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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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明)冯梦龙原著;史海洋译评《智囊》属于文言笔记文学,笔记文学的特点是对以往的材料按照一个确定的题目加工整理,重新编辑,分成部类,圈点批评。它的出现是社会需求推动的结果。明代,随着市民阶层和知识分子的增多,他们有的为附庸风雅、有的想开阔眼界、有的想借鉴历史,都渴求从古代的文化中汲取适合于自己需要的知识,想在知识的殿堂中占取席位或获得滋养,但他们没有终日的闲暇,也没条件去遍搜坟典,因此,谈史论智之书及各种专题的笔记丛谈应用而生。在各种专题中,关于“智”的尤为畅销。冯梦龙的《智囊》刊行后,读者便纷纷要求增刻续编,就说明了这一点。 该书是一部值得欣赏和收藏的名作,深受名人学士喜爱,毛泽东在日理万机之余,阅读《智囊》并结合心得在上面留下了许多圈点和批注,由此我们可看出他对此书的重视和赞赏。总之,这是一部启迪智慧的实录,读后可增强人的应变能力,即便从文学欣赏、增长知识、思想教育的意义上,《智囊》在今天仍有介绍给广大读者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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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图诵读古文二百篇张金泉编本书精选古文两百篇,译文通畅明晰、便于理解记忆,每篇配一图,生动有趣,特设“博士卡片”,增加课外知识,拓展阅读视野,提高文学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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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张兆裕编本书分为《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三部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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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根谭(明)洪应明《菜根谭》是一本论述修身处世的格言集,每则短小精粹,言近旨远,不少格言见解独特,富有哲理,历来被人当作为人处世的金玉良言,至今仍有积极的意义。当代日本企业甚至把《菜根谭》视为企业管理、用人制度、业务推销、开拓市场及企业家自身修养等方面一本极为珍贵的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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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观止(清)吴楚材,吴调侯 编作为一种古文读本,《古文观止》确实有它的优点。我国历史悠久,古文浩如烟海,读不胜读。《古文观止》从先秦到明末,选了222篇文章,时间跨度极大,篇幅却很紧凑,所选的文章很具有代表性,既注意到各种体裁,又突出了名家名篇。先秦72篇中《左传》占了34篇,汉代29篇中司马迁占了15篇,唐宋94篇中“八大家”占了78篇。