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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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戏曲舞台美术史论张连编著本书内容包括:中国戏曲舞台美术史;中国古典戏曲舞台美术;京剧传统剧目舞台美术;中国戏曲新编剧目舞台美术;地方戏曲舞台美术;地方戏曲舞台美术;中国戏曲舞台美术概论;概念论;功能论;审美论;符号论;综合论等。 编辑推荐 近一个世纪以来,在我国专业艺术教育体系的创立和发展的过程中,建立与之相适应的、中西结合,系统科学的规范性专业艺术教材体系,一直是几代艺术教育家孜孜以求的奋斗目标。如果说20世纪上半叶我国艺术教育家们为此已进行了辛勤探索,有了极为丰厚的积累,只是尚欠系统的话,那么在50年代全国编制各艺术专业课程教学方案和教学大纲的基础上,于1962年全国文科教材会议之后,并开始付诸实施。可惜由于接踵而来十年“文革”动乱,使这项工作被迫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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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姐阎肃编剧;羊鸣,姜春阳、金砂作曲在迎接中国共产党八十华诞之际,我们决定将歌剧《江姐》的总谱整理结集出版,以献给共和国英勇献身的先烈们,献给参加歌剧《江姐》历次创作和排演的同志们,献给一切关心和喜爱歌剧艺术的朋友们。歌剧《江姐》,阎肃编剧,羊鸣、姜春阳、金砂作曲,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政治部歌剧团(即今空政歌舞团)1964年首演于北京。全剧音乐以四川民歌音调素材为主要基调,并广泛吸取川剧、婺剧、越剧、杭滩、洋琴、四川清音、京剧等戏曲、说唱音乐的因素加以创造性的融合和戏剧性的发展。歌剧《江姐》是中国当代歌剧领域值得骄傲的作品,在中国歌剧史上有着特别重要的地位。“继秧歌剧运动和《白毛女》之后,中国歌剧经过十余年的探索、积累和酝酿,终于迎来了第二次歌剧高潮。《洪湖赤卫队》是这个高潮的潮头……至《江姐》终于达到这个高潮的潮峰。这些优秀作品代表了1958年至1964年间歌剧创作的最高成就,尤其是《洪湖赤卫队》和《江姐》这两部剧作,在中国人民心目中享有与《白毛女》同样崇高的地位……它们的故事和人物是这样激动人心、家喻户晓,它们的音乐和那些著名的唱段是那样优美迷人、妇孺皆知,一时出现‘人人争唱《洪湖水》,处处都闻《红梅赞》’的盛况。由于这些作品的辉煌成功,使得歌剧艺术在当时成为艺术大家庭中最受群众欢迎和喜爱的一员。”(摘自《当代中国》丛书《当代中国音乐》卷第二编第十章“歌剧音乐”)。60年代以来,党和国家领导人亲切关怀歌剧《江姐》,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分别于1964、1965、1991年观看了歌剧《江姐》的演出,极大地激励着空军一代代文艺工作者为党的文艺事业努力奋斗。歌剧《江姐》分别于1963、1977、1984、1991年四度排演,《江姐》总谱的最终形成,也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演变过程,五易其稿,数十次较大修改,前后跨越了将近四十年。先后动员了六、七位同志参与了编配、修改、加工、整理,期间除羊鸣同志自始至终参与之外,分头参加者有张以达、胡国宁、朱正本、姚学诚、罗耀辉、徐琛等同志。今日出版之总谱(1991年演出本)是群策群力的结果,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在此,谨向为《江姐》总谱的形成参加过“共同作战”的所有用过心、出过力、作出过贡献的同志们表示衷心的感谢!此外,本总谱出版之前,承蒙吴旋同志耐心校订,在此一并致谢!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政治部歌舞团 2000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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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舞台设计赵英勉主编由学校系统施教而有别于传统师徒相授的新型艺术教育,在我国肇始于晚清的新式学堂。而进入民国后于1918年设立的国立北京美术学校,则可被视为中国专来艺术教育发轫的标志。时至1927年于杭州设立艺术院,1928年于上海设立国立音乐院,中国的专来艺术教育始初具雏形。但在20世纪的上半叶,中国的专业艺术教育发展一直处在艰难跋涉之中。