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文学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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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探案集(美)厄尔·斯坦利·加德纳(Erle Stanley Gardner)著在本探案系列小说中,律师身份的主人翁梅森象福尔摩斯、波洛一样在世界上,尤其是美国已成为尽人皆知的人物。他除了利和现代侦破技术之外,更具特色的是,他充分利用法律和在法庭上的庭辨使一个个隐藏极深的杀人元凶昭然若揭。本书将丰富的法律知识巧妙地与引人入胜的侦破情节编织在一起,使人受益匪浅。 -
寻羊冒险记(日)村上春树著;林少华译小说中主人公“我”与同伴经营一家广告公司。在妻丢下一句“和你哪里都到达不 了”的话离开家门以后,“我”同一个既是出版社校对员又是应召女郎同时兼做耳朵模特的 女孩相识并且同居。不久,一个右翼巨头的秘书限“我”一个月内找到一只背部带星纹的羊 。但要在日本找一只羊谈何容易!但耳朵漂亮的女友却一口咬定此事必定顺利,催“我”迅 速启程。于是“我”同女友仅以一张绰号为鼠的朋友寄来的照片为线索,开始了“寻羊冒险 记”。 -
固执己见(美)V.纳博科夫(Vladimir Nabokov)著;潘小松译我像天才一样思考,像受人尊敬的作家一样写作,而说起话来却像个孩子。在美国,在学院的整个进级过程中,从卑微的讲师到正教授,我从未事先不准备好打字稿就向听众宣讲,眼睛也从未离开过被灯光照得明亮的讲台上的讲稿。我在电话上常哼啊哈的语焉不详,弄得打长途电话过来的人自家的英语不说了,换成病态的法语。在聚会的场合,假如我想用一个好故事来让大家高兴,我就得每隔一句便作口头删改。连吃早饭时面对着妻子描述梦境都只能算是初稿。 在这种情况下,没人该请我接受采访,假如“采访”指的是两个正常人之间的谈话的话。早先至少试过两次,一次还对着个录音机;当录音带被重放时,我的笑也停了;我知道我这一生中再也不会重复那种表演了。现在,我事先准备得很仔细,以保证摇扇子时悠然自得。采访人的问题得写好了送我,我也用书面形式来回答,再一字不差地发表。这是三个先决条件。然而,采访的人希望来拜访我。他希望看见我的铅笔停在纸页上的情形,希望看见我那涂了色的灯罩、我的书架、我脚旁睡着的老白猫。他觉得他需要背景音乐,假兮兮的非正式场面。还要尽可能多的丰富多采的细节,能记住多少是多少,假如不是用笔写下的话(“纳——吞下一口伏特加,咧着嘴讥笑道——”)。我有没有心取消这种惬意?是的,我有。稀疏的头发所用的某种优质发膏从本质上讲是一种难看的乳状物。制造发膏的人往里加了点绿色以使它不难看——用美容学的传统行话来说,绿色旨在表明春天的清新如松树、玉、树蛙之类的东西。然而,要想让瓶里的东西诱人,用前必须使劲晃一晃;否则,处于静止状态的瓶子会显出一英寸宽的绿色边缘,底下是未变的、纯正的、乳色的液柱。在我看来,用前不晃瓶是该坚持的原则。同样,在涉及印出来的采访结果时,我无视浮面的装饰,只保留基本的实质的东西。我的文件中存有几种语言的约40份采访结果,这里只收了英美记者采访的几份儿。之所以要跳过几份儿,是因为这几份儿是可怕的化合物,还不只是晃几下瓶子的事儿,我的正宗答复给人类感兴趣的人造颜色混得一塌糊涂,还被制造者添了油醋,想分都分不开。另有几份儿去掉好意的小手脚(也有俗丽的新闻捏造)并不难,于是逐步剔除每一自发的因素,恢复谈话的原貌。这件东西到底成了干净有序的文章。这才是书面采访应有的理想形式。我的小说很少给我机会发表私人的观点,于是我不时地表示欢迎迷人的、礼貌的、有智慧的来访者向我突如其来地发问。本卷的访谈录之后,附有几封致编者的信。这些信就像律师所说的“自我说明”,完全是一样的东西。最后,还加上一束小文章,除了其中一篇外,都是在美国或瑞士写的。斯温朋对“一群歹毒的诗棍(后变成评痞)”有着机敏的评价。1930年前后在巴黎的俄侨文学小圈子里,这种奇怪的现象也典型地发生了。布宁、霍达谢维奇和另一两位杰出的作家的美学思想就遭到了各种“有使命感”的评棍的尤为恶心的攻击。在那些年里,我巧妙地嘲弄那些诋毁艺术的人,极为高兴地看到自己的作品在那个小集团里引起的愤怒。然而,今天把我那无数的旧文章从蹩脚的俄语译成迂腐的英语,再解释一番从前是如何的紊乱,现在用了什么策略补救的话,无论对我来说,还是对读者来说,都是件无趣的工作。我允自己惟一破例是谈霍达谢维奇的那篇文章。最后要说,我偶一为之的英语散文的目前这本东西(剪掉了长长的俄语影子),似乎反映了比“V·西林”更随和一点的人的思想状况。提起西林,俄侨回忆录的作者、政客、诗人和神秘人物会产生复杂的感情;这些人仍记得我们30年代在巴黎的伏击战。不管我如何固执已见,但今天在我的观点的表达中弥漫着温柔敦厚。本该如此的。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973年于蒙特鲁斯。 -
食尸者(美)迈克尔·克莱顿(Michael Crichton)著;亦涵,闻风,方颀译作者用他丰富的知识和奇特的想象,以一个巴格达哈里发的特使伊本·法德兰的旅行报告手稿形式,将读者带进了千年之前北欧人的生活画卷。伊本·法德兰肩负着出使保加利亚的使命,一路跋山涉水,但他没能完成他的任务,因为他在途中遇到了一群古代斯堪的纳维亚人,与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冒险。最终他们历尽艰辛,击溃了食尸怪,将和平重又带回了北欧大地。 -
