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知识
-
中国性研究李敖著全书分成两大部分,一部分是“中国性研究”,另一部分是“中国命研究”,共由七十多篇小文章组成,有学术性的,也有通俗性的。第一部分全部围绕着中国人的生殖和两性观念而论述,第二部分则主要围绕着中国“命定生死”的观念加以发散性的多方面阐述。书中引经据典,挥洒自如,还是李敖一贯的风格。全书大略可分几组:第一组《中的性交文字》、《记性交姿式》、《佛经中的性交文字》,是从经典中论述性交之事。指出此事曾公然见之于中国经典,古人并不遮遮掩掩的。遮遮掩掩的伪君子与假道学,乃是后代的我们干的事。第二组《且且且且且》、《鸡巴考》、《狂童之狂也!》、《记“阴茎异常勃起”》、《相下部》、《从犀牛看屌》、《中国人的“睾丸情结”》、《柏杨割错了屌》、《可以人而不如鸡巴乎?》、《从“我是嫖客”到“我是鸡巴”》、《政治与生殖器》、《台湾人与鸡巴》、《谨防被阉》《长程射精和中国文化》、《长程射精的另一面》、《神仙也要小便的》、《不随他人说短长》、《生殖器关系的“积极好处”和“消极好处”》、《不要只抓老二!》是环绕在男人生殖器上面的种种讨论和发挥。第三组《也也也也也》、《阴部攻防战》,是环绕在女人生殖器上面的种种讨论和发挥。第四组《阴毛的发扬光大》、《剃阴毛的另一用处》,是环绕在阴毛上面的种种讨论和发挥。第五组《柏杨替武则天乱伦》、《让人肏了三百年才复仇吗?》、《记清朝后宫》、《头大·头大·两头大》、《屁股·屁股·翘屁股》、《一个性交姿式的建议》、《陆小芬的乳房问题》、《新女性战歌附答》、《准露奶头的德政》、《大义裸体》、《有奶没奶都是娘》、《“好为妇人出脱”》、《论难养的》、《鞭子缠身可也!》是以女人地位、女权、女人性格为主的种种讨论和发挥。第六组《王八一落千丈考》、《王八过敏症》,是就中国人的王八思想予以论述。王八的形成,男女生殖器缺一不可,当然也在本书范围之中。第七组是《营妓考》、《国民党与营妓》、《国民党与“私窑子”》、《国民党“军中乐园”及其他》、《写在的后面》、《雏妓问题》、《国民党与搞屄》,是以营妓、雏妓和国民党的关系为主的种种讨论和发挥。国民党是一个淫威泛滥下淫风大行的党,在它的统治之下,“汉唐以来,所未有也”的怪事,都会出现,令人称奇。我在这方面有独到的研究,特别作为大特写,收在本书之中。在出这本《中国性研究》的同时,我另有一本《中国命研究》出版,使“性”、“命”之学,开万古未有之境界与心胸。《论语》(公冶长)记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史记》(孔子世家)亦记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闻也;夫子言天道与性命,弗可得闻也已。”如今我独发万古之秘,不但文章可得而闻,并且“性命”也可得而闻。孔子生而有知,必当说:“敖也,好勇过我,有所取材。”“著书有道,丘不与易也!”
