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史料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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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档案史料研究上海市档案馆 编档案既是历史活动的真实记录,又是现行活动的重要参考。《上海档案史料研究(第2辑)》的宗旨是为上海档案史料的开发、研究提供一个平台。书中不仅有上海各历史时期各类地方政府机构形成的档案材料,各工商团体、工厂企业、金融机构、社会团体、文化机构形成的档案材料,还有不少重要会议、重大活动和著名人士的档案等等,涵盖的时间从19世纪中期至20世纪90年代中期150余年。这些丰富的档案成为历史研究的宝贵资料,供不少中外学者前读阅。《上海档案史料研究(第2辑)》栏目分专题研究、口述历史、档案指南、档案架等。 -
史记(西汉)司马迁《史记》是我国历史学上一个划时代的标志,是一部“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伟大著作,是司马迁对我国民族文化的极其宝贵的贡献。《史记》内容丰富,规模宏大,包括十二本纪,十表,八书,三十世家和七十列传,共一百三十篇,全面叙述了我国上古至汉初约三千年的政治、经济、文化多方面的历史发展,是我国古代历史的伟大总结。《史记》文笔优美,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
内战记(古罗马)凯撒 著,顾今远 译凯撒《内战记》,出自大名鼎鼎的古罗马帝国奠基人凯撒的亲笔,既是古罗马历史名著、拉丁语黄金时期的散文代表作,也是富有战略战术的兵书,对西方史学界、文坛和兵家,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书中坚持和谈为先、争取社会舆论的高招,颇有特色,深为古今有识之士所称道。拉丁语是意大利语、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罗马尼亚语、加泰隆语、雷蒂亚语、奧克西坦语、撒丁语等现代语的母语;它对英语、德语、俄语等其他西方现代语,以及对各国拼音文字的巨大影响,也是众所周知的。拉丁语现已成为国际性书面语和科学用语,很少作口语了;它被许多欧美国家视作文学用语,许多中学把拉丁语列入高中阶段的选修课,少数拉丁语系国家则作为中学必修课;凯撒《内战记》又常被用作学习拉丁语的阅读材料。随着国内青少年学习外语的气氛越来越浓厚,学习拉丁语的人也日见增多。今远先生多年来勤奋务实,积累了丰富的拉丁语专业知识,出版过专著《科技拉丁语教程》(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出版社,工990年);又孜孜不倦,以严谨的治学态度,根据拉丁原文完成了凯撒《内战记》的新译工作,愿为中西文化交流贡献余热。 -
唐律疏义新注钱大群 撰今年9月初,重庆还困在百年不遇的高温大旱之中,忽接钱兄大群先生电话,得悉其力作《唐律疏义新注》(以下简称《新注》)杀青付梓,将作为“十一五”期间国家重点图书出版,心身为之一爽,当即就情不自禁地对着话筒高声祝贺起来。我确实高兴:为年届七旬而学术青春不衰的老朋友又取得了唐律研究新进展!为中国法律史学界和唐史学界添了新成果!“咬定青山不放松。”大群教授就属于这种性格的学者。20多年了,他全身心扑在自己选准的领域里,孜孜不倦地精耕细作,不论寒去暑来,任凭世风变幻,他依然那么儒雅,那样从容!在唐律研究的世界里,他享受着精彩,享受着乐趣,享受着人生!“天道酬勤。”有什么样的耕耘就有什么样的收获。于是,一本一本专著接踵面世。在唐律和唐代法制研究领域,大群先生为学界所称道的,绝非仅仅是笔耕勤奋、论著丰富,印象更深的还是他总有新见,而且敢于提出新见,并且坚持经过自己深思熟虑的那些新见。如唐律《律疏》在宋代以后就有《唐律疏义》与《唐律疏议》两种书名,清代虽然两种称谓都用,但《四库全书》国家版本称为《唐律疏义》,这符合唐代长孙无忌等人为《律》撰“义疏”的初衷(见钱大群《(唐律疏议)结构及其书名辨析》,载《历史研究》2000年第4期)。因此,他坚持把自己的大作定名为《唐律疏义新注》。又如,他撰文明确指出,“唐律不是‘诸法合体’的法典”,“唐代在整个立法上并不是‘民刑不分”’(见《论律、令、格、式与唐律的性质》,载《法学研究》1995年第5期)。再如,在大陆法史学界几乎一边倒地认为《唐六典》是“行政法典”的时候,他连连撰文力辩《唐六典》非“行政法典”,指出“唐代法律体系中没有‘行政法典”’,“《唐六典》从未作为‘行政法典”行用”’,“不具有法律的属性”,更“不是‘行政法典”’(参见钱大群《(唐六典)性质论》、《(唐六典)不是“行政法典”》,载《中国社会科学》1989年第6期、1996年第6期)。如此等等。他的诸多新见为法史学界所认可,特别是后两大观点,影响甚巨,目前大多数高校法史教学已采用是说。 -
