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
金庸译文 达蒙.鲁尼恩短篇小说选【美】达蒙.鲁尼恩暂缺简介...
-
生命之乐约翰·卢伯克《生命之乐》是英国银行家、自由政治家、慈善家、科学家和博学家卢伯克爵士专门给青年人写的散文集,分两卷,以23篇文章罗列了人生中的乐事,借此鼓励青年人走出对未来的迷茫,走出情绪低谷,以积极的人生态度开启自己的漫长旅程。《生命之乐》的上卷主要谈及读书、交友、旅行、居家、科学、教育等问题;下卷主要谈及健康、财富、绘画、音乐、诗歌、自然、工作等问题。《生命之乐》和卢伯克的另一部散文集《生命之用》可作为姊妹篇搭配阅读。这两部散文集与《培根随笔集》很像,充满智慧,旁征博引,但是篇幅更长,内容更贴近现代生活,是适合青年人阅读的人生指南。《生命之乐》为翻译家曹明伦译本,附注释。
-
白衣女人威尔基·柯林斯青年画家哈特赖特应聘去费尔利家当家庭教师,路上邂逅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从谈话中得知她是从疯人院里逃出来的,出于同情,他帮她躲过了追踪她的人。哈特赖特发现,自己的女学生劳娜很像那个白衣女人。劳娜的父亲临终前将女儿许配给了帕西瓦尔爵士,但是,爵士看中的只是她的巨额财产。他与意大利的秘密革命团体中的一个叛徒福克斯合谋,害死了知道真相的白衣女人,并把她的尸体当作劳娜下葬,又把劳娜当作白衣女人送回疯人院,劳娜于惊吓之下患上失忆症。与劳娜真心相爱的哈特赖特挺身而出,开始了营救劳娜、揭穿帕西瓦尔阴谋诡计的行动……
-
奥蒙·拉【俄】维克多·佩列文“我”——奥蒙·克利沃马佐夫,从童年起就幻想着驾驶飞机遨游在神秘浩渺的天空。因为飞行员和宇航员被誉为“雄鹰”,所以“我”把几万年前埃及人顶礼膜拜的鹰头神——“拉”作为自己内心的神,自称“奥蒙·拉”。在一个冬夜,“我”亲眼目睹了真正的飞机腾空而起的一瞬间,更加坚定了“我”要上天的信念。 奥蒙·拉经历重重险阻终于成了一位登月船机组人员,然而称雄世界的宇航事业原来是为舆论宣传制造的一场骗局……
-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阿瑟·柯南·道尔在巴斯克维尔家族中,三百年来一直流传着“地狱猎狗”的神秘传说,像传说的那样,查尔斯爵士在离伦敦不远的一块沼泽地里死于非命。詹姆斯?莫蒂默医生前来拜访福尔摩斯,起初福尔摩斯认为那不过是个有趣的传说。但随着莫蒂默医生向福尔摩斯讲述了查尔斯?巴斯克维尔爵士死因的疑点时,福尔摩斯意识到这不仅关系到已故准男爵查尔斯的真正死因,还关系到巴斯克维尔庄园的下一个继承人亨利?巴斯克维尔的生命安全,于是决定插手此案。更令人紧张的是,福尔摩斯的调查似乎已被幕后黑手察觉了……
-
纯粹·庇护所[美] 威廉·福克纳,纯粹Pura出品在福克纳的小说体系中,《庇护所》通常被认为是他作品的一个分水岭。该小说以其描绘美国南方社会被人忽视的一面和对人性的深入探讨而著称。通过对小镇上一桩案子的描写,《庇护所》写出了社会的冷漠、人与人之间的隔膜与人心的险恶。小说描写女主人公大学生谭波儿因为男友酗酒,遭到一帮以“金鱼眼”为首的私酒贩子的迫害,又被投入孟菲斯的妓院,精神上渐渐出了问题。律师霍拉斯为人性尚存的私酒贩子古德温辩护,但是受到过多刺激的谭波儿却在法庭做出了不利证词,把古德温送上了断头台,逃过了法律制裁的“金鱼眼”却逃不过命运的惩罚。
-
