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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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文学史沈石岩编著本书集作者数十年西班牙文学教学及研究经验编写而成,为国内首部西班牙文学通史。西班牙文学是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其灿烂的文学历史源远流长。本书涉及到西班牙上溯至八世纪前后、下追及20世纪末期的一千三百年的西班牙文学演变历程。不仅对产生于1 6、1 7世纪的西班牙 "黄金世纪" 文学、塑造了不朽形象堂吉诃德的"现代小说之父"塞万提斯进行了精彩的展现,而且对当代西班牙文坛作家"正在跨越毕加索、米罗和达利在世界画坛所跨越的高度"的现状也有翔实介绍。还专辟一章介绍了过去鲜为人知的西班牙战后流亡文学。 本书是国内迄今为止最全面评介西班牙文学发展全过程的书籍,为加深读者理解,提供了各个朝代最著名的作家照片。适合西班牙语专业和世界文学专业学生及西班牙文学爱好者使用。附参考文献及作家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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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19世纪文学史钱青《英国19世纪文学史》是中国第一部比较完备的英国文学史,以大学生和文学爱好者为对象,分为五卷,每卷独立成书,各有重点,但又互相连贯,合起来组成整个英国文学从古到今的发展全景区。本套丛书以叙述文学事实为主,包括所有重要流派、作家、作品。尽量利用国内外新资料,表述注意可读性,结合分析内容,附有大量引文和译文。各卷的编撰人都是长期从事英国文学研究的学者,资料掌握详尽,研究透彻、到位,这使本丛书成为大学生和文学爱好者扩展文学视野、加深文学理解良师益友。《英国19世纪文学史》主要包括两部分,第一部分讲述了1786:1832时期的烂漫主义文学,例如一些彭斯、布莱克、拜伦等诗歌,以及其他大师的散文、小说等。第二部分讲述了1832:1900维多利亚执政时期的文学。以其执政的早期、中期和晚期分别介绍了当时文学的发展与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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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季风黄发有黄发有现执教于山东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客家学等。近年致力于当代文学的传播接受、西方汉学与20世纪中国文字、客家移民文化等专题研究。本书是作者对于中国当代文学的观察研究,内容包括自由撰稿人与中国当代文学的制度变迁、“十七年”文学的审美主流、“文革”的诗歌潜流、80年代文学的文化逻辑、文化民族主义与新时期文学等。收人本书中的文字,90%以上是我来到山大以后写成的,极小一部分是我在复旦读博士时写的,来到山大以后也作了一些修订。能把在山大写成的文字收入山大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主持的“望岳文库”,这既是一种备忘,也是必要的反思。我一直很欣赏那些有理有据的质疑与追问,这些看法能够激发更深入的学术思考。不过,为了不掠人之美,书中的文字大都保留了原貌,只对一些资料和行文上的错误作了必要的修正。 这些文字仅仅表达了我个人对于中国当代文学的粗浅看法,对于当代文学史逻辑演进的论述不仅不够全面,也一定会有偏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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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文学的精神走向/文学史系列庞守英文学精神是文学的灵魂。古今中外流传于世的佳作,大都以深厚的精神被后人所称道。鲁迅先生说过:“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进的灯火。”①然而很长时间以来,谈文学精神,谈作品思想,谈作家的责任感,却为许多研究者所不屑。而本书依然认为,文学精神是文学存在的重要的价值要素。