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科学总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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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五四舒芜著本书精选作者在五十多年里关于文化、思想、哲学的论文二十余篇,代表作者的治学功力、独特观点和学术个性。 -
重读大师祝勇编大师的存在,遮蔽着他人与群体,同时也遮蔽着历史。他们是以人类代言人的身份存在的。芸芸众生死去,只有他们永生。思想的不朽与伟大愈发令人深刻地感受到个体生命的短暂与渺小。人们确立了大师的话语权的同时,也丧失了自我的话语权。当人们试图透过对大师的解读逼近原始的历史,更发现历史已经被他们垄断。大师是山峰也是鸿沟。何谓大师?每代人都必须回答这个问题,每代人都在调整着大师的标准与数量,每代人都在尽力维持着属于自己的大师。神灵不会永生,惟有世人对神灵的膜拜永远不死。牛顿说他成功是因为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圣贤的存在确乎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但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大师毕竟令人眼晕。一代又一代的大师,以他们强力的思想和语言为后来者精心构造了一个个既定的牢笼,诱使人们成为他的囚徒。大师是以人类代言人的身份存在的,而我们则成了听命于教主的虔诚的教徒。《现代汉语词典》对“大师”的释义是“在学问或艺术上有很深的造诣,为大家所尊崇的人”,简言之,成为大师,有两项条件:有造诣、被尊崇。于是,大师的存在,便决不仅仅是一种个体的存在,而是具有社会学意义的存在。他们的存在,遮蔽着他人与群体,同时也遮蔽着历史。思想的不朽与伟大愈发令人深切地感受到个体生命的短暂与渺小。我们穷极一生,倘能沿着大师的脚迹,匆匆领略过他们精神的风景,就已经不易了。当我们站立在国家图书馆望不到首尾的书柜旁,我们会感到一种阅读的恐惧,读书越多,恐惧便越深,因为我们发现所有的思想都被表达过,所有的情感都被倾诉过了。当文学家面对曹雪芹和托尔斯泰,当哲学家面对庄子和尼采,当经济学家面对马克思和萨缪尔森,他们都可能染上一种疑难杂症——失语。像孔子说的:“予欲无言。”我们在确立了大师的话语权的同时,丧失了自我的话语权。大师的存在足以令后人乱了方寸,就像婆婆怒目之下的小媳妇,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有的新见都不过是未被揭露的重复,所有的正确都不过是未经觉悟的谬误。我们已经失去了偏执一端向这个世界挑战的信心和勇气,我们预先就看到了那种挑战的徒劳与可笑”(李书磊语),因为大师是山峰,所以大师是鸿沟。朋友说:“纪念碑令我望而生畏。”这确是悖论。大师活水般的思想成为经典,其经典又在时间中风干成僵死的教条。对经典的阅读,永远都不可能是平等的交流。在阅读开始之前,阅读者便带有了明显的期待心理和意向性,而这种不平等又往往导致对思想的误读或者原意的遮蔽。然而,我们却大多是这样过来的,在自以为是的阅读中不知不觉地完成了对大师的改写。与其说是对真理的向往,不如说是对权威的崇拜:大师的名字成为符号,它使我们皈依了传统的拜物教。也许,反读是抵抗投降的好方法。在我的印象中,是友人李书磊最早提出“反读”这个概念。若倒退二三十年,“反读”只能是一种天真的假设:在很长时期内,人们只能在规定的情境下按照统一的理念解读大师,阅读这种纯粹的精神活动,于是成为自由体操里面的“规定动作”,我们以为这样可以离大师越来越近,结果却恰恰相反:幸好今天的人们生存在思想开放、价值多元的历史时空里,今昔观念的差别,刚好可以使我们利用叙述立场和阅读立场的冲突,摆脱大师的“催眠”,使自我获得解救。“打倒一切”固然过激,但“怀疑一切”却大有必要。如前所说,大师的叙述记录了人类的灵魂史,经典则是大师们的精神遗嘱,然而,对大师与经典的阅读效果,除了取决于原作的品质外,更取决于读者的品质。换句话说,大师思想的流动毕竟是相对的,而时代与读者的流动却是绝对的,以绝对看相对,我们感觉不出自身在变,反会觉得大师在“变”,他们在世人心目中所处的位置,除了与其本身的“含金量”有关外,更与阅读者的精神状况有关,即:所谓大师,实际上是经过了阐释的大师——这涉及到接受美学的范畴,于是,我们便不难理解,被某一代人奉为圭臬,顶礼膜拜的,到了另一个时代,很可能一钱不值,显得尴尬而可笑。这样讲可能极端了一些,但至少,大师的“季节性”变化却在所难免。比如高尔基、索尔仁尼琴、张爱玲等这些人物,二十年前的人们与今天人们的看法就绝不相同。因而我们说,大师是一种“客观存在”,同时也是一种“主观存在”。