-
第一性(法)让·杜歇(Jean Duche)著;周征凌,(法)范倍思译何为第一性?第一性为男性还是女性?西蒙娜·德·波伏瓦在她的名著《第二性》中认为男性是第一性,女性是第二性。让·杜歇在此却反其道而行之,认为女性是第一性,男人是从属的第二性。这位博学的社会学家和历史学家旁征博引,从动物的性生活谈到原始民族的性习俗,从文明古国的性文化谈到近现代的女性革命,与《第二性》遥相呼应,相映成趣。
-
寻找贞操(美)温迪·夏丽特著;杨荣鑫译曾几何时,年轻女性因为有性经验而羞耻,如今的女孩却因为缺乏性经历而害臊。就在并不遥远的过去,年轻女性认为与人同居、公开表达自己性的欲望是丢人现眼,而如今她们却以向往爱情为耻。从自幼接受性教育到大学的男女共用浴室,今日女孩所遭遇的一切无不无情地压制着她的知耻之心、她的“矜持”,尤其是她对浪漫爱情的期望。与此同时,女孩子遭遇的麻烦也日趋严重:从性骚扰到跟踪、到约会强奸,从厌食、暴食到自残。不论男女都在不断哀叹隐私和亲密性关系的失却。这世界是怎么啦?保守主义者认为年轻女婿生所面对的危险被夸大了,女权主义者则坚决把一切都归咎于男权统治;温迪·夏丽特对双方均不赞同,而是指出,病源在于我们失去了对一种古典美德——性端庄的尊重。《寻找贞操》一书既采用了非常个性化的叙述,又是引人入胜的理性的探索。从17世纪的礼仪指南到安东尼奥·坎诺瓦的维纳斯雕塑、到费兰克·罗伊塞尔1948年的歌曲《宝贝,外头很冷》,从巴尔扎克到西蒙·德波娃,作者就像一位贞探在搜寻一种业已失败的观念,并在搜寻的过程中阐明了这一观念的重要性。尔后,她一层一层地剥下神秘面纱,把端庄的本来面目昭示给读者。原来,端庄并不是像普遍认为的那样是什么“双重性标准”,而是一种跟男性的道德与荣誉密不可分的美德。它不是社会观念的产物,而是发乎天性的反应。端庄不是伪道学,而恰恰是为我们正常的性的欲望提供的最好保护。夏丽特以特有的幽默和敏锐的洞察力带着我们透过羞怯的表象,去发掘蕴含在一种古老的理想中的新力量。她坚持一个观点,认为过早开始性教育的根本弊病就是要我们克服对在性方面的克制态度亦即如今所称的“矜持”。夏丽特以惊世骇俗的勇气令人隽地论证了,不为这所谓的“矜持”正名,就不可能有真正让我们心醉神迷的性乐,就不可能有实实在在的、韵味无穷的两性关系。端庄是人皆有之的倾向,它不是什么需要治疗的“矜持”,而是一种美妙的本能。当端庄回归并得到社会的支持,它将焕发出足以改革社会的巨大能量。
-
身体和情欲康正果著本书是美国学者康正果的学术随笔集。作者凭借其扎实的古典文学功底和美国耶鲁大学东亚系任教多年而积累的西方学理素养,采用中西文化比较分析的方式,把社会学、人类学等学科的研究概念“社会性别”带入了中国古典文学与当下审美文化的研究,对人们普遍关注的“性”、“身体”、“情欲”等焦点问题加以论证剖析,视野开阔,文笔畅达,是一部不可多得的高品位的文化读物。本书前言特色及评论文章节选男性裸体……色之间的复杂关系。按照他的描述,从注视中得到快感的欲望总是发自男性的视角,而注视的焦点则集中于女性的身体。正是基于认知癖和观色癖的双重纠葛,从古典时代的雕塑到文艺复兴以来的绘画,直到现代的摄影和录像,西方文明在注视技术上的发展始终都以人体的再现为主,而其中投入了注视最多,也最吸引注视的就是女性的裸体。在影视形象泛滥的当今世界,暴露的女性身体已经成了魅力的模型,它们被作为性感的标准件布满了各类商业广告的前景。女性身体实际上已经不只是男性欲望的对象,它同时也受到女人自己的欣赏。美国有一个戏仿《花花公子》的刊物名叫Playgirl,顾名思义,那当然应该是给风流女士消遣的读物。该刊专登非常暴露的男性裸体,不知底细的人往往会以为那是专供荡妇淫女玩赏的春宫,其实不然,据说真正对这种画报感兴趣的是广大的男同性恋者。原来好男色而以男性身体为欲望对象的依然是另一些男人,他们属于另类人物,应放到例外的情况下专门讨论。至于女人,听说有不少人都在私下澄清,她们对男性裸体的观感与男人对女性裸体的色迷其实并不相同,因为我们的文化语境并没有让女人养成把男性身体当欲望的对象来注视的习惯。