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览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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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与韦小宝张目著本书以调侃的语气将金庸笔下的韦小宝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展现在读者面前。该书结合《鹿鼎记》这部小说,重新剖析了韦小宝其人其事,读来妙趣横生,令人忍俊不禁。 -
典妻史叶丽娅著中国民俗文化的发展史是中国传统文化史的最丰富且最具有特色的部分。因为它最贴近数以亿万计的普通民众真实生活,所以它具有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根基的性质。然而,多年来我国学术研究的主体意识似乎并未完全苏醒,对于源于这民族文化根基的民俗的民间的文化积层却较少眷顾,相对地习惯于对历史上“上层”的精英文化给予过多的关注,而对“蒙昧野蛮”的“下层”民俗文化多有鄙弃,仿佛“下层”沉淀着的厚实的人文积层中毫无“文化”可言。其实,正是这标志了历代民众文化根基的民俗事象深刻地折射出中国古代文明的革些不容忽视的本质。叶丽娅女士撰写的这部《中国典妻史》,就是从古老的典妻俗制剖论中国古代文明深层本质一个侧面的一部优秀专著。《典妻史》的作者,以一位女性民俗学者独具的有关中国女性命运的历史主体意识,每锐地抓住了典妻这一个古老而沉重的民俗课题,进行了纵横交叉的剖析与论述,从而提示了中国婚俗及女性民俗或两性民俗所反映的传统民俗文化的本质,为国人跨向新世纪、建设新的现代文明提供了最鲜明生动的历史文化反思的有力根据。 -
历代名人与庐山李国强,王自立著前言僧名远播 轶闻代传——慧远与庐山凿池结谊 拨弦解忧——谢灵运与庐山解绶躬耕 吟咏田园——陶渊明与庐山天界道观 地上“公案”——陆修静与庐山心分国忧 诗壮山色——李白与庐山江涛泄愤 草堂寻春——白居易与庐山洞中天外 人迹仙踪——吕洞宾与庐山清溪留胜 莲池飘香——周敦颐与庐山壁刻诗文 湖沉阡表——欧阳修与庐山涉笔成趣 佳作生辉——苏轼与庐山横刀跃马 眷恋青山——岳飞与庐山文记游踪 诗写愁肠——陆游与庐山书院添彩鹿洞逢盛——朱熹与庐山天桥乌有御碑犹存——朱元璋与庐山冬令稀客艺苑珍品——唐寅与庐山宦海失意春游不乐——王守仁与庐山药典载名云崖传奇——李时珍与庐山蹊径独辟奇秀尽览——馀霞客与庐山画坛独秀 丹青一杰——许从龙与庐山追云掠奇 挥笔成赋——舒天香与庐山山川依旧游客心变——康有为与庐山龙潭寻胜 松林觅诗——陈三立与庐山劬园虽废 园主无憾——严重与庐山崇雅诗书真韵真色——李烈钧与庐山数点风物 评说古今——吴宗慈与庐山轻抚林泉 细校史稿——张元济与庐山携卷来游 存疑而归——胡适与庐山英风一世 情满匡庐——邵式平与庐山惓惓赤诚 绵绵情思——刘少奇与庐山掇英集萃 春色长留——胡先■与庐山冰川万载 石迹千秋——李四光与庐山飞瀑千尺 悲歌一曲——彭德怀与庐山千层雾帏 一朝夏都——蒋介石与庐山山寄厚爱 水流深情——周恩来与庐山热风吹雨 冷眼向洋——毛泽东与庐山 -
中国西部概览戴贤总主编;云布龙卷主编本卷介绍了内蒙古的农牧业、工业、交通邮电及环保事业、商贸与旅游业、乡镇企业和个体私营经济、财政金融以及内蒙古的社会事业和民族与宗教等方面的概况。 -
峨眉山-乐山大佛潘健撰文四川古称“天府之国”,历史悠久,山川秀美,名胜遍布,物产富庶,是国内的旅游大省之一。历史上曾有“自古诗人多入蜀”的说法,今天到蜀中一游的来宾都可以像古代诗人一般,尽情感受“天府之国”如诗如画的美景和纯朴亲切的民风。本书以文字为主,辅以地图和照片,力求尽可能准确全面地介绍各地的历史、景区特点、名土特产,以及与交通、食宿有关的各类详尽的实用信息。本书仅为普通参考性读物,所涉及内容不得作为计价、决?呋蛐卸谰荨? -
徒步·加德满都到拉萨曾哲著本书是曾哲先生由中尼路进藏,徒趟进行文化探险考察活动的散记。作者用46天时间,走过中尼路全程1099公里,沿途穿越喜马拉雅山、无人区、藏区,浸透了作者徒步之旅艰辛漫长。作者以平淡的文字介绍了沿途的自然风光、风土人情以及徒步之旅中的不凡经历。由于作者是全程徒步中尼路的第一人,也使全书的意义和吸引力具有独占性。 -
徽州王振忠文;李玉祥摄影曾经见过李玉祥先生在徽州拍摄的照片,其中的一张格外引人瞩目:一束光线从四方的天井中漏下,衬着周围发黑的雕花门窗。天井里端坐着一位老人,在她身后,是个垂着麻花辫子的年轻姑娘。老人的鬓发已是银白如丝,姑娘毛衣则是红得像家家户户门楣旁挂着的一串串辣椒。而她们的手定格于同一画面,就好像树木的年轮,将衰老与青春区分得清清楚楚。那种强烈的对比,曾给我以极大的震撼。数年来自己对徽州社会文化的研究,诉诸文字的多为一些正儿八经的论文;而那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感觉,在一时之间似乎找到了一个最好的表达方式。或许,图像比起文来,给人的感觉要直接得多。所以,当董秀玉先生谈及三联书店这套《乡土中国》的出版计划时,我欣然应命。希望这种图文并举的形式,能为我心目中的徽州做一个更直观明了的诠释和勾勒。得知这个出版计划,还是我在日本东京从事学术访问的两年前。学校位于偏远的郊外,当时寓所窗外的风景像极了自己此前出版的《斜晖脉脉水悠悠》一书的封面,惟一多出的是终日盘旋天际的乌鸦。每天早晨,寒鸦的哀鸣,衬着未融的雪光,那种萧瑟和落寞,让我不由地回想起数年前在徽州的一个清明节。同样是寒鸦数点,同样是独在异乡,或许乌鸦,也正是牵人乡愁的一物吧,难怪几个世界以前东渡扶桑的徽商汪鹏在他的《袖海编》末了,会专门提及长崎的乌鸦。我以为,这种对桑梓故里爱屋及乌的眷恋,或许正是徽州乡土文化维系千年的根源。作者简介:王振忠福州人,生于1964年10月。1982年考入上海复旦大学,1992年获历史学博士学位,现为复旦大学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历史人文地理及明清社会文化史的研究,关注地域文化差异及区域社会之变迁,尤其专长于“徽州学”的研究,著有《明清徽商与淮扬社会变迁》(专著)和《斜晖脉脉水悠悠》(学术散文)等。近年曾在《读书》月刊开设“日出而作”专栏,另有学术随笔发表于《万象》、《寻根》等杂志。 -
