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现/当代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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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堂文集林语堂著;寇晓伟编内容提要林语堂先生学贯中西,著作宏丰,是一位杰出的学者型作家。他的散文、随笔是他作品中的精华。他借鉴外国娓语式散文和中国明清之际“性灵”作品的长处,加上林先生本人的天赋气质,使他的散文、随笔显示出主人情、通性灵、富幽默的特色。读他的这类作品,有如亲人朋友,在随意的絮谈中达到心的交流通过轻松的阅读氛围,受到艺术熏陶并得到丰富的人生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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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堂文集林语堂著;寇晓伟编内容提要林语堂先生学贯中西,著作宏丰,是一位杰出的学者型作家。他的散文、随笔是他作品中的精华。他借鉴外国娓语式散文和中国明清之际“性灵”作品的长处,加上林先生本人的天赋气质,使他的散文、随笔显示出主人情、通性灵、富幽默的特色。读他的这类作品,有如亲人朋友,在随意的絮谈中达到心的交流,通过轻松的阅读氛围,受到艺术熏陶并得到丰富的人生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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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采访巴金,冰心等著始终站在文学发展前列,并且一直保持这种态势,是《收获》之所以被公众誉为“文学阵营中成功守望者”的重要因素之一。在上世纪70年末80年代初,《收获》感应时代脉搏,率先发表一批直面现实的作品。《犯人李铜钟的故事》、《铺花的歧路》、《人到中年》……一篇篇震聋发聩的作品,为思想解放、推动社会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在文学探索热潮中,《收获》更是以引领时代的姿态,推出了一系列探索作品。由此,马原、余华、苏童、莫言、格非……一批今日文坛中坚力量的作家浮出水面。活跃于当今文坛的青年作家张者、李洱、东西、红柯等也都是在《收获》的关注下被推向社会的。散落在各期《收获》杂志上的一些散文专栏,更是以其强烈的人文色彩,推动了散文的发展。从初期的《作家书简》、《朝花夕拾》,到近年的《人生采访》、《河汉遥寄》、《好说歹说》等,每一专栏都受到了读者的喜爱。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山居笔记》,李辉的《沧桑看云》,可以说开创了一个文化大散文的时代。其间蕴涵的历史文化意识和理性思辨色彩,引起了人们对中国文化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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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美文黎先耀,黎均编爱情确是人间一种奇妙情愫,好像婴儿需要吸奶那样。泰戈尔表示:“如果我占有了天空和满天的繁星,如果我占有了世界和它无量的财富,我仍有更多的要求;但是,只要我有了所爱的人,即使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块立锥之地,我也会心满意足。”再听另一位东方诗人纪伯伦的吟咏:“爱虽栽培你,它也刈剪你。爱不占有,也不被占有;因为爱在爱中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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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桥散文董桥著本书是董桥的散文作品,书中主要包括了秋园杂卉小识、说品味、听那立体的乡愁、读园林、凯恩斯的手、镜子里的展望、暮鸦·归燕·古树、回去,是为了过去!、给女儿的信、寻根、王韬的心情、“只有敬亭,依然此柳”、杨振宁的灵感、这一代的事、给后花园点灯、喜欢弄点文化的人、撒在沙发上的文化史、我们吃下午茶去!、“一室皆春气矣!”、布朗宁先生的牛油面包、藏书家的心事、“我并没有答应送你一座玫瑰园”、春日即事、得友人信戏作、书窗即事、静观的固执、新的灯影、文章似酒、促春琐记、萝卜白菜的意识、英伦日本半页、处署感事兼寄故友、如观火观水也、非关雅俗、柳树皮与水杨酸……\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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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韩少功著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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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悲欢柯灵著如下精彩片段:香港三联书店成立三十年了,我遥向南天,献上最良好的祝愿。