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专门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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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沧地区佤族百年社会变迁李洁著本书介绍了地理环境与佤族社会发展,社会组织和政治制度,文化变迁的形式,社会变迁中的佤族妇女,社会变迁中的民族关系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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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南到阿萨姆何平著本书内容包括:“滇越”不是傣掸民族建立的国家、“蓬国”真相还原、傣—泰民族起源再探、中国傣族与缅甸掸族分化与变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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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美术史韩小忙,孙昌盛,陈悦新著;宁夏大学西夏学研究中心编辑西夏美术史的研究,目前还相当薄弱。自从我们涉足这个领域,就深有感受。众所周知、宋、辽金时期的美术史料相当丰富,因而此方面工作不但开发得早,而且论著颇丰,治西夏史者根本无法望 其项背。虽然西夏美术史料相对较少,但是,近百年来西夏考古的不断发现,传世文物的与时俱进,无颖为我们打开了西夏学又一扇新的大门。既然内容如此丰富的西夏美术史材料不无人投入系统的研究,我们为何不尝试着编写出一部哪怕是很粗浅的《西夏美术史》呢?从考古学上对现在美术品的分析、归纳,按美术史的要求对其进行初步的描述、总结,这些工作是最基本的,也是必要做到的只有通过对实物的反复琢磨,才能熟悉其外表,进而把握其本质,然后总结出它们的特点。第二步要做的工作就是从具体的实物堆中走出来,通过理性的思考,去发现隐含在这些作品中的文化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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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兵家图卷李俊琪作画鬼物易,犬马次之,人物为难,而人物之中,则长卷尤难措手。盖非特写形图容,须传神于阿堵,且区颜别态,当尔汝乎众人,此一难敢;中国画传统技法,山水为富,人物为弱,至近世,致有“千人一面”之讥,一之二之,尚有馀地,十之百之,则窘于舒展,此二难也;国画素重位置经营,尺幅之间,运思得当,能品以上,容见百里千里之势,而长卷边幅宽广,彼此悬隔,山水繁富,或能遮陋,而人物单纯,便难藏拙,才力不臻,则非为丛杂,便成啴缓,此三难也。有此三难,故问津者益鲜。虽有顾恺之《洛神赋图》导夫先路,吴道玄《送子天王》,孙位《高逸》接武步踵,而宋元以降,除武宗元《朝元仙伏》等偶露峥嵘,便少有佳作。至若《清明上河》、《姑苏繁华》,固体制巨大,逾于前列;而论其派脉,要为风俗,已非人物嫡传矣。李俊琪先生奋其雄心,挥其长椽,继《历代诗家图卷》后,更致力作为《历代兵家图卷》,长一八八米,高一·六八米,自黄帝迄于季清,图历代名将勇士三百九十有九人;为其陪衬者,鞍马车驾逾千,兵刃旌旆无算。雕砻群象,蔚为壮观,而尤有三得:沉潜文史,熔炼别裁,分以朝代,系以主从,汇兵家历史于一轴,扬国威民气于千裁,此一得也;融通中西,自成蹊径,褒鄂须发,力戒“类型”,虎三毫,务求传神,又其一应陪衬,无论器物依仗,甲胄衣饰,均能求诸故实,不相枝蔓,观赏之际,未谙本末者,亦必惊其宏壮,谂知史实长卷,主从近远,信仰立卧,动静巨细,浓淡分合,莫不精心位置,张弛有度,深得回护呼应之功,故一组有一组中心,一代有一代氛围,虽为人物,颇具景深。