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评论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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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小说巴金著难道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吗?牺牲,这样的牺牲究竟给谁带来了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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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俄)列·托尔斯泰(Лев Николаевич Толстой)著;力冈译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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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六朝乐府观止赵光勇主编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在文明古国五千年的历史行程中,数不清的文人才士,经过代复一代顽强持续的努力,创作出了难以数计的各种体裁的文学精品。宛如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昆山邓林,这些文学精品不仅极大地丰富了中华民族的文化宝库,而且以其超越时空的永恒魅力,在世界范围内发生着越来越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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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文集徐志摩著;林漓编片断:因此我听着查先生说你们生活怎样的烦闷,怎样的干枯,我就很懂得,我就愿意来对你们说一番话。我的思想——如其我有思想——永远不是成系统的。我没有那样的天才。我的心灵的活动是冲动性的,简直可以说痉挛性的。思想不来的时候,我不能要他来;他来的时候,就比如穿上一件湿衣,难受极了,只能想法子把他脱下。我有一个比喻,我方才说起秋风里的枯叶;我可以把我的思想比作树上的叶子,时期没有到,他们是不会掉下来的;但是到时期了,再要有风的力量,他们就只能一片一片的往下落;大多数也许是已经没有生命了的,枯了的,焦了的,但其中也许有几张还留着一点秋天的颜色,比如枫叶就是红的,海棠叶就是五彩的。这叶子实用是绝对没有的;但有人,比如我自己,就有爱落叶的癖好。它们初下来时颜色有很鲜艳的,但时候久了,颜色也变。除非你保存得好。所以我的话,那就是我的思想,也是与落叶一样的无用,至多有时有几痕生命的颜色就是了。你们不爱的尽可以随意的踩过,绝对不必理会;但也许有少数人有缘分的,不责备它们的无用,竟许会把它们捡起来揣在怀里,间在书里,想延留它们幽澹的颜色。感情,真的感情,是难得的,是名贵的,是应当共有的;我们不应该拒绝感情,或是压迫感情,那是犯罪的行为,与压住泉眼不让上冲,或是掐住小孩不让喘气一样的犯罪。人在社会里本来是不相连续的个体。感情,先天的与后天的,是一种线索,一种经纬,把原来分散的个体织成有文章的整体。但有时线索也有破烂与涣散的时候,所以一个社会里必须有新的线索继续的产出,有破烂的地方去补,有涣散的地方去拉紧,才可以维持这组织大体的匀整,有时生产力特别加增时,我们就有机会或是推广,或是加添我们现有的面积,或是加密,像网球板穿双线似的,我们现成的组织,因为我们知道创造的势力与破坏的势力,建议与溃败的势力,上帝与撒旦的势力,是同时存在的。这两种势力是在一架天平上比着;他们很少有平衡的时候,不是这头沉,就是那头沉。是的,人类的命运是在一架大天平上比着,一个巨大的黑影,那是我们集合的化身,在那里看着,他的手里满拿着分两的法码,一会往这头送,一会又往那头送,地球尽转着,太阳、月亮、星星,轮流的照着,我们的命运永远是在天平线上称着。我方才说网球拍,不错,球拍是一个好比喻。你们打球的知道网拍上那里几根线是最吃重,最要紧,那几根线要是特别有劲的时候,不仅你对敌时拉球、抽球、拍球,格外来的有力,出色,并且你的拍子也就格外的经用。少数特强的分子保持了全体的匀整。这一条原则应用到人道上,就是说,假如我们有力量加密,加强我们最普通的同情线,那线如其穿连得到所有跳动的人心时,那时我们的大网子就坚实耐用,天津人说的,就有根。不问天时怎样的坏,管他雨也罢,云也罢,霜也罢,风也罢,管他水流怎样的急,我们假如有这样一个强有力的大网子,那怕不能在时间无尽的洪流里——早晚网起无价的珍品,那怕不能在我们命运的天平上重重的加下创造的生命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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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陈秋帆编写本节讲的是向问天重得虎魄,用尽全力去打开虎魄之门,去救外公法轮五。谁知万劫之门打开却进入太虚之境,众人皆都相随。