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文学作品集
-
北纬四十二度(美)约翰·多斯·帕索斯(John Dos Passos)著;董衡巽等译二十年代成名的美国作家约翰.多斯.帕索斯(1896-1970)的代表作《美国》三部曲以藏而不露的写实风格及大胆的新写作手法,描写了瞬息万变的美国生活,再现了美利坚广阔的生活场景,这是其第一部,全书的十二位男女主人公有一半在本卷中先后登场,作者从每人的童年写起,文笔生动活泼,一直写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另有三种短文穿插在各人的故事之间:“新闻短片”由当时的报纸标题、流行歌曲、官方文件等摘录组成,点出时代背景:“摄影机眼”用意识流手法描写作者当时的心情及活动;“人物特写”为摩根、福特、爱迪生、邓肯、威尔逊总统等风云人物立传。本书是“20世纪外国文学丛书”的一种。 -
战争与和平(俄)列夫·托尔斯泰著;刘辽逸译《战争与和平》以一八一二年俄国的卫国战争为中心,反映了一八○五至一八二○年的重大事件,包括俄奥联军同法军在奥斯特利茨的会战、法军入侵俄国、波罗底诺会战、莫斯科大火、拿破仑军队溃退等,全书的线索既以对拿破仑的战事始,亦以对拿破仑的战事终。作者描写了历史上的真实人物拿破仑、库图佐夫以及沙皇亚历山大一世,表现了战士们的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精神,歌颂了俄国人同仇敌忾的抗敌精神和震惊世界的伟大胜利。 -
安娜·卡列尼娜(俄)列夫·托尔斯泰(Л.Н.Толстой)著;草婴译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1818-1910):俄国19世纪最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是世界屈指可数的文学巨擘之一。他出生于贵族世家,但最终背叛了自己的阶级,成为人民大众的代言人。他并未读完大学,但是一位有思想、有学识的知识分子。他1852年发表第一部小说《童年》,立即引起文学界的高度赞扬。《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是他最著名的3部长篇小说,此外还写有大量中、短篇小说和剧本。《安娜·卡列尼娜》是其最具代表性的杰作。草婴,原名盛峻峰,著名翻译家。世界上唯一一个将列夫·托尔斯泰的所有小说翻译成本国语言的人,1987年获前苏联高尔基文学奖。是世界上第一个获奖者。 -
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美)马克·吐温(Mark Twain)著;成时译在贫穷的圣·彼得士堡小村子里有一场大骚动,这场骚动是由汤姆·索亚和哈克贝利·费恩两个小顽童所引起的。他们两人就在马库他耳洞窟内玩耍时,发现了凶恶的杀人犯英姜乔的尸骨和一大笔巨款。英姜乔把偷来的巨款藏在洞窟内,但因为找不到出口而在洞窟内活活饿死。汤姆和哈克发现巨款后一下子变成巨富,他们回到村子后就引起了一场骚动。哈克这个流浪顽童最后被道格拉斯寡妇收养并受到她的严厉教养。当然哈克的钱也被她收去了。哈克虽然住在道格拉斯家中,但是天生的野性使他无法忍受,所以他常离家出走。刚好这时有一位从没露面却自称是哈克的父亲的人,要带走哈克并要回那笔钱。哈克的父亲是个酒鬼和流氓。他每次酒醉后闹事。村人们大伤脑筋,最后终于答应让他带走哈克和那笔钱,可怜哈克被父亲关在伊利诺州附近的一处古老的小木屋里,不过,这时候刚好是密西西比河的泛滥期,哈克就利用这个机会逃走了。