分而玩之,当时情状,宛然目前,合而望之,则如连嶂叠恋,合沓相属,所谓气势飞动,擒纵如意,此三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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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化人生陈洪著本书以学术为根基,以人物为中心,以展示文人的心态世界和情感经历为主旨,将文学、历史、思想、文化溶于一体,以期给读者提供一个体验魏晋风度的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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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王国的望族后裔杨福泉著本书不是家庭史、不是家庭回忆录,是以记者的敏锐捕捉沉落的素材和细节、以学者的功底去观察分析、以作家的手笔去书写,将深奥的、理性的学术观点,隐藏在随意的寻常道白之中,让读者在欣赏故事中了解纳西族的知识、生活及发展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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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天台宗通史潘桂明,吴忠伟著三、二十五方便按《次第禅门》所说,“十乘观法”相当于止观实修的“内方便”,“二十五方便”则相当于“外方便”,也就是实修十乘观法前的准备阶段。《法华经》之《方便品》曾说,过去、未来、现在诸佛都善“以无量无数方便,种种因缘譬喻言辞,为众生演说诸法。是法皆为一佛乘故”。智颁发挥经中“方便”之说,为修习止观者广开方便法门,《法华文句》卷三上“释方便品”云:“方便权略,皆是弄引,为真实作门。真实得显,功由方便。能从显得名,故以门释方便。如开方便门,示真实相。”以方便为能通之门,引导众生通于真实;方便是权宜,显示实相是目的。《摩诃止观》卷四上也说:“方便名善巧。善巧修行,以微少善根,能令无量行成解发,人菩萨位。”二十五方便又名“远方便”,十种境界则又名“近方便”。因为二十五方便的主要功能是“约事为观,调粗人细,检散令静”,为进而修习十乘观法和十种境界作准备。所谓“二十五方便”,是以五科方便各分五类修行而成,它们是:具五缘、呵五欲、弃五盖、调五事、行五法。五科的相互关系具有递进意义,由具五缘起修而至行五法止。智颉认为,这二十五方便,乃是“初心行人”修止观之急要、登正道之阶梯、人泥洹之等级(见《修习止观坐禅法要》)。所谓“初心行人”,指“始学之流辈”,他们只能循序渐进修习止观。具五缘是指:持戒清净、衣食具足、闲居静处、息诸缘务,近善知识。这五缘是修持者受法的基础,其中持戒清净可生起禅定及灭苦智慧,它包含“不作诸恶”和“作已能悔”两方面的实际内容。不作诸恶,是指一般信众所受的三归、五戒,以及沙弥所受十戒,比丘或比丘尼所受的具足戒;作已能悔,是指虽毁损轻戒而能如法忏悔,或毁犯重戒也能礼拜忏悔者。在“持戒清净”方便中,智颉重申了忏悔的重要性。认为通过忏悔,可以“令罪消灭,不障止观”。《修习止观坐禅法要》还专为犯戒忏悔者开列十法,以“助成其忏”。他甚至认为,忏悔是人禅的先决条件;一旦重罪消灭,诸禅三昧自然现前。“衣食具足”方便,旨在保证修习止观的基本条件。《摩诃止观》(卷四上)指出,“形命及道,赖此衣食”,“裸馁不安,道法焉在”?智颉把衣、食等物质条件视为安心人道的基础,指出衣食与道法之间的联系,从而也就肯定了基本物质生活条件在佛法修习中的意义。但他同时又强调,实修者应以止观为目的,以道法为根本,故衣食等生活条件必须控制在最低限度之内(见《修习止观坐禅法要》)。“闲居静处”方便,是指个体修习禅定的适当环境。智颉说,有三种处所可修禅定,它们是:深山绝人之处、头陀兰若之处、清净伽蓝之中。深山远谷,途路艰险,永绝人迹,无所恼乱,可恣意禅观,念念在道,毁誉不起,为修习禅定的最胜之处。头陀兰若之处,离开聚落,放牧声绝,无诸愦闹,为次胜之处。清净伽蓝之中,离世俗住处,独坐一室,闭门静坐,正谛思维,也不失为闲居静处,可修禅定。“息诸缘务”方便,旨在割断禅定修习者与世俗生活、社会人事的联系。它包括四个方面:息治生缘务、息人间缘务、息工巧技术缘务、息学问缘务。治生缘务指有为事业,人间缘务指人事往来,工巧技术缘务指各类世间技能,学问缘务指读诵经论等。