男性身体还没有被编码为情色的符号,在任何场合,公然把那个拉康所谓绝对能指的阳具暴露出来,不管在男人眼中还是在女人眼中,都是极不雅观的。在把自己脱光的事情上,我看男人通常都比女人胆怯和勉强得多,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男人常常显得昆德拉式地可笑。一般来说,男人健壮的肌肉和毛茸茸的体表,充其量不过象征勇武或暴力罢了。在女人面前,那样的形象更多的是作为攻击性的武器进逼而来,而非作为欲望的对象显示出魅力。对于自己同性的身体,女人欣赏的角度也与男同性恋者欣赏男性身体的眼光完全不同,她们所欣赏的是她们认同的美,是她们想要成为的样子,她们从中渴望的只是她们自己也能获得同样的“被看性”,她们不是渴求那个对象,而是渴求成为欲望的对象。现在,男人主导的商业和情色市场把女人的身体塑造成了情色的偶像,它不但被装扮成男人渴求的对象,而且被抬高到女人群起效仿,竟相崇拜的地步,最终使女性身体的性感成了女人自愿为自己购买的商品。消费的女人越是要拥有自己的身体,她们便越是从自己的身体异化出去。正如拉康所说:。通过男人的中介,女人在为男人充当他者的同时也变成了自己的他者。”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受到市场和流行美学的操纵,她们热中购买各种减肥的器械和药物,每一天都把大把的钞票花到了能使身体更有魅力的化妆品以及形形色色的内衣上。求真的古代艺术家用尽了手段,为的是给他们的“身体作品”灌注生气。人们都熟知皮格马利翁把自己制造的雕像爱抚得变成活人,最后给他当了伴侣的故事,我们可以把这个故事讲述的奇迹当作一个寓言来读,它无疑肯定了欲望和想象的万能,也表现了古典艺术在追求理想美和征服真实等方面的自豪。但在“机器复制时代”的今日世界,超级写实主义艺术则由于利用现代的技术和材料制做了完全等同一个真实的个人的雕像,结果却使艺术丧尽灵气,把刻意在课体上突出的性感搞成了精美的冷感,最终,把身体作品做成了一个只是引起人注视的东西,一个只让人对造成这一仿真效果的技术感到惊讶的产品。时装模特甚至比超级写实主义的雕像还走得极端,她们走到了皮格马利翁奇迹的反面,把自己有血有肉的身体练得雕像一样冷漠。因为她们的专业就是拿自己的身体作活动的衣裳架子,让面孔尽量定型为面具,然后迈出机械的步子走向前台,以一具具美丽的行尸走向为换不尽的时装擎起旗杆。衣服本来是要装饰身体的,模特的职业却把身体弄成了衣服的附庸。欲望现在从身体转向了物,转向了商品,最后只剩下了单一的消费欲。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所知所见向来都十分有限,作为欲望对象的身体其实只是一个想象的对象。你不可能全面看到它,也不可能一览它延续着的动态过程,眼睛的注视永远都被限制于局部和片断,身体好像越追越远的幻影,你越想彻底把握它,
-
人类与性刘来发,林盛中编著版权页题:人类与性——幸福人生。本书为性科学指导书籍,讲述了性科学、性观念、性生理、性生活、性心理、性艺术、性诱惑、性疾病、性烦恼、性变态等知识。
-
虐恋亚文化李银河著“虐恋”这个词英文为sadomasochism,有时又简写为SM、S-M、S/M或S&M,这一概念最早是由艾宾(RichardvonKrafft-Ebing,1840-1903)创造的,是他首次将施虐倾向(sadism)与受虐倾向(masochism)这两个概念引进学术界,使之成为被广泛接受和使用的概念。受虐倾向一词是他用奥地利作家马索克的名字演化而成的,但施虐倾向一词并不是由他首创,而是最早于1836年出现于法国的字典,到19世纪80年代才传播到德国的。我采用的“虐恋”这一译法是我国老一辈社会学家潘光旦先生提出的。这个译法令人击节赞赏,因为它不仅简洁,而且表达出一层特殊含义:这种倾向与人类的恋爱行为有关,而不仅仅是施虐和受虐活动。虐恋似乎离中国相当遥远,至少在表面上看是这样:中国既没有虐恋者的俱乐部,也没有很多虐恋者去心理医生那里求治。