这样做,很符合当时论文的风气和习读古文的人的心理。但另一方面,作品少而精的作家的文章,也选了不和,如李斯的《谏逐客书》,杨恽的《报孙会宗书》等,在明朝甚至还选了被目为“外道”的公安派袁宏道的一篇《徐文长传》,这就连别具眼光的读者也适当照顾了。本丛书首先重点选取我国古代哲学、历史、地理、文学、科技各领域具有典型意义的不朽历史巨著,又兼及历史上脍炙人口世代流传的著名选本。考虑到普及的需要,考虑到读者的对象,就每一部名著而言,除个别是全译外,绝大多数是选择,即对从该名著中精选出来的部分予以译注,译文力求准确、畅通,免去了读者面对纷繁复杂,文字艰深的古书之苦,适应快节奏的时代,使读者能够直面中国古代文化之精华,一边学习,一边就可以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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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小名著黄嘉程编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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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八大家文钞(明)茅坤 编《唐宋八大家文钞》是唐宋古文运动的产物。唐宋古文运动,是唐宋时期的文学革新运动。韩愈和柳宗元是唐代古文运动的代表,他们主张推行古道,复兴儒学,反对六朝以来的浮艳文风,反对讲究排偶、辞藻、音律和典故的骈文,提倡散行单句、不拘格式的古文,以利于反映现实生活,表达思想。因此,他们所提倡的古文运动,实质上是对我国源远流长的散文传统的继承和创新,是利用复古的旗帜从事文学革新,以推动文学前进。欧阳修是宋代古文运动的代表。他一方面提倡继承韩愈的道统和文统。由于他的影响,产生了王安石、曾巩、苏洵、苏轼和苏辙等作家,他们便是“唐宋散文八大家”中的宋六家。他们共同扫清了绮靡晦涩的文风,使散文重新走上了平易畅达、反映现实生活的道路。唐宋古文运动,是中国散文发展史上一座重要的里程碑,对后世的影响极其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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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观止(清)吴楚材,吴调侯编选本书所选以散文为主,间有骈文辞赋,计二百二十二篇,基本上均为历代传诵名篇,具有“永恒的艺术魅力”。本书是一部形象的中国历代散文大观,也是一部活生生的散文发展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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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袖珍文库吴楚材/吴调侯所谓"古文",今天的意思就是古人用文言写成的文章,也就是所谓"文言文"。五四文学革命,语体(白话)文代替了文言文,但文言文并没有完全丧失它的生命力。千百年的文化积累,也都是用文言文记载下来的,不懂古文就无法接触、利用和享受。所以,像《古文观止》这样的书,应该还会有它的读者。作为一种古文读本,《古文观止》确实有它的优点。我国历史悠久,古文浩如烟海,读不胜读。《古文观止》从先秦到明末,选了222篇文章,时间跨度极大,篇幅却很紧凑;所选的文章很具代表性,既注意到各种体裁,又突出了名家名篇。