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现/当代作品
-
顾城的诗顾城的话顾城 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顾城是否带着光明离去,我们不得而知。然面他寻觅光明的眼睛却永远留在了他的诗中,充满梦幻和童真。 顾城是一位在当代诗歌史上具有重要影响的诗人,他的创作是当代诗歌研究的重要对象这一。本书由作者的家人选编,并配以作者本人的富有个性的插图,是一本图文并茂的诗集。主要节选作品有:星月的来由·烟囱、对宇宙大声发问、怀念、铭言(二首)、割草谣、找寻、我赞美世界、生命幻想曲、友谊、一代人·巨星、梦想、梦痕、眼睛、石壁、摄、山影、眨眼……
-
水绘仙侣柏桦《水绘仙侣》是柏桦新近创作的一本书稿,这是一本很难定义的稿子,单从文本结构上来看,全书就是一首诗和对诗的注释,但这些注释所占篇幅和地位明显重于诗本身,每一则注释可以单独看作一篇文化随笔,而这近百篇随笔又完整地统一和围绕于此前的诗歌文本,诗歌是在说故事,随笔也就围绕着冒辟疆与董小宛的故事展开。随笔洋洋洒洒,引文贯穿古今中外,既有理趣,又含着文人的性情和散笔。所以在定位上,倾向于将它定位为一部形式独特的文化随笔集。书稿目前由三部分组成:长诗《水绘仙侣》、对长诗的99个注释、以及一篇近3万字的评论式附录。
-
雷平阳诗选雷平阳雷平阳曾说过:“我希望能看见一种以乡愁为核心的诗歌,它具有秋风与月连的品质。为了能自由地靠近这种指向尽可能简单的‘艺术’,我很乐意成为一个茧人,缩身于乡愁”的确,雷平阳诗的风格很特别,自成一家。在于坚与海子两个极端诗歌话语权的争论中,他开辟了第三条道路,并且走的很远。从早期的《亲人》、《父亲的老虎》到《澜沧江在云南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三条支流》再到《秋风辞》,作为一个阶段的诗歌特征,都再现了高原品质的内在张力,在精炼的语言与叙事技巧背后都凸显了对云南故土的赤子之心,而且爱的那么真实,那么狭隘与偏执。《雷平阳诗选》为该“中国二十一世纪诗丛”中的一本,系统收录了雷平阳先生迄今为止的主要作品,以飨读者。
-
余笑忠诗选余笑忠在新世纪中国诗坛,有这样一群诗人:他们出生在1960年代,童年经历过饥饿、贫困,而生活又给了他们幻想的天地和无穷的快乐;他们初入诗坛之日,正是中国新诗面对市场经济的冲击而奋力搏击之时,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体验建立了属于自己的诗歌大厦,极大地丰富了现代汉语诗歌;语言与形式之变,草根与庙堂之争,传统与现代之论……他们无疑是21世纪中国诗坛最活跃的一群,他们的人与诗已不知不觉成为一种标志。“中国二十一世纪诗丛”旨在介绍这一诗人群具有代表性的诗歌,侧重于专题式的推介,以每人为一卷,预期出版雷平阳、余笑忠、哑石、桑克、刘洁岷等五卷。希冀站在一种宏观的诗歌史角度,让这些或激昂或平和、或形式出彩或内容出新的诗歌自己说话,从而记录诗人一路走来的足迹。该丛书的出版,既是对中国当下诗歌创作进行了一次有意义的整理和推动,又能给读者留下一笔丰富而博大的精神矿藏。 本书为该丛书中的一本,系统收录了余笑忠先生迄今为止的主要作品。书前附有诗人生活照片二帧,书后附有“诗人简历”,以说明诗人生活与写作之基本情状。本书诗作中乡村风物比比皆是,每读一处,亲切的感觉总是油然而生。
-
宋词故事阿袁前人在谈论唐诗宋词元曲时,对于它们的分野所在,其最大的差别同时也最为笼统的说法就是:“诗庄词媚曲俗”。这样便尤其将词归入了歌筵舞席上的“软媚”一途而不复自拔;其实,这说法并不完全准确。《宋词故事》中的内容就未必以此便能涵盖得了的,因为其中有些篇章并不就是在歌筵舞席上出现,虽然它们也无疑-概是那词作者的惰性展现。但囿于习惯,本自序竟以此着题,想来也该当得到人们的首肯吧? 在人们的印象里,宋词的“历史地位”略低于唐诗的原因,大抵是跟文人们把它们放在了歌筵舞席上使用,而不是像唐诗那样往往用来作为展现作者自身胸襟怀抱大有干系。尽管世传的词未必全属这样,但总的说来,说它们是歌筵舞席上情性的展露,似乎也不至于有什么大错。