在智颉看来,修习止观者首先得修般若之智,而各种世智妨碍佛智的获得,各种缘务使学佛者无暇专心修习止观。“近善知识”,旨在令修止观者亲近善知识,通过善知识的化导,及早获取觉悟。善知识可分三种:外护善知识、同行善知识、教授善知识。外护善知识,指那些“经营供养,善能将护行人,不相恼乱”者;同行善知识,指能“共修一道,互相劝发,不相扰乱”者;教授善知识,指“能说般若,示道非道”,“通塞妨障,皆能决了”(《摩诃止观》卷四下)者。呵五欲是指:呵色欲、呵声欲、呵香欲、呵味欲、呵触欲。智颉认为,世间五欲常能诳惑一切凡夫,令生爱着,故凡坐禅修习止观者,必须予以呵责。呵欲,意为在深知五欲之害的基础上,不与亲近,而远离之。五欲之首,当是色欲,其危害最大,它能“令人狂醉”,而“生死根本良由此也”。所谓色欲,指“男女形貌端严,修目长眉,朱唇素齿,及世间宝物,青黄赤白红紫缥绿,种种妙色,能令愚人见则生爱,作诸恶业”(《修习止观坐禅法要》)。因色欲之故,频婆娑罗国王身人敌国,在淫女阿梵波罗房中,优填王截五百仙人手足。智颉指出,众生虽常为五欲所恼,但闪愚惑尤智,故犹求之不已,至死不舍。对于修禅者,五欲足“大贼”,必须远离,故立“呵五欲”方便。弃五盖是指:弃贪欲盖、弃瞠恚盖、弃睡眠盖、弃掉悔盖、弃疑盖。“盖”的意思是盖覆,“盖覆缠绵,心神昏暗,定慧不发,故名为盖”(《摩诃止观》卷四下)。因五法能盖覆心性,不生善法,故名五盖。五盖与五欲有所区别:五欲系五根对五尘而发为五识,是对外部事物产生的执著,有具体的所缘对象;五盖则是五识转入意地,由意根而生起障碍,追缘过去,逆虑未来,属于思想活动、心理状态对禅定的遮蔽,故为“心内大障”。“弃贪欲盖”,指舍弃对五欲的贪求之心。五欲的贪求,必覆盖善心,使人心外向奔驰追逐,纷乱不已。贪欲之人,既不能人禅,更无由觉悟。“弃瞠恚盖”,瞠恚意为仇恨、愤怒。瞠恚同样是佛教极力反对的,它是“失佛法之根本,堕恶道之因缘,法乐之冤家,善心之大贼,种种恶口之府藏”(《修习止观坐禅法要》)。因三世九恼、怨对结恨,修禅决难成就。“弃睡眠盖”,睡眠盖指懒惰贪睡,使心神昏暗不明,未得者不得,已得者退失。如佛经所说,睡眠者“如同毒蛇同室居,亦如卧阵两刃间”。“弃掉悔盖”,掉指掉散无定,悔则懊恼不安。“弃疑盖”中的“疑”,非指见谛障理之疑,而指障碍禅定之疑,按智颉所说,这种疑分作疑自、疑师、疑法三类。“疑”与“信”相对,传统佛教重视“信”,视“疑”为佛法之大敌。智颉在具体修行方法领域,十分注意对传统的继承,由此也可以看出大概。智颉对“弃五盖”也曾有一简要概括。他认为,若人贪欲盖重,可用不净观以弃除;若人瞠恚盖重,当念慈心以灭除恚火;若人睡眠盖重,当勤精进,策励身心;若人掉散,则以数息法对治;若人疑盖重,则应按佛经所说,敬信佛法(见《摩诃止观》卷四下)。调五事是指:调食、调眠、调身、调息、调心。智颉认为,修习止观者应当通过调和五事,令宽急得所,使三昧易生、善根易发。“调食”,指修心者应注意饮食之节量,以不饥不饱为度;“调眠”,主要指不贪睡,省减睡眠时间,使神气清和,心念明净,三昧现前。调身、调息、调心,指调和禅定时的姿势、呼吸以及心理状态,原则上三者相依,不能相离,故须合调。“调身”,主要指禅定的姿势,智颉概括其要点为“不宽不急”四字;“调息”指调和呼吸,它是调心的基础,并以“不涩不滑”为要;“调心”贯彻禅修的始终,是修习止观的主要法则,其诀要为“不沈不浮”四字。智颇有关调身、调息、调心的论述,成为后世初习止观者的入门指导。其思想原理和具体方法,对印度传统禅法已有所变通,带有天台一家的特色。因为说理明白,步骤清晰,所以很受一般禅者的欢迎。不久,在湛然的《法华玄义释签》等著作中,则已有“五时八教”之说。《法华玄义释签》卷一说:“种种道者,即两教因人,别教教道。五时八教,故云种种。”其后又有高丽谛观著述《天台四教仪》,他在该书中将五时与五味一一相对,并认为“是为五时,亦名五味”;同时他又将五时与化仪四教配合,宣称智颐判教的核心就是“五时八教”,说:“天台智者大师,以五时八教,判释东流一代圣教,罄无不尽。”以此为契机,五时八教成为后世天台宗人判教的基本内容。“五时八教”中的“五时”源于“五味”,属于对“五味”根机说的改造,强调从佛说的时间先后顺序上划分各类经典,以此判断经典的优劣高下。“八教”分为“化仪四教”和“化法四教”两部分。化仪四教是对“三种教相”的发展,即在原来“不定”教中分出秘密、不定两种,合顿、渐两教而为四教。化法四教即相当于原来“四教义”之藏、通、别、圆。后世学者又在上述这些新的说法的基础」二,对五时与化仪四教、化法四教之间的关系,作了许多烦琐复杂的解释。