先秦72篇中《左传》占了34篇。汉代29篇中司马迁占了15篇,唐宋94篇中"八大家"占了78篇。这样做,很符合当时论文的风气和习读古文的人的心理。但另一方面,作品少而精的作家的文章,也选了不少,如李斯的《谏逐客书》,杨恽的《报孙会宗书》等,在明朝甚至还选了被目为"外道"的公安派袁宏道的一篇《徐文长传》,这就连别具眼光的读者也适当照顾了。吴氏三辈是三百年前的人,当时的"古文"一词,是和"时文"(即专门应用于考试的八股文)相对而言的。他们选编《古文观止》,用吴兴样的话来说,是为了"正蒙养而裨后学",标出"古文"的目的,是为了继承发扬秦汉散文的优良传统。《古文观止》前六卷所选汉以前的文章,应该说都是选得好的。魏晋六朝,骄体兴起,本书多少也选入了几篇,如李密的《陈情表》,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表现了一定的识度。后来韩愈等人自负"文起八代之衰",用心用力做"古文",名为复古,实是革新,在散文发展史上当然有其价值。不过韩公过于宣传"文以载道",其所谓道又是假托"尧舜禹汤文武周公"一脉相传,实乃经董仲舒修正过的完全为专制君主政治统治服务的道,有些文章的内容就不敢恭维了。及至明朝,科举制度使文章成了儒生吃取功名利禄的工具,"古文"虽自诩与"时文"对立,其实在"代先圣昔贤立言"这个根本点上二者并无实质的不同,真正有文学价值的散文,就只能从"离经畔道"的杂文小品中去找了。《古文观止》所选的一卷明文,不免拘于八大家的义法,要算是选得最差的。归有光不选其《项脊轩志》《先批事略》,王守仁《尊经阁记》充满了理学的说教,黄裳称为"绝代的散文家张宗子"的文章一篇也未入选,都不能不说是缺憾。但总的说来,这222篇文章绝大部分都是历来传诵的名篇,即使是选家和选本的缺憾,也可以帮助读者了解古文发展的历史痕迹,《古文观止》毕竟是值得重印的。...[更多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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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三孔集(宋)孔文仲,(宋)孔武仲,(宋)孔平仲著;孙永选校点孔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由斯语以观之,则舜之为舜,宜其沉默不言乎?明堂之上,天下之事,未尝挂于耳目、入于念虑,然后谓之无为可也。及考之于书,则曰舜在位七十载,耄期倦于勤。夫劳心庶政之间,以至于倦于勤,岂所谓无为者哉?曰:古之所谓无为者,非废弛万事而无所用心于其间也,谓乎不为事之首耳。盖天下之理,有经始之时,有守成之际。方其经始之时,修礼乐之废亡,革政刑之僭滥,全可用之器,复久旷之官。风俗已败者,持之使成;纲纪已疏者,辑之使密。方是之时,虽欲无为,不可得已。若夫守成之际,则异于此。礼乐有定制,政刑有定法,器有常用,官有常守,风俗已善,纲纪已修。加之累黍,不足以为烦;杀之铢两,不足以阙事。,方是之时,虽欲有为,不可得也。舜之所治者,尧之天下也。尧以圣人之德,享位长久也。其风化法度行于天下,可谓备矣。舜虽圣人,欲增尧之所为,不可也。欲省尧之所为,又不可也。则不过承其已备之法,讲明开布之而已。则舜之为天下,未尝为事之首也。此所谓无为矣。而其渠渠于天下之务者,未尝已也。故五载一巡守,以考诸侯之治。自仲春以至仲冬,由东岳以至北岳,犯冒寒暑,涉履山川,是舜未尝安处于京师,以忽天下之事而不为也。苗民者,南州之小国。而征苗者,又舜之末年也。而舜之行师之事,亲命于禹。及其不克也,则又舞干羽于两阶,以悦来之。苗之区区,而舜犹未尝藐然于心,况其大者邪?是舜未尝宴安于深宫,以忽宗庙社稷之计而不为也。