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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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书坊录王清原,牟仁隆,韩锡铎编纂该书是收录宋元至民国时期通俗小说的目录。其中绝大部分小说是书坊刻书,反映了这一阶段非主流文化的发展状况。作为一本工具书,该书的编排体例方便易用,正文按时间顺序排,书后附书名索引和书坊索引。该书是研究古代小说史、出版史、版本学、文献学、目录学的极有价值的参考工具书。< -
中国新文化的方向寇清杰著本书通过对20世纪上半叶中国马克思主义者中西文化观的系统梳理和研究,说明自16世纪以来持续不断的“古今中西”之争,到20世纪30、40年代,实际上已由中国共产党人作出了本质上正确的结论。 -
白俄罗斯地图周敏 主编白俄罗斯,位于欧洲中部,与波兰、立陶宛、拉脱维亚、俄罗斯、乌克兰接壤,内陆国家。面积20.76万平方千米。9-11世纪白俄罗斯属基辅罗斯的一部分,后分裂为封建公国。十月革命以后成立了共和国。1922年成为苏联加盟共和国之一。1991年8月25日独立。1992年1月20日与我国建立外交关系。地处东欧平原,地势低平,沼泽、泥炭地广布。北部有低缓的冰碛丘陵,捷尔任斯克山最高海拔345米。西德维纳河、涅曼河及第聂伯等河流的上游流贯境内。湖泊1.1万多个,享有“万湖国”之誉。温和湿润的大陆性气候。年平均降水550-700毫米。有丰富的泥炭、岩盐、钾盐和石油资源,水源充裕,林地占全国面积1/3。 -
天方神韵许晓光著在长达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人类究竟创造过哪些灿烂辉煌的古典文明?这些古曲人文明的全貌到底是怎样的?它们给人类社会留下了哪些宝贵遗产?这些文明在世界历史上有何重要地位?最终产生过什么影响?这些都是许多朋友十分感兴趣而又急于了解的问题。本书奉献在读者面前的,就是目前世界上硕果仅存而为数不多的古典文明之———伊斯兰文明的概貌。包括了伊斯兰文明的起源和文明的繁荣状况,以及这种文明的历史地位和深远影响。重点介绍和阐述了伊斯兰教怎样产生,伊斯兰帝国的形成及其辉煌时代,伊斯兰教为什么神秘色彩十分淡薄?穆斯林有什么生活习俗?西洋味十足的伊斯兰哲学,饶有趣味的伊斯兰语言文学,令人惊叹的伊斯兰建筑奇迹,穆斯林的绘画、装饰和音乐艺术,硕果累累的伊斯兰史学和地理学,独具特色的伊斯兰教育,穆斯林在自然科学上的巨大贡献等内容。本书既有学术性,又有趣味性,适合于中等以上文化程度并对世界古典文明感兴趣的所有读者。包括学校教师和大学生,人文学科研究者,政府机关工作人员,有意于拓展海外业务的企业家,旅游部门及涉外宾馆饭店的从业人员等。 -
社会科学期刊编辑实用手册杜家贵主编本书内容包括:期刊与期刊管理、期刊的选题策划、期刊的集稿工作、期刊的审稿工作、期刊稿件的修改加工与发排等。本书前言本书从实性出发,几乎涉及到社科期刊工作的方方面面。从编辑部的人员构成,稿件的运行机制,到出版发行的各个环节,都作了深入浅出的介绍和阐释,并且在附录里收录了有关社科期刊工作的法规文件等。本书充分体现了全面、系统、准确、实用的特点,对从事社科期刊工作的编辑来说,既是一本指导性的教科书,又是一本实用性的工具书。本书虽然是针对从事社科期刊工作的人员而编写的,但书中所涉及的内容,在不同程度,对所有从事编辑和出版工作的人员,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
