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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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文化贵族陈朝华作为南方都市报副刊版精心策划的一个大型栏目,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文化大家访谈”以每周一期、每期两至三个版的频率刊出对一位国内文化名家的专题访谈,在国内文化界备受瞩目。 文化大家访谈系列以《最后的文化贵族》为名结集出版,无论从文化留存的角度,还是从真实还原历史的角度,都是一本足以让所有对中国社会变迁的历史有兴趣者产生敬意的书。 本书为其第3辑,包括了对流沙河、徐中玉、夏书章、洛夫、罗忼烈等19位文化老人的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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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麟瑞传刘慧刘麟瑞先生(1917—1995年),字石奇,回族。河北沧州人,著名阿拉伯语言学家、翻译家,北京大学阿拉伯语教授,国家有突出贡献专家。中国阿拉伯文学研究会会长,约旦阿拉伯语科学院通讯院士,约旦皇家伊斯兰文明研究院通讯院士。1938年赴埃及爱资哈尔大学学习,1946年回国在南京东方语文专科学校任教,1949年随南京东方语文专科学校并八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任教。长期从事阿拉伯语语音、语法、翻译理论与实践诸方面的教学和研究,成果丰硕。作为中国阿拉伯语界的口、笔译著名专家,建国以来,多次担任重大会议文件的翻译和定稿工作,多次担任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口译工作,并多次出席重要的国际会议。参加了《阿拉伯语汉语词典》、《汉语阿拉伯语词典》、《汉语阿拉伯语成语辞典》的编纂和审定工作,参加了《毛泽东选集》、《毛泽东诗词》的翻译、定稿工作。翻译出版了茅盾的《子夜》、巴金的《家•春•秋》三部曲缩写本等中外文学名著近十种、百余万字,审定各种阿拉伯语教材百余万字,撰写了许多学术价值极高的语言学方面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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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近侍本擦·达瓦 著西藏人民出版社近期出版了“20世纪藏族风云人物丛书”四本,包括《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近侍:土登贡培》、《娘容辖私塾的创办人:仁增伦珠班觉》、《近代西藏巨商“邦达昌”之邦达多吉的政治生涯与商业历程》、《钦热诺布大师与藏医天文历算》。这套丛书为广大读者提供了了解这些在藏族近代史上占有一席之地,但鲜有详实地记载的历史人物的读物。这套丛书也弥补了缺少藏族近代历史人物传记史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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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等待思想者(美国)(Joan)琼 著;苏晓波 译比昂,这位精神分析领域最深刻的思想家,的确已经把精神分析弄得有点面目全非。精神分析的两个最大的特点—决定论和潜意识理论,在比昂那里已经不复存在,所以我们真的可以怀疑他还在不在精神分析的框架里面。《比昂的临床思想》这本书的中文版,可以让我们较多地了解这位伟大的思想家的生平和理论。当你用你的心去读的时候,那些枯燥的数学符号自然会变成充满情感的鲜活的生命本身。 《思想等待思想者——比昂的临床思想》这本书的中文版,可以让我们较多地了解这位伟大思想家的生平和理论。比昂是少数喜欢数学的精神分析师之一,所以他的理论使用了很多数学符号。不喜欢数学的读者,大可以忽略比昂的这个偏好。当你用你的心去读的时候,那些枯燥的数学符号自然会变成充满情感的鲜活的生命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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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第一比丘尼净检传赵荣珦《中国第一比丘尼净检传》以传记的形式,生动活泼的语言,勾勒出中国第一比丘尼净检坚韧不拔的毅力与伟大的品格。