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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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院·沙滩·未名湖乐黛云 著本书是乐黛云教授60年北大生涯的追忆,也可以看作关于自己与北大的自叙传。她用富有感情的语言追忆了与自己生命相依的北大生活、读书、求学、治学、师友。作者从1948年进入北大生活开始写起,写了整整60年的北大记忆:有解放前老北大四院与沙滩的激情革命,有未名湖畔五六十年代改变命运的“斗争”,有80年代从北大远游的求学与访问:哈佛、柏克利、意大利、突尼斯,作者的学术生命从这里开始,从中国现代文学的研究到比较学的研究,从文化上的理论实践到参与中国文化书院的文化实践,我们看到一个富有学识、执情、创新精神和使命感的北大学者。在这60年的风雨历程中,作者在北大(包括门头沟劳动基地、北大鲤鱼洲分校)当过猪倌,伙夫、赶驴人、打砖手,最后又回到学术岗位。除了劳动、读书、求学、苦难,作者还写了北大的一批人物:马寅初、季羡林、废名、王瑶、杨周翰、李赋宁等等,还有一些令人扼腕叹息的北大人物:在特殊年代中非正常死亡的解放后北大第一位女研究生朱家玉、北大中文系书记程贤策……这些都是时刻萦绕于作者心间的美丽之魂!他们都是北大抚育出来的优秀儿女,北大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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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希曾档案羽离子 编译《蒋希曾档案》收集了美籍华人、文学家、艺术家蒋希曾与朋友来往的书信及其遗作情况。这批百余件的资料系从华盛顿的美国艺术档案馆一一查读择出复印,皆为从未发表过的资料,现译成中文编辑出版,对国内蒋希曾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本书收集了美籍华人、文学家、艺术家蒋希曾与朋友来往的书信及其遗作情况。这批百余件的资料系从华盛顿的美国艺术档案馆一一查读择出复印,皆为从未发表过的资料,现译成中文编辑出版,对国内蒋希曾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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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玛窦毛换杰 著《利玛窦》是一个人的传奇,更是一个时代的剪影。十六世纪地理大发现之后.中西文化交流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一五八三年.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运用“文化适应”的传教策略,成功地进入了中国内地,从而揭开了明末清初中西文化交流的高潮。《利玛窦》讲述的就是这位传奇人物为了实现他在晚明中国传教的梦想,不断认识、不断适应中国文化的故事。面对当今中西文化交流的诸多困惑,把眼光放长一点,回到利玛窦时代,来重新认识与思考中西文化的异同.这可以让我们用一种历史的、客观的眼光来给传统文化定位,用开放的、发展的眼光来看待文化交流与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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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德、邓季惺与《新民报》杨雪梅 著落尽繁花春早歇,西风苦自吹黄叶。改革开放后,都市报与晚报获得了巨大的发展,《新民报》连同它独特的新闻风格一次次被提起,一去不复返的“三张一赵”的豪华阵容又一次被人们津津乐道,活在许多人记忆中的那一段历史终于一页页打开了。人们知道曾经有一对夫妇、有一群报人为了办好一份民间报纸鞠躬尽瘁,有一群自由主义者曾经为了实现“出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说自己的话”这个崇高的理想竭尽全力。然而他们之中的许多人已经离开了人世,剩下的也已经垂垂老矣……新闻史本该对他们进行浓墨重彩的铺陈。陈铭德、邓季惺夫妇在中国报业史上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新民报》辉煌时期形成的“五社八版”,堪称跨地域的“大报业集团”,形成了当时中国最著名的“新民报系”,这样的报系在以后很长的时间内成为绝版,直至今天也是独一无二的。他们的办报经历和兴衰成败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有着不可忽视的经典意义,是不可复制的范本,对于我们研究那个年代的新闻环境、新闻政策、新闻报道都是不可多得的素材。这也是我们执意要找回那段华彩乐章的原因。