他逃到杰克逊岛避难,在岛上他无意中遇见黑人吉姆。吉姆是道格拉斯寡妇的妹妹的奴隶,他因为无法忍受沉重的工作而逃到杰克逊岛。他们两个人就躲在岛上。后来有人来搜索,他们就乘着竹筏逃到对岸的自由区。航行到半途之时,他们的竹筏和蒸汽轮船撞上了。哈克和吉姆掉到河里。哈克后来被一位富有的商人救起,但是随而卷入纷争和枪击事件,在这一片混乱中他和吉姆再次见面。不过他们很不幸地被“年轻的公爵”和“老国王”两位郎中所骗。他们教哈克和吉姆到各城市去传教骗钱,或是耍宝、愚弄乡民以骗取他们的金钱,或是遇到有人死亡便到他家中诈骗钱财,这两位郎中对哈克和吉姆无所不用其极。后来哈克好不容易才逃回到船上,但是他却没找到吉姆。原来吉姆被“老国王”卖到菲尔富士农夫家。而菲尔富士的太太刚好是汤姆的叔母。哈克知道这件事后就和汤姆商量如何救出吉姆。经过一番惊险的行动,他们三个人终于逃出菲尔富士家。逃亡途中,汤姆的脚被枪击中,伤势很严重。由吉姆陪他到镇上治疗,一不小心吉姆又被捉走了。这个时候汤姆的叔母玻莉到镇上来。她带来消息说:道格拉斯寡妇的妹妹已经死了。她在遗嘱里恢复吉姆为自由身。而哈克的父亲也死了,他也恢复自由身。不过这次他要由玻莉叔母收养。哈克曾经在道格拉斯寡妇那儿吃过苦头,对于这种被文明人士教养的经验,他实在受不了。 -
安娜·卡列宁娜(俄)列夫·托尔斯泰著;周扬,谢素台译《安娜·卡列宁娜》是俄国文学巨匠列夫·托尔斯泰著于1873年:1877年间的一部长篇小说。安娜是一个内心矛盾的贵族妇女,当她还不懂得爱情时,嫁给了虚伪冷酷自私自利的政府官僚卡列宁,并与他维持了八年平静而无聊的婚姻状况感到不满,她愈来愈明白她不可能从卡列宁那里得到她所渴望的爱情,她也不能爱卡列宁。当她与弗隆斯基表达了火一般的爱慕之情,两人结合了。然而这种结合却没有给安娜带来真正的幸福和片刻的宁静。因为,她所受的贵族生活方式所赋予她的上流社会的价值观念和道德观念在她身上是如此根深蒂固,使她陷入了一种即渴望爱情又深怀负罪感的内心矛盾中,她变得多疑,人格分裂,随着弗隆斯基对她的厌倦和冷漠,她终于失去了一切寄托,精神崩溃,走上了卧轨自杀的绝路。 -
普希金抒情诗选(俄)普希金(Пушкин,А.С.)著;查良铮译暂缺简介... -
复活(俄)列夫·托尔斯泰(Л.Н.Толстой)著;汝龙译编辑推荐:贵族青年聂赫留朵夫早年诱奸了卡秋莎·玛丝洛娃,随即便抛弃了她,致使其堕落,被诬投毒害死人并判处流放。作为陪审员的聂赫留朵夫与玛丝洛娃重逢于法庭。聂赫留朵夫的良心深受谴责。为了“赎罪”,他开始了对玛丝洛娃的“救助”。聂赫留朵夫在为其奔走的过程中,目睹了俄罗斯农村人贫穷凋敝与广大农民的苦难,认识到贵族专制制度与土地私有制的罪恶,决心跟随玛丝洛娃同赴西伯利亚流放地——在实践了“道德的自我完善”的同时,聂赫留朵夫亦获得了自身精神的“复活”。 -
安娜·卡列宁娜(俄)列夫·托尔斯泰(Л.Н.Толстой)著;周扬,谢素台译本书问世一百多年了。随着岁月的流逝和风云的变幻,这部出自巨匠之手的艺术杰作,不但没有减色,反而显得更为瑰丽。而当它出现之初,却曾招致不少的非议。令人诧异的倒不在于有关内容的品评。任何反映当前生活的作品,是难免激起不同的反应的。令人诧异的是对这部作品的艺术表示怀疑。其中问题之一就是所谓缺乏结构。 -
