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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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贴画旅行的美少年〔日〕西尾维新美少年侦探团的第六位正式成员瞳岛眉美,这天在走廊遇见了一位宛若座敷童子的神秘女子,随后,又在美术室内发现了一块神秘而庞大的羽子板。究竟是谁,用了怎样的方式,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羽子板送进了美术室?送羽子板的人希望向美少年侦探团传递什么信息?羽子板和那位座敷童子般的奇怪女子又有什么联系……美丽的谜题正在等待美少年们一一侦破! -
暗夜行路(日) 志贺直哉著 刘立善译“必须独自一直忍耐着如此心情,一边咀嚼着如此苦涩,一边渴盼暗夜过去,清晨到来。” 志贺直哉以十数载之功铸就的“日本近代文学的巅峰之作”、毕生唯一长篇——《暗夜行路》,也是奠定其文学地位的代表作,写尽了一个孤独的知识分子在不幸的生活中与思想苦闷的道路上的探索。主人公时任谦作自记事起,便不被父亲喜欢,在兄弟中没有存在感。六岁时母亲亡故, 与祖父及其年轻的妾室阿荣过着寂寞的生活。长大后,谦作以写作为业,为此遭到父亲的反对,同时婚事受阻,在难以言说的苦涩中,谦作流连烟花之地,浪荡逍遥。后来他终于决心痛改前非,远赴外地专心写作。然而,命运之神并没有就此放过谦作,扭曲的不祥命运又再度显现…… -
美国[奥地利]弗朗茨·卡夫卡 著 米尚志译少年终有离家之日,独闯世界,走一条自己的路。与家中女仆有染后,十六岁少年卡尔·罗斯曼被迫离开欧洲,远涉重洋,前往美国。然而,从越洋之旅开始,这个世界就向他展示了自己复杂的一面,而到了异乡,他越来越明白,人与人之间似乎永远存在难以跨越的沟壑,每件事的发展都会有全然无法预测的转折……这是卡夫卡的长篇小说处女作,狄更斯的影响仍在,卡夫卡自己的风格已然浮现。少年卡尔的故事是卡夫卡自己的人生写照,也是众生注定要走的路。 -
谢谢你和我在一起(埃及)伊扎特·卡姆哈维中年律师杰玛勒·曼苏尔与年轻貌美的女博士海迪彻在埃及偶然相遇,身份、地位、年龄、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前往意大利开启了一段浪漫的旅程。从埃及到意大利,两颗经受煎熬与期许而惺惺相惜的心,做着在一起的美梦。但在外人看来,所有的一切多少有些不合情理。这究竟是纯真的爱恋,还是一场感情游戏?一切只能交予世人评说。 -
像素托特·克里斯蒂娜《像素》可以被看作一部由30个看似独立的短篇构成的中篇小说。华沙犹太区孩子的手、希腊移民的舌、布达佩斯检票员的脚踝……这些器官属于一个个普通的欧洲人,他们在近一个世纪的时空里时隐时现,有时以同样的名字上演着全然不同的故事。这些故事分别以身体器官命名,在黑色童话般的语言里,讲述着现代世界里的失落和苦涩。那些或平凡或边缘的人物,正如身体器官一样,彼此关联而不可替代。 -
污岛女王[爱尔兰]多纳尔?瑞安那里被赋予“污岛”之名,母亲说是因为每个人都嫉妒它…… “污岛”,虽然有着这样的名字,它却是一个充满爱与和平的地方。它是女人们逃离悲伤和残酷的避难所。“岛”中人的经历各不相同,她们有妻子和寡妇,有罪人和圣人,这些各自独立却又交织在一起的故事,讲述了背叛与忠诚,孤立与团结,冒犯与宽恕,欲望与爱情,以及家庭光明或黑暗的本质。 -
双面人生[英]阿莉·史密斯这是一部双螺旋结构的小说。生活在当代的女孩乔治正和弟弟一起面对母亲去世的现实,她回忆起和母亲的最后一次旅行是去意大利费拉拉看壁画;15世纪的意大利画家弗朗西斯科·德尔·科萨为了进入绘画领域,从小扮作男孩生活,她正被一个十几岁女孩的奇怪幻象所困扰。两人的故事如同藤蔓一般复杂地缠绕、交错,似乎一个人的记忆在另一个人的故事中延续了完整的生命。死亡会是终结吗?在不同的时空中,爱与记忆透过艺术得以永存。在阿莉·史密斯笔下,时间被永恒之物消解,一切虚构之事都变得如此真实,每个人在小说中都获得了第二次生命。 -
天竺葵[美]弗兰纳里·奥康纳 著; 陈笑黎 译《天竺葵》为弗兰纳里·奥康纳短篇小说全集的第一本,将奥康纳早期的八篇作品首次集结成册,最早的《天竺葵》《理发师》《野猫》《庄稼》《火鸡》尽显其富有想象力、惊人生命力和极具穿透力的创作天赋,《火车》《削皮机》《公园之心》勾勒出其长篇代表作《智血》的雏形。 -
总统[奥地利]托马斯·伯恩哈德1975年5月,《总统》在奥地利维也纳学院剧场(城堡剧院的第二舞台)首演。在一个不具名的欧洲国家,总统和总统夫人正在为出席葬做准备。不久前,无政府主义者针对总统的暗杀行动失败,总统本人幸免于难,而总统的亲信上校和总统夫人的爱犬则不幸丧命。总统和总统夫人一边梳洗换装,一边回顾那次心惊动魄的行刺,讲述身居高位、手握权力又与恐惧相伴的生活。没有人理解他们不懂得这些人什么都不懂脑子里只有卑鄙野心仇恨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
灰色的月亮(日) 志贺直哉著 刘立善译“他从中感受到了美,纵然做的是丑事,却也不觉得丑了。” 本书是志贺直哉创作中后期的代表作精选结集,收录了他的十一篇代表作品,包括《雨蛙》《护城河畔的住宅》《邦子》《灰色的月亮》等。其同名篇《灰色的月亮》是典型的反战文学,有“日本战败纪念碑”之称。反对不义战争的志贺,以这篇小说揭示日本无条件投降后举国大饥饿的惨状。他以空袭后的东京为背景,描写了电车上的一个饥肠辘辘快要饿死了的少年。主人公目睹少年的惨状,却又爱莫能助,生出了一种人道主义者的悲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