而且随着你一步步亲近那些发黄的、残缺不全的、甚至是劣质(抗日战争时后方的报纸很长一段时间只能用粗糙的纸来印刷)的报纸,那些国恨家愁、人情世态和着巴山夜雨便一起鲜活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毫不夸张地讲,通过《新民报》那些行云流水的文字、古典精致的标题,我们完全可以重新回到那风雨如晦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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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飘萍与《京报》林溪声,张耐冬 著《独立宣言》的起草人之一、美国第二任总统托马斯•杰斐逊甚至认为自由的报刊应该成为对行政、立法、司法三权起到某种制衡作用的“第四种权力”。这种“第四种权力”的出现对西方整个社会系统的运转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中立的立场、客观的报道为新闻业提供了一个可以操作的判断标准,成为通行的基本新闻价值观,在某种程度上,确立了报人的政治地位,也使中国新闻人萌生了做“无冕之王”的职业理想。邵飘萍曾说过,“夫新闻社为社会机关,在社会上有独立之地位,且此种独立地位,与任何国家机关,皆属平等”,这句话说明邵飘萍对新闻传播者的角色权利是有深刻认知的。然而,与其说他是一位在“西风渐进”的时代风云中的职业记者,莫不如说他是集报人、学者和政治家三种角色于一体,有着中国文化背景又被西方新闻专业主义理念影响的新闻人。邵飘萍曾呼吁,“吾人既为中国之从事新闻业者,决不能谓闻学之进步须坐待夫新闻业之进步。尤不能谓新闻业之进步,须坐待社会之进步而始进步也”,“新闻业之发达与社会之发达与否,两者处于互为因果的关系”……这些都说明在邵飘萍的新闻观中,除了“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外,他更认为新闻媒介的功效就在于对政府的监督和对社会环境的监测。因此,他主张新闻知识应列为国民普通知识之一,中学以上的学校都应开设新闻课程,大学应设立新闻系。他呼唤新闻自由,对反动政府对新闻自由的压制,他坚决反抗。他甚至说:“尤有当警告该秘书长者,报纸登载失实,更正亦至平常……岂并世界新闻惯例而丝毫不知,竟动辄以警厅‘严切根究依法办理’腐败官话来相恫吓……苟下次再有此种可怜之事,请恕忙碌,相应不理。”这是当时知识分子追求民主与自由的时代精神的反映。他始终以“探究事实不欺读者”为新闻报道的第一信条,在《京报》上自诩“本报刊载新闻向极慎重”,申明“本报不肯随便乱来之态度”可以大白于天下;他强调报纸的指导性,反对所谓的“有闻必录”和“趣味至上”;他的文章以议论见长,但注重用事实说话……但是,就是这样一位有着热烈的报国热情和高远志向的新闻记者,却不能把自己的理想坚持到底,并要用自己的生命来祭奠理想。中国报人的理想主义情怀,并非邵飘萍独有,准确地说,邵飘萍是具有理想主义情怀的中国报人的代表。在邵飘萍生活的时代,除了谋生之外,相当多数的报人,对自己所从事的职业还是有着理想化要求的。1926年9月,吴鼎昌、张季鸾、胡政之三人接管了1902年创刊的《大公报》,提出“不党、不卖、不私、不盲”的“四不”主义,这是倡导“独立、客观、公正”的西方新闻专业主义理念的中国版。上世纪30年代初,胡政之曾说:“办报要有原则,政治是灵魂,对国家社会提不出主张,起不了作用,光是想赚钱,又有什么意义?”在这样的理念指导下,《大公报》既坚持了理念,也赚到了足够的钱来维持报纸的运营。和《大公报》相比,倒是那些试图依附于某种势力苟活,或是一味靠迎合受众来获取利润的报纸,在历史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就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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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西湖出家实证陈星 著戒律的学习和弘扬一向是僧尼的专职,在家居士是不敢问律的,所以居士对戒律的了解至多停留于五戒八戒的戒相上,对于律学的开遮持犯理论很少有人知道,弘祖为此编写《南山律在家备览》,为在家居士学律,提供了有利的条件。戒律的实行主要体现在日常生活中,具体说,不外乎衣、食、住、行的如礼如法。弘祖受戒后,严格实践过午不食,躬行诸戒,僧衲简朴,赤脚草履,威仪寂静,充分体现出无挂无碍的解脱心境。所有起心动念,言行举止,行住坐卧,无不谨慎。一次,丰子恺先生寄一卷宣纸,请弘祖书写佛号,宣纸有余,弘祖便去信问多余宣纸如何处置?丰子恺先生原是多备一点,供弘祖随意处置的,连忙回信说明:“多余的纸,赠与法师,请随意处置。”又有一次丰子恺先生寄回件邮票多了几分,弘祖把多的几分寄还他。于是以后丰子恺都要提前说明多余的用途,弘祖方肯使用。弘祖交游极广,但对高官名士,却不愿意亲近,以避攀缘之嫌。在青岛湛山寺讲律时,有一老将军名朱子桥,有事到青岛,当时青岛市市长是沈鸿烈,因朱老为政界前辈,市长特在湛山寺中设宴致敬。朱老建议让弘祖坐首席,他做陪客,沈市长很赞同。于前一天列一“知单”去请弘祖,第二天临席时又派监院邀请,带回一纸条,写着四句话:“昨日曾将今日期,短榻危坐静思惟。为僧只合居山谷,国士筵中甚不宜!”邀者虽感到扫兴,但都敬佩其风格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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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世达赖喇嘛降边嘉措,吴伟 著16世纪和17世纪,英国殖民主义者在完全占领印度、并将它作为英联邦的一个重要部分之后,便以他一手创建的所谓“东印度公司”为依托,实行北进战略,到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几乎控制了包括尼泊尔、不丹、哲孟雄(锡金)、拉达克等广大地区在内的喜马拉雅山南部地区。