而后人超越了时代的困囿反观大师时,大师也已不再是个体化的大师,而是杂糅了复杂的历史信息的文化存在,在时间中经历着升值/贬值的自然过程。于是便有了“重读大师”这个理念。“重读大师”不仅仅是一种“动态”,更是一种“常态”——这样的“重读”,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因而就不会是一次性的,而应是时时发生的。我们在重读中领悟了历史的述说,在传统中寻找了“对应的力量与智慧”,在这种颇富“时间差”效果的重读中,后人不仅“打捞”和发现了已逝的英灵,更能发现自我,体会对既往的生命拥有裁判权的那份愉悦,体会到“现代人对历史的胜利”。重读大师,完全可以衡量出一个时代的思想水准与社会开放度,衡量出文化发展的平均值。于是也便有了《重读大师:中国卷-激情的归途》和《重读大师——外国卷-一种谎言的真诚说法》这两本书(人民文学出版社)。 -
历史深处的对话晓柳主编当所有的话语都变得苍白时,这样一些文本却凸现于时间之流上,这是对伟大心灵的叩访,也是对人类星座的再次仰望。 本书精选中外名人对话实录20多篇,通过对话的形式,和名人探讨真理和人生,借助问答的方法,打开伟人复杂丰富的内心世界。这是不可多得也难以再有的访谈,在主客问答间所显示的各自机锋,足以让人品味再三…… -
思想史上的失踪者朱学勤著这本集子由十五篇文章组成,除最后一篇外,都是发表过的文字。已经读过这些文字的朋友,可以放下这本集子,不必买了。我们这一代人走得很慢,半生已过,只有两步。文革时期朦胧向往法国革命式的激进思潮,改革时期重新发现并逐步走上英美自由主义,八十年代最后一年创痛巨深,终于绷断了这两个阶段的最后一点衔接。起步晚,走得又不快,更兼分化剧烈,走着走着,很多人已经不见了,下一代人当然有理由嘲笑我们,我自己也只能把这本小书命名为《思想史上的失踪者》。 -
行动科学方法论导论潘天群著《行动科学方法论导论》共分七章,主要内容包括:行动与行动科学、行动科学:提供行动知识、语言与行动、行动合理化的本质、行动科学的数学理论、行动科学的逻辑问题、社会规则论、规律:社会科学的研究对象、量子力学对社会科学的革命性意义、规则——社会科学的研究对象规则究竟是什么等等。 -
本雅明文选(德)瓦尔特·本雅明(Walter Benjamin)著;陈永国,马海良译<br>在20世纪西方的思想家中,本雅明无疑是极其重要的人物,他的思想具有深邃、复杂的特点,他在哲学、历史、语言、文学艺术诸方面都有不凡的建树。他精心研究过康德的三大批判,也以“语言哲学家”自选,他写过关于歌德、荷尔德林、布莱希特、卡夫卡、普鲁斯特等作家的论文,期望自己成为文学批评家,他的写作徘徊在绝望与希望之间,大众与神学之间。本书从多个角度精选了本雅明的理论与思想精粹。<br> -
赛义德自选集(美)爱德华·W.赛义德(Edward W. Said)著;谢少波[等]译爱德华·W赛义德生于马勒斯坦的耶路撒冷,现为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英文系教授。赛义行是介入式知识份子,他努力挣脱出大学理论机器的控制,从而将理论同活生生的现实实践结合起来。赛 义德是初是作为一个老式的批评家出声的,后业,在福柯和葛兰西的理论中,发现了权力,组织、控制、霸权以及对此所作的种种抵制;赛义德的巨大成就是对欧洲式的东方主义的描述,考察以及持之以恒的批判,继而引发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后殖民主义理论浪潮 。赛义德不是晦涩而繁琐的理论家,尽管他对那些大学理论了如指掌:他也不只是理论上的权威,他对巴勒斯坦问题的关注,他对海湾战争和科索沃战争中美帝国主义的尖锐指责,他对知识分子使命的强调,都让我们感觉到,理论及理论家迸发出的一种巨大实践力量。 -
重读大师祝勇编大师的存在,遮蔽着他人与群体,同时也遮蔽着历史。他们是以人类代言人的身份存在的。芸芸众生死去,只有他们永生。思想的不朽与伟大愈发令人深刻地感受到个体生命的短暂与渺小。人们确立了大师的话语权的同时,也丧失了自我的话语权。当人们试图透过对大师的解读逼近原始的历史,更发现历史已经被他们垄断。大师是山峰也是鸿沟。何谓大师?每代人都必须回答这个问题,每代人都在调整着大师的标准与数量,每代人都在尽力维持着属于自己的大师。神灵不会永生,惟有世人对神灵的膜拜永远不死。牛顿说他成功是因为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圣贤的存在确乎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但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大师毕竟令人眼晕。一代又一代的大师,以他们强力的思想和语言为后来者精心构造了一个个既定的牢笼,诱使人们成为他的囚徒。