-
思无邪安意如简介:诗经如彼岸花,即使无法摘取,也一直存活于心。其实它只是民歌,没有想象中那么疏远不可亲近。其实它只是民歌,没有想象中那么疏远不可亲近。只是,在渡河的时候,被我们无声的遗落在另一个时代,当你返身去找时,它已经没入河流之中。用诗的清雅去寻找,用经的深邃去看待,它也许是前世的前世,我们心底曾经响过的声音。我们在一起曾经唱过的歌谣。 诗三百,不过是前生无邪的记忆。诗经是要映着春秋的风月去读的。————-安意如作者简介:安意如:从什么时候起,看很多事都像行在吴越小城里巷的长廊,偶尔转过脸去看廊下细细的水滴或低头看廊地上折转的光阴——发现自己成了一个不太容易激动的人。也许是因为懂得了可以循借着文字,慢慢找到内心需索的光亮,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从容地去接近和理解,不必急迫。这样的心态,拿来解读诗词也是有益的,情雅成诗,爱淡成词,如果滑 潋滟坦白的心思,是无法走进古人留在书册中的幻境的。凡心所向,皆是虚妄。从梦中的花畞走出时,我仍是我自己——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弹琴,自己对话谈心。自我收敛,内心沉静,是我希望获得的心境,而我亦渐渐成为这样的女子。编辑评语:一个有才情的女子,对于古典诗词的柔性领悟,缓缓道来,文字婉转优美,气度不凡,很有阅读性。书摘: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李清照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 沈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 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写得这样好,游船戏酒,藕花丛中争渡。我料定是南方女子才有风致,北方女子是不会水的,或者应该说,她们不能与水玩的这样秀气,这样亲。一直非常乐意承认自己是南方人,内心虚荣。这得多亏古人打下的好底子,他们如在江南水乡这张宣纸上着了好颜色,使得我们千年不败。南方女子总容易让人联想到柳腰摆裙儿荡,容颜娇媚情致婉转;想起岸柳依依,水边人家升起炊烟,暮霭烟暝中有一叶扁舟破水而来,那孤帆远影渐渐清晰,心里欢喜明亮。北方女子也能干,也持家有道,可那是不一样的干净爽洁,好比一个是水泽,一个是干地。单拿做菜来说,南方女子就打骨子里精细,不怕烦琐。水葱和豆花也能调理得明艳照人,也做汤,可绝少不管不顾地乱炖。又煲又熬,三三七七摆布停当如良帅调兵遣将。《周南-汉广》写一个青年樵夫,钟情一位美丽的姑娘,却始终难遂心愿。情思缠绕,无以解脱,面对浩渺的江水,他唱出了这首动人的诗歌,倾吐了满怀愁绪。诗中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我感觉他钟情的这位女子极有可能是南方人——这是我身为女子的直觉。我一直觉得,《蒹葭》中所写“在水一方”的女子是北方人(不仅仅是因为《蒹葭》属于《秦风》),而《汉广》里的“不可求思”的女子更像是南方的。只有南方女子才会乐于在水边游玩,驾船采莲打渔,整日又忙又闲,成为“游女”,而且,南方女子矜持狡黠,恰如这樵夫所感受到吟唱出的苦恼——沾衣欲湿杏花雨,别有一股细微的恼人心处。明白了这层心境,这男子唱的诗就不难懂——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南有大树枝叶高,树下行人休憩少。汉江有个漫游女,想要追求只徒劳。浩浩汉江多宽广,不能泅渡空惆怅。滚滚汉江多漫长,不能摆渡空忧伤。杂草丛生乱纵横,割下蒌蒿作柴薪。那个女子如嫁我,快饲马驹驾车迎。浩浩汉江多宽广,不能泅渡空惆怅。滚滚汉江多漫长,不能摆渡空忧伤。)