我爱迪克美]克丽丝·克劳斯 著,理想国 出品近年来,关于性别、种族、宗教、地域等身份政治元素的讨论逐渐占据世界舆论场的中心,与此同时,道德审判又诡异地呈现出越发保守与严苛的面貌,仿佛在这个越发动荡、危险的世界中,个体生命的尊严只能通过身份认同来彰显。然而,身份政治已经逐渐显露出它的后果——世界被撕裂成一座座孤岛,人与人的联结越发艰难;随着资本主义的全球扩张,消费主义的无孔不入,信息与数据的过度生产和控制,我们被物化为无差别的欲望主体,一个符号,一串程序,甚至与他者的边界都因同质化而显得可疑:我们惊惶不安地想确认的不是“身份”,而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中的存在与位置;我们真正想守卫的不是一段关系,而是与真实的人类建立起的联结。那么,我们这些身份不明又一无所有的现代人,要如何找到自己,又该如何相爱呢? “No woman is an island-ess.”克丽丝·克劳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杰出的示范。 女性,艺术家,39岁,已婚,这是克丽丝的社会身份。在一次拜访中,她疯狂地爱上了丈夫的同事迪克,并开始和丈夫一起给迪克写情书。“已婚夫妇会经常这样为了写情书而通力合作吗?”“西尔维尔,这位教授普鲁斯特的欧洲知识分子非常善于分析爱情的细枝末节。”作为丈夫,西尔维尔对自己进行了一场精神分析: “这是自去年夏天以来,克丽丝第一次这般兴高采烈、情绪饱满。既然他爱着克丽丝,就不忍心看到她伤心。也有可能是他正在写的那本有关现代主义与纳粹大屠杀的书遇到了瓶颈,或是对下个月即将重返教学工作感到恐惧。还有一种可能,他是个变态。” “艾玛(西尔维尔将克丽丝比作包法利夫人)刚开始迷上你时,简直是对我残存自尊的严重打击。我们的性生活又变得充满活力,起因却是一项全新的色情行为:给你写信,迪克。每一封信不都是一封情书吗? 迪克,自从我开始给你写信,我写的都是情书啊。而我之前并不知道的是,这些情书其实是我写给爱情的信,其实是我在腼腆地重新唤醒在相当压抑的情感下休眠的力量。” 在给迪克写情书的过程中,不仅是婚姻关系的双方获得了对爱情的别样理解和久违的性生活,更重要的是,通过给迪克写信,她逐渐意识到,迪克只是一个被用来投注爱意的对象,一个不重要的客体: “亲爱的迪克,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杀了你。你变成了我‘亲爱的日记’……” 而这样的迷恋,其实更像是一场实验,一场案例研究: “相比游戏,这更像是个项目。我在给你的那些信里写下的每个字都是真心的,但同时,我开始将其看作一次最终能了解爱情和迷恋的机会。” 更重要的是,她从中找到了作为抒情主体的“自我”: “谁应该有发言权,又是为什么呢?这才是唯一的问题。” 她的谈论范围从个人的感情扩大到自己的事业,扩展到对文学、艺术、哲学、精神分裂、女性主义等诸多领域,扩大到对他人与世界的关切: “如果因为女性囿于‘个人化’而未能创造出‘普世‘艺术,那为何不把“个人化”变得普世起来,使其成为我们艺术的主题呢?” 有趣的是,克丽丝将这些书信寄给了迪克,并以这些为素材举办了一场展览: “这些信件似乎开启了一种新的文学类型,一种介于文化批评和虚构作品之间的文体。你曾经说过,你多么希望按照这个思路来改造你们学校的写作课程。你愿意让我在我明年3月的文化研究研讨会上读一段吗?