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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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研究文集王晓莉主编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的前身是建立于1952年的中央民族学院研究部。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研究部曾汇聚了中国大部分民族学与社会学的顶尖人才,如中国民族学与社会学的开拓者潘光旦、吴文藻、杨成志、吴泽霖、费孝通、林耀华和李有义等人,以及他们的学生陈永龄、宋蜀华、施联朱、王辅仁、吴恒和王晓义等著名学者。 20世纪80年代初,研究部更名为民族研究所,不久又建立了中国第一个民族学系,20世纪90年代扩大为民族学研究院,2000年更名为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半个世纪以来,名称和建制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她致力于民族学教学与研究的宗旨,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从该院毕业的民族学专业的学士、硕士和博士已遍布全国各地,多为栋梁之材。同时出版了大量在国内影响巨大的专著和教材。如潘光旦、吴文藻、费孝通等人的文集,林耀华主编的《民族学通论》、宋蜀华的《民族研究文集》、陈永龄的《中国民族学史》(英文版),还出版了全所历年研究成果的论集《民族研究论文集》。这些出版物的共同特点是,以实地调查的材料为基础,以中国的56个民族为主要研究对象。几十年来,这已成为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几代人的学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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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运河风俗顾希佳《杭州运河丛书》是一套展现杭州大运河的丰富历史文化内涵,揭示大运河对杭州经济、社会、文化和城市发展意义的历史文化卷本,共八本,它们的问世为研究、保护、治理、开发杭州大运河提供了一份可参考、借鉴的珍贵资料。《杭州运河风俗》是其中的一册,涉及京杭大运河杭州段流域内广大民众世代传承的各种传统文化表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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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中国传统熏画与剪纸宋兆麟《图说中国传统熏画与剪纸》一书采用纯质纸全彩印刷,以图配文,以文释图,通俗易懂。作者运用第一手资料,对中国传统的剪纸和熏画进行了详细的叙说,使读者对中国传统剪纸、熏画艺术有所了解和感知,通过艺术的力量复原一幅幅在历史中沉淀的生活画面,具有很强的鉴赏性和收藏性。本书名日《图说中国传统熏画与剪纸》,共有八章:第一章,古老的剪纸;第二章,剪纸的种类;第三章,各色剪纸;第四章,剪纸的传承;第五章,熏黑的剪纸;第六章,珍贵的熏画;第七章,熏画和剪纸的年代;第八章,各地剪纸。此外,还有一个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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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Carley H.Dodd本书是供英语专业研究生、跨文化交际研究者使用的学术专著,对跨文化交际这一学科作了深入细致的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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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产业评论叶取源,等《中国文化产业评论》 ( 以下称《评论》)是随着中国文化产业发展和学术研究的深入而诞生的。《评论》自2003 年创刊以来,已经走过了整整三年。从第一卷到第三卷 , 《评论》以自己的忠诚记录下了这三年来学界深入探索的艰辛和努力 , 记录下了这三年来中国文化产业学术界在建构中国文化产业理论创新体系的过程中所作的开创性的工作 , 以及已经取得的成果。内地学者的研究受到了香港同仁的关注 , 也引起了国际学术界的瞩目。