以蔡元培、萧友梅、林风眠、欧阳予倩、萧长华、戴爱莲等一批先贤仁人,为开创音乐、美术、戏剧、戏曲、舞蹈等领域的专业教育,筚路蓝楼、胼手胝足、呕吐沥血、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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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梨园春秋刘文峰,周传家著编辑推荐:本书将让读者领略过去百年的风烟烈火、细雨芳菲——梨园春秋。一个让我们爱心永驻的国家,我们根植于此。如果您能静静地坐于灯下,读读这跳跃在百年中的历史片断,试着感受一下昔人浩歌壮行的心境,您也许就不会“躁”了,您也许会再一次想起“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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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戏曲唱腔精选张泽伦主编本书介绍了京剧和昆曲中的优秀唱段200余首优秀唱段,在编排上,以字数为序,在唱段的编制上则以行当分类。近百个剧种前面都附以简短的介绍。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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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流行唱段集粹蔡宛柳,纪钧能编选京剧,又称“皮黄”,由“西皮”和“二黄”两种基本腔调组成它的音乐素材,也兼唱一些地方小曲调(如柳子腔、吹腔等)和昆曲曲牌。它形成于北京,时间是在1840年前后,盛行于20世纪三、四十年代,时有“国剧”之称。现在它仍是具有全国影响的大剧种。它的行当全面、表演成熟、气势宏美,是近代中国戏曲的代表。京剧是中国的“国粹”,已有200年历史。另外,“京剧”也是一个网络用词,意思同“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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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戏曲发展史廖奔,刘彦君著本卷分为:上编,清代地方剧种的兴起与舞台繁荣,包括清初四大声腔概貌、南北复合腔种的形成、戏班与艺人等;下编,清代戏剧创作与理论发展,包括苏州作家群的艺术追求、乾隆时期戏曲作家、理论的完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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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荣”与童祥苓童祥苓著该书为中国著名京剧艺术家童祥苓的自传体回忆录。童祥苓自四十年代拜师学艺,初涉梨园,与其二哥童寿苓、四姐童芷苓、小姐童葆苓一起使“童家班”扬名京剧界。 童祥苓的一生可谓与中国现代京剧的兴衰紧密相连,这注定了他在中国现代京剧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尤其在“文化大革命”中,童祥苓因在江青大树特树的第一个现代京剧样板电影《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一角而大红大紫、家喻户晓,从此童祥苓与杨子荣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使人们对童祥苓与江青“四人帮”的关系众说纷纭,究竟是江青的宠臣,还是“四人帮”的关系众说纷纭,究竟是江青的宠臣,还是“四人帮”的受害者,请看童祥苓自己怎样直面这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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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芳百年祭徐城北著<br>京剧与唐诗都曾给中国文化带来辉煌,论唐诗不能不提李白、杜甫,说京剧不能不提梅兰芳。作者积十年之功,三写梅兰芳,虽不为作“梅传”,却都是说“梅事”。三部由紧紧“咬”在一起,既再现了梅兰芳真实生活与艺术生涯,也再现了整个京剧文化及演变的过程。梅兰芳文化现象也是我国传统文化的缩影。作者为全书配插的百余幅图片,引人入胜,更显现其继《老北京》三部曲之后匠心独运的又一部图文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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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芳与二十一世纪徐城北著片断:如果……·如果孟小冬没离开梅孟小冬是中国近代京剧史上“坤生”(女老生)的杰出典范,是百年不遇的一个人才。