然则所谓无为者,不为事之首而已。不惟舜而已,古之为政者,皆若是也。故尧之为君,洪水既平之后,后稷富民,而契教之,则天下固已无事矣。此尧无为之时也。及考之《孟子》,则其“劳之来之、匡之直之、辅之翼之”者,未尝废焉。成王之时,承文武之业,守积治之馀,管蔡已诛,商奄既殄,则天下已无事矣。此成王无为之时也。而周公授之以典礼三百,其视朝告朔,事天地,交百神,亲诸侯,抚夷狄者,未尝废焉。故曰:王省惟岁。夫岁功不息,则王者之事亦未尝止也。由此观之,则舜无为之意可知也。已而后世中才之君,如汉之孝文、唐之明皇,惑于无为之说而不考其实,遂欲以清净寂寞治天下,或终于无功,或至于衰乱。呜呼!彼岂知舜无为之意哉!或曰:孟子称,伊尹之居莘,汤三以币聘之,然后起,即为之臣。则伊尹可谓难于自进矣。然又称,伊尹五就汤,五就桀。何其去就之易、进退之速如是哉!盖非伊尹之事,而孟轲之传妄也。应之曰三聘而后为之臣者,伊尹之所以自重其道也。五就汤五就桀者,伊尹之所以终汤之志也。古之贤士,方其上之不我用也,则深藏远伏于畎亩岩穴之间而不怨。及遇其时得其君也,亢然当父师之隆礼而不乱。然而王公大人能屈其身,以下人卑己尊道者,自古常少也。伊尹以尧舜之道磨砻浸溉,自得于心,为日久已。至于济民救世之业,盖其胸中馀事。然成汤信道之浅深未可知也。召而亟往则道不尊,道不尊则言将不信,而志将不行也。故优游以俟其礼,持重以观其意。然成汤之币凡三至而不倦,则其尊贤重能之心可以见矣。于是释耒耜而起为商之辅相。卒于君臣相得,言听计从,配功皇天。故曰伊尹三聘而后臣汤者,所以自重其道也。虽然,伐夏救民,岂成汤所欲哉?特出于不得已耳。盖汤之于桀,臣也。夏之于商,君也。臣之于君,情义甚至,常欲其本支之灵长,社稷之永久,宗庙之安固,人民之和附,虽桀之甚不肖,而成汤之意岂欲自取其位而投之南巢之野哉?固将道之以仁,说之以义,幸而一旦有改过迁善之意,则夏之宗祀庶几不绝,而桀之过恶不必究也。于是使伊尹就桀而事焉。使之告桀以事天庇民之甚艰,奉宗庙之不易,悔吝之可虞,祸败之可畏,善之可积,过之可悛。丁宁深切见之于其言,愤惋果敢形之于其色。虽桀之昏乱,以为犹可涤濯迫琢而为尧禹也。桀既不能改,而汤以为未足深咎也,于是再使伊尹就仕之。然犹未足,至于三,至于四,至于五,至不改其恶,于是伊尹以桀为不可谏,民终穷而无告矣,乃复于汤而决升师之事。《书》曰:“伊尹去亳适夏,既丑有夏,复归于亳。”此之谓也。故曰,五就汤五就桀者,伊尹所以终汤之志也。由是观之,则伊尹之事虽若纷错而难明,及挈而理之,可以合而为一。孟子之言未尝妄也。噫!成汤伊尹事业之勤,至此盖亦足矣。而后世好怪之士,如庄生之徒,乃或以刚戾忍诟为伊尹之行,彼徒见伊尹赞汤之伐桀,而不知佐汤之事夏也。自汉以来,佐命附益之臣,如魏之荀文若,宋之刘穆之,唐之裴寂,皆以其区区之权诈离故君而附新主,以徼天下之大利,彼其意皆欲以伊尹自处也,夫岂知古之君臣用心之厚,持义之故哉!《泰誓》曰:“肆予以尔友邦冢君观政于商,惟受罔有悛心。”于是有牧野之事。夫武王观政于孟津者,冀商王之悔过也。及其不悛,然后伐之。故伊尹之就桀,武王之观政,其事虽不同,而其意一也。竹元珍云:泽州山中,暮春之月,有鸟啼曰“儿归”者,其声甚哀。问之乡民,云:昔有里妇爱其予,而憎前室之予,欲逐之,未有计。乃于种麻时,熟其半,生其半,使二子分种。曰:“麻生乃得归。”而误以熟者与己子。久之,所恶之于归,而己予不返。往视之,则已化为飞禽啼曰:“儿归”。今乡人以为种麻之时候。佘以谓人之爱憎藏手胸中,阴谋所发,乃在分种之际。而心手倒错,事与愿违,朝人暮禽,予母生隔。似有巧者主张斡旋于冥冥之间。天网虽疏,其应甚密。则夫为人上而接其下,用心积虑可不戒哉!又知天之所以垂戒示迹于人者,殆将使之推类以自广,非独此一女予也。乃作诗以纪之。儿归儿不归,朝为子母欢,暮为禽鸟飞。故居不得返,深林安可依。此身寂寞已如此,我母在家应忆子。子今岂不思其亲,空有旧心无旧身。