这似乎向着你所倡导的对抗性表演艺术前进了一步。” 而这本《我爱迪克》,便是这场展览的文字版本,是克丽丝的精神自传,同时,它也是一场抽象浪漫主义的爱情游戏,一部革命性女性主义邪典小说,一册20世纪文化批评研究合集,一本艾玛•包法利自己写的《包法利夫人》……克丽丝以如此自觉而健全的写作提供了一种珍贵的想象:我们可以从欲望的海洋与数据的洪流中夺回身体和感知,重新成为一个“人”——“没有什么固定不变的自我,但它存在着,而借由写作,你可以设法捕捉到自我的变化。”;并与其他“人”建立确凿的联结——“我们坠入爱河,是希望能把自己固定在对方身上,不再坠落。” “迪克,我知道当你读到这封信时,你会明白信中所述都是真的。你明白这个游戏是真实的,或者说比现实更真实,比它所意指的一切都更真实。” “我爱迪克”,这是一句炽热而坦荡的单恋声明,也是一场革新书信体的文学实验,更是一份英勇的女性主义宣言——关于如何使用第一人称来言说,以及女性如何重新生成她自己。
-
亨利·米勒三部曲[美国]亨利·米勒 著,杨恒达 职茉莉 译《黑色的春天》与《北回归线》、《南回归线》创作于同一时期。该书追忆了米勒在布鲁克林的青少年时代及其旅居巴黎的生活经历。通过对从纽约到巴黎的不断回放,以及超现实的梦幻和象征手法,米勒以颠覆性、自我启示般的笔法,勾勒了人们和他们所居住的城市,而更深层次地,是在寻求心灵的精神家园。
-
奇迹小马[美]R.J.帕拉西奥《奇迹小马》是R.J.帕拉西奥的最新力作。在创作了《奇迹男孩》《奥吉和我》等一系列温暖动人的作品之后,作者将自己对摄影技术的热爱和研究作为新作的出发点,以儿子梦中所见的红脸男孩为灵感,创作了一部关于勇气和成长的佳作。小说讲述了19世纪60年代美国西部小镇上一位天才父亲因自己在显影技术上的绝妙手艺被伪造团伙抓走,其十二岁儿子塞拉斯在神秘朋友和一匹奇迹小马的陪伴和引领下,启程营救父亲的故事。全书围绕作者一直关注的善良、同情、接纳他人的主题展开。在营救父亲的过程中,塞拉斯经历了现实的残酷和艰难,但这些并没有将他打倒,而是激发他勇敢面对、快速成长。小说就人与人之间、人与世界之间、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充满温情和想象力。
-
我从未许诺你一座玫瑰园乔安妮·格林伯格16岁的黛博拉笼罩在精神分裂症的黑暗王国里,这种无尽的折磨使她与外界隔绝。出于忧惧,父母让她进入了一家精神病院。黛博拉是一个虽有心理疾病但有洞察力的少女,在一位极有天赋的精神病医生的帮助下,她花了三年时间来恢复理智——与她自己创造的世界进行斗争。现实世界从不完美,而我们就是自己人生风暴的避难所。在16岁的黛博拉眼中,人间是一个充满谎言、歧视、暴力和“冷敷罩”的巨大精神病院,自己是试图谋害亲生妹妹的局外人。一切都在走向毁灭,她宁可听从幻想中“业尔”世界的诱骗,堕入无涯黑暗。病房里人们突然“发疯”,被绑起来裹进“冷敷罩”,身心麻木,出院,又被送回来——精神病院更多时候成了虐待患者精神之处。她抗拒盘问与治疗,燃烧起熊熊怒火,却听到医生对自己说:“我从未向你许下一座玫瑰园,我从未向你许下完美的正义……我也从未向你许下和平与幸福。我伸出援手,只能助你享有为上述一切而战的自由。”本书有关一个个体的成长之路,证明了人类精神的坚韧不拔和治疗的力量,可以帮助个体克服最为艰难的挑战。令人心酸、扣人心弦又切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