屈身求爱与造谣学校(英)高士密(Oliver Goldsmith),(英)薛礼登(Richard Brinsley Sheridan)著;张静二译本书是两篇译作,一篇为《屈身求爱》,本剧诣在讽刺滥情剧与虚华不实的时风。全剧以五幕八景三处地点来呈现主副两个情节。主情节以郝嘉斯小姐“屈身求爱”为焦点。副情节以韩士廷与奈维尔小组私奔为中心。《造谣学校》一剧以“造谣学校”为背景,描写十八世纪伦敦上层社会的一些现象,从而调整滥情与造谣的习气。所谓“造谣学校”并非指一所以“造谣”为宗旨的“学校”,而是指一伙浅薄无识、时时拿搬弄是非当消遣的男女而言。全剧十四景和四个不同地点画呈现主副两个情节。主情节以索菲斯为中心人物。副情节以彼德爵士和狄索夫人为焦点。 -
梦锁危情(美)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Vladimir Nabokov)著;梅绍武,潘源译纳博科夫.V.(1899~1977)俄裔美国作家。出生于圣彼得堡一个贵族家庭,1919年随父亲离开俄国,途经土耳其流亡西欧。在大学攻读过俄罗斯语言文学和法国文学并获得学位,1922年毕业后在柏林当过家庭教师、网球教练和电影配角演员,后从事俄语文学创作。1922~1937年间他一直居住在柏林,1937年去了巴黎,1940年纳粹德国入侵法国前移居美国,并于1945年加入美国国籍。由于他的家庭是个亲英派,纳博科夫从六岁起就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且从1939年开始就改用英语写作。从1940年开始,纳博科夫曾先后在美国的斯坦福大学、康奈尔大学、哈佛大学等讲授俄罗斯和欧洲文学以及文学创作。他业余爱好收集蝴蝶等鳞翅目昆虫,还曾担任过哈佛大学比较动物博物馆研究员,并发表过数篇学术论文。1959年他辞去了大学教职,移居瑞士直至1977年去世。纳博科夫前后期的创作在基本主题和结构手段上的连续性是很突出的一个特征,从最初那部表现怀乡愁恩和移民生活的《玛丽》到他七十岁时所写的那部大掉书袋的探索乱伦爱情之作《阿达》莫不如此。纳博科夫否认自己的创作有政治或道德的目的,对他来说,文学创作是运用语言进行的一种对现实的超越,因为“艺术的创造蕴含着比生活现实更多的真实”,他认为艺术最了不起的境界应具有异常的复杂性和迷惑性,所以他的作品致力于用语言制造扑朔迷离的时空迷宫,制造个人的有别于“早已界定”的生活与现实,显示出一种华美玄奥新奇的风格;此外,纳博科夫在昆虫学方面具有的兴趣和研究方式也使他的作品对事物的观察与描述显示出一种细致入微和精巧的特色。 -
黑暗中的笑声(美)V.纳博科夫(Vladimir Nabokov)著;龚文庠,张玉夺译读《黑暗中的笑声》的感觉,像是听一个年已古稀的老人在讲一个神秘而古老的爱情故事。反映了人类在道德歧路上的徘徊,惶惑,悔愧和痛苦。语言自然,没有一些书著那样晦涩难理解。也没令人牵肠挂肚的悬念,只是听到后面你会无意中发现,前面有一些不令你注意的细节原来也是妙不可言。更没有曲折离奇的情节设置,作者在一开始便把整个故事和盘托出了……这样的作品有人读吗?也许有人会问,不用担心,作者凭着对整个故事氛围的把握和变幻无穷的技巧,形成了具有个人特色的"纳博科夫式小说",吸引了众多的读者。 -
日本散文百家陈德文选译日本散文是一个群芳竞艳、美不胜收的园地。日本历代的文人学士未有不擅此道者。日本散文随笔文学的高度发达,代表着该国文化上的一大特色。本书力力从这块百花园地里广取秀枝,博采群芳,择其精要,辑录成册,意在向读者比较全面地介绍日本散文文学创作的源流和成果。以现当代为主,兼顾古代。入选作品为名家名作,或虽非名家而作品确具有一定特色者。包括各种流派和风格的作家计百人,文章一百五十二篇,内容涉及各个方面。以作者生年为序,次第排列。其中一部分是陆续发表的旧译,大部分属于新译。散文是赤裸的文学,是作者灵魂毫无遮拦的展示。 -
屠格涅夫精选集(俄)屠格涅夫著;王守仁编选伊凡·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是俄罗斯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被誉为俄国十九世纪四十至七十年代“社会思想的艺术编年史”。他写过数十篇中短篇小说。这些小说也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在不同程度上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生活,构成了一幅又一幅生动的社会风情画。伊凡·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一八一八——一八八三)是俄罗斯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他创作的《罗亭》、《贵族之家》、《前夜》、《父与子》、《烟》、《处女地》等六部长篇小说,被誉为俄国十九世纪四十至七十年代“社会思想的艺术编年史”。与此同时,他还写过数十篇中短篇小说。这些小说也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在不同程度上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生活,构成了一幅又一幅生动的社会风情画。奉真同志选译的这个集子收入的《木木》、《阿霞》、《初恋》、《草原上的李尔王》、《春潮》,正是作者的中短篇小说中的代表性作品。 -
龙子(美)赛珍珠(PearlS.Buck)著;丁国华,吴银根,刘锋译据纽约约翰日出版公司1942年版译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