文学的成就与辉煌,离不开精神的张扬;文学的尴尬与彷徨,主要是精神的失落;文学的发展与进步,则更需要新型的精神的支撑。当然,这里所说的精神,并非陈旧观念的翻版,也不简单是时代的传声筒,而是在现代意识的烛照之下以一定的文学形式为载体的“灯火” 。新时期以来的文学精神呈现出一种复杂的状态。 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前期,文学精神狂飙式突进。从精神荒芜的“ 文革”废墟上走来的作家们,始而为肉体与心灵的伤痕感到悲愤,继而为建国后极左思潮的危害深沉反思,再而为现实的改革呐喊开路。现实主义批判精神、人性与人道主义精神、悲剧意识与悲剧精神汇集在一起,喷涌而出。只不过这种精神更多的是听从了意识形态的指令,显得过于集中统一。文学精神拥挤在狭窄的甬道上,撞车现象、雷同现象时有发生。 文学精神有着广阔而又丰富的内涵。它既有哲学观念上的古典主义、人文主义、启蒙主义、人道主义等等,也有文学理论上的现实主义、浪漫主义、悲剧精神、喜剧精神等等。这种种精神,有时相辅相成,联助互动,也有时表现出矛盾乃至冲突。作家们在进行创作的时候,往往是把相互关联的精神融汇在一起,形成自己独具个性的精神追求。在意识形态失去了权威统率的情况下,文学的各种精神就容易出现不均衡发展的现象。20世纪80年代后期到90年代末期的文学精神便是如此。 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人们对物质欲望的追求日益强烈,由此带来了生活方式与消费观念的改变和提升。这在现实生活中本是无可厚非的。但是,文学不能仅仅在欲望的海洋里挣扎。作家的职责在于人文的关怀与精神的鼓励,正如米兰·昆德拉所说,作家创作的目的是“使小说成为精神的最高综合”①。正是在这一点上,有不少作家被淹没在欲望的海洋中,满足于表现对金钱的追逐与性欲的宣泄,从而导致了人性立场的丧失与现实主义批判精神的滑落。这是一个客观而又严峻的事实,然而它却不是文学精神的全貌。在现实主义的旗帜下,还有路遥的《平凡的世界》、陆天明的《苍天在上》、张平的《抉择》、周梅森的《人间正道》、王跃文的《国画》等优秀作品,在关注着普通人的人生命运,在张扬着现实主义批判精神。曾经被人们先是热捧后又批判的先锋文学,不管是对它的肯定还是否定,多数都集中在形式的层面。事实上,任何文本的形式都是一定精神内涵的承载,形式和思想是无法分开的。先锋文学对传统的叛逆精神,对人生孤独、迷惘的揭示,对个体生命的关注,不仅在80年代后期以陌生的形式表现出来,而且在90 年代转型之后也依然保留下来。这也即是转型后的先锋文学与传统现实主义的根本区别之所在。与此同时,汪曾祺、莫言小说的民间精神,王蒙、张炜小说的浪漫主义精神,扎西达娃小说、马丽华散文的佛教精神,史铁生、北村小说的基督精神,张承志、霍达小说的伊斯兰精神……各种精神纷纷登场亮相,其种类之繁多,精神之丰富,是当代文学发展史上未曾出现过的。即使在五六十年代文学创作中被大力提倡的英雄主义精神、民族精神,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又有了新的变化。特别是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之际,检索一下抗战题材的文学创作,就会发现,英雄主义精神正在由阶级的英雄主义向民族的英雄主义转变,由集体的英雄主义向个人的英雄主义转变。而民族精神也打破了政治的樊篱,超越了党派观念,由原来的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军民单方面所有,扩展为包括国民党及其军队甚至绅士、土匪在内的全民族所有。诚然,这些精神还有待于锤炼和提高,有的还处于萌芽阶段,人们还不习惯用一种新的视角去注意它们,乃至忽略了它们的存在。惟其如此, 更需要加强对这方面的研究,用心呵护,精心培植,以丰富和繁荣文学的精神园地。在世纪之交的几年中,文学的人文精神迎着世纪的曙光,又呈现出高扬的趋势。首先是人性主题的回归。回归并不是简单回复过去。它既不像新时期之初文学对人性被压抑的悲愤控诉,也不是随后出现的对美好人性的呼唤与歌赞,而是对人性的严厉拷问,即市场经济条件下,人性的冷漠与隔绝。人与人之间自我中心,难以沟通,以致造成误解、对立甚至是残杀。陈应松的《望粮山》、《马嘶岭血案》,须一瓜的《穿过欲望的洒水车》、《第三棵树是和平》,刘庆邦的《卧底》等作品,便是将艺术视角瞄准人性中的新问题,揭示了人性丑恶的一面。其次是对人的生存困境的关注。生存问题是人类永恒的话题,只要人类存在,必须要解决的便是生存。所谓生存,并不仅仅指温饱,人类的不同历史阶段,生存有着不同的追求与不同的表现方式。近几年来作家们对生存问题的关注,并不主要是人们的吃穿享受,而是从人道主义立场出发,聚焦于生活在底层的弱势群体,反映他们生存的艰辛与不幸。