千年论坛杨晖,彭国梁,江堤主编“千年论坛”是我们这个时代最早的最重要的电视演讲节目之一,从上个千年末开始,到新的千年初达到高潮。现在,“千年论坛”在中国各地的大专院校及各种文化圈中,成了最前卫最流行的谈话话题,电视圈内对它的思考也从不同的角度展开,电视文化的研究者对它的概念、形式、内容、特征、表现方式、收视率进行了研究。从《千年论坛:思想无缰》中,人们可以认识到文化的深度。感受到瞬间与永恒的关系,体悟到思想、灵魂的和谐一致,在心旌摇曳的激情中感情酣畅淋漓的魅力。思想的诱惑是无法拒绝的。因为思想的原因,“千年论坛”在与人们相拥相恋的清晨,将唤回人们为天地立言的信心。 -
全球化与文化(英)约翰·汤姆林森著;郭英剑译全球化现在是人们的热门话题,但各种争论总是锁定在某些特定的学术话语之内。本书首次引入了社会理论和文化研究理解全球化问题。本书首先分析了全球化进程和当代文化变迁之间的关系,进而把这种分析同有关社会的现代性和文化的现代性的相关争论联系在了一起。本书的核心,是对全球现代性复杂的、模棱两可的活生生的体验进行深入细致的分析。汤姆林森认为,我们现在能够在文化体验和区域地方之间的联动中看到一种消解的普遍模式了。作者把这种体验的不均衡性质和第一与第三世界社会的关系进行了讨论,还探讨了文化的杂交化的问题,以及在这种非领土扩张化进程中通讯与传媒技术的特殊作用等。《全球化与文化》最后讨论了世界主义的文化政治的问题。 -
中华书局图书目录中华书局总编室编中华书局创办于1912年,原是一个综合性出版社,从1985年起成为整理出版中国古籍专业出版社。在中华书局成立九十周年之际,我们特重印这本《中华书局图书目录(1949:1911)》,以志纪念。《中华书局图书目录(1949-1991)》综合了我局1981年编印的《中华书局图书目录(第一编)》上(1949年建国起至1981年10月止)和1986年编印的《中华书局图书目录(第一篇下)》(1979年至1986年)以及1987年以来历年的年度出书目录,这样建国以来到1991年中华书局的全部出书目录便荟萃一编。1992年至2001年的出书目录将另一编一册出版。本书录并与1987年出版的《中华书局图书总目录(1912:1949)相衔接,成为中华书局九十年来的出书全目。需要说明的是,原编入第一编上册的香港中华书局出版图书目录,此次末及编入。《中华书局图书目录(1949-1991)》分为文学、语言·文学、古代史、近代史、哲学、综合等几大类。 -
文化生产(美)戴安娜·克兰(Diana Crane)著;赵国新译本书是以《无形学院》享誉学术界的宾夕法尼亚大学社会学教授戴安娜·克兰研究现代流行文化生产问题的力作。克兰结合生产和消费这类文化形式的语境,全面梳理了流行文化和艺术社会学领域的大量文献,以及传播学、文学批评、电影研究、美国文明、经济学和艺术批评等学科有关媒体文化以及艺术的社会组织与阐释的原始材料,考察了二战以来文化生产性质的转变及其发展趋势,使用清晰、简洁的语言和事例描述和分析了在文化研究内部构架“文化生产”观点的中心问题。同时,作者也追溯了社会划分类型影响文化消费的日益复杂的方式,概述了阐释媒体文化中主要的“意义”阐释理论,并回答了“媒体是怎样塑造和构架文化的?创造和传播这些产品的广义语境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相比之下,都市环境是如何扶植或约束都市艺术文化的?”等问题。本书是电影、电视、文学、戏剧、音乐、造型艺术和新闻、出版等文化生产领域从业者的必读书,也是这些文化产品的受众和研究者不可多得的参考资料。 -
我与大公报大公报一百周年报庆丛书编委会编本书结集了百篇大公同人、作者、读者和报史研究者的回忆文章。内中有人有史、有事有情,多方展示这份“中国人民的报纸”的历史影响和新闻建树。本书文笔朴实、感情诚挚,其中不乏犯不着为人知的报业史料。片断:由顾准的一封信想到王芸生/谢泳顾准有一封信,夹在王芸生的一篇文章中,可能是因为顾准生前没有提起过,所以不大为人所注意。罗银胜和高建国的两本顾准传,就都忽略过去了。这是一封长信,对于研究青年顾准有很重要的意义。听说顾准全集正在编辑当中,如已收入就不说了,如果没有,可以收入。王芸生的文章题为《三寄北方青年》,登在1937年1月25日出版的《国闻周报》14卷15期上。