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评论与研究
-
论雅俗共赏朱自清著朱自清(1898—1948),现代散文家、诗人、学者,清华大学教授。主要结集著作有《欧游杂记》、《你我》、《经典常谈》、《诗言志辨》、《标准与尺度》、《新诗杂话》等。《论雅俗共赏》收入关于文艺的论文14篇,探讨中国文学史、艺术史上的一些重要而有趣的现象,譬如《论雅俗共赏》、《论逼真与如画》、《论书生的酸气》等篇,都是就大家习焉不察的社会说法与历史问题作为切入口,揭示出艺术与文学的某些基本规律。作者以明白晓畅的口语入文,又有大量贴切生动的文艺例证,不失为雅俗共赏之作。
-
沈从文小说新论(新加坡)王润华著暂缺简介...
-
画说鲁迅杨振伟编画暂缺简介...
-
水浒全传施耐庵本书为竖排文字格式,套装共10本。
-
历史的高峰刘泰隆著文学批评理论、方法与术语,有西方的,有中国古代的,《历史的高峰:桂林文化城的鲁迅研究精华探索》根据各种具体需要都进行试用。例如“趣”与“味”在中国古代文论中是属于不同的审美范畴,《历史的高峰:桂林文化城的鲁迅研究精华探索》就以这种理论为武器剖析出鲁迅杂文既多趣又多味;就“趣”而言至少包括有理趣、奇趣、情趣、形趣、语趣等等,就“味”而言至少有新味、熟味、辣味、笑味、回味等等,自我感觉这比用西方文学批评理论分析鲁迅杂文趣味性所获得的认识广博得多。研究鲁迅旧体诗的艺术性,我比较侧重地借鉴了古代诗话,从而对前人关于鲁迅旧体诗“是最传统的又是最独创的”这个正确论断作出了有一定说服力的说明。但是我全书运用得更多的是西方文学批评理论和方法,就研究方法而言,包括了历史的和美学的方法及社会学、文化学、人类学、哲学、阐释学等等。任何人都无法脱离政治,特别像直面人生、干预社会现实的鲁迅和鲁迅著作,自然便与革命的政治结了不解之缘。我们的鲁迅研究要贯彻理论联系实际的方针,也就必然要联系当今的社会人生,因此我的研究中也有些政治学研究方法的色彩,像评邵荃麟的《阿Q的死》的意义便是这样。
-
红楼真本周祜昌,周汝昌著;刘宣编周汝昌,1918年生于天津。燕京大学西语系本科、中文系研究院毕业。历任外文系讲师、古典文学编辑、教授;现任燕京研究院董事,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曾任五至八届全国政协委员,河北省曹雪芹研究会荣誉会长等。著述宏富,研究深广,特别是红学研究,成绩斐然,享誉中外,已出版的红学专著有《红楼梦新证》等十五种。《红楼真本一蒙府、戚序、南图三本〈石头记〉之特色》一书,是他的重要研究成果之一,颇多新意与创获。周祜昌(1913~1992),周汝昌之兄,南开大学肄业,《石头记鉴真》著者,十二种古钞本大会校《石头记会真》(付排待印本)的创稿者,对《红楼梦》版本与脂批有数十年的深入研究,贡献很大。本书所研讨的真本,是指《戚序》、《蒙府》、《南图》三个姊妹古抄本。她们构成了《红楼梦》古抄本的一个重要系统,在《红楼梦》版本史上有重要意义。本书的主题就是反映周汝昌先生等对“蒙戚”系统古抄本独特价值的研究和探索,他首次提出了清代望族后人整编传抄说和曹雪芹创作的新的源头说。并介绍,辑录《蒙府本》独有的重要“脂批”多达600余条,加校读整订。
-
雨果文集(法)维克多·雨果(Victor Hugo)著;柳鸣九主编;冯光荣,张秋红,杜青钢译编辑推荐:作为精神文化奇观,雨果不仅是一个诗人,也是戏剧家、小说家、批评家、散文家。而且,最难得的是,他在所有这些领域,都有丰硕厚实的功绩,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顶点。在诗歌中,他上升到了辉煌的民族诗人高度,他是诗艺之王,其语言的丰富,色彩的灿烂,韵律的多变,格律的严整,至今仍无人出其右者;在小说中,雨果也获得了惊人的成就,他是唯一能把历史题材与现实题材都处理得有声有色,震撼人心的小说家;有戏剧上,雨果是一个缺了他欧洲戏剧史就没法写的重要人物。雨果早已跨出了的国界,随着时间的推移与他的作品遍播全世界,雨果奇观愈来愈光辉灿烂。今天,接近全集规模的《雨果文集》的编译出版,体现了中国人对雨果的崇高敬意与巨大热情,它所呈现的雨果奇观的概貌与雨果存在精神的价值,在民族文化积累与精神文明建设中,将永远具有昭示的意义。
-
麦克白(英)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著;裘克安注释《麦克白》是莎士比亚四大悲剧的最后一个。此剧描写11世纪苏格兰贵族英雄麦克白权欲野心逐步膨胀,在女巫预言提示和妻子怂恿之下,谋杀国王实行篡位。由于猜忌和恐惧,他的罪行越来越多,众叛亲离,最后被战败枭首。本剧情节复杂,语言精采,特别对主要人物的心理变化描写深刻、生动,产生动人心魄的效果。注释详尽确切,读此原著,远胜阅读译文。
-
巴金随想录手稿本巴金著这套《随想录手稿本》之所以珍贵,就在于跟其它版本比较起来,显得更加真切、真实,能使读者与巴金先生的心贴得更近。在手稿本中,我们直接面对巴金先生的珍贵手迹,就会产生一种亲近感,从稿件文句的修改(有时还是整段的增与删)中,使我们更清晰地感受到作者的心灵轨迹和思绪的调整,同时也能领略到作者写作的严谨作风与优雅的文风。2005年的10月17日,一代文学巨匠巴金先生永远离开了我们了,本套书非常具有收藏的价值!