净检法师(公元291-361年)是中国第一个出家的比丘尼。净检俗姓仲名令仪,徐州人。出身书香门第,父亲仲诞曾任西晋凉州郡太守。净检生活在国家战乱年代,为用佛教的真、善、慈拯救人们的心灵,她削发为尼,成为中国最早出家的女性,受戒后到洛阳竹林寺修行,传播佛教文化,广结国内外高僧,学习异国文化,成为当时僧林中较有影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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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院·沙滩·未名湖乐黛云 著本书是乐黛云教授60年北大生涯的追忆,也可以看作关于自己与北大的自叙传。她用富有感情的语言追忆了与自己生命相依的北大生活、读书、求学、治学、师友。作者从1948年进入北大生活开始写起,写了整整60年的北大记忆:有解放前老北大四院与沙滩的激情革命,有未名湖畔五六十年代改变命运的“斗争”,有80年代从北大远游的求学与访问:哈佛、柏克利、意大利、突尼斯,作者的学术生命从这里开始,从中国现代文学的研究到比较学的研究,从文化上的理论实践到参与中国文化书院的文化实践,我们看到一个富有学识、执情、创新精神和使命感的北大学者。在这60年的风雨历程中,作者在北大(包括门头沟劳动基地、北大鲤鱼洲分校)当过猪倌,伙夫、赶驴人、打砖手,最后又回到学术岗位。除了劳动、读书、求学、苦难,作者还写了北大的一批人物:马寅初、季羡林、废名、王瑶、杨周翰、李赋宁等等,还有一些令人扼腕叹息的北大人物:在特殊年代中非正常死亡的解放后北大第一位女研究生朱家玉、北大中文系书记程贤策……这些都是时刻萦绕于作者心间的美丽之魂!他们都是北大抚育出来的优秀儿女,北大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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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希曾档案羽离子 编译《蒋希曾档案》收集了美籍华人、文学家、艺术家蒋希曾与朋友来往的书信及其遗作情况。这批百余件的资料系从华盛顿的美国艺术档案馆一一查读择出复印,皆为从未发表过的资料,现译成中文编辑出版,对国内蒋希曾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本书收集了美籍华人、文学家、艺术家蒋希曾与朋友来往的书信及其遗作情况。这批百余件的资料系从华盛顿的美国艺术档案馆一一查读择出复印,皆为从未发表过的资料,现译成中文编辑出版,对国内蒋希曾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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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玛窦毛换杰 著《利玛窦》是一个人的传奇,更是一个时代的剪影。十六世纪地理大发现之后.中西文化交流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一五八三年.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运用“文化适应”的传教策略,成功地进入了中国内地,从而揭开了明末清初中西文化交流的高潮。《利玛窦》讲述的就是这位传奇人物为了实现他在晚明中国传教的梦想,不断认识、不断适应中国文化的故事。面对当今中西文化交流的诸多困惑,把眼光放长一点,回到利玛窦时代,来重新认识与思考中西文化的异同.这可以让我们用一种历史的、客观的眼光来给传统文化定位,用开放的、发展的眼光来看待文化交流与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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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德、邓季惺与《新民报》杨雪梅 著落尽繁花春早歇,西风苦自吹黄叶。改革开放后,都市报与晚报获得了巨大的发展,《新民报》连同它独特的新闻风格一次次被提起,一去不复返的“三张一赵”的豪华阵容又一次被人们津津乐道,活在许多人记忆中的那一段历史终于一页页打开了。人们知道曾经有一对夫妇、有一群报人为了办好一份民间报纸鞠躬尽瘁,有一群自由主义者曾经为了实现“出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说自己的话”这个崇高的理想竭尽全力。