自《评论》第二、第三卷连续刊发了香港学者的研究成果之后 , 收到了来自英国和美国学者通过电子邮件投来的稿件 , 他们分别是英国曼彻斯特大学的 Justin 0’Connorlor 教授和美国麻省理工大学的 Jing wang 教授。这将是第四卷《评论》的一个特点。同国际同行展开学术交流 , 使中国学者的 研究成果也能够进入国际学术界的视野 , 这是《评论》追求的一个国际化目标。海峡两岸文化同根同源。推进两岸文化产业发展与互动是两岸学界和产业界的共同愿 望。 2005 年 10 月首届海峡两岸文化产业发展论坛在上海交通大学举行。《评论》第四卷特辟专辑发表的就是论坛最有代表性的一些论文。《评论》期待着这样的互动能够获得更广泛的响应 , 以共同推进中国学术界在文化产业研究领域里的不断进步。 中国文化产业深入发展是当代中国最为伟大的改革实践。文化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 , 解放文化生产力的时代要求 , 提出了许多重大的理论和实践命题 , 需要中国的理论家和实践家 去研究和探索。《评论》将一如既往的和读者一起前行 , 记录在这伟大历程中诞生的一切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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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姓氏书辩证(宋)邓名世本编以《四库全书》本《辩證》为底本;四库本原附馆臣注于行间,数量较多,今改为页下注全部保留,即校勘记之“四库本原注曰”部分。本编以钱熙祚《守山阁业书》本《辩證》为参校本,即校勘记所稱“钱氏校本”者。钱氏校勘记中之有债值部分,予以充分吸收,不收敢攘善,特注明“钱氏曰”字样。凡整理者所加按语,一律冠以“今按”二字。原文中的明顯错误(如已己已等)由予径改,不出校记.点校者在对原文施加新式标点的同时,适当分段,以清眉目。《辩證》一书及四库本原注、《守山阁业书》本所附钱熙祚按语,封古籍大多採用缩略或约定俗成的名稱,如稱《左傅》为《傅》,《魏书·官氏志》为《魏志》,《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为《唐世系表》等。钱熙祚校勘记中徵引了部分残宋本原文,本编分别補入各卷,特加陰影处理,以示區别。为方便读者检索,本编制作了姓氏笔蓄电划索引附於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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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的狩猎网络与书编辑部 编我是在韩国生长的华桥,1974年来台湾上大学。在韩国的时候,中国人本来人数就少,生活上各种机能难以齐备。其中,书店以及书店里的书籍,就更少之又少。更何况,我居住的城市还不是汉城,而是釜山,情况相形更差。在这样一个境里成长,后来我还可以对文字的工作有兴趣,甚至后来进入了出版业工作,固然有太多命运中不可预料与解说之处,但是多年后再仔细回想,也发现其中来是有一些基本的逻辑。这个逻辑就是,不论在多贫瘠的环境里,最起码,你要遇上那幺一两本书,会在你生命中种下一两颗神秘的种子。我要感谢自己的父母亲,他们一方面尽了最大的努力帮我取得阅读与求学的机会,一方面他们收在家里并不多的一些书籍里,就让我找到了一颗那样的程子。(这段过程我写在本书《阅读的狩猎》一文之中,就不赘言。)来台湾后,在阅读这件事情上,当然像是进了天堂。尽管在为生宿舍里听本地的学长抱怨当时台湾在书籍上的各种禁忌与限制,但是对当时的我来说,那是还来不及抱怨的事情。可是,很快地,我也发现了自己对那个年代的环境所感受到的不便。以一个拄着拐杖行走的人来说,去图书馆借书并不是那么方便;去逛重庆南路很辛苦;到牯岭街的旧书店,狭小的空间加上需要攀上蹲下,也几近于不可能的任务。许多阅读的机会,因此受了限制。如果阅读比作狩猎,太多动作需要借助别人的协助时,这种狩猎是一定不足的──即使是美中的不足。所以,起码对我来说,1990年代之后的台湾的阅读环境,意义相当特别。一方面固然是所有的禁忌全开,在软件的内容上日益丰富,另一方面,许多书店与图书馆的公共设施也越来越方便,在硬件的设备上让人更乐于亲近。不要谈网络了。我从网络上买来的旧书很快就越来越多,也就十分合理了。所以,固然时代的推进总会破坏一些旧有美好的东西,但我永远是乐于从美好的那一面上观察的──尤其是在阅读的狩猎这件事情上。可是我们还是得做一些事情才行。看过《大敌当前》(EnemyattheGate)那部电影吗?那个在列宁格勒战役留名的狙击手,是从小跟着爷爷埋伏在雪地里猎取野狼的。越小接触一个狩猎的环境,越容易成为一个猎人。在阅读的领域里,也是如此。有关阅读,我们从小最重要的一个环境,就是学校。而今天的学校,只是一个教你如何接受阅读的喂食,而不是阅读的狩猎的环境。我们会另外找机会再谈这个主题。把阅读比作狩猎,有合理的地方,也有不合理的地方。