她和梅的结合,同时给两个人的艺术与人性都增加了一笔“亮色”。孟之离开梅,是有很大的偶然因素的,如果梅不去美国,她或许就不会遇到尴尬。当然,遇到尴尬的反倒是梅了。但在那个时代,相信梅自有化解尴尬的办法。比较大的麻烦,倒是解放初期实行《婚姻法》。这种麻烦,也曾出现在其他一些男旦的一夫多妻制的家庭中,其他男旦都采取了“仅留其一”的办法。但梅毕竟不是一般人,孟更不比某些上层民主人士身边的妾。他俩继续保持这种关系,至少会给梅带来干扰,干扰会因后来不断的政治运动而加剧。如果梅、孟在解放之初就毅然分手,也会在梨园内外引起许多未必重要、却在艺术上极有价值的话题。这种话题延续的时间一长,也会对建国初期所需要的安定局面产生影响。试想:如果那时梅、孟索性丢开这问题“自已不管”,而让政府有关部门去来一个“凭天断”,相信层层上报之后,像周总理那样的天才,恐怕也会感到棘手。他肯定又要去请示毛泽东了。毛打仗是绝对的英明,但要去了断这样的家务事,怕倒也是平生第一次了吧?·如果不爆发抗日战争假使不爆发抗日战争,中国会是什么样子?其后的梨园会是什么样子?没有抗日,首先会使国民党和共产党各自力量的对比和对抗,都沿其原来水平持续发展,而不会发生如今早已显现的那些新变化。小而又小的,其次又其次的,才能谈到京剧当中的京派和海派。那样,梅兰芳就不会在1933年南下上海(后来又去香港)当寓公,程砚秋也无须扛锄北平西郊的青龙桥种地。北平的京派京剧继续繁荣,南方和上海的京剧,反倒要差一些了。·如果马连良再强盛一些这可能是个一直还没被人谈起的题。如果马连良再强盛一些,同时某些方也再检点一些,那么京派京剧的整体力也就更加强大,这种强大或许会对梅兰芳产生影响。京剧之主要行当是一生一旦,生主要是老生,巳主要是青衣。梅兰芳从二十年代开始,就牢牢站在了首席青衣的位置;马连良从“富连成”出科不久即崛起.连续在“前中后”三期的“四大名旦”中占有位置,这些业绩可以确认他是北平生行的第一位人物。我小时候,就在戏园子里亲耳听到戏迷这样说:“这辈子要是没听过梅“王芳和马连良,那就算白活了。”梅与马在艺术上都讲求平均分,同时又都不太懂政治。但梅大事不糊涂,马则有时犯迷糊。于是这一来,马就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每回都要影响他许多年。其实马的这些“毛病”在追求政治的年代,弄得梅兰芳也爱莫能助了。·如果一解放就搞极“左”这问题似更没人谈过,但经历过“文革”,肯定很多人心里想过。假如中国共产党的极“左”从一解放就风行,那梨园秩序也会相应大乱,程砚秋就有可能取代梅兰芳。程是梨园最早人党的,介绍人是周恩来和贺龙。程早期内心深处受到过多的压抑,于是此时才释放出来,并且有时矛头就直指梅兰芳。据说程为此在党内受到委婉的批评,梅也因受到这种“压力”而争取入党。还有假使一解放就搞极“左”,那么另一个结果就会是极大促使地方戏的兴起,它们会有意无意间联合起来“欺”京剧,因为地方戏在“配合和从属‘政治’演现代戏”上边,比京剧实在是有办法得多。·如果解放后周信芳干得再‘宽’些周信芳在台上是很宽的,假使他解放后把工作“触角”延伸到上海的电影、话剧界,并做出一些更“宽些”的实绩,那么海派戏剧文化活动就会更昌盛,同时也向北京发起更猛烈的挑战。在这种背景下的梅兰芳,恐怕很难再慢悠悠了,也只能急起直追,整个北京的戏剧圈也会为之激荡,京剧那种慢悠悠的古典性格也不得不因之淡化。·如果梅不在1961年就去世如果梅去世时间向后推移,那么他如何在1964年的京剧现代戏会演中表态?个更大的问题是:他能否安然度过“文革”?老舍在太庙遭到毒打而自杀,梅兰芳如果也被揪到太庙,那种羞辱肯定会比老舍为甚。面对此情此景,他究竟会怎样呢?荀慧生是在太庙遭受羞辱之后,回家感到种种的不堪,但终于忍了下来。他梅兰芳毕竟是“四大名旦”,是整个中国剧坛的顶梁柱,他能够忍耐得住么?应该承认,梅逝世是“死得其时”的。当时的党称他为“一代完人”,到“文革”时,红卫兵则抄了他的家又砸了他的坟。梅和所有的著名文化人是不能置身事外的。他当时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自杀全节,一条是委曲求全,好像不容易有第三条道路。如果采取了后者,等“文革”后又得“说清楚”,只有先“说清楚”了才能得到理解。而这“说清楚”对梅来说,无疑又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所幸政治家通常是既会作报告也会作检讨的,这可能是职业习惯所致。检讨一次不行,马上又可以进行第二次。可怜人梅兰芳就难了。他的嘴巴只会说戏,如果用说戏的态度去检讨,肯定是要遭殃的。所以真站到梅自身的立场来看,1961年——无疑就是他最佳的逝世年份,早了不行,晚了更麻烦。时至今日,穿越历史时空去检视各界名人的逝世时机,发现其中也包含着一个“大智大勇”的问题。肯于并乐于在该“离去”时离去,恐怕要比苟活一时要好得多。千秋万岁之名,以及对于国计民生所发生的实际效能,显然是高于重于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