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魏晋南北朝地方行政制度严耕望 撰严耕望(1916 -1996),安徽省桐城县人, 1941年毕业于武汉大学历史系,师从于历史学家钱穆。历任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研究员,香港中文大学教授,耶鲁大学客座教授等教职。1970年当选为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严耕望专治中国中古政治制度和历史地理,以治学方法严谨闻名。其研究向来建基于庞大的原始文献和细密的考证,凭着学术成果和学识修养,严耕望得到普遍的高度评价,如历史学家余英时在悼念文章中就称他为“中国史学界的朴实楷模”。本书为《严耕望史学著作集》中的一种,对魏晋南北朝地方行政制度进行深入细致的考辨研究,堪称这一领域的巨著。 -
资治通鉴陈磊 译注《资治通鉴通鉴》在材料的分配上并不均匀,其中战国到三国共646年,78卷。晋到隋历时353年,106卷。唐五代343年,110卷。这主要受制于史料的详略。三国以前史料的主要来源是前四史,并没有新的材料,因此内容极其简略。西晋到隋这一时期在编写时无疑参考了新的史料,但由于历史的原因,现在已无法分辨信史。而唐五代部分则运用了大量新史料,内容所占的比重也最大,是书中最具价值的部分。北宋时期,天下承平曰久,文化发展迅速,私人藏书大量增加,很多失传的史书比如唐代的国史、实录、时政记等都重现于世,因此司马光在编撰这一部分史书的时候,对于其时种种野史、官史、谱录、墓志、行状、碑碣材料无不毕览,今人认为书中所引用的材料有200余种。在《通鉴》的具体内容上,以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年)为开端,这一年周王正式承认三家分晋,因为史书的目的即在于“史鉴”,司马光于此作了第一篇议论——“臣光曰”。下迄后周世宗显德六年(959年),不及当代史。纪年的体例上,凡是一年有几个年号的,《通鉴》一律用最后一个。分裂时期,三国用魏、晋的年号,南北朝则用南朝。 -
阅读纸草,书写历史(美)罗杰·巴格诺尔 著,宋立宏,郑阳 译纸草学通常是古代研究中技术性和实证性最强的学科之一。这个特点无可非议地表现在:需要投入大量时间以及古文学和语言学方面的专业技能来释读文本,而这些文本往往只有断编残简留存、且笔迹难懂。多数纸草学家除了识读、翻译和评注未出版的纸草,或者改进已出版的纸草,别无他求。但自19世纪晚期起,得益于乌尔里希·维尔肯奠定的基础,这个领域内的一些学者试图将纸草运用于更大的历史研究。最显著者莫过于借助纸草明确传统的事件叙述,哪怕只是通过“蠕虫的视野”,但社会经济史方面的研究现已持续了一个世纪,这在纸草学中已算不上新潮。就社会经济史的许多方面而言,纸草是迄今为止最好的古代史料,因此,利用纸草进行历史研究对于理解作为一个整体的古代世界,是极其重要的。 -
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严耕望 撰本书出自已近三十年,今兹三版,有校订机会。惟近年工作既忙,又不便增补太多,影响版面,故未能随心所欲,多所增补,主要只是校订脱误而已;但久已发现之脱伪得到更正,心甚慰。此次出自,书名标目稍有改动。盖原撰续隋唐地方行政制度,与秦汉魏晋南北朝合为一书,故直颜曰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今因兴趣转移,县年事已迈,自度已无续撰隋唐之部之可能,故分秦汉与魏晋南北朝各自为书,但前面序文为全书而写,故总题仍旧,而以甲部乙部别之,将来如有同好,自可丙部丁部庚续为之也。双此次改版,余远万香江,不及督印亲校,一切烦邢义田、廖伯源两位先生任之,仅此致谢。 -
曾国藩文集曾国藩“从政要学曾国藩,经商要学胡雪岩”。长期以来曾国藩被政界人物奉为“官场楷模”。他的笔下虽然不乏日常琐事,但在琐碎的叙述中,却蕴含着高尚的道德修养,这对感情日渐冷漠、邻里亲戚形同陌路的现代社会来说,确实起到了劝世化俗的作用。 -
清宫档案解读屈春海 著《清宫档案解读》利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清宫档案试图对清代文化制度,帝王生活,皇宫疑案,国际交往等方面进行全方位,多视角的解读,希望引导读者,透过清宫档案,了解神秘而真实的清代历史。清代秘密奏折制度是如何形成的?正史中的刘墉与和珅究竟是什么关系?清代帝后是如何进行医疗保健的?清代第一贪污大案真相如何?是谁在开设了海外第一家银行?甲午海战中“高升”号运兵船被日舰击沉清政府为何向英国赔款?慈禧太后为什么西逃?……所有谜团,您都会在《清宫档案解读》中寻找到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