大师是以人类代言人的身份存在的,而我们则成了听命于教主的虔诚的教徒。《现代汉语词典》对“大师”的释义是“在学问或艺术上有很深的造诣,为大家所尊崇的人”,简言之,成为大师,有两项条件:有造诣、被尊崇。于是,大师的存在,便决不仅仅是一种个体的存在,而是具有社会学意义的存在。他们的存在,遮蔽着他人与群体,同时也遮蔽着历史。思想的不朽与伟大愈发令人深切地感受到个体生命的短暂与渺小。我们穷极一生,倘能沿着大师的脚迹,匆匆领略过他们精神的风景,就已经不易了。当我们站立在国家图书馆望不到首尾的书柜旁,我们会感到一种阅读的恐惧,读书越多,恐惧便越深,因为我们发现所有的思想都被表达过,所有的情感都被倾诉过了。当文学家面对曹雪芹和托尔斯泰,当哲学家面对庄子和尼采,当经济学家面对马克思和萨缪尔森,他们都可能染上一种疑难杂症——失语。像孔子说的:“予欲无言。”我们在确立了大师的话语权的同时,丧失了自我的话语权。大师的存在足以令后人乱了方寸,就像婆婆怒目之下的小媳妇,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有的新见都不过是未被揭露的重复,所有的正确都不过是未经觉悟的谬误。我们已经失去了偏执一端向这个世界挑战的信心和勇气,我们预先就看到了那种挑战的徒劳与可笑”(李书磊语),因为大师是山峰,所以大师是鸿沟。朋友说:“纪念碑令我望而生畏。”这确是悖论。大师活水般的思想成为经典,其经典又在时间中风干成僵死的教条。对经典的阅读,永远都不可能是平等的交流。在阅读开始之前,阅读者便带有了明显的期待心理和意向性,而这种不平等又往往导致对思想的误读或者原意的遮蔽。然而,我们却大多是这样过来的,在自以为是的阅读中不知不觉地完成了对大师的改写。与其说是对真理的向往,不如说是对权威的崇拜:大师的名字成为符号,它使我们皈依了传统的拜物教。也许,反读是抵抗投降的好方法。在我的印象中,是友人李书磊最早提出“反读”这个概念。若倒退二三十年,“反读”只能是一种天真的假设:在很长时期内,人们只能在规定的情境下按照统一的理念解读大师,阅读这种纯粹的精神活动,于是成为自由体操里面的“规定动作”,我们以为这样可以离大师越来越近,结果却恰恰相反:幸好今天的人们生存在思想开放、价值多元的历史时空里,今昔观念的差别,刚好可以使我们利用叙述立场和阅读立场的冲突,摆脱大师的“催眠”,使自我获得解救。“打倒一切”固然过激,但“怀疑一切”却大有必要。如前所说,大师的叙述记录了人类的灵魂史,经典则是大师们的精神遗嘱,然而,对大师与经典的阅读效果,除了取决于原作的品质外,更取决于读者的品质。换句话说,大师思想的流动毕竟是相对的,而时代与读者的流动却是绝对的,以绝对看相对,我们感觉不出自身在变,反会觉得大师在“变”,他们在世人心目中所处的位置,除了与其本身的“含金量”有关外,更与阅读者的精神状况有关,即:所谓大师,实际上是经过了阐释的大师——这涉及到接受美学的范畴,于是,我们便不难理解,被某一代人奉为圭臬,顶礼膜拜的,到了另一个时代,很可能一钱不值,显得尴尬而可笑。这样讲可能极端了一些,但至少,大师的“季节性”变化却在所难免。比如高尔基、索尔仁尼琴、张爱玲等这些人物,二十年前的人们与今天人们的看法就绝不相同。因而我们说,大师是一种“客观存在”,同时也是一种“主观存在”。而后人超越了时代的困囿反观大师时,大师也已不再是个体化的大师,而是杂糅了复杂的历史信息的文化存在,在时间中经历着升值/贬值的自然过程。于是便有了“重读大师”这个理念。“重读大师”不仅仅是一种“动态”,更是一种“常态”——这样的“重读”,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因而就不会是一次性的,而应是时时发生的。我们在重读中领悟了历史的述说,在传统中寻找了“对应的力量与智慧”,在这种颇富“时间差”效果的重读中,后人不仅“打捞”和发现了已逝的英灵,更能发现自我,体会对既往的生命拥有裁判权的那份愉悦,体会到“现代人对历史的胜利”。重读大师,完全可以衡量出一个时代的思想水准与社会开放度,衡量出文化发展的平均值。于是也便有了《重读大师:中国卷-激情的归途》和《重读大师——外国卷-一种谎言的真诚说法》这两本书(人民文学出版社)。 -
我思,谁在?舒芜著本集子选的文章有论文、杂文、漫谈随笔,品种不一,包括文章有:思想建设与思想斗争的途径;鲁迅的中国与鲁迅的道路;关于女性意识和政治、社会意识的思考男借女尸还魂等等。 -
危楼散墨张白山著本书内容:纪念艾芜——兼谈《诗经》所收诗歌的时代问题、司马迁和他的《史记》——司马迁诞生2100年纪念、从《史记》谈到《鸿门宴》、金圣叹谈杜诗、王安石晚期的诗歌创作、读《夷坚志》札记、寒夜话宋江、关于花石纲、谈晚宋爱国诗人、文天祥临刑诗的真伪问题、关于七言绝句——病榻琐谈、蜜蜂的刺、鬼与文学、谈英雄崇拜、谈传记文学、读《何典》、从《三国演义》谈到谋土的嘴脸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