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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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金秀英[美]米娅·金《后来的金秀英》讲述了一个女孩寄居他人篱下,经历贫穷孤独的童年,努力追逐自由和独立的故事。金秀英的经历会令人联想起许多伟大作品主人公的故事。如勃朗特和狄更斯笔下的主人公,都遭遇了无法选择的童年困境:贫穷与孤独。又像许多移民小说,少女主人公,大时代小人物,个人选择受制于巨大无形力量。主人公金秀英生活在韩国最高压的时代,从未见过生父,寄居在姨妈家。动荡的国度,从5岁童年写到15岁少年,被寄养家庭虐待,遭受姨妈儿子的侵犯、随意的语言侮辱、殴打,为学费担忧……如此悲惨的童年生活里仍偶有闪光动人的温情时刻,金秀英也从未放弃逃离这一切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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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联盟〔美〕约翰·肯尼迪·图尔伊格内修斯•雷利是一个博学而好吃懒做的大学毕业生,毕业后闲在家里,整天幻想撰写一部伟大的作品。由于母亲的一次意外车祸,他的境遇急转直下,被迫成了一名打工人。在工作期间,他结识了一群来自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于是他试图组织和领导他们罢工,并帮助他们争取权益,虽然这些行为在周围的人看来可笑至极,但他依然没有放弃,而是在嘲笑声中继续着自己的事业,并由此引发了一系列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该作品在图尔生前并未受到出版社青睐。图尔去世后,经过他母亲的四处奔走和不懈努力,小说才于1980年出版,随即引起轰动,并荣获了1981年的普利策小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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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汤匙(日) 中勘助内容介绍: “我”无意间发现儿时宝藏匣中的一把小小银匙,回忆瞬间如樱花飘零般,一一浮现:视我为己出、悉心呵护体弱的我的温柔姨妈;和人偶娃娃般可爱无邪的小邻居一起编织彼此的友情;会把散落在天空的冰冷石头称作“星星姐姐”;也会为了释迦佛可怜的传说而难过得哭泣。这些童年的美好经历,如同一幅日式画卷,在书中徐徐展开,以纯真童趣的视角回溯童年时光,以澄澈明净的文字细述孩童才具有的对世界的好奇与敏感,单纯的渴望和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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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纳兄妹罗伯特·瓦尔泽 著,韩天雪 译坦纳家的小儿子西蒙,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他不断辞职,放弃一份又一份稳定的工作,在世上无目的地漫步。 他在丰富多彩的旅途中收获了奇妙的情感。 大哥克劳斯担心他,姐姐黑德维希收留他;二哥卡什帕和他一样四处漂泊,三哥埃米尔则境遇凄凉。 散在大地上的一家人,各自过着孤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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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都[日]川端康成 著,王子妍 译古都京都,被织锦商户收养的千重子出落成了美丽的少女。祇园节夜里,她遇到山村姑娘苗子,惊讶地得知两人是孪生姐妹。她们互相思念,却因身份悬殊无法相认。在姐妹俩的哀愁中,苗子选择默默离开,千重子只能独自面对漫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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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日]川端康成 著,丁曼 译静谧的雪国,来了一位名叫岛村的研究舞蹈的青年研究员,他气质忧郁文雅,很快吸引到当地名叫驹子的女孩。驹子为人真诚热情,向往爱情,与岛村互生爱慕,可岛村却一再压抑自己的情感,觉得人生一切都是徒劳。直到在一次开往雪国的列车上,岛村在车窗倒影中遇见了纯净如雪的女孩叶子,他的心为之震动……三人的纠葛亦是岛村一人的情感抉择,最终,一场大火,让这一切终成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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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丝[英]托马斯·哈代一份虚幻缥缈的家族荣誉,一场危机四伏的认亲,无数看不见的黑暗的双手,将美丽、善良的苔丝推向了命运的深渊! 这里似乎人人皆可怜、人人皆可叹,人人都需包容,于是苔丝只能被迫隐忍,终于有一天,她决定不再委屈求全,要迎向生命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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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们所说的,或什么都不是[法]安妮·埃尔诺 著;沈祯颖 译本书是安妮·埃尔诺发表的第二部小说。主人公是一位初中毕业即将步入高中的青春期女孩安娜,她渴望了解世界,接触他人,但终究无法摆脱孤独。伴随着成长,安娜对父母、教育和性的感受也在不断变化,她变得更加成熟,但也更加矛盾和不快乐。她发现自己在教育水平和世界观上都超越了父母,离他们越来越远。安娜的故事在口语化的语言风格和意识流写作的叙述下精彩纷呈。这部作品的价值不仅在于让我们看到了埃尔诺的写作风格的起步和发展,还让我们见证了一位大师的文学转折点,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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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影子之舞艾丽丝·门罗 著小镇的秘密,家人的离去,舞会后的初吻,抽屉里的纸条/不能交的朋友,不敢去的葬礼,不该喝的JIU,没有结局的恋爱/一张敷衍的明信片,一条粗糙的裙子,一口威士忌,一本没写完的日记 《快乐影子之舞》收录了十五篇短篇小说。在这些故事中,门罗讲述了人在青春期的探索、亲密关系的真相和女性在生命中遭遇的各种隐秘的挫折。作者以非凡的眼光重新召唤出原本波澜不惊的生活,敏感地探索着普通人微妙的心境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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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木[奥地利]托马斯·伯恩哈德20世纪80年代,奥地利维也纳,奥尔斯贝格尔夫妇在家举办“艺术家晚宴”。晚上11点半,所谓的“艺术家晚宴”还没有开始,所有人都在等待晚宴贵宾——那位著名的城堡剧院演员——的到来。我坐在带头靠的沙发椅上,一边等待一边观察晚宴现场的人们,回想几十年来接近又疏离艺术世界的经历,回想艺术人的种种境遇,回想今天白天乔安娜的葬礼。在我的眼中,他们早在几十年前,在艺术上,或者说在精神方面,甚至可以说整个心灵都垮掉了。音乐室所有的人,听到我说艺术世界、艺术精神这些词语,好像我在说,如奥尔斯贝格尔夫妇那样,关于“艺术家晚宴”,他们只注意我说的这些词语的声响,至于这些词语在我说它们时对我具有何等意义,他们则无从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