有的作家写地处封闭地带的山区农民,那里的生存境况比发达的城市甚至落后了几个世纪,如阎连科的长篇小说《日光流年》、《受活》;也有的作家写涌进城市的民工的生存,如孙惠芬的《民工》,荆永鸣的“外地人 ”系列等。再次是悲剧精神的新生。多年来悲剧受到了冷落。在世纪之交,这一古老的艺葩又重新展放出新的花蕾。一方面是社会悲剧的非亲历性写作。当悲剧的亲历者有意无意地淡忘了伤疤以后,非亲历性作家从客观的角度,以对历史的重新审视,写出了《中国,一九五七》(尤凤伟)、《夹边沟记事》(杨显惠)、《乌泥湖年谱》(方方)等震撼人心的悲剧。另一方面是性格悲剧的丛出不穷。日常生活中的悲剧,大多数是由人物自身的性格造成的。随着文学边缘化叙事的增长,日常生活越来越多地进入作家的视野。于是,性格悲剧成为悲剧的主要类型。如毕飞宇的《青衣》、《玉米》中筱燕秋、玉米过于要强的性格,熊正良的《上午打瞌睡的女孩》中母亲软弱的性格,《谁在为我们祝福》中徐梅偏执的性格,鬼子的《瓦城上空的麦田》中李四过于自尊而又虚荣的性格,都是导致他们走向悲剧的主要原因。作家通过这些人物悲剧的结局,为人们加强自身修养,健全与完善自己的人格起到一定的警示作用。 本课题的研究,力求以“史”为线索,梳理出新时期文学各种精神的走向。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对某些重要精神,如历史精神、乡土精神等涉及较少。而在论述到的几种精神中,也难免出现不够深刻、不够科学的地方。敬请方家读者不吝赐教,对此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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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典文学图志杨义写一本书容易,写一本书而能拓展人的文化精神空间实难。这部一图志命名的书,开拓了图与文互动互译的文学史方式,读诗文既讲悟性,读图画又知趣味。副题标示“宋、辽、西夏、金、回鹘、吐蕃、大理国、元代卷”,当是强调考察文学史的民族学、地理学、考古学、文化学诸角度,在文学史的时间维度上增加了层面丰富的空间维度。每章之前有楷体排出的“小序”,告白着如何因由这些角度入乎其里而出乎其表。借文学史的新形态来考量中华民族文化共同体的整体特征和动态过程,包括它的文化哲学与合力机制,是一种做习创新尝试。其旨趣或如作者所云,难道中国作为一个现代大国,不应有一幅绘制得完整、坚实、博大、精妙而体面的文学地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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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典文学图志杨义著图志学不仅要走向书店,走向图书馆、博物馆,而且要走向民间,走向田野。中国有志之士向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传统,这种走路也是“阅读”,用脚、眼、身、心去“阅读”。当学者把田野调查当做图志学的基本功之一的时候,他走入了历代作家的出生地、求学地、宦游地、流放地、雅集地、登临地、隐居地和归葬地,面对苍山溪涧、芳草大漠,面对着不同地域的自然风光、人文情境和生存状况,寻找着、踏勘着、触摸着作家的生命轨迹和精神轨迹。他走入了废墟、遗址,拨开荒草古树,或避开闹市的嘈杂,阅读着剥落的碑刻、宅居、祠堂、楼宇、池沼、古桥、墓地,以及宗谱、地志、图集,思考着人与乡土、习俗、家族、姻亲,以及所有这些的盘根错节、盛衰浮沉、真伪混杂。当图书馆、博物馆以书画文物收藏着时间的时候,田野调查把飘拂着历史精灵的时间衍化为地理。文学由此借助图志与地理学结缘。这种认识是近十年来在全国各地进行图志学田野调查中逐渐明确的,借助外出开会和讲学之机,足迹及于河洛、齐鲁、晋冀、吴越、荆楚、巴蜀、赣皖、闽粤、湘桂、琼崖、云贵、秦陇以及青藏、蒙新、港台诸地,跋山涉水,长途奔驰,得意和失望兼有,以筋疲力尽换取发现的乐趣。与本卷书有关者,在眉山寻访三苏祠得到曹顺庆先生的帮助;在苏州寻访范成大石湖别墅、范仲淹祠和苏舜钦沧浪亭,得到朱栋霖先生的帮助;在安徽寻找梅尧臣、黄庭坚、张孝祥遗址及滁州醉翁亭,得到孙文光、臧连明、余大芹、吴微先生的帮助;在山西忻州、夏县、运城诸地寻找元好问、司马光和元杂剧的遗迹,得到狄宝心、李安纲先生的帮助;在金华寻找李清照八咏楼故居、永康五峰书院之陈亮祠,得到王嘉良先生的帮助;在河南寻找朱仙镇岳飞庙,得到刘增杰、高有鹏先生的帮助;在阜阳寻找欧阳修晚年退休地,得到刘学忠、李健、王启才、汪芳启先生的帮助;在青海搜集《格萨尔王传》的材料,得到格桑多杰先生及其秘书东珠瑙布的帮助;在内蒙古搜集成吉思汗材料,得到韩登庸先生的帮助;在乌鲁木齐搜集《福乐智慧》材料,得到黄川先生的帮助。