-
近代名家评传王森然著汉冶萍铁煤,先生亦股东之一,而不能不仰盛宣怀鼻息,生平持论,以富中国当自营绵铁始,故于二者尤孜孜云。《梵天庐丛录》谓先生殿试时,试卷挖补错误后,忘填空白,遽以缴卷,收卷黄思永,乃取怀中笔墨,为之补书一字。又先生卷抬头错误,恩字误作单抬,黄复于恩字上补一“圣”字。补成后,送翁叔平相国阅之,盖知先生为翁所极赏之门生也。先生终以此而魁居天下,苟此卷不遇黄君,则将置三甲之末矣。世衰道微,必有一二笃行君子,淡利禄,谋教养,为民生绵一日之命,而家食之吉,胜于乘时得位万万者,证诸历史,代有其人。若先生者,实业教育,名满天下,盖非偶然幸得之也。兹就其家庭模范言之,先生固笃为桑梓者。通州一隅,无异田子春之无终山中,一切礼法,皆所手缔,后类于欧美之实行自治,其居乡时既久,故其家范亦最为完密,较之其他驰驱仕途者固有间也。樊山虽诋实甫,然舆论谓樊不如易,易遇事畅言不讳,且不轻于谤人,而樊则往往今日责人,明日辄自蹈之。实甫于民国时代出任时,樊尚以遗老居海上,其寄易诗,自诩高尚,有:“知否故人沧海上,斜簪散发伴闲人。”“润色庚郎枯树槁,忏除李主见花羞。”等句,求几应召出山,并作长歌劝遗老出山,谓民国时代,无所谓贰臣云云。先生善为诗,诗多豪放,其《寄萍堂》一首,颇足代表其个性:“凄风吹袂异人间,久住浑忙心胆寒,马面牛头都见惯,寄萍堂外鬼门关。”(《白石诗草》二集,卷二)),因为人少鬼多,所以处世对人,总不放心。即家中一切琐务,亦由其自己处理,甚至对油盐酱醋,茶叶米面,自己经营,菜蔬,劈柴,笔墨纸张,自己购买,门窗箱柜钥匙,自己管理。此种生活之烦苦,在他人以为可厌恶,在先生以为有趣味。有《白石山翁印存》上下两函,《白石画集》四册,《借山吟馆诗草》一册(自抄本),《白石诗草》八卷行世。庚子之后,国人多惕腐政,革命党之勃兴如萌草,黄克强先进,在湘图乱,破密,亡于桂林,投郭葆生处,与先生比屋而居,进谋起义,计划辄多连夜。众拟请先生加入,先生默审清廷大势已去,倾覆在即,回念当时彦俊,谁能收拾残局,日后内閧未艾,生民必无宁日,自度无纵横捭阖之志,不如为艺林中之革命家也。越年至京师,候樊山不至,乃返家园,南岳山下,借山馆中,青灯玉案,卖画刻印为计,读书吟诗为乐。民元丁巳,湘中兵乱,刁斗遍地,复游京华,冬初湘中乱平,燕子又归旧巢矣。戊午匪气绕湘,鸡犬不宁,先生窜邑之紫荆山畔,魂梦时惊,邻与野狐穴鼠,吞声草间,与黑蚁绿蝇共食,瘦骨柴立。己未乱稍平,仍还京华,居宣南法源寺。日惟把笔握刀,夜则不能安眠,笃念父母妻子离别,戚友不得相见,忧郁之气,凝而为诗矣。日后纳姬胡宝珠,复生子女六人,处理琐屑,必自躬与,人多笑其吝,殊不知俭为美德。况先生来自田间,一生清苦,血汗之钱,安能浪费乎。曹仲珊执政,延先生为顾问,当时胁于势,终仍辞去。二十年秋,音乐家杨仲子,长国立艺院,聘先生为中画教授,院中风波常起,先生愤世态之伎俩,又坚决辞去。二十四年秋间,闻老友夏寿田先生逝世,哭泣三日,不欢逾月。待人接物,具侠士风,深居简出,门常锁键,非悉见者,常峻拒。独处斗室,日事渲染,如尧舜之为仁,文武成康之为贤也。年登耄耄,杖履犹健。门弟子遍南北,与近代画师徐悲鸿先生尤莫逆,悲鸿常履故都,西窗剪烛之余,辄合作巨幅,画毕,相与莞尔,如宇宙之大,止有吾与使君耳。