西方有人把这种现象看成是中国的一个特色,他们说:“在中国的色情艺术品中,攻击性或虐恋的形象极其罕见。”(Faust,78)然而我坚信,中国的文化虽然有其独特性,但中国人与世界上其他人的共同点多于不同点。这是基于我在中国与国外其他地方多年生活的经验之谈。我在多年的调查研究生涯中,也确实遇到过虐恋的个案:在关于女性的性与爱的调查中有虐恋个案,在关于男同性恋的调查中也有虐恋个案,还有从杂志社转来的向其求助的虐恋个案。虽然数量微不足道,但至少证明,虐恋绝不是其他文化中特有的现象。人们从事研究总要为自己找“合法性”。我曾在另一项研究中引福柯之言,证明好奇心可以成为研究的理由。但这还不够。虐恋现象不仅是神秘、有趣的社会现象,而且在当今世界有着越来越重要的意义,可以预言,它在人类生活中所占的分量还会继续加重。这不仅是因为有更多的人参与虐恋活动,如福柯所言,“这种现象是一种比过去更为普遍的实践。”(Foucault,1988,298)也不仅因为虐恋的形象在大众传媒中出现得越来越频繁,而且因为虐恋作为一种特殊的人类性倾向,对于理解人类的性本质与性活动,对于理解和建立亲密而强烈的人际关系,对于理解社会结构中的权力关系,对于理解一般人性及人的肉体和精神状况,都颇具启发性。在我看来,性思潮中最具革命意义的有两个分离,其一是性快感与生殖行为的分离,这一点已经成为当今世界大多数人的实践,就连最看重生育价值的中国人也参加进这一实践之中,虽然有许多人是由于计划生育政策而不得不改变他们对性的观念的——除非他在生那一两个孩子之外完全禁欲;其二是性快感及其他身体快感与生殖器官的分离,当今世界一种最先锋的性思潮是让性活动走出生殖器官的范围,将其扩展到身体的其他部分。社会批判学派在论述这种思潮的意义,女权主义也在讨论这种思潮对于女性的特殊价值。而虐恋的意义之一就在于它使快感与生殖器官相分离,在虐恋活动中,有时甚至可以完全脱离生殖器官,如福柯所说:“它的另一个观念是把身体的所有部分都变成性的工具。”(Foucault,1988,299)福柯以虐恋活动为证据提出了“快感的非性化”的观念,这就使虐恋不再仅仅是少数人追求快感的活动,而具有了开发人的身心领域、创造新的快感形式的意义。虐恋还有一个重大的哲学意义:对人性中非理性方面的揭示。自文艺复兴以来,理性一直是人类最为看重的一种价值。它似乎代表了启蒙和进步,与中世纪的蒙昧相对立。人们不仅认为理性优于非理性,而且认为应当用理性来解释一切。而实际上,有许多事是不能用理性来解释的。比如说艺术和人对美的感觉就很难用理性来解释。虐恋就有点像艺术,它是生活的艺术,是性的艺术。福柯关于虐恋的最常被人引用的一段名言是:“为这一实践赋予的概念不像爱的概念那么久远;它是一种广泛的文化现象,精确地说,出现于18世纪末。它造成了西方想象力的一次最伟大的转变:向心灵的谵妄状态的非理性转变。”(Foucault,1965,McClintock,inGibsonetal,207)福柯认为,虐恋不是一种性变态,而是一种文化现象,是“欲望的无限想象”;虐恋的意义不仅在于它是一种广泛的文化现象,还在于它造成了西方想象力的一次最伟大的非理性转变。我想,福柯之所以会为非理性赋予正面价值,可能是认为启蒙运动以来对理性的强调过头了,矫枉过正了,这也正是当今西方许多新思潮(后现代主义、女权主义等)的看法。有些激进女权主义者甚至将理性与男权社会联系在一起加以批判,为非理性“正名”。按照这种逻辑,虐恋活动也具有为非理性赋予正面价值的意义。此外值得一提的是虐恋活动的娱乐价值:它是一种成年人的游戏,是一种平常人的戏剧活动。它可以将寻常的生活变为戏剧。它为黯淡的生活增加色彩,为乏味的生活增加趣味,使平淡变为强烈,使疏远变为亲密。它又是一种优雅的消闲活动,这也是越来越多有钱有闲的人们参与其中的原因。说到有钱有闲,大多数中国人会略感不快,因为他们大多无钱无闲,我相信这也是虐恋活动在西方发达国家极为活跃而在中国却较为少见的原因之一。但是我对大多数中国人会变得越来越有钱有闲持乐观态度,因此不避“超前消费”之嫌,将虐恋世界的秘密乐趣昭示一二,就算让有钱有闲和即将有钱有闲的中国人看点“西洋景”罢。