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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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五千年文化经典杨力著我国著名作家杨力教授,经过数十年呕心沥血,在科技书的撰写取得了辉煌成就之后,又在文化、科学、文学方面作出了新的贡献。杨力教授独立完成的《中华五千年文化经典丛书》是我国首部论著体形式,首部集文化、科学、文学为一体,首部囊括文、史、哲、医、自然科学成一套的大型综合文化巨著。全书把中国五千年以来灿烂的传统文化作了纵深的阐述,展示了中华民族瑰丽的文明智慧和辉煌的文化历程。全套丛书共分三部:《中华五千年文化经典》、《中华五千年科学经典》、《中华五千年文学经典》。共550万字。三部书皆内容博大、论述精深,有相当的学术价值,是一部难得的传世之作。全书文笔优美,引人入胜,有较强的可读性。尤其观点新颖,创见性强,对各阶层读者都极有启示。因此,这套书既是一部极有珍藏价值的学术精品,又是一部雅俗共赏、读者面极广的大众书籍。该书的出版,必将受到广大人民的欢迎。《中华五千年文化经典》是这套丛书的第一部,共250万字,分上、下两册。全书对中国炎黄文化作了精湛的阐述,展示了中国五千年文化瑰丽的历史画卷。该书以系统论述和专题探讨的形式,对中国的历史、文化、典籍、人物、哲学、思想、宗教、艺术、文字……皆作了纵深的阐述,该书包括11卷,22篇,136章。《中华五千年科学经典》是这套丛书的第二部,共170万字,分上、下册。全书对中国华夏科学作了深刻的阐述,展示了中国五千年传统科学不朽的魅力和独特的探索规律。全书内容丰硕、论述独特,遍涉谋略、思维、智慧、辨术、军事、名著、经济、建筑、方法导论、多种自然科学、医学、生命科学……各章阐发皆很有启迪性,是一部论述以东方特色探索自然规律的集大成著。全书有15卷,30篇,171章。《中华五千年文学经典》是这套丛书的第三部,共132万字,分上、下册。全书对中国古典文学作了精辟的阐述。展示了中国五千年古典文学瑰玉的艺术风采。全书内容丰富,论述精采。中国古典诗、词、赋、散文,凡经典之处无不列入赏析,撷选入内。全书文笔优美,写作新颖,历代名家的艺术特色都作了精湛的评析,全书共11卷,86章。全书写作新颖、风格独特,对提高中华民族的文学素质将有深远的意义。以上三部巨著,洋洋550多万字,文图并茂(共500幅图)内容博大,气势恢宏,集中体现了东方文化的特色,堪谓东方文化的集大成著。尤其全书文化、科学、文学皆出自一个作者之笔,充分展示了融汇贯通、纵横千里的优势,更有观止之叹。< -
多妻制度张廓著中国的多妻制家庭形态随着君主专制制度的产生而产生,一直延续到20世纪初,上下数千年,根深蒂固,源远流长。从家庭和社会形态,又深入到观念和意识深处,在久远的历史中,成为社会进步的顽固阻力。20世纪初,随着最后一个专制世袭王朝的垮台,多妻制度终于宣告废除,但是余绪不绝,又以种种新的形式借尸还魂,如婚外形态的群妾行为,以繁衍和生育为目标的“人口至上”论等等,在社会经济、政治、文化以及生态环境、公民素质等方面产生了巨大的负面影响,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后果。由于一夫多妻制度这一课题本身的特殊性,过去这方面的研究成果特别是层次较高的严肃学术著作并不多见。内蒙古大学的张廓先生对上述问题研究有年,在本书中他对我国古代的一夫多妻制度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在探本寻源、考察沿革、推论举例等方面做了基础性的工作,值得一读。 -