诗中并无一字提及女子的容颜长相,举止言行也无,对她的描述宽泛地如氤氲的雾气。从一开始,她就只存在于诗人的吟唱回忆中,成为控制他的精神图腾——遥不可及,高高在上。江南女子的恼人心处,由此可见,一如这诗中亦远亦近叫人看得着,摸不着的态度,滑得跟锦鲤似的,实在呕人!陈启源《毛诗稽古编》把《汉广》的诗境概括为“可见而不可求”。这也就是西方浪漫主义所谓的“企慕情境”,即表现所渴望所追求的对象在远方、在对岸,可以眼望心至却不可以手触身接,是永远可以向往但永远不能到达的境界。《秦风·蒹葭》也是刻划“企慕情境”的佳作,与《汉广》比较,则显得一空灵象征,一具体写实。《蒹葭》全篇没有具体的事件、场景,连主人是男是女都难以确指,诗人着意渲染一种追求向往而渺茫难即的意绪。《汉广》则相对要具体写实得多,有具体的人物形象:樵夫与游女;有细徽的情感历程:希望、失望到幻想、幻灭;就连“之子于归”的主观幻境和“汉广江永”的自然景物的描写都是具体的。王士禛认为,《汉广》是中国山水文学的发轫。《诗经》中仅有的几篇“刻画山水”的诗章之一(《带经堂诗话》),不为无见。当然,空灵象征能提供广阔的想像空间,而具体写实却不易作审美的超越。钱钟书《管锥编》论“企慕情境”这一原型意境,在《诗经》中以《秦风·蒹葭》为主,而以《周南·汉广》为辅,其原因或许就在于此。 男女相恋的风景其实正如崔颢《长干行》所写:“君家何处住,妾住在横塘。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家临九江水,来去九江侧。同是长干人,生小不相识。”一个女子看上了一个男子,她哪里是真的想知道他是不是跟自己是同乡,只不过是借机来搭话而已,她若对他没有意思,他就是住到她家对门也不来电。却能说得这样婉转轻巧,进可攻退可守,可见聪明。这样俏皮练达的水乡女子,活泼地如同游鱼。女追男是这样的,男追女就要麻烦的多。这位樵夫的深情惆怅看得连我们这些旁观者都心疼。“之子于归,言秣其马”(那个女子如嫁我,快将辕马喂个饱。)“之子于归,言秣其驹”(那个女子如嫁我,快饲马驹驾车迎。)一往情深到如此迫不及待。(意淫啊!)这时候他又不讲河宽河广了,似乎只要意中人一声呼唤,银河也能一步跨过去。可见问题关键不在汉水的宽广深浅,而在于那女子的态度。可惜她好象不钟意他,反应很冷淡。相思无用,相反是太昂贵的痛。这使得那位樵夫呕的要死,呕地对着汉江大声感慨“汉有游女,不可求思。”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这恋情真是要多辗转有多辗转。不过人与人的感情是这样的,你待我多好,并不代表我要待你多好。这里面并没有一个公平交易的规则可言。你怪她无情,谁叫你爱上她的?谁比谁清醒,谁比谁残酷。古有诗家解“汉广游女”为汉水女神,将《汉广》附会为人神恋,居然从者还不少,可见人的心思里都有浪漫的一面。然而也可以看出大家的共同认知是——这男的没什么希望了!都由人人恋上升到人神恋的程度了,仙凡相隔,这男的算是彻底没戏。然而有时候两情相悦也不一定就万事大吉。因汉水女神想到洛水女神,想起李商隐的一句诗:“宓妃留枕魏王才”,吟的是甄宓和曹植之间那段隐隐绰绰的情事。甄宓死后,曹植入觐,也不知道出于对弟弟愧疚的心态,还是想更狠的刺激他一下,叫他彻底崩溃。反正曹丕把宓妃留下的金缕玉带枕送给曹植。曹植抱着那个枕痛不欲生,神魂恍惚的来到洛水边,看见已死的甄宓化做女神来相会。醒来后也分不清是梦是真,只那相会的情景倒还历历在目。一代才子感慨万千遂挥笔写下流传千古的《洛神赋》。其实它还有个更私人的名字叫《感甄赋》,甄宓的儿子魏明帝长大后觉得小叔叔这样明目张胆的写对自己老妈的感情很是不妥,就将名字改为《洛神赋》。无论是王孙贵胄还是平民百姓,人生不如意事总是十之八九。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留点遗憾也不见得是坏事。人总有未完成的梦。心里记挂着,下辈子才有奔头。《汉广》可能是最古老的单相思诗了。在当时,这男子的一往情深没有打动他的意中人,却在千年后打动了无数人心,让人感于他的痴情而记得他,又或者,人们真正为之内心动容的是每个人都曾有过“求不得苦”。 人生的得失呵,原本就这样难以预料。