岂若他人,竟毕生之力,专依古人门户,终以石涛、龚半千作蓝本者,为可羞也。近来禁谈国事,心常忧郁,闭门作画,不闻人言。法德奥美各国,闻先生名,市贾辇金易画,以致衣丰食阜,仍不愿庸俗纠扰,自求多食多眠,以摄天年耳。先生为艺坛之俊杰,其所绘画,独穷古代之英光,天下识与不识,莫不以存有先生画为最大之光荣,(先生客室中悬有重订书画篆刻规例,旁有朱章曰:“余画满天下,伪造居多。”今遍走故都厂肆,庙会书摊,几无一家一处无先生之画者,概属赝品,而却能出售,可知影响之普遍矣。)近代中国艺坛,有蓬勃兴发之创作品出现,实以先生为规范也。先生不苟言笑,语多精辟,发人所未发。盖以文人之意趣,含育美之胚胎,借外物之形,以发泄之,只求其共通之神采,不斤斤于一叶一脉,故其画之形式单纯,色彩沉厚,其笔气墨韵间,有生命力,富创造欲,深合于时代之精神。学之者仅能得其形似,苟无先生之学识、修养、人格,虽能摹习,又安能得其万一哉。后生小子,不学无术之流,初本性之所嗜,数数习之,略能知其甘苦,形未能工,神安能入?竟尔目空一切,忘其所何从出,甚至以白石弟子之名,炫耀一时,借资号召同好,攀附艺林枝干,能卖钱,足有所立,则又妒其师之技,忌其师之能,遂侮谩低毁,用其所极,必欲倒之而后快,死之而方生,怒起激湍,秉钧失冲,诚非先生所及料也。世态炎凉,人心不古,有如此者,可胜浩叹!乙亥岁末,薛君雏凤来京。薛博学善画,相见甚得,一日余偕往拜先生,为题画五幅,既赠我字幅题曰:“百梅祠外塘头眺,十字坡前牛背眠,往事重寻无再梦,心随鸿雁渡湘烟。”余爱如异宝。北京艺专西画教授曾一橹,与先生时相过从,曾为先生绘一像,须眉逼肖。先生题云:“曾君一橹,工于画,此头颅,能得衰老之神,见者必日,此不合时宜之齐白石也。余曰,是矣!先生真能识人。白石记。”曾一橹自题云:“白石老人,现代闻人也,所作篆刻书画,独具风格,在艺术价值上,别开生面,宜乎世之真爱其作者,踵相接也。年逾古稀,犹孜孜不倦,其精神矍铄,可以概见。余年来旅居燕京,课余时相过从,每谈及画理,互有同点,可见人种有东西,而画固无显分东西之必要也。余爱先生之画,余尤爱先生之为人,惜区区拙笔,不足肖老人之思想于万一也。乙亥春一橹。”(白石诗草)二集卷首,有自序云:前清光绪壬寅(一九0一,予年四十,友人相招始远游。至宣统己酉(一九0九),五出五归,行半天下,游兴尽矣。乃造借山吟馆于南岳山下,借补少时旷废之功,青灯玉案,味似儿时,昼夜读书,刻不离手,如渴不离饮,饥不离食。民国丁巳(一九一七),湘中军乱,草木疑兵,复乃游京华,以避其乱。是冬兵退,乃复归来。明年戊午(一九一八),民乱较兵尤甚,四园烟氛,无路逃窜;幸有戚人,居邑之紫荆山下,其地稍僻,招予分居,然风声鹤唳,魂梦时惊,遂吞声草莽之中,夜宿于露草之上,朝餐于苍松之阴。时值炎夏,浃背汗流,绿蚁苍蝇共食,野狐穴鼠为邻。殆及一年,骨如柴瘦,所稍胜于枯柴者,尚多两目,而能四顾,目睛莹莹然,而能动也,越己未(一九一九),乱风稍息,仍窜京华。临行时,家人外,为予垂泪者,尚有春雨梨花。过黄河时,乃幻想曰:安得手有赢氏赶山鞭,将一家草木,过此桥耶?及至都门,重居法源寺僧舍,以卖画刻印为活计。朝则握笔把刀,日不暇给。惟夜不安眠。