但是,英国殖民主义者并不以此为满足,他们的野心很大,在侵略和控制尼泊尔、不丹等地之后,便把罪恶的侵略魔爪伸向我国神圣领土西藏。《十三世达赖喇嘛——1904年江孜保卫战》一书,以著名的江孜保卫战为重点。艺术地再现了这段英勇悲壮的历史,全景式地描述了藏族人民气壮山河、可歌可泣的斗争历程,热情讴歌了西藏人民反帝爱国的崇高品德和牺牲精神,塑造了十三世达赖喇嘛土登嘉措、拉丁代本、哲林代本、洛丹、克珠旺秋、格来、曲妮桑姆、仁赛等英雄群像,既有被尊为“雪域一神”的政教领袖。更有作为民族脊梁的普通的农牧民群众和僧俗百姓。他们用最原始的武器,同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装备的英国侵略军浴血奋战。他们坚定地表示:纵然男尽女绝,也要“杀尽洋妖,保卫国土”。在中华民族反对帝国主义侵略、保卫祖国神圣领土、维护国家主权和民族尊严的神圣斗争中,继林则徐领导的鸦片战争之后,谱写了一曲英勇悲壮,气吞山河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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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季鸾与《大公报》王润泽 著虽然有极端的个案出现,但在当时一般报人看来,只要不涉及“赤化”宣传,在报刊上指陈时政,批评当权还是有一定空间的,因此这段时期新报刊的创办依然很多。当时人们创办报刊很少有长久打算,一般拉来一笔资金,或者拉来政治关系,有个政治和经济上的靠山,就开始办报。钱花光了没有接济,或者政治靠山倒台了,报纸也就办不下去了。特别是北方,政治的动荡、商业的不完善、经济的不发达都直接影响了报纸的经营。当时在北京,《晨报》、《世界日报》、《京报》算是大报,销量多时不过八九千份,少的则只有三五千份。日本人办的《顺天时报》因为有日本势力的庇护,敢于刊登些别的报纸不敢登的新闻,因此销量大约有一万五千份左右。天津作为中国近代报业发展的重地,比邻首都,接近中央,同时又有租界外国势力的庇护,因此在历史上就常有舆论重镇盘踞。清末维新变法时期著名的《国闻报》、1902年的《大公报》、1915年的《益世报》都是影响巨大的报纸。特别是1902年创办的《大公报》,在京津很有名气。其创办者英敛之是满族人,天主教徒,主持《大公报》十年,辛亥革命后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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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精要左玉河 著王国维(1877~1927),浙江海宁人。近代中国学贯中西的学术大师,在哲学、文学、戏曲史、甲骨文、汉晋木简、敦煌文献、西北地理、蒙元史等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他28岁发表《红楼梦评论》,开创了用西方哲学、美学、文学观念来分析研究中国古典小说之先河;33岁发表《人间词话》,首倡“境界”说,把古典诗论引入到一片全新的美学视野,为中国诗学、中国美学研究做出了里程碑式的贡献;36岁发表《宋元戏曲史》,成为戏曲史研究的开拓者。他以二重证据法系统地考明商代的先公先王的名号、世系和称谓,立论精确,为学者所叹服。梁启超称他是“学界重镇”,郭沫若誉之为中国现代文化的“金字塔”,连一向苛以誉人的鲁迅也认为,“要谈国学,他才可以算一个研究国学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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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的圣徒别样的人生刘培杰 主编《精神的圣徒 别样的人生:60位中国数学家成长的历程》所收集的皆为散见于报刊中的小块文章,董桥在评介金耀基的《剑桥语丝》和《海德堡语丝》时引经据典道:“昔日袁中道论文章得失,至今读来不嫌其旧:‘不知率尔无意之作,更是神情所寄。往往可传者,托不必传者以传。以不必传者,易取姿炙人口而快人目。班马作史,妙得此法。今东坡之可爱者,多其小文小说。其高文大册,人固不深爱也,使尽云之,而独存其高文大册,岂复有坡公哉?’”对于长篇传记在中国比较成规模的有《华罗庚传》、《熊庆来传》、《苏步青传》、《陈省身传》,十年前编者还组织过一套中外数学传记丛书,其中中国数学家有徐利治、王梓坤、朱梧槚等,但反响不大。其中有几个原因:一个主要原因是文笔不行,古人讲:经籍深富,辞理遐亘。皓如江海,郁若蓖邓。文梓共采,琼珠交赠。而这些都是学数学的人所欠缺的,但我们的内容是好的,据《科学时报》一篇文章报导:《泰坦尼克号》主题曲《我心依旧》的演唱者席琳·迪翁最近在谈及有关国家抵制奥运的现象时说了一句话,她说:“坚决反对抵制,因为这些年轻的运动员,从小就有一个梦想,要到奥林匹克竞赛场上展示。”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所研究员胡晓东对此也深有感触。1981年,徐迟的《哥德巴赫猜想》激起了当时高一学生胡晓东对数学的梦想,从高中、大学、研究生到研究员,他至今仍保留着刊载这篇文章的报纸,他说:“是一种梦想,一种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