然而他们之中的许多人已经离开了人世,剩下的也已经垂垂老矣……新闻史本该对他们进行浓墨重彩的铺陈。陈铭德、邓季惺夫妇在中国报业史上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新民报》辉煌时期形成的“五社八版”,堪称跨地域的“大报业集团”,形成了当时中国最著名的“新民报系”,这样的报系在以后很长的时间内成为绝版,直至今天也是独一无二的。他们的办报经历和兴衰成败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有着不可忽视的经典意义,是不可复制的范本,对于我们研究那个年代的新闻环境、新闻政策、新闻报道都是不可多得的素材。这也是我们执意要找回那段华彩乐章的原因。而且随着你一步步亲近那些发黄的、残缺不全的、甚至是劣质(抗日战争时后方的报纸很长一段时间只能用粗糙的纸来印刷)的报纸,那些国恨家愁、人情世态和着巴山夜雨便一起鲜活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毫不夸张地讲,通过《新民报》那些行云流水的文字、古典精致的标题,我们完全可以重新回到那风雨如晦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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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飘萍与《京报》林溪声,张耐冬 著《独立宣言》的起草人之一、美国第二任总统托马斯•杰斐逊甚至认为自由的报刊应该成为对行政、立法、司法三权起到某种制衡作用的“第四种权力”。这种“第四种权力”的出现对西方整个社会系统的运转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中立的立场、客观的报道为新闻业提供了一个可以操作的判断标准,成为通行的基本新闻价值观,在某种程度上,确立了报人的政治地位,也使中国新闻人萌生了做“无冕之王”的职业理想。邵飘萍曾说过,“夫新闻社为社会机关,在社会上有独立之地位,且此种独立地位,与任何国家机关,皆属平等”,这句话说明邵飘萍对新闻传播者的角色权利是有深刻认知的。然而,与其说他是一位在“西风渐进”的时代风云中的职业记者,莫不如说他是集报人、学者和政治家三种角色于一体,有着中国文化背景又被西方新闻专业主义理念影响的新闻人。邵飘萍曾呼吁,“吾人既为中国之从事新闻业者,决不能谓闻学之进步须坐待夫新闻业之进步。尤不能谓新闻业之进步,须坐待社会之进步而始进步也”,“新闻业之发达与社会之发达与否,两者处于互为因果的关系”……这些都说明在邵飘萍的新闻观中,除了“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外,他更认为新闻媒介的功效就在于对政府的监督和对社会环境的监测。因此,他主张新闻知识应列为国民普通知识之一,中学以上的学校都应开设新闻课程,大学应设立新闻系。他呼唤新闻自由,对反动政府对新闻自由的压制,他坚决反抗。他甚至说:“尤有当警告该秘书长者,报纸登载失实,更正亦至平常……岂并世界新闻惯例而丝毫不知,竟动辄以警厅‘严切根究依法办理’腐败官话来相恫吓……苟下次再有此种可怜之事,请恕忙碌,相应不理。”这是当时知识分子追求民主与自由的时代精神的反映。他始终以“探究事实不欺读者”为新闻报道的第一信条,在《京报》上自诩“本报刊载新闻向极慎重”,申明“本报不肯随便乱来之态度”可以大白于天下;他强调报纸的指导性,反对所谓的“有闻必录”和“趣味至上”;他的文章以议论见长,但注重用事实说话……但是,就是这样一位有着热烈的报国热情和高远志向的新闻记者,却不能把自己的理想坚持到底,并要用自己的生命来祭奠理想。中国报人的理想主义情怀,并非邵飘萍独有,准确地说,邵飘萍是具有理想主义情怀的中国报人的代表。在邵飘萍生活的时代,除了谋生之外,相当多数的报人,对自己所从事的职业还是有着理想化要求的。1926年9月,吴鼎昌、张季鸾、胡政之三人接管了1902年创刊的《大公报》,提出“不党、不卖、不私、不盲”的“四不”主义,这是倡导“独立、客观、公正”的西方新闻专业主义理念的中国版。上世纪30年代初,胡政之曾说:“办报要有原则,政治是灵魂,对国家社会提不出主张,起不了作用,光是想赚钱,又有什么意义?”在这样的理念指导下,《大公报》既坚持了理念,也赚到了足够的钱来维持报纸的运营。和《大公报》相比,倒是那些试图依附于某种势力苟活,或是一味靠迎合受众来获取利润的报纸,在历史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就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