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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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司马光 编著《资治通鉴》是华夏先哲给我们留下浩如烟海的文化典籍中最为辉煌的一部,它是先人智慧的结晶。「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是《资治通鉴》的本意,也是司马光深感「历代史繁重,学者不能综,况于人主」的杰作。 在这独具匠心的巨著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华民族发展的血脉,看到历史发展的趋势,了解治内攘外的权谋。该书问世后一直被推崇为中国史学的巨篇,历代帝王将相、文人学子都熟读此书。元世祖忽必烈重视《资治通鉴》,请儒士讲解其中的治国之道;设立蒙古国子学,用蒙古语译写的《通鉴节要》作为教材。明太祖朱元璋推崇《资治通鉴》,每日早晨进行研读,习闻咀知古代帝王之道,身体力行《通鉴》原则。清圣祖康熙迷恋《资治通鉴》,经常翻阅,说《通鉴》事关前代得失,甚有裨于治道。伟人毛泽东对《资治通鉴》的反复阅读圈点竟达十七遍之多,这也是他最喜欢阅读的书籍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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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通史李伯钦 著古圣先贤之书,是中华文明的载体,是华夏民族性格的内在成因。「国学经典藏书集成」囊括了经、史、子、集的各类精华,再现传统文化的博大厚重。丛书精选历代校注权威底本,集结当世国学大师之力,力文中古奥言辞注释,并用优美纡徐的白话文尽现古人言语风致,传统版画延展文章深远意境。期望本丛书成为文化崇尚者的典藏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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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文献上海图书历史文献研究所 编《历史文献(第16辑)(繁体版)》的主要内容包括:法式善、吴煦、严树森、陈宝琛、沈增植、瞿启甲、郑振铎等人的书札,均为首次披露;金石收藏名家沈树镛的《郑斋金石题跋记》;四欧秘笈题跋的辑录以及叶景葵辑的《罪言之一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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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史艺文经籍志考补萃编王承略,刘心明 主编《二十五史艺文经籍志考补萃编:补晋书艺文志(第10卷)(繁体版)》收录二十五史中的艺文志或经籍志及其在宋代至民国间的考证、注释与补遣之作,收录清代至民国间补撰的各朝艺文志或经籍志,收录宋、明、清三朝的国史艺文志或经籍志,共计83种,每一种都作了标点、校勘,大致根据时代和篇幅分为27卷30册。这是史志目录首次大规模的汇辑和整理,显示了各代藏书与着述之盛,在一定程度上摸清了中国古代文献典籍的家底,反映了各个时代各种学术的兴起、发展兴演变,体现了中国占代思想、文化兴科技的繁荣,为贯通考察典籍的成书,着者、卷帙、真伪、流传等情况,提供了最基本、最可信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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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的纪年刘乃和 著研究历史,离不开时日的记载,时间、年代是历史记载中必要的构成部分,所以年代学的研究是历史文献学研究中的主要课题。中国历史几千年连绵不断,年代记载基本是清楚的,但几千年的纪年办法,也是非常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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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世界上下五千年刘颖 编《中国上下五千年·世界上下五千年(套装共4册)》以时间为顺序,记述了中外历史上的重大历史事件和历史名人。在对人物和事件的评价上,大都采用正统的历史观点,但也留给读者自己分析、思考和批判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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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史讲义张政烺 著本书把各篇不同专题、不同类型的文章按发表时间编排,虽然可以了解张政娘先生学术发展的历程,却难以清晰体现其学术特色和研究重点,且卷帙浩繁,不便读者研读,因此最终确定,将蒐集到的张先生存世的各类文字进行分类重编,成《张政娘文集》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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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史纲李定一 著《中华史纲:港台权威读本》是著名历史学家李定一教授的代表作,也是港台近几十年来最为严谨的国史著作之一。书中独特思辨的史观,简洁朴实的语言,相比一般故作高深、枯燥乏味的历史书,令人耳目一新。本书是一部严谨独到、朴实优美的通史佳作。《中华史纲:港台权威读本》内容跨度从史前传说时期直到辛亥革命为止,记叙了几千年来中华世界的政治和文明之变迁。李定一教授的出发点,是要创作一部“针对当代现实,适合普通读者”的通俗历史读物,使读者可以快速、清晰地了解本民族之国史,以略尽国民之文化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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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通史刘鹏 主编书写了中华民族自先秦、秦汉到晚清、民国期间的历史。中华民族是一个历史悠久、史籍丰富的民族。历朝历代都有官修史书,二十四史皇皇巨著,将五千年文明一一道来,这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有人说历史上就是中国人的图腾,这话并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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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历史的真相秋石 著《追寻历史的真相(毛泽东与鲁迅修订本)》作者秋石以翔实的材料、严谨的逻辑论证了毛泽东与鲁迅的“心是相通的”。在《追寻》的下篇,他认真梳理了自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之间毛泽东与鲁迅虽身未谋面但心灵相通的无数个真:实细节和感人画面。井冈山岁月,毛泽东曾对鲁迅的忘年交冯雪峰说:“我们不谈别的,只谈鲁迅。”战火纷飞的年代,毛泽东对鲁迅著作爱不释手,一套《鲁迅全集》从延安带到西柏坡,又从西柏坡带进中南海。和平建设时期,毛泽东不但号召各级领导干部和亲朋好友“读点鲁迅”,而且还把鲁迅奉为“中国的第一圣人”,称自己是“圣人的学生”。当《追寻历史的真相(毛泽东与鲁迅修订本)》以丰富生动的事例呈现出毛泽东对鲁迅著作阅读之全面,理解之深刻,运用之娴熟时,读者没有理由不相信毛泽东在家书中的那句“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的感慨确系发自肺腑。历史既不是“想象主体的想象活动”,也不是“僵死事实的汇集”。对于“历史真相”而言,不管是祉会名流的回忆,还是草根大众的质疑,我们既不能拒绝科学批评的意见,也要毫不犹豫地坚持真理。历史应该是客观存在的事实,真相永远在于不断地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