百感交集,谁使垂暮之年,父母妻子别离,戚友不得相见,枕上愁余,或作绝句数首,觉忧愤之气,一时都从舌端涌出矣。平时题画,亦多类斯。故集中所存,大半直抒胸臆,何暇下笔千言,苦心锤炼,翻书搜典,学作獭祭鱼也。庚午(一九三0)国难,几欲迁移,陆知草间偷活,不独家山,万方一概,吾道何之?诗兴从此挫矣。然结习难除,复将丁巳前后之诗,付之锓木;非矜风雅,不过同寒鸟哀蛩,亦各自鸣其所不容已云尔。癸酉(一九三三),买镫日,时居旧京西城鬼门关外。湘潭王训(仲言)先生有(白石诗草题词》云:“抛却乡山十五年,人山人海作游仙,画师声价时无两,尺幅能售百万钱。遗臣清室老樊山,听雨燕京独闭关,旧事欲谈时折简,一灯对坐泪痕潸。尘根清尽方成佛,凡骨犹存敢论诗,学到此翁真不易,征吟捻断几根髭。一代相知心夙许,数行遥寄手亲书,故人厚意殊惭负,年至形衰气更虚。佛头著粪奚为者,纸尾书名愿效之,况有题诗老崔灏,孤裘苦爱口羊皮。(此首因作序故云)妍媸可任人相说,得失由来心自知,天外孤云云外鹤,空中来去总无羁。”天津赵元礼幼梅题云:“故都万人海,齐叟足声名,光怪新书画,沈酣古性情,黄花霜信紧,白发梦魂惊;想象耽奇句,天花照眼明。绝似冬心笔,樊山品骘真,高吟动寥阔,情话写酸辛;身世一杯酒,年华双转轮;诗人能老寿,慎勿厌劳尘。”桐城吴闿生北江题云:“诗画一道而兼之实难,自古画家以诗自鸣者,右丞外未有所闻,岂其游神乎浩渺之天,有异趣邪?抑其神力之所至,固有不能兼得者邪?白石翁画名满天下,而其题画之作,纵笔所之亦复超妙自如,询其才有独到者。翁画知者甚多,而其诗则知者尚少,余故表而出之,以告世之读斯集者。”常熟宗威子威题云:“稿藏五处香山老,省得搜遗到后人,定本能完天亦靳,晚年自在气常春。诗工礼物先穷理,笔可通灵使入神,偶仿玉溪聊写意,却添情绪着闲身。画名竟把诗名掩,此事知君是作家。白鹤朱霞好标格,笔床砚匣旧生涯。早探妙悟先成竹,却道清思在饮茶,读罢借山吟馆序,老人意兴到梅花。多忧伤老亦寻常,除却求名有主张,生世不谐凭寄托,中年以后耐思量。安排营圹王官谷,消散题诗辋水庄,忆着天琴同感喟,一般丹墨费平章。”江东杨圻云史题云:“粗枝大叶诗如画,天趣流行水涤肠,不食人间烟火气,乱山深雪菜根香。与尔销愁但苦吟,输君书画似冬心,携诗朗咏翠微里,不觉松根秋露深。(昨游香山携君诗坐松下读之。)尽收苍莽上诗楼,赤日青天江海流。为谢潇湘齐白石,泼翻云水画沧沧。(君告次溪许绘江山万里楼图见赠。)”湘潭黎培銮松厂题云:“名满瀛寰老画师,笔端风骨自权奇。寿门嫡派云门语,曾读山翁手写诗。不是逢人苦誉君(定庵句),年来造诣本超群,待君续集重编日,我亦商量作跋人。”(鲁潍王筼生蟫斋题云:“超妙能争造化功,老来诗格更沉雄。画师何让蓝田叔,词客重逢白石翁。共抑清才同立鹤,敢将小技陋雕虫。天琴殁后谁知己,多分名流拜下风。诗瓢画幰足千秋,漫笑先生雪满头;梅影新词姜白石,筠廊偶笔宋黄州;百嫌妙尽南田法,九日豪陪北海游;博物张华真隽逸,拼将吟稿几寻搜。”古吴汪荣宝衮甫题云:“当代论三绝,于君惬素衿,风流接湘绮,名字满鸡林;动墨成奇趣,安弦即雅音;艺舟看独往,何止似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