儿归儿不归,春已暮,朝多风,夕多雨。山虽有泉陇有黍,儿寒有谁诉,儿饥与谁语?万物卵翼皆帽随,儿今不得儿子母。儿归儿不归,年年三月种麻时,此声烦且悲。闻昔一母生两儿,于己所生独爱之,麻生指作还家明。惟憎者来爱者去,物理反覆不可知。天公岂欲故如此,善恶报敏如埙篪。至今哀怨留空山,长为鉴戒子母间。岂独行客愁心颜,儿归摧痛伤心肝。平川汹汹经南国,疋练横拖半天碧。洪澜巨浪之中央,忽见颓嵬太古石。此石由来几许时,混元一气初开辟。神功割破混沌胎,划落半空随霹雳。非鼋非鳌不可辨,有若神龟见踪迹。精刚不待娲皇炼,浑朴宁从巨灵擘。我知神物本天性,推移运转非人力。当时大禹走天下,驱至九江为纳锡。万牛攒车载不动,铁轴峥嵘自堆积。秦皇鞭山移四海,怒视不能移咫尺。至今独立犹惊人,地志山经不能测。千灵万状谁复知,一片坚顽粗可识。昂头突出翠涛中,跪足横蹈九泉脉。劲壳纵横窦穴穿,当心一搭莓苔黑。渊潜不见曳尾状,日烁犹惊负图色。青髯剥落向何处,秋草绥绥晨露滴。劲健曾支玉女床,斓斑似点乖龙额。渔翁未网先自骇,灵蓍欲伏安可得。鼋鼍缩首不敢近,虾蟆巡行夜战惕。岁冬大寒百圣伏,圜圜劲①势无欹侧。风磨霜炼无日休,发鬓皴痕成兆坼②。负才不免刳肠累,至珍惟藉天公惜。灼以炎皇之火精,衅以少吴之金液。神钻鬼卜不见形,阴阳造化无遗策。大哉龟者物之精,岁久已化为真形。有时月黑无人夜,绕岸光芒芒自生。下骇深泽陆蜃窟,上应中天玄武星。万众森森下相向,来决吉凶真伪情。奸狐妖鼠已破胆,山魑野魅见亦惊。波神吞气不敢喘,四面长漪铺席平。吾闻溪老记往岁,半夜风雨来冥冥。砉然曳转大潭左,百里震惊如雷霆。妒③憎摧折虽万状,崔嵬孤高终自灵。吁哉天地至奇物,何为流落于江城。铜马犹闻标汉殿,神羊昔亦驯尧廷。便当推置玉堂上,古貌岌岌无欹倾。奸臣猾竖作狐媚,见之赦面先吞声。凶荒水旱必可卜,仓卒变怪皆先明。匈奴丧魄万里外,搐缩不敢窥天兵。龟乎龟乎用不用,壮士与尔同死生。①原作“圜劲口”,据豫章本改补。②原作“拆”,据《全宋诗》改。③原缺,据豫章本补。伏准使府指挥商议役法者。照会近准,使帖省符役钱宽剩不得过二分,馀从下等减放。窃详朝省立法,大概欲苏息细民,宽饶下户,德意甚美。然究之民间,利害恐有未尽,须至申陈。窃以役法之兴者,十有四年。府库虽充,民力渐困。朝廷思虑深远,欲宽民力,导迎和气,以致颂声。于变革之初,轻重疏密,系千百年利害,不可不慎,不可不思。今来若从下等减放,其弊有三。人之情,重赋不如轻赋,轻赋不如无赋。今若令下等人户蠲放倍优,即有力之家,争为隐寄,诡名典卖田土,避露等第,规免官钱。又有一户之内分烟析生,田亩既少,役钱随放。旧来州县支用之外,宽剩常有数倍。充溢府库,不可胜用。今来所剩不过二分。若役钱渐失,则支费不充,将何取给?又有上户为见下户役钱例得蠲免,争先出力收置在己。若不令增出役钱,则上户从此徼幸。如今从而取之,则是额外更取民财。不合法意,其弊一也。朝廷取于上户,亦已多矣。应折变曲糯麦豆船料木等,及其他非时科买,首及上产。近岁又有家力家业等钱,上产物力相继破坏。所谓下户者,虽号为贫乏,而税役不过以田亩为率。田亩既少,出亦不多。故常先办而易集。又有勤力之民,开耕荒地,布种杂籽,法当免税。等第未升,而家已饶足者,比比有之。若令减放特多,无乃太幸?以此较之,上户太苦,下户太优。其弊二也。赋役之法,损上益下,本非得已。今自二税皆从一亩以上均之,有若干田,即出若干税。至于役法,何独不然?法不均平,众且怨咨。于朝廷宽民厚下之美,反有所损。且非所以明示画一,垂于后世,其弊三也。故以为自第一等至第五等,随田亩多少均与裁减,则法度平允,敝事不生,久远可行,实为利济。况朝廷广开言路,自山林之士,市井之民,上书进状,各述所见。今虽有省部指挥,然立法之始,亦取信于郡县。今具利害如此,伏乞备录敷奏,或申部听候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