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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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磨人生陈思和编本书共分九章,内容包括:乡土情结,银海浮沉,煮字生涯,民主呼声,阿波罗来去,血泪相和流,长相思,结缘,屐齿留痕。 -
被责难的爱袁志英著本书内容包括:童年—青少年、威玛十年、意大利之行、远征法国、正当盛年立遗嘱、婚后要更大的自由——自私的时代、两女将大打出手、克卿之死等。 -
苦闷的灵魂田本相,刘一军编著《曹禺访谈录》是一本难得的好书,它通过田本相积十几年、几十次对曹禺先生的辛勤采访,通过对曹禺周围同事、同学、亲属、朋友的采访,通过曹禺对田本相推心置腹的谈话,忠实地记录下曹禺这位戏剧大师的生平和人生经历,记录了他对人生的感悟,也记录下他的创作经验以及他大量而丰富的艺术见解。这本书以严谨认真的学术态度,内涵深刻的内容,探索了曹禺的真实的灵魂,深刻反映出曹禺作为现代伟大戏剧家的文化修养、良知和人格魅力,感人至深,同时,也表现出曹禺对田本相这位学者肝胆相照的情谊。与会者认为,这本书是珍贵而可靠的资料,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学术价值和文化价值,也有方法论示范的意义。有的人认为,曹禺先生在访谈中的许多对艺术的真知灼见,如对历史剧的看法、戏剧与政治的关系、戏剧不能实用主义等等,对戏剧创作仍有着深刻的现实意义。 -
李白王慧清著暂缺简介... -
情天恨海窦应泰著高中时代的琼瑶因功课不好处于极度的自卑与寂寞中,热爱文学的国文老师被琼瑶出众的才华深深吸引,但二人轰轰烈烈的忘年之恋终于在舆论、家庭的压力之下黯然结束。落榜后郁郁寡欢的琼瑶与庆筠一见钟情并结成伴侣,但由于庆筠好高鹜远、自暴自弃,两人五年的婚姻以失败告终。琼瑶与给她巨大帮助、关心呵护她的出版家平鑫涛深深相爱,善良的琼瑶不想破坏平鑫涛美满的家庭,违心退却,面对着悬崖上要为爱殉情的平鑫涛,琼瑶潸然泪下,痛不欲生……本书讲述了台湾著名作家琼瑶生命中三次惊天动地、刻骨铭心的爱情,读来令人感动。 -
萧乾文洁若编著萧乾(原名炳乾,秉乾)于一九一O一月二十七日出生于北京东直门内北小街一个汉化了的蒙族平民家庭。他是个遗腹子,其母吴氏带着他寄居在小叔子家。本书是文化人影记丛书的一册,书中以大量珍贵的老照片及详尽的文字介绍了著名作家萧乾先生的生平。本书内容全面、形式新颖、图文并茂、印刷精美,再现了文学家对文学孜孜不倦追求的一生,有助于读者对这位老一辈文学家的全面了解。 -
文人剪影高莽著绘刘淑度——现在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可能寥寥无几。她是我国为数不多的女篆刻家中的老前辈。有心人阅读鲁迅先生的条幅或藏书时,也许会发现上面有印章——“鲁迅”或“旅隼”。这两方印章就出自刘淑度之手。 1981年9月26日,我来到白塔寺附近一条胡同,专程拜访刘先生。她住在一个大杂院里,在院内的最深处。北房,很高,墙壁久已失修。室内有几件陈旧的家具,里屋住着一位老年妇女,似乎比刘先生年长。 刘先生身穿灰色咔叽布上装,衣钮没有全扣。梳着直发,头发灰白,脸色白晰,没有皱纹和老人斑,手有些粗糙。其实她已年过八旬。给人以精力充沛的感觉,谈话时她侃侃有力。 刘先生告诉我,她年轻时爱好很广:文学、绘画、摄影、治印。她说:“我还记得老师当时对我说‘好多者无成’。几十年过去了,这句话仍然记在心头。”刘先生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我本想考医科大学当个医生,但因为英文不好,没有考上。1925年进了北平女子师范大学中文系。”“您怎么爱上篆刻这一冷门﹖”我好奇地问。 “篆刻是我国一种传统的艺术。”她淡淡地说了一句。 历史上中国女篆刻家为数甚少。她想起少年时代,说:“我开始用橡皮刻图章。祖父见了不但没有制止,反而给了我几块治印的石头。越刻越多,从十几岁刻到八十岁,断断续续从未封刀,但读书期间我并没有专心治印。” “治印,主要是离开校门以后的事。”