皇后之死柏杨著本集收集的是一九七九年六月到十二月间的专栏。所谓“湖滨”者,高雄大贝湖之滨也。其实我距大贝湖滨有四百公里之遥,有点名不副实,不过天下名不符实的东西多啦,再多一件也没啥。强词夺里地说如果不在大贝湖滨,难道我在大贝湖底乎?“读史札记”倒是货真价实,札起来有板有眼,猛一瞧,学问似乎真大。盖我老人家一九六零年半段及一九七零年前半段座牢期间,收集了四部巨著的材料,曰:“皇帝之死”、“帝王之死”、“中国历代冤狱”和“中国英雄群”。如果可能,就慢慢道来。 -
明末清初中西文化冲突林仁川,徐晓望著暂缺简介... -
古代中国札记伊永文著这本小书,记录了我自1989年以来正式开始学术研究之余,所进行的一些“业余性”的探讨的庞杂的足迹,其范畴包括:中国古典笔记小说研究、宋元明清饮食史、北方民族文化专题、中国科学技术考证、宋代城市生活、伎艺研究。因涉及较宽,类似中型的学术文章的汇集,故将此书定名为《古代中国札记》。书中文字,大多数发表于中央级报纸杂志,或海外报刊和国际会议上,如《中国科技史料》、《光明日报》、《中国文化研究》、韩国高丽大学《中国学论丛》、世界第五届跨文化交流国际研讨会,等等。还有的曾作为向外国学生讲授的中国文化教材。为了使这些专业性的学术研究通俗化,我对这些文字作了删削集中,修改润色,特别是某些专业性较强的文章,如《最早的暖水瓶》,尽可能使非专业人士也能读懂。有的问题因条件所限,权作抛砖引玉,如书中所提及的今日风行的高尔夫球,源头即元代“捶丸”等,未知如此合乎读者口味否?我的本业是专治中国古典笔记小说。也许我所涉及的这些领域,在某些人看来是“不务正业”。但我不后悔,我所作的这些跨学科的粗浅探讨,正是为了适应各种专业互相渗透,日益纷繁的时代大势。而且,这些研究使我坚认:过往的历史和文学,在很大程度上需经互相证明,才能清晰起来。书中所显示的学术范畴,正是笔者这一主张的实践,也是以此当成自己已迈上了调整专业结构内涵的途径。当然,由于是札记,难免遗漏和不足,我在此伫立侧耳,希望听到来自读者的议论声,以便今后拾遗补阙,将这个题目作得更好…… -
涌幢小品(明)朱国祯著;缪宏点校本书对东京梦华录、南村辍耕录、万历野获编、七介入类稿、涌幢小品作了详细介绍。 -
中国千年图志《中国千年图志》编写组编暂缺简介... -
稿本晋会要汪兆镛会要是按照一定的门类,专门记载一代文物典章的史书,历来受到学者的重视,但是两晋的会要却未见刊行,此次影印出版的汪氏《晋会要》,是一部首尾完备、鲜为人知的稿本,而诸家书目圴未著录。 -
先秦史翦伯赞著序这本书,上起开天辟地,下迄殷周之世,其所论述的范围,是秦以前的中国古史。秦以前的古史资料,早已随着时代之悠迈而消逝。在春秋时代,孔子欲研究夏殷制度,已感文献之不足征。西汉初,司马迁著《史记》,亦谓“自殷以前,诸侯不可得而谱;周以来乃颇可著”。所以司马氏于“三代”,于“五帝”,于“神农以前”,皆曰“尚矣”,曰“吾不知已”,曰“靡得而记云”。几千年来,秦以前的古史,只不过是飘浮于神话与传说中之一些扑朔迷离的阴影而已。历代学者,对于这一段古史的论著,也只是传神书怪,捕风捉影,因误正误,以讹传讹,浸至荒诞不经,极奇离诡谲之大观。秦以前的古史之走向科学的阶段,不过是最近二十年左右之事。其所以能致此者,一方面,固然是新的科学,如地质学、古生物学、人类学、考古学、民俗学等的发展;另一方面,又是中国史学自身发展之必然的归结。所谓中国史学自身的发展,即由盲目的信古而进到疑古,更由消极的疑古,而进到积极的考古。前者就是所谓辨伪学而后者便是所谓金石学、考古学。中国的辨伪之学,自汉唐以来,即已肇始其端绪,迄于两宋而流风益煽。降至清乾嘉以后,则此种学问,大为昌明。