十多年前北京出过一本《一二九运动》的史料(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7年),其中就收了王芸生的这篇文章。这封信是顾准以吴绛枫的本名写给王芸生的,他读了王芸生在《国闻周报》上发表的《前进吧中国!》和《寄北方青年》后有一些不同的看法,向王芸生请教,王芸生就借这篇文章说了他的一些感想。那年顾准22岁,王芸生36岁。顾准的信主要是在对西安事变的理解上和王芸生有不同的看法。王芸生在文章中说:“吴先生这封信是由上海寄来的。这封信的主要意思,是在说明中国共产党和苏俄都未参加西安事变,都未曾施用开后门拆烂污的手段,而且共产党也是爱民族爱国家的。我希望吴先生在信中所写的就是共产党的态度。”顾准写信的时间是1937年1月7日。我们现在从信中可以看出顾准早年分析问题的基本思路和立场,也可以看出一个22岁的青年对于国家大事认识和理解的程度。因为篇幅,我不能再引原文,但我要说,青年顾准后来之所以能成为那样的一个人,不是偶然的,他在那样的年纪,就能写出那样富有逻辑和论辩力的文章,而且态度平和,既不伤害对方,还要给对方的信论以辩驳,见解和风度都非常好。顾准早年是一个共产党员,晚年却成了另一种人。王芸生年青的时候也左倾过,但他到了《大公报》后,也就转变了,他说过:“我是靠做报吃饭的人,在政治上没有派别,纯凭国民的良知”。现在我要说这样一个问题:就当年顾准和王芸生对西安事变的评价而言,我们应该说还是王芸生看得远,看得深。这几年随着我国档案的解密,我们对于西安事变的了解也多了起来,我从陈立夫的回忆录和现代史研究专家杨奎松的一些研究中,联想到当年王芸生的一些看法,得出了上面的结论。青年顾准在对历史的识解上,还是比不上王芸生,但到了六七十年代,顾准却超越了王芸生,这我们就不用多说了。王芸生到了后来,就不会思考了,也许是他和顾准的处境不同吧。从顾准和王芸生这个前后变化中,我们就可感觉到许多沉重的历史内容。王芸生当年是《大公报》的主笔。近年专门研究中国现代人物的学者不少,但印象中专门研究王芸生的还不多,几篇有分量的论文还是他的儿子王芝琛写出来的,在有关《大公报》的研究中,对王芸生的评价也较肤浅。过去王芸生是一个很能写的人,他的著作要是都印出来恐怕不是一个小数目,但现在是不是有人在想着为王芸生出一本文集或者全集,我还不知道。我曾在《观察》周刊和天津《大公报》上读到过王芸生的不少文章,在他那一辈人中,就政论文章而言,我以为王芸生绝对是一个好手,他那样的政论文章,我们今天就没有人能写得出来。他有一篇长文章《我对中国历史的一种看法》,可以见出他对中国历史和西方历史的素养。他这篇文章出来以后,蔡尚思有一篇文章评王芸生,我看过蔡先生的文章,就写文章本身来说,他不是王芸生的对手,而且见解也在王芸生之下。政论文章的高手,他的看家本领是两条,一是文章得好,二是见解得高,王芸生就做到了这一点。五十多年前,他为《大公报》写的那些社评,我们今天看了还不能不佩服,研究中国现代历史的人,不能忽略过王芸生这个人。(原载2000年6月5日《大公园》)片断:我与《大公报》——二十年与《大公园》的因缘/董鼎山在我的青年时代,我心目中的新闻界“英雄”是徐铸成先生。他在《大公报》以及后来创办《文汇报》的经历常常引起我的神往。我一直没有机会在他生前拜识他,1982年他托人把他的回忆录《报海旧闻》带给居住海外的我,令我惊喜交集,现在还保留着,经常翻阅讨教。虽然我是上海《申报》出身(1945年大学毕业后第一个职业),当时的愿望还是加州大公报》或《文汇报》。范长江在《大公报》的报道成为新闻从业人员的榜样,引起我英雄式的崇拜。我把他的《中国的西北角》一书与埃德加·斯诺的《西行漫记》在书架上并列一起。杨刚、浦熙修等都是一些我所熟悉的名字,但是由于我喜好文艺,另一个令我兴奋的名字是萧乾。他于大战时被《大公报》派遣到欧洲采访战地新闻,某次我在报上看到一张他穿着军服佩着“战地记者”(WARCORRESPONDENT)证章的照片,极为艳羡。