刘淑度说她曾投师名家贺孔才,后又得到齐白石真传。刘先生一边回忆往事,一边取出自己珍藏的几本《印草》。我大开眼界。这真是稀有的珍品我看见了刘先生几十年来一刀一刀刻出来的作品集锦,还看到了贺孔才、齐白石等大师对她许多作品的批语。 “这样宝贵的资料,应当出版,应让大家都看到。”我说。她又淡淡地笑了笑,未做更多的表示,其中可能有些难言之隐。 齐白石写道:“从来技艺之精神,本属士夫,未闻女子而能及。门人刘淑度之刻印,初学汉法,常以印拓呈余。篆法刀工无儿女气,取古人之长,舍师法之短,殊闺阁特出也。”刘先生看我在认真细读,便解释说这是齐老先生为她的印集撰写的序言。贺孔才先生的点评就非常具体了。譬如在她刻的“鲁迅”二字上批道:“迅字佳,鲁字未甚安稳。”“旅隼”一方上批道:“隼字佳,旅字宜按金文中常有的转发书写。” 刘淑度怎样为鲁迅先生刻了名章呢﹖刘先生在师范大学求学时,有一位要好的同学高君箴,她就是郑振铎先生的夫人。师大毕业后,刘先生当了教员。有一天,郑振铎请刘淑度为鲁迅先生治印,让她在“鲁迅”和“旅隼”之间任选刻一方。刘淑度得知能给这样一位大作家治印,真是求之不得。于是将两个名字都刻成了印章。“鲁迅”二字是白文,“旅隼”是朱文。她为了刻好这两颗印付出了很大精力,反复刻了多次,总是不满意,她又请教了贺孔才与齐白石二位老师。她本想再重刻,但郑振铎来取成品了。 “我听说,鲁迅博物馆为弄清这两颗印章出自何人之手,还费了不少周折。” “是的。我当时没在印章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她说。鲁迅纪念馆派人带着两颗白寿山石的名章来她家了解情况,当场对证了她的印谱,证实无误。过去的历史,一幕一幕地呈现在她眼前。她甚至想起了为什么用的是白寿山石,为什么没有刻边款,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我问她还给哪些人刻过名章﹖她翻开了自己的印谱数着:郑振铎、冰心、台静农、朱自清、许寿棠、钱玄同、郭绍虞……这都是近半个世纪以前的事了。 我好奇地又问:“您一生刻了多少方印章﹖”“一千多方吧!”她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又腼腆地说:“当年齐白石老师为我刻了一方‘千石印堂’,是对我的鞭策与鼓励。我不能辜负老师的希望。”我推算了一下,那是1931年,刘先生32岁。 她说:“下一次您来时,我给您看看其他印谱。”我预先表示了由衷的谢意。 我从刘淑度先生身上日益感受到中国妇女特有的崇高与谦虚的美德,不争名不图利,一切为了他人。这也许正是她常年埋名的原因。我面对这样一位妇女控制不住自己的敬佩,随手为她画了几幅速写像留作纪念,后来又根据速写画了一幅较大的肖像呈献给老人。没有想到老人竟刻了两枚名章回报我。我欣赏她的刀法时,她轻声地略带哀伤地说:“年老了,腕力不济了……” 有一年,我从南方出差回京后,兴高采烈地去看望刘先生。想到刘先生又会拿出宝贵的印谱让我欣赏。当我走进熟悉的院落时,一位妇女低声对我说: “刘先生不在了……” 我不会听错吧﹖ 我悔恨自己来迟了。走到刘先生住过的屋前,我眼前一片黑暗。 只有她的印谱还在我脑海里闪光。 -
走近柏杨李世家著《走近柏杨》主要是依据柏杨的著作(包括他自己写的具有回忆录性质的文章)及社会各界有关的评介撰写的。 -
海伦·凯勒侯文学编著本书通过盲童时代、启蒙时代、品味人生等篇章,记述了美国著名慈善活动家、作家、教育家海伦·凯勒流光溢彩的一生。 -
我心中的巴金李存光著本书共分四辑,“第一辑春风煦煦”,反映作者与巴老不多的几次直接交往,收入巴老六十年代初给作者的一封复信和九十年代初为作者编的书所写序言,以及作者访问巴老的两次谈话记录。“第二辑岁月悠悠”,是对二十世纪各时期巴金研究状况的评述。“第三辑管窥蠡测”,收入对巴金作品的评论。“第四辑雪泥鸿爪”,汇集作者为自己写的和编的几本书所作的后记,以及为别人的著作所定的序或跋。这些文章有助于了解作者从事研究工作的大致情况和一些体会,其中也折射出研究者之间融洽沟通、互补共进的侧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