其间学者辈出,如汉之郑玄、何休,唐之刘知几、柳宗元,宋之欧阳修、郑樵,明之宋濂、胡应麟,清之顾亭林、姚际恒、阎若璩、万斯同、崔述以至康有为等,他们都感到“经既苟且,史又荒唐”,于是不仅对于百家不雅驯之言,加以批判;即对于圣经贤传,亦予以辨证。窍其幽隐,发其讹误,分其瑕瑜,定其真伪。“一分真伪而古书去其半,一分瑕瑜而列朝书又去其八九”。(张之洞《輶轩语》)自此以后,中国文献上的古史资料,便获得一些订正。中国的金石之学,几乎与辨伪之学是平行的发展。自汉唐以来,中国古代器物,即间有发现。《说文》序云:“郡国往往于山川得鼎彝,其铭即前代之古文”是也。不过在当时因罕见古物,偶有所得,辄引为神瑞之象征。若有能辨其文者世惊为奇。古代的器物之开始当作学问而研究,始于北宋。当时,高原古冡,颇有发现,古代器物,出土渐多,始不以古器为神瑞而或以玩赏加之。在当时虽不必如阮元所云“士大夫家有其器,人识其文。”但据《籀史》所载,宋代著录金文之书,多至三十余家,而南渡以后诸家之书,尚不在内。是知宋代金石学的发展,亦可谓盛极一时。当时学者如欧阳修、吕大临、赵明诚、黄伯思、董逌、王俅、薛尚功、张纶、李诚之辈,或搜罗古器,征求墨本;或摹写形制,考订名物;或训释铭文,辨证经史,其用力甚大,创获亦多。至于文字训释方面,虽亦有穿凿纰缪可讥之处,但宋人对于金石学,实有凿空之功。金石学在宋代,虽涂术已启,而流派未宏;其辉煌之发展,则亦在清乾嘉以后。在清代古物之出土者,已数十倍于宋代,而学者如王昶、钱大听、毕沅、翁方纲、陆心源、孙星衍、阮元、李宗瀚、瞿中溶、吴荣光、吴式芬、陈介祺、吴大澂、端方等接踵辈出,其所著述,不下四百种之多。于是金石学遂蔚为大观。降至清末,古物出土者更多,如洹阴之甲骨,齐燕之陶器,敦煌之简牍,巴蜀齐鲁之封泥,皆发现于近数十年间,于是金石学的范围,遂日益扩大。晚近王国维对于金石学则已开始科学的研究。继王国维之后,郭沫若又有更多的发挥。于是向之以为神瑞象征之古器,遂一变而为科学的瑰宝;向之不为人所注意的铭文,遂一变而为古史之珍贵的资料。自金石学发展以后,中国的古史,始得上溯于两周之世。中国古史之能更进一步的发展,乃是由于近年以来考古学之不断的发现。由于考古学之不断的发现,于是埋藏于地下的远古遗物到处出土。此种远古器物之出土,因而提供了中国古史研究以新而又新、真而又真的资料。这些新的真实资料,不但可以考验文献上的史料之真伪,而且还可以补充文献上的史料之缺失。首先是殷墟的发现,大批殷商古器物及甲骨文字先后出土。考甲骨文片之出现,早在殷墟发掘之前,而且学者如孙诒让、罗振玉、王国维诸氏,并已开始搜集、拓印、考释的工作。惟甲骨文字之进入科学研究的阶段,则是在殷墟发掘以后。因为在殷墟发掘以后,甲骨文字的研究始得与出土实物相互印证而愈益有所发明。自是以后,甲骨文及殷代的青铜器之研究风靡一时。或分析殷墟地层,或拓印殷墟器物,或研究殷墟文字,或考释殷商制度,于是中国的古史,始得上溯于殷商之世。其次是甘肃、河南的新石器文化之发现,大批彩陶及磨制石器,相继出土。于是中国的古史始得上溯于传说中之“夏代”乃至“尧、舜、禹”及“神农、黄帝”之世。最后,则为中国旧石器文化之发现,许多原始的燧石器、骨角器物及其同时代的古生物化石不断出土。同时并发现了中国最原始的人类化石,“北京猿人”的头盖骨。自此种旧石器文化出土以后,在中国蒙昧时代之历史的黑暗面给与了一线的光明,因而中国古史遂有上溯至传说中之“伏牺氏”、“燧人氏”、“有巢氏”时代,乃至有上溯至中国历史之出发点的可能。我们生于今日,得观古人未见之古史资料,孔子所不能征之夏礼与殷礼,吾人已能征之;司马迁“靡得而记”之太古时代,吾人已能记之。然而直至今日,中国还有不少的历史家,对于近千年来固有文化的成果并不接受;对于科学的发现,亦视若无睹,而仍然昏迷于神话与传说之中;以至近来许多历史的巨著,不是把史前的社会避而不论,便仍然以神话的汇编当作真实的古史。