我不否认这本书的娱乐价值,对于一个学者来说,承认这一点相当痛苦。但是我既然已经把《O的故事》译了出来附在书后,也就不能不承认这一点。但是我希望读者不仅把它当作一部小说来看,也要认识到它在虐恋文学中首屈一指的代表地位,否则我的辛劳就会价值减半。福柯曾表达过这样一种思想:一个在性方面完全没有禁忌的社会是不可想象的,但是他希望至少要保证人们选择性活动方式的自由权利,以及改变规范的自由权利。我对中国文化在性方面总的看法非常不乐观,福柯曾批评我们对手淫的看法停留在18世纪欧洲的水平上,而在我看来,我们对同性恋的看法和做法还停留在西方本世纪60年代以前的水平上,而对于色情材料和卖淫的看法和做法也远远没有达到现代社会的水平。因此西方学术界对于性问题的认识,西方的性实践,在大多数中国人看来完全像外星球的事那样遥远。这其中文化的因素当然是最重要的。但是我在此斗胆提出一个假设:假设中国文化的包袱对于我们不再是那么沉重;假设中国人除了吃饱穿暖、传宗接代之外也有了一点对性快乐的要求;假设中国人也愿意有选择性活动方式的自由;假设中国人也喜欢使自己的生活变得更有趣、更快乐一些……
-
表情故事蒋蓝著“我怎么看不清楚你的表情?”这是网络上的流行语,这并不一定是在讽刺人戴着墨镜装酷,多半是说,你眼下遇到了麻烦事,你具有零度的表情特征。面孔是脸的自然特征;从社会学上讲,面具是脸在具体语境中的自我保护膜。随着在社会中的日久浸淫,人们已经清楚地将自己的脸分为面孔和多重面具了。对于面孔的各种各样的人为修饰,显现出社会时尚与风范的变迁,但是,伴随心计的繁复,生物意义上的面孔越来越淡薄,社会学意义上的面具则越来越复杂和世故,这就出现了一个悖论:并不是表情越复杂就越难以捉摸,而是面庞作为语言的特征正在无限地接近还原内心的抽象意义。因此,我们的脸和面具正在成为意义的第一容器。
-
细节地图蒋蓝著叫嚷的语言能破坏静谧,将高度的美感化为乌有。然而造物者又是如此神奇,总将美的细节赐于一瞬,并就此打通了永恒。有些情感就是感动,不需要任何语言的表白,仅仅是对细节的感动。细节就是一个彻底的动词,细节把一切秘密打开。作家张小娴说:“女人的感动着重场面,男人的感动着重故事。”但男人未必能够说出他们所爱的女人帮过一些什么事情令他们感动,而女人却各自怀抱着摇撼她们肝肠的细节,独自摇摆在风里……细节是拒绝遗忘的,因为它们落地生根,因为它们刻骨铭心。
-
21世纪的两性关系方刚著一本颠覆旧有情爱模式,积极建立两性关系新空间的书。它以21世纪的现代两性观念,全面检省20世纪男女关系的误区,对观念障碍引发的生理障碍、夫妻关系失谐个案作剖析,对古老的男女话题重新审视,对几千年人类性禁忌全面反思,引入新世纪两性交往新观念,让信息时代还原情爱的本来面目,具有更人本、更自然、更多人性关怀的两性关系。
-
情妇(英)维多利亚·格丽芬(Victoria Griffin);张玞,李立玮译编辑推荐:人类社会自有婚姻始,“情妇”现象便已经存在。早在希腊神话里就有关于情妇的记载,她们巧妙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使故事变得美好或令人悲哀。情妇们作为宫廷和贵族生活的点缀,贯穿着整个古代历史,使许多历史传奇和文学作品精彩绝伦。而现近代情妇们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在文学作品中扮演多情与哀伤的角色,她们更喜欢自己书写文学。乔治·艾略特,雷贝卡·韦思特,西蒙·波伏娃,让·瑞丝一直都是他人的情妇,同时也是为人称道的女作家。本书也是如此,它的作者就是一位情妇。她因为经常滑到情妇的位置上而开始深刻地检视自己。她目光敏锐地观察着情妇们出现的每一个场所……王公贵族的情妇、政治家的情妇、文学家的情妇、艺术家的情妇……通过审视她们的各种令人困惑的结局,研究妻子和情人角色的关系。作者令人吃惊地洞悉到,这一关系的呈现像历史一样深奥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