯有关阿兰的祭祀之叙述,〔五八〕即为其例。文云:在其国见不到社殿、圣所,也没有一处可算是藁葺的小屋。只是依蛮人之习俗,将随身的剑竖于地上,以之为军神,恭敬地加以奉祀。换言之,对希腊、罗马人而言,古代北方欧亚民族直接以自然物为神灵的依附处,而不是以社殿、圣所为依附物,完全不能理解。相反地,汉人对于匈奴的祭场“茏城”、祭礼“蹄林”,从不漏过地加以记录,堪称是观察敏锐。结语要言之,匈奴的祭祀,以在自然林木或堆竖著树枝之类的所谓茏城,祭祀天上界、地上界、地下界之诸神灵为根本,有时製作柱子状偶像以为神主,但较少;只有径路刀是作为军神之神像,成为直接祭祀的对象,但此不外是外国宗教习俗影响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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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山白彝曲木氏族世家曲木约质著曲木氏族是众多白彝氏族中人数最多的一个氏族。本书介绍该氏族的系谱、分布及人口、源流、婚姻和家庭,宗教祭祀、禁忌和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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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伦春族 游猎、定居、发展都永浩著本书分:鄂伦春民族体的形成、定居前的游猎文化为主要特征的民族结构、走向现代化民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