佛教旅游文化霍国庆编著佛教发源于古老的印度,创始人是释迦牟尼。释迦牟尼本是古印度伟大的思想家和哲学家,但经过后世佛教徒的渲染与神化,他渐渐由人而神,变成了超越轮回、不生不死、至高至尊的“佛”。与此相适应,佛教徒也将释迦牟尼的学说发展成为一套完整的宗教教义,并根据释迦牟尼及佛教徒自己制订的清规戒律建立了严密的教徒组织。佛教徒还把佛教传播到了亚洲乃至世界各地。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它的出现是人类历史上的重大社会现象,它的发展和传播极大地影响了印度及其他亚洲国家的社会文化生活。《佛教旅游文化》是作者献给广大旅爱好者和旅游工作者的礼物,它向人们展示了神秘的佛教文化的庐山真面目及其魅力,它力求使人们的旅程更有意义,使人们的生活更加充实,它是人们旅游时的向导和旅游结束时的收获,它愿伴君同行与君同乐。 -
中国皇宫中国旅游出版社 编China's Imperial PalacesAt the height of his power in the eighteenth century, the Chineseemperor ruled over a population of four hundred million peoplespread over a land mass that covered a third of the Asiancontinent. He lived in splendour in his palaces, the most important ofwhich was located in the city ofBeijing.In the eighteenth century, China was ruled by the Qing dynasty (1644-1911). The dynasty originated in the North Eastern provinces of China(formerly known as Manchuria), but by then had become quite sinicized.The emperor was a hard-working man who rose early to attend court.He was assisted by a sizeable bureaucracy selected by examination.Indeed, he kept a harem, closely supervised by his principal consortsand eunuchs. His palace served as his home and his office. Nevertheless,to see the palace design as being governed by such practical concerns aswhere he might sit to rule on matters of state and what he might do in hisleisure hours misses the very important element of his religious life forwhich the architecture must also cater. The Chinese emperor was theSon of Heaven, and it was his duty and privilege to intercede betweenHeaven and his subjects. The quarters he lived, therefore, were surroundedby shrines of deities and ancestors, to whom tight regulation requiredthat he give offerings on a regular basis. The palace, therefore, combinespractical administration with the emperor's domestic life and his religiouspersonage. Chinese ideas concerning these various aspects of imperialauthority are writ large in palace architecture. -
三生花草梦苏州尢玉淇著我非常喜欢龚自珍的那句诗——三生花草梦苏州。苏州是我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的家乡。枕河人家,小巷深院,我就是在这种氛围的百年老屋里,度过了我的似水年华。苏州两千五百多年的历史,就是一首首美的史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