我的梦想就是充当这么一位充满罗曼谛克气息的战地记者。当然,他是前辈,我后来有幸于80年代在纽约一宴会上与他初次相谈,一见如故,此后我们甚至称兄道弟地通起信来。唯一的遗憾是没有将他的信函保留下来(北京一出版社曾要编集萧乾书信集,向我素材料,我竟无以为答)。他的回忆录《未带地图的旅人》是我经常的读物,特别是我自己目前正在考虑写回忆录(天津一位书局编辑不断催促)之际。虽然《大公报》是我少年时的崇拜对象,我与它的文字因缘要到了40多年后才开始。给我这个机会的是已故的潘际炯兄。这段故事又得归溯到我的崎岖生活途径。我于抗战胜利后在上海新闻界就职(《申报》、《东南日报》、《辛报》)2年后,于1947年出国赴美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深造,原定在2年内回国,不料一耽就是数10年。我于1978年携妻女初返祖国,回到美国后写了一系列的新中国见闻记在《纽约时报》发表,由美联社辛迪加(SYNDICATE)发布,终于引起北京《参考消息》注意,翻译转载。潘际炯兄看到后,托董乐山向我征稿。我犹记得看到第一篇稿子在《大公园》版面上刊出时的兴奋,我的少年愿望终于实现了。通过潘兄的关系以及在《大公报》上的经常见报,我也与许多旧时的朋友取得联系。当时潘兄在《大公园》开有一个名叫《闲居集》的专栏,发表刘郎(即是当年有“江南第一枝笔”之称的唐太郎)的打油诗,其中一篇是:寄董鼎山纽约(1979年)年年相望亦相闻,每抱深情读至文。讶我老儿还在世,怜渠健笔尚凌云。归来旧燕何曾识,记得歪诗定要焚。何日江干重聚晤,莫教终世叹离群。唐大郎兄不久就逝世。乐山请黄苗子兄把这首诗用他的神笔抄写下来。黄兄的书法与唐兄的诗成为今日悬在我纽约家中客室最显著、最珍贵的纪念品。另一位通过《大公报》而取得联系的老友是新闻界前辈陆小洛。当时住居香港的他看到我在《大公园》所发表的文字后开始与我通讯。后来他移民来旧金山的儿子处养老,我特地去旧金山看他。不久他即病故。如果没有《大公报》,我恐不会有与老友再聚之缘。我与际炯兄相聚机会不多,80年代我在《大公园》供稿最起劲期间,每回一次香港,他必请我午宴,并将我介绍给他的同事。通过他,我结识了冯广烈、马文通二兄,大家志趣相同,谈话随意,但是最令我感动的还是,每次他必不忘携来一个厚厚信封,亲自陪我去银行将积聚的稿费兑换美金。他的殷勤周到在今日这个什么都是匆忙的时代,是人性稀有的珍宝。际用退休后侨居美国西岸,我们通过信,但一直没有机会再聚,没想到他是回到祖国落叶归根的。直到去年8月4日我在《大公报》网址看到《大公园》所载黄裳先生《悼际炯》一文,才获噩耗。际用即将退休时我恰在香港,他又在午宴席上把我正式介绍给接任的冯广烈兄。我惊喜地在广烈身上发现了与际炯同样的温雅、善良、慷慨的品质。他也同样的好客,某次乐山恰在香港,他陪着我们周游香港各所大学。我妻蓓棋也曾受过他的招待。但我最不能忘怀的是他夫妇在老牌影星王丹凤所开的功德林素菜馆中款待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夫人。那天我的印象不但是菜肴的精彩,而且也是嫂夫人的美丽、柔和、大方。他们兴奋地告诉我他们的退休计划,并给我看养老后乡居新建的房子。他们孩子似的热诚令我艳羡。但是好景不长,一年余前我收到广烈兄寄来一本纪念亡妻的画册,我的心情极度震动。他的信充满哀伤。我曾数度去信,末蒙作答,想是地址有变。这篇短文也是向他致意。20年来经过几个朝代编辑的变换,我可以自豪地说我仍是《大公园》的经常撰稿者。《西洋镜》这个专栏之名乃是冯广烈兄的主意。我感谢现任编辑孙嘉萍女士仍让我占这么一角。我已多年来访香港,虽曾与孙女士见过数面,但仍希望来日有机会与她和马文通兄共叙,建立更深的友谊。(2001年8月1日于纽约)(原载2001年8月30日《大公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