譬如,就西方的说法而言,在书籍上用到「hunting」这个字的时候,主要是「forbooks」,换句话说,去搜寻书来珍藏。是否阅读倒在其次。因此我们这次英文书名就定为「HuntingforKnowledge」,以作区别。至于HuntingforBooks,是的,我们也会做的。另外一个不合理的地方,是真正的狩猎中,猎物应该是躲你犹恐不及。但是在阅读的狩猎中,书和知识这个猎物却是有灵的,只要你诚心找它们,它们会迎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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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域文化与国家认同程美宝本书试图讨论“地域文化”叙述框架如何在晚清到民国年间形成的历史过程。近代中国“地域文化”的表达,着重从历史叙述、种族血统、学术传承、方言写作、地方民俗等方面去发挥,这些范畴的内涵,是在特定历史时空中的政治对话过程层积而成的。近代“地域文化”话语的建立,也是近代中国国家观念从“天下”转移到“国家”的过程,读书人在国家意识和地方关怀的二重奏中,不断调校音调,加入自己的声音,用地域文化来表达他们心目中的国家观念,在国家认同与地方认同之间建立起辩证统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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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名人一起说书说艺夏立群主编在采访方老之前,我困惑了好长一段时间,心想:人家是大师,我能采访得好吗?后来认识方成的朋友都对我说:"不用紧张,方老最爱聊天了。"他们还给我讲了个方老的趣事,说他家的厅里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多功能厅"几个字。所谓多功能就是:吃饭、睡觉、创作、查资料。据说,那里书啊、资料啊堆得到处都是,杂乱无章,只有方老自己知道什么东西放在哪儿,旁人进去都不知道路在哪儿,一趟,哗!倒一片。 于是,我满心打算一睹这"多功能厅"的真容,但还是晚了一步,方老已经搬进了新家,在客厅里弄起了一面墙的大书柜,从此多功能厅便成了干净整洁的客厅。 与方老聊天后,我觉得他与别的漫画家不同的是,他是一位学者型的漫画家。 方老文人气十足。他爱读书,跟我聊读书、聊他如何走上漫画的道路,更乐于给我讲解什么是幽默。从他的言谈话语中,我感觉方老涉猎很广,也很深,古今中外,从莎士比亚戏剧、经典小说到侯宝林的相声、街头巷尾流传的笑话,从其题材、情节到最细小的某一段对话、台词都记得非常清楚,讲述得惟妙惟肖,而且分析得鞭辟入里。 其次,方老很有品位,赞赏高素养的幽默。在能使人发笑的作品中,方老把其中逗笑的成分分成两类,一类是滑稽,一类是幽默。他认为幽默是高于滑稽的,含有幽默成分的作品更应当被认为是艺术品。这实际上也很好理解,滑稽、搞笑、逗乐都是引人一笑就行了,而幽默不但要让你笑,笑后还要让你深思,这其中所要求的就是对事物和社会更深层次的理解以及对生活超过常人的豁达态度。 方老把研究当成了自己的工作。在众多的漫画家中,方老应该算是出书很多的了,仅关于漫画理论和幽默研究这方面的书他就出了10本。 最令他感慨的就是1984年出的第一本书《幽默·讽刺·漫画》,当年方老写了一篇有关幽默的论文,结果被三联书店的总编辑一眼相中,一版就印了五万册。此后,他不断地写书,跟"幽默是什么"这个问题较真了足足20年。现在,方老已经是八十多岁高龄,每天还跟年轻人上班一样坐在书桌前看书做笔记,一点一点把自己随时想到的新想法、新观点写下来。他跟我说,他的计划是平均每年出两本书,我想这是一个学者对于自己的事业特有的执著,也是一个漫画家对于给漫画以生命和艺术感的幽默应有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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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赶尸陆群湘西赶尸,多少年来一直掩盖在湘西那层层叠叠的大山和虚虚缈缈的岚雾里,令人深感扑朔迷离而又毛骨悚然,它闪现着光怪陆离的奇光异彩,他们是湘西神秘文化共同体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作者从真实的田野调查出发,佐以历史资料的参与,从地理、历史与文化维度对这一神秘事象加以解释,试图走近神秘的湘西赶尸,揭开加诸其上的神秘的面纱。当神秘的色彩被事实冲涤,迷信的积垢被科学清扫,我们发现,湘西赶尸原来是湘西特定历史文化环境下楚巫文化的一个小小延伸,是特定历史文化环境下特定人群(那些谙熟传统文化且把它转化为生存资源的人,如巫师)的生计方式的主动选择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