-
千家诗(宋)刘克庄 等编《千家诗》历来为人们喜爱,它琅琅上口,耳熟能详。共四卷,有五言诗和七言诗两种诗体,既有律诗,又有绝句。录自唐宋及明朝近体诗共二百余首。涉及的诗人几乎包括了社会各个阶层,上自封建帝王,下至平发百姓,既有名家,又有隐士。题材广泛,不拘一格,或咏皇宫重楼、山川湖泽;或叹胜春凉秋、世态人生。花鸟虫草,云雨风雪,包罗万象,应有尽有。有的诗,如同一幅栩栩如生的风景图画,跃然眼前;有的诗,就像一个喷薄鲜活的灵魂跳动,活灵活现,使我们能够穿越时空的隧道,体察和领略诗家慧眼的风范。有关《千家诗》版本较多,或作注,或析译,在一定程度上为人们阅读和理解提供了方便。我们在吸收前人长处的基础上,对《千家诗》重新编排,力求做到诗文准确、注释精当、译文简洁,并对诗的作者做了简明扼要的介绍,加上优美的插图,图文并茂,形象生动,为广大读者进一步了解诗文的内涵和意境提供更好更便利的途径。
-
刻在墙上的乌衣巷陈错 主编《刻在墙上的乌衣巷》是纸流感·80后地图中的诗歌卷,由陈错、申道飞主编,精选了李傻傻、张悦然、刘童、曾尹郁和辛唐米娜等10人的小说10余篇,他们都围绕着“少年”这一原点,从不同角度对“少年”进行曲解、辨析和诠释。在这片少年领地里,构成人生的种种元素都已初见端倪,暴露着它们对人生微妙的破坏和建构作用。为此,我们可以毫不犹豫地说,正是少年这一截轻微的颠簸路,我们才得以发育和成长,最终走出少年……与其说这是一本诗歌合集,毋宁说是一代人的心灵阵地。唐不遇、木桦、谷雨、阿斐、春树、莫小邪6这些名字所代表的,其实是在泛商品化的年代成长起来的一代人,对心灵的疑惑与固守。他们——以及在他们身旁坚持诗歌写作的一批人——代表了“80后诗歌”到目前为止所取得的艺术成就,从某种程度上也指示了汉语诗歌的走向。他们以不同的方式抵达同样的真实,他们的自恋或自虐,就像上一时代的浅吟或低唱,显现的是对时代的亲近或疏离。我们不仅仅是在阅读诗歌,我们更是在阅读一代人的心灵史。
-
一路迁徙耿晚城 著没有什么可以炫耀,既便有了这本《一路迁徙》的诗集。我没想给她赋予什么更深远的使命和意义,也没想让她在现实中有什么企图,仅对我个人而言,她很重要,心胸狭窄的那种。她标志着我大学毕业后作十年的结束,集结了我五年网络诗歌创作以来的作品和心绪,也了却了一个和肾上腺激素分泌有关的愿望。时光快得不容喘息,作为一个上下世纪70年代春天的产物,我无法下野心勃勃,蠢蠢欲动,并且一路迁移,一路高歌。我更期待和向往后面的五年和二年,我更崇尚把我生命的本身也变成一首美丽的诗歌。业余的东西无法满足现实里更多的俗事儿和梦想。惟一可以标榜的是我工作认真,挣钱努力,热爱祖国,以及我是家人、朋友们的骄傲。本质还好,不算坏人。色彩略显暖昧。
-
原来宋词可以这样读辛然 著所谓词者,句有长短,然情意绵绵,翻开来,爱情、亲情、思乡情,众情毕备;王公、文人、妓女,世间百态。 国学大师王国维说过“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 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故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是后主为人君所短处,亦即为词人所长处。 词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人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美成能入而不能出,白石以降,于此二事皆未梦见。 词人必有轻视外物之意,故能以奴仆命风月。又必有重视外物之意,故能与花草共忧乐。 词人视一切外物,皆游戏之材料也。然其游戏,则以热心为之,故诙谐与严重二性质,亦不可缺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