我并不是否定神话与传说;反之,我以为神话与传说,决非好事者之凭空谎造,而皆有其一定的历史根据。换言之,它们都是历史上之一个突出的片断之记录。不过传之既久,由于言语异音,文字异形,便难免讹伪百出。诚如韩非子所云:“孔子、墨子俱道尧、舜而取舍不同。”又如司马迁所云:“崆峒、涿鹿、淮海一带之长老皆道黄帝、尧、舜,而风教固殊。”总而言之,神话传说,流传愈久,则其所内含之历史的原素,亦即渐被歪曲,被夸大而趋于稀薄模糊了。所以以信而好古之孔子,而曰:“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孟子亦曰:“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是知中国的古圣先贤,对于神话与传说亦在将信将疑之间也。但是即使如此,神话仍能保留一部分原始的内容。所以把神话人物当作一定历史时代的特征看,则仍不失为古史的资料之一。若把神话人物当作一个古帝先王看,则无异是白昼见鬼。自从郭沫若的《中国古代社会研究》问世以后,中国的古史才第一次用科学的方法由秦汉上溯于殷周之世。以后吕振羽的《殷周时代的中国社会》,又对殷周的历史提出了许多新的见解。不管郭、吕两氏的见解如何,要之,他们都有其自己的创见,各成一家之言。至于根据考古学的资料研究殷以前的古史,则吕振羽的《史前期中国社会》,实为首创之作。此书虽论而不详,但要言不繁,条理分明,已能指出中国史前社会之大概的轮廓。最近吴泽所著《中国原始社会史》,对于中国史前的历史亦能有所发挥。惟吕、吴二氏之书,对于中国东南沿海之史前文物的发现皆未提及,实为缺陷。此外,邓初民于其所著《中国社会史教程》之首章,亦曾根据出土实物,论述殷以前的古史;惟多着重于人类进化史上之一般方面的叙述。以是之故,我们不必讳言,中国史前的古史直至今日,尚处于极幼稚的阶段。我以为殷以前的古史,虽属于极遥远之太古时代;但是总是中国史上的一个历史时代,而且这一时代的历史,还是后来的中国历史发展之最原始的基础。因此,我在这本书上,大胆地把中国历史推到它的出发点。为了给读者以具体的概念,这本书对于各时代的古器物,均附有图片。为了给读者以空间的概念,这本书对于各时代的历史活动范围,都附有地图。为了给读者以时间的概念,这本书对于各时代的历史发展,都附有大事年表。而这些插图、地图及年表之绘制,就占了本书写作时间的三分之一①。因此,这本书,我虽不敢说它已经把殷周及其以前的古史,从神话的霉锈中洗刷出来;但至少它已使这一段古史,显出了它本来的面目。一言以蔽之,从神的历史还元为人的历史。翦伯赞·一九四三年六月二十三日于巴县歇马场。 -
元朝简史邱树森著在改革开放的新时期中,史学研究有很大发展,史书编纂事业也日见繁荣。十多年来,除各种史学专著外,高等院校的历史教材也大量涌现。当前的情况是,随着整个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教材建设中的新问题不断出现,教材编纂的要求也不断提高。编纂一套适应高校教学的历史教材,既体现正确的指导思想,又吸收国内外最新研究成果,既有符合教学原则的编纂方法,又有一定的研究深度,做到科学性和实用性结合、稳定性和适应性结合,这是一个重要课题。元朝是中国历史上蒙古族统治者建立的封建王朝。尽管元朝建国号“大元”是在至元八年(1271年),到至正二十八年(1368年)元顺帝退出大都(今北京),总共只有97年历史,但元朝史与大蒙古国史是不可分割的。成吉思汗于1206年建大蒙古国于漠北,经太宗窝阔史、定宗贵由、宪宗蒙哥,史称“前四汗”,历时54年,加上元世祖忽必烈1260-1271年11年历史,总共65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