但被术数分为几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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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吐温幽默作品集(美)马克·吐温(Mark Twain)著;文楚安译马克·吐温(Mark Twain 1835-1910)是美国幽默大师、大小说家。无论从其作品的地道的“美国味”来看,还是以其幽默所达到的艺术高度而论,他都是一位代表美国的伟大作家。海明威曾以这样一句话概述他的地位:“(马克·吐温)《哈克贝利·芬历险记》是我们的文学的最佳典范,所有的美国作品都源于此,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马克·吐温的作品熔幽默与讽刺为一炉,既富于独特的个人机智与妙悟,又不乏深刻的社会洞察与剖析,既是幽默辛辣的笑的杰作,又是悲天悯人的严肃的“警世恒言”。本书选译了他的《败坏了哈德莱堡的人》等二十五篇经典性中短篇小说,足以让我们窥一斑而知全豹。本书所选的《竞选州长》被多国选入大中学教材,所选的《百万英镑》被拍成同名电影后同样被奉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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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学术文集胡适著;姜义华主编;章清,吴根樑编文言文统治中国文学的历史是那样的漫长,然而经历了1915年前后发端的新文学运动,在数年之间,竟然在白话文面前全面败阵。其中胡适的力量不可谓不伟大,他的文字在今天看来,除了具有史学上的价值,也仍然具有不可抹煞的智慧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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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故事(美)约翰·玛西(John Macy)著;临湖,朱渊译我们是否应该把阅读时间都贡献给纯粹伟大的经典作家的作品,并把这视为一种道德义务?作者对这个问题做出了否定的回答。在他看来,文学的目的是带给读者审美的愉悦。每个人应当依照各自的兴趣爱好和需要来阅读。对于大多数读者来说,他们要知道的不是文学家们说些什么,而是历史上有国什么样的文学家。本书给出的不是文学的历史,而是文学框架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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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译文集冰心译译林出版社要出版我的译文全集,我十分感谢。这本《译文集》的编选工作,我请我的二女婿陈恕来做。一九二三年我在美国念研究生的时候,我硕士论文的题目是《李易安女士词的翻译和编辑》,论文中李易安(李清照)的二十五首词就是我最早的中译英习作。我从英文译成中文的第一本著作是纪伯伦的诗集《先知》(The Prophet, 1923)。这本书是我在一九二七年冬在一位美国朋友处读到的,那满含着东方气息的超妙的哲理和流利的文词,给了我深刻的印象。后来我又把它重读了一遍,觉得实在有翻译价值,于是我着手翻译了。这本译著从一九三○年四月十八日起,陆续在天津《益世报》文学副刊上连载,后来因副刊半途停办而中断。该书于一九三一年九月由上海《新月社》出版。我翻译的纪伯伦的另一部诗集是《沙与沫》(Sand and Foam, 1926),部分译文先刊载在一九六一年一月号《世界文学》上,一九八二年七月由湖南人民出版社将我以前译的《先知》和《沙与沫》合集出版。一九五○年我应人民文学出版社之约,还翻译了印度诗人泰戈尔的诗集《吉檀迦利:献歌》(Jitanjali: Song of Offerings, 1912)和《园丁集》(The Gardener, 1913)。这些著作都是作者用英文写的,而不是经过别人翻译成英语的,这样我才有把握了解作者的原意,从而译起来在“信”字上,我自己可以负责,我从来不敢重译。我翻译的作品大部分是我喜欢的,我最喜欢泰戈尔的散文诗集《吉檀迦利》,这本诗和《先知》有异曲同工之妙,充满了诗情画意。泰戈尔的《飞鸟集》对我早期的诗歌创作就产生过影响。除了这两位作家的作品外,我还翻译了一些其他的诗文,也有是重译的,那是给我的任务。我只好从英文中译过来,但我也尽了努力。我翻译的其他作品有尼泊尔国王马亨德拉的《马亨德拉诗抄》,马耳他总统布蒂吉格的诗集《燃灯者》(The Lamplighter, 1977)等。我想这些翻译作品都起到了促进国际文化交流,增进各国人民友好的作用。我希望青少年们,好好地学习本国语言,再好好地学习一两种外国语言,把促进中外交流的翻译工作担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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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旅途(美)莫瑞·克里格(Murray Krieger)著;李自修等译批评理论的产生与社会发展密切相关。60年代以来,西方进入了所谓的后期资本主义,又称后工业社会、信息社会、跨国资本主义社会、工业化之后的时期或后代时期。知识分子在经历了60年代的动荡、追求和幻灭之后,对社会采取批判的审视态度。他们发现,社会制度和生产方式以及与之相联系的文学艺术,出现了种种充满矛盾和悖论的现象,例如跨国公司的兴起,大众文化的流行,公民社会的衰微,消费意识的蔓延,信息爆炸,传统断裂,个人主体性的丧失,电脑空间和视觉形象的扩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