和我同时代的知识分子,都在旧社会的泥泞中打过滚,年轻时大概很少不普受过生活书店、读书出版社、新知书店的影响,它们苦心经营的进步书刊,不但是可贵的精神食粮,也是把青年和革命联系起来的一根纽带,时雨春风,滋润着一代人的心田。这是值得我们深深感谢的。三联书店在香港成立的时候,我正在香港政治避难,关参与筹备香港《文汇报》的创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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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与狗(秘鲁-西班牙)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著;赵德明译西班牙卡门·巴塞斯版权公司授权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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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自语张中行著由苏州就不由得想到杭州。杭州的桥,有名的都在西湖。断桥(一说应作段桥)有大名,是因为在那里,先是出了个绝美而又多情的白娘子,紧接着又是热爱和生离。对于这样的遭际,男士是乐得同享,女士是乐得同情,于是就都洒了动心之泪。由断桥西行,还有个西冷桥,又是古迹,也就又离不开女人。这女的是南齐苏小小,风尘中人,男性最欢迎,因为入怀乱的可能性大。以上是围绕白堤。还有苏堤,桥多了,由北而南一排六座,曰六桥。不知为什么,一提起六桥,我就想到《隨园诗话》记的一件软事,那是他的一位叔父字健磐的往镇江,寄寓在一个铁匠家遇见的。铁匠不识之无,妻却文雅,能诗。日久天长,二人由不知变为相知,于是而有诗札往来之事。再其后是发乎情,止乎礼义,终须一别,于是相互赠诗赋别,诗话只记女方七律的一联是:“三月桃花怜妾命,六桥烟柳梦君家。”这里又是桥,是传情的桥,洒血泪的桥。扫他人瓦上的霜太多了,还是退入家门扫自己的。我幼年住在家乡,关于桥,印象深的是远一座,近两座。远的在村西北三四里,亢庄之南,弓形,高大,远望,像是半浮在空中。何以这样高,其下有什么水,没问过;更奇怪的是,如此之近,却一直没走过。近的两座,大的石桥在村东,到镇上买物经常走;小的砖桥在村西,下地干农活更要常常走。砖桥也是弓形,孔矮而小,几乎乏善可述,可是因为离家近,常常走,总是感到亲切,像是踏在上面就看见屋顶的炊烟,想到火炕的温暖。村东的一座横跨在南北向的旧河道上,几排大石块平铺在上面,其下有柱,很高。其时我还没念过《庄子》,不知道这样的地方还可以与女子相期。这也好,如果念过,知道有相期之事,而找不到这样的女子来相期,总会感到寂寞吧?似水流年,幼年过去了,我不再踏家乡的小桥,要改为踏其他地方的桥。昔人说墨磨人。其实桥也磨人,比如脚踏八里桥,其时我还是红颜绿鬓,到去岁与秀珊女士游通县张家湾,走上南门外的古桥(明晚期建),倚栏拍照,就成为皤然一老翁了。老了,仅有的一点点珍藏和兴致都在记忆中,如韦庄词所写,“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也只能在昔日。于是关于桥,也想翻检一下昔日。算作梦也好,像是有那么两个桥,一个是园中的小石板桥,一个是街头的古石块桥。是在那个小石板桥旁,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泪;是在那个古石块桥旁,我们告别,也“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但终于别了,其后就只能“隔千里兮共明月”。我没有忘记桥,所以为了桥,更为了人,曾填词,开头是“石桥曾别玉楼人”。这也可以算作桥的用吗?估计桥如果有知,是不会承认的,因为它的本性是通,不是断,是渡,不是阻。那就暂且忘却“执手相看泪眼”,改为吟诵晏小山词,“梦魂惯得无拘检,又踏杨花过谢桥”吧。作者在书斋中张中行,男,汉族,1909年生于河北省香河县一农家。1931年通县师范学校毕业。1935年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毕业。曾教中学、大学,编期刊。建国后在人民教育出版社中学语文编辑室任编辑工作。著作先后出版有《文言津逮》、《佛教与中国文学》、《作文杂谈》、《负暄琐话》、《文言和白话》、《负暄续话》、《禅外说禅》、《诗词读写丛话》、《顺生论》、《谈文论语集》、《负暄三话》、《说梦楼谈屑》、《横议集》等。现任人民教育出版社特约编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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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房子(秘鲁-西班牙)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著;孙家孟译西班牙卡门·巴塞斯版权公司授权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