但若将“五时八教”说视为智颉原本的判教思想,则显然是一种误会。智颉的判教,着重指出作为“判教大纲”的“三种教相”:“一,根性融不融相;二,化导始终不始终相;三,师弟远近不远近相。”(《法华玄义》卷一上)这是他站在《法华经》立场上,为《法华经》与其他经典作出区别。他分别从根机、佛意、本迹三个角度,说明《法华经》的优势所在,其中“化导始终不始终”(佛意)是重要的一环,因为它反映了佛的真实教意,是佛的全部教法形式的概括。根据这一概括,提出了顿、渐、不定三种教相。;智颉的“不定教”是相对于顿教、渐教而言的,它的特点是“处处皆得见佛性”。其理论依据是佛的“一音说法”,其实践原理是五味根性。五味置毒,即众生不论根性如何,皆有实相之智,随时而发,随处成佛。因此,“不定”者,既非顿,又非渐;既是顿,又是渐;既在顿渐之外,又在顿渐之内。智额虽曾将不定教划分为“显露不定”和“秘密不定”两种,但他从未将“秘密”专作一教判释。至蒲益智旭之时,他对历代相承的天台‘‘五时八教”说公开提出异议,试图恢复智颉教相判释的本来面目。他的《教观纲宗》表达了以下几个主要观点。首先是坚持教观统一的基本原则。书名本身就表明了这一观点。在他看来,五时八教之说偏于教门而忽视观门,背离了当年智颉的思想原则。《教观纲宗》开宗明义指出:“佛祖之要,教观而已矣。观非教不正,教非观不传。有教无观则罔;有观无教则殆。”其次是重视五味根机说。他认为,五时说列论佛陀说法时间先后,如十二年说三乘别教,八年说《方等》、三十年说空宗《般若》等,皆属讹传,“为害甚大”。因为佛陀一代“随宜闻者即说”,既不分前后,也不论时间,只因众生根机之别,而悟解有先后。“如来说法,神力自在,一音异解,岂容思议?又有根稍利者,不必具历五味。”故应以五味判释,反对五时之说。第三是主张以三观配合三教,不立秘密教。认为,“秘密教,互不相知,故无可传。”与顿、渐、不定三教相应的观法也只是三观:“盖秘密教,既不可传,故不可约之立观。设欲立观,亦只是顿、渐、不定。”(《教观纲宗》,《大正藏》卷四六)灌顶在天台判教方面,也曾有自己的独特贡献。他通过《大般涅盘经玄义》、《大般涅盘经疏》的著述,在智颉五时判教的基础上,将《法华经》、《涅盘经》进一步作出统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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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妙联征对蒙智扉,黄太茂主编对联经过1400多年的发展变化,内容逐步扩展,种类日益增多,使用范围也不断扩大,成为城乡皆用、四季咸宜、雅俗共赏的一种大众文体。 《古今求偶妙联》对联出句求对,称为“求偶”、“征对”。本书选取历代从帝王将相、文人墨客到民间才子征对的奇趣绝妙的对联,并附上应对高手的工对获奖佳作,同时加以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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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与20世纪中国华中师范大学中国近代史研究所编本书收录了45篇论文,内容涉及辛亥革命研究综论、同盟会、清末新政与预备立宪、民初政局、社会经济、思想文化、人物研究等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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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民俗史晁福林著本书以先秦时期中华民族的衣、食、住、行中的各种习俗发端、发展为线索,将中国礼与俗、民俗形成与社会物质生活状况、各阶级的崇拜、禁忌、巫术与信仰等的关系作了精深的剖析,指出这一时期是中国“三礼”习俗形成的关键时期,从而将民俗学与历史学的研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拓开了民俗学史的研究领域,从而与世人的研究接上了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