外国文学作品选严铮,冉国选主编90年风云际会,河南大学为中华民族培育了38万优秀儿女,各种人才灿若繁星。河大作家群,犹如铁塔上空的彩虹,格外引人注目。谁不知道姚雪垠与《李自成》、吴强与《红日》、周而复与《上海的早晨》、马可与《白毛女》;谁不知道王怀让和他的抒情诗,阎连科与新乡土文学。也许你不知道王实味,但新中国的历史无法忘记延安整风时遭批判,1947年竟被自己人处决的一位作家;也许你不知道邓拓,但新中国的历史无法忘记《人民日报》的首任社长兼总编辑,还有他的杂文《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 难怪《河南大学作家群》一书刚刚问世,立刻在中原乃至全国文坛产生了强烈反响。该书的编者为河南大学副教授韩爱平,由河南大学出版社出版。该书装帧精美,内容珍贵,为新中国文学史增添了一道绚丽的色彩。 独创性。有以地域、创作特色、年代命名作家群的。以一个大学命名作家群的还没有听说过,而且把这一作家群以整本书的形式推出来,也是首次见到。 历史性。书中收集了近一个世纪来从河南大学走出的56位作家诗人,内容包括照片、简介、评论、创作年表及一篇回忆母校的散文,具有难得的历史价值和研究价值。启发性。大学为什么成了作家诗人的摇篮,有的作家并不是学中文的,如吴强是教育系的,邓拓是经济系的,马克是化学系的,却走上了文学创作之路,其中的缘由发人深思。毫无疑问,青春与校园独特氛围的碰撞,是作家诗人产生的最肥沃的土壤。青春本来就是激情、浪漫、幻想、创造的化身,大学校园里不仅有知识的圣殿图书馆,而且充满了学术气氛、艺术气氛,更重要的是充满了大师,不少还是全国著名的大师,他们的言传身教,哪怕是无意中的点拨,也会引燃学生心中想当作家诗人的火种,这火种有时会点亮一个人的一生。 河南大学作家群20世纪80年代及其以后步入文坛的为第三代,他们与解放前步入文坛的第一代、解放后步入文坛的第二代相比,作品的分量和社会影响力还有差距。但他们的最大优势是年轻,加之才气过人、勤奋过人,现在的创作环境也越来越好,肯定会在中国文坛留下不同凡响的足迹,况且,作为小说家的阎连科、诗歌评论家的程光炜、杂文家的焦国标,在全国文坛已经是具有大腕级影响力的人物了。刘学林的小说,王剑冰、曲令敏的散文,陈俊峰的诗歌,宋立民的杂文,已初露大家气象。沈卫威的传记文学,高金光、吴元成、张鲜明的诗歌,高有鹏的历史小说都风头正健,他们更年轻,一不小心会成为文坛更迷人的风景线。千年铁塔已是河南大学的象征与化身,她分明是一支永不熄灭的蜡烛,在随时准备点燃莘莘学子心中的梦幻之光。 -
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德)本雅明(Walter Benjamin)著;张旭东,魏文生译近代中国人之迻译西学典籍,如果自1862年京师同文馆设立算起,已逾一百二十余年。其间规模较大者,解放前有商务印书馆、国立编译馆及中华教育文化基金会等的工作,解放后则先有50年代中拟定的编译出版世界名著十二年规划,至“文革”后而有商务印书馆的“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所有这些,对于造就中国的现代学术人材、促进中国学术文化乃至中国社会历史的进步,都起了难以估量的作用。“文化:中国与世界系列丛书”编委会在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的支持下,创办“现代西方学术文库”,意在继承前人的工作,扩大文化的积累,使我国学术译著更具规模、更见系统。文库所选,以今已公认的现代名著及影响较广的当世重要著作为主,旨在拓展中国学术思想的资源。梁启超曾言:“今日之中国欲自强,第一策,当以译书为第一事。”此语今日或仍未过时。但我们深信,随着中国学人对世界学术文化进展的了解日益深入,当代中国学术文化的创造性大发展当不会为期太远了。是所望焉。谨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