从各方面给予帮助的师友甚多,难以备述,尚祈鉴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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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章学史周振甫本书以散文、骈文与赋三种文体为主要脉络,按时间顺序对中国各个历史时期几乎所有重要文论进行了梳理。上自先秦,下迄晚清,历数各家各派的主要观点,并列举相关作品一一说明。涉猎广博,例证翔实,实可谓一部全面的中国文论史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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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书100(美)尼古拉斯·卡罗利德斯、玛格利特·鲍尔德、多恩·索瓦透过曾被视为禁书的100部经典作品,了解人类数千年来文化演进的历程。本书集纳了100部在西方历史上曾被查禁的著名作品,它们或因社会、情色,或因政治、宗教原因遭到各国政府或宗教组织的查禁,其中既有小说、诗歌、传记等文学作品,也有宗教经典及政治性纲领著作,如今为世人熟知的《十日谈》、《红与黑》等经典著述也名列其中。 此外,本书还以详实的史料为基础,如实再现了每部作品的查禁始末,使读者能见微知著地了解西方历史上的书报审查制度,洞悉人类文化发展与演进的历程。历史长河中,思想先驱们不断淬炼智慧精华,并以生命与权威专制抗争,终于冲破思想牢笼。人类思想史上的漫漫黑夜已经露出曙光……本书精选了100部曾因社会、情色、政治、宗教等因素,而不见容于当时的社会环境或政治当权者的经典作品,包括:社会类禁书:《第二十二条军规》、《草叶集》、《安妮日记》;情色类禁书:《二千零一夜》、《包法利夫人》、《尤利西斯》;政治类禁书:《日瓦格医生》、《汤姆大叔的小屋》、《动物田园》;宗教类禁书:《飞圣经》、《撒旦诗篇》、《雾都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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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文学实用教程周成平《中国当代文学实用教程》突出了“实用”和“便于自学”的特点。对于文学运动和各类体裁文学的发展情况,只作宏观的、粗线条的勾勒和描述;在作家作品的编选和评介中,选了他们各个时期的代表作品,并作出有侧重的分析和评论。为了便于自学,该书在每一章的前面安排了“学习提示”,说明本章主要讲述哪些内容以及重点要掌握的问题是什么;书的后面还布置了“复习与思考”,供学习者学习时参考,以掌握本章的内容。《中国当代文学实用教程》还可供大专起点脱产和函授进修本科的学生使用,也可供各类专科班学生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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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台湾文学史略陆卓宁主编在键盘上敲下"台湾文学"这一概念,内心涌起一份深深的感触。 不错,我们也常常在讨论文学的场域里,非常自然随意地命名某一地区的文学,诸如"广西文学"、"湖南文学"等等,但很显然,这些称谓更多的是源自对一个行政区域的表述定势,或者某种意义上的界说和比较的方便而已。而"台湾文学"却决然不同。如果以台湾地区新文学历史为一个断代--这也合乎台湾文学发展的实际,"台湾文学"从一开始就飘零在日本殖民统治的铁蹄之下,时至今日,她依然处在一个特殊的社会背景之中。然而,在这一充满悲情的特定的社会历史长河中,对抗强权、民族回归、文化认同作为文学的核心问题则一直流淌于台湾文学百年发展历史的始终。正是:"不幸呢还是大幸这婴孩/钟整个大陆的爱在一只苦瓜/皮靴踩过,马蹄踩过僵吨战车的履带踩过一丝伤痕也不曾留下"(余光中诗《白玉苦瓜》)。于是,"20世纪台湾文学史略",对于我们,就是一次特别的文化书写,一次特别的精神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