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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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论强昱 著《百论》是部短小精悍的作品,这是提婆为《四百论》所作的入门书。提婆作为中观学的第二代人物,继承了老师龙树的思想主张,并有了进一步的发挥,表现在《百论》中。《百论》计有十品,先后为、、、、、、、、、。内容上分为三大部分:讲破执的原则,这是第一部分;至,破除人空、我空、法空,为第二部分;指明连空也不能执着,体现了中观学的思想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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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毗婆沙论徐醒生 著《大毗婆沙论》全称《阿毗达摩大毗婆沙论》,一般认为它是对《发智论》所作的义疏。作为解读《发智论》的一部书,《大毗婆沙论》对《发智论》八蕴的理论观点和内容逐一进行详细的分析和论述,全面又系统地总结了说一切有部的理论主张,并批驳其他部派的观点和各外道的理论。 《大毗婆沙论》在佛学思想史上有很高的宗教和学术价值,具有早期佛教百科全书的性质,同时也是研究部派佛教思想的珍贵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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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门论周学农 著本书是三论宗重要依据之经典。其分立十二门以发挥大乘空观,为《中论》之纲要。十二门为:观因缘门、观有果无果门、观缘门、观相门、观有相无相门、观一界门、观有无门、观性门、观因果门、观作者门、观三时门、观生门。 如果要了解大乘佛教,了解在般若经典基础上发展的大乘空宗系统,了解中观学派和中国三论宗,就必须了解《十二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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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佛教与文学普慧 著作者将佛教与中国文学的研究集中起来,从学术高度客观考察和分析这个结合阶段的特点。书中对卷帙浩繁的佛教文献进行梳理、征引;对南朝佛教的发展、佛教思想的衍变,对南朝重要的文人和重要的文学事实同佛教的关系,作了相当全面的分析和研究。这有助于读者全面了解南朝这一时期的历史文化和佛教对文学多层面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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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要义三千颂贡保旺杰 编《三藏要义三千颂(藏文版)》稿由贡保旺杰根据西南民族大学藏文印刷厂出版的德格朱红版《甘珠尔》(小号)缩印本中精选而编,以佛教三大要义经、律、论三大要义为主摘选了《大般若经十万颂》、《般若二万颂》、《般若经八千颂》、《宝积经》、《华严经》、《现观庄严论八千颂》、《妙法莲花经》、《陀罗尼集》等十五部经文段落,以及简述了释迦牟尼佛的生平和功绩。该书稿对佛学研究翻阅资料提供了便捷,佛教经典理论管及化产生了积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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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愚经注译与辨析荆三隆 著《贤愚经》共十三卷,六十九品,我们根据内容,分为一百三十七篇比喻故事,所有故事的题目,皆由我们根据每篇故事的内容命名。这部譬喻经,汉译为北魏太平真君六年(445)凉州(今甘肃武威)沙门慧觉等在高昌郡译出。又名《贤愚因缘经》。此经还有藏文、蒙文译本。译者慧觉、威德等八人,曾西行求法到于阗(今新疆和田)大寺,遇见当地五年一次举行的大法会。会中长老的讲经,他们八人分别记录下来,译成汉文,于公元445年回到高昌,汇集成为这一部经,凉州名僧慧朗将它题名《贤愚经》。以后由凉州传入建业(今南京市)。汉译《贤愚经》通过譬喻,阐发佛教义理,许多故事,和我们已经出版的《杂宝藏经注译与辨析》《杂譬喻经注译与辨析》《众经撰杂譬喻经注译与辨析》以及和本书同时出版的《撰集百缘经注译与辨析》《六度集经注译与辨析》中的内容交叉。可见《贤愚经》譬喻故事流传的广泛程度,其中不少内容是印度和中国文化融合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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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山指月南怀瑾 著《指月录》是明心见性、参禅悟道必读的典籍。2009年下半年,南怀瑾先生开始带领学人参研《指月录》,并对曹洞宗的特点、学术、修持和传承等方面作了重点研讨,本书即整理自当时的课堂实录,采用对话体。除了原文诵读和白话释义,课堂上以自由发言为主,听讲的学人或提出问题,或表达观点,先生则随时指点、点评。一路讲下来,先生不仅将禅宗的发展、演变脉络讲得非常详尽清晰,对话中更是常常暗藏禅机,如同古时禅师接引学人、对机说法,圣哲言、钵盂语兼而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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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生大师传范宝 编《莲花生大师传(蒙古文汉文)/北京地区少数民族古籍珍本丛书》叙述了佛教大师莲花生的生平事迹,记述了佛教传入藏区的历史情况,是翻译家萨迦·端珠卜应额尔德尼·莽古思·郭拉齐之约将藏文翻译成蒙古文的,还附有译者所写的跋诗,其中综述佛教从印度传到西藏、又从西藏传到蒙古的历史,并交代了译经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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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三大部选萃释月净,朱封鳌 著,[唐] 章安大师 编,沈海燕,朱封鳌,蒋九愚,李吉 译天台三大部又称法华三大部,为《法华玄义》《法华文句》与《摩诃止观》三书的合称。此三本书为天台宗根本论书,其内容主要由《妙法莲华经》研究而来,援引上百本佛经,以证其义。同时又与实际的禅修相结合,有教观双美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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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光羲唯识论著集梅光羲 著本书分两大部分:一、《注》:窥基法师原以“十门辨释”唯识义,故编者依此“十门”将梅光羲的注文分为十章,各章标出章名,如此则全书纲目清晰。其中,*章“出体”的大部分内容,作者曾以《五重唯识观注》为题,单独发表过。二、“相宗新旧两译不同”的学术争论史:1931年梅光羲在《海潮音》上发表《相宗新旧两译不同论》一文,太虚法师随即提出批评,而守培法师对梅光羲文和太虚法师文都提出了批评;此后,印顺法师与守培法师又相互辩论,后来印顺法师在《悼念守培上人》一文中,如是反思到,“我与守老的诤辩,空热闹一场,回想起来,当然是多余的了!然我对于守老,读了他几本书,知道得更多一点,生起一种更良好的印象。觉得守老是直从经典中探索出来,他是有所见的,是笃于所信的,忠于所学的。”*后收入圣凯法师的《民国年间新旧唯识之论争》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