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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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南史学马建春 著本书为史学研究论文集。全书收录《大运河与大一统:北魏洛阳时代的水运建设及其意义》《庆典中的政治:论南宋的庆寿礼》《新出唐围棋国手王积薪墓志所涉史事再考》《两广总督与晚清广东对外交涉——以裴景福案为中心的考察》《防疫与博弈:美国在清末东北大鼠疫危机的外交应对(1910—1911)》等16篇论文,研究范畴涉及中外交流史、史籍考订、礼仪史、治理史等,具有一定的学术价值。 -
历史学的使命[英] 约翰·托什(John Tosh) 著,刘江 译历史学究竟重要吗?历史对当代人类来说,是不是只有娱乐价值?历史学是不是具有现实意义?约翰·托什写作本书的目的,就是证明,当今世界发生的许多重大事件,都可以通过历史研究的眼光去获取信息并理解。在本书中,作者列举了英国脱欧、男子气概危机、互联网的发展和影响等当代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例子,并说明了如何以历史研究者的方法、思路和视角去看待和分析这些现当代问题。 -
吐鲁番出土文献散录荣新江,史睿 编吐鲁番文献出土于吐鲁番盆地内的石窟、寺庙、墓葬等遗址,时代跨度长,对研究中古时期政治制度、经济、文化、社会生活等方面有重要价值。 所谓“散录”,是指相对于已经集中刊布的大宗藏品、零散收藏于世界各地公私机构的吐鲁番出土文献残卷,包括德国国家图书馆、德国东亚艺术博物馆、俄罗斯科学院东方文献研究所、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葛思德图书馆、日本东京书道博物馆、东京国立博物馆、大阪四天王寺岀口常顺氏、中国国家博物馆、中国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中国科学院图书馆、上海博物馆、辽宁省档案馆等散藏的非佛教文献,与本书所收文书可以直接缀合的大谷文书也予收录。本书将这些一般人难以见到的文献汇为一编,便于学者研究使用。 本书共收录372件文书(属同一写本的若干残片计一件),分为上下编。上编为“典籍”,按中国传统的经史子集四部分类编排,并考虑到吐鲁番文书的特殊性,经部下单列小学类,道教文献、摩尼教文献、佛教写经题记三类也归入“典籍”。下编为“文书”,以年代为序,收入所有公私文书。 每件文书,参考前人成果拟题,并做解题、校录、标点等工作,以期为读者提供可靠的文本。本书还附有部分表示缀合情况和获得版权的新旧照片,共计六十余幅。书后有本书所收文书的按编号排序的索引。 -
山海经笺疏郝懿行 撰,栾保群 点校《山海经》共计十八卷,其中“山经”五卷,“海经”八卷,“大荒经”四卷,“海内经”一卷。该书记载了大量关于地理山川、古动植物、风土民俗、神话传说等方面的内容,体现了先民丰富奇特的想象力。自东晋郭璞《山海经注》之后,出现了多种注本,其中以清代学者郝懿行(1757—1825)撰写的《山海经笺疏》成就。《山海经笺疏》十八卷,附《图赞》一卷、《订讹》一卷。该书在郭注基础上,以笺补注,以疏证经,广采前人注释及各种史料文献,对许多疑难问题做了考释,阮元评其“精而不凿,博而不滥”。此次整理,以《郝氏遗书》本为底本,以还读楼本等为校本。 -
献给历史学家的量化方法罗德里克·弗劳德 著传统上认为,历史学家愿意用史实和陈述性描述解读历史。实际上,历史学家更需要用定量的数据分析历史,包括使用可测量的历史证据,从而得出可靠的结论。正如解密中世纪手稿或解释启蒙运动的政治思想,都需要经验、训练与技巧一样,处理定量材料也需要掌握特定的分析方法和技巧。《献给历史学家的量化方法》为读者介绍了使用定量方法分析和解释历史信息的方法和技术,能够推动历史问题的解决。《献给历史学家的量化方法》既不是统计学的教科书,也不是对历史方法讨论的反思,目的在于帮助众多的历史学家更好地使用材料并帮助读者判断信息的准确性。 -
学于自然有道赵云波 著《学于自然有道:严复科学思想研究》在梳理文献史料的基础上,以严复科学思想为主题展开研究。首先从科学文化东渐的角度分析了严复科学思想形成的个人经历和时代背景;系统阐释了严复的自然观、科学观、方法论,并对应这三部分分别深入挖掘了其背后更为根本的哲学理论或更为具体的思想观点,即进化主义思想、科学主义思想和实证主义思想;在此基础上,将其思想内容与西方思想做了深入的比较,分析了产生差异的原因。此外,《学于自然有道:严复科学思想研究》还从如何发展科学的角度解读了严复建立现代学术体制的观点,并放之于西方实证主义东渐的学术脉络中分析了严复在西学东渐中的地位。 -
阿狸的名字Hans 著,梦之城 绘《阿狸的名字/阿狸奇遇冒险系列童话绘本》讲述了阿狸忘了自己的名字,于是他开始问大家。小蚂蚁说阿狸的名字是巨人,巨人说阿狸的名字是小矮人,小鸡说阿狸的名字是危险,聪明人说阿狸的名字是笨蛋,画家说阿狸的名字是红色……阿狸还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妈妈告诉阿狸:你永远是我的小宝贝。此故事告诉孩子:无论身处何时何方,爱永远是我们最初的港湾。 -
阿狸的发光橘子Hans 著,梦之城 绘《阿狸的发光橘子/阿狸奇遇冒险系列童话绘本》讲述了阿狸在夜晚赶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发光的橘子,但善良的阿狸把一瓣瓣橘子全部分给了路上需要光亮的小动物朋友们,而他因为没有光亮差点掉下万丈深渊……大家听到阿狸的呼救声后,都把自己获得的那瓣会发光的橘子发射到天上,橘子瓣汇聚在一起变成大大的发光月亮,照亮了这片大地。此故事告诉孩子:分享是一件美好而快乐的事情,它不仅能为他人带来快乐,也会为自己带来惊喜。 -
二维构成设计胡中艳,曹阳 编《二维构成设计 第二版》由平面构成和色彩构成两大部分组成。平面构成部分力求用简单的点、线、面基本元素和构成理论,通过模仿、借鉴、创造三个由易到难的步骤,指导学生养成举一反三的思维方法和创作习惯。色彩构成部分从自然色彩入手,详细介绍了从具象色彩到抽象色块,再从抽象色块到具象设计的转化过程,有利于帮助学生快速提升色彩感知能力,掌握抽象色块对实用设计的指导作用。通过二维码关联数字化资源和网络在线课程,将课程中的重点和难点,用动画、录像、录屏等多种形式进行了阐述,丰富了学习内容与学习方式。 -
希腊拉丁古文书学概论[英] 爱德华·蒙德·汤普森 著When, twenty years ago, at the invitation of Messrs. Kegan Paul, Trench, Truebner & Company, I contributed to their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Series a Handbook of Greek and Latin, Palaeography, I hardly dared to hope that such a work would appeal to more than a limited number of students. Yet, even at that time, the study of Palaeography had begun to take a wider range; and the ever-growing output of photographic reproductions and especially the interest aroused by the recovery of valuable relics of Greek Literature which so frequently were coming to light among the newly-found papyri from Egypt combined to give it a greater stimulus. For this reason, and rather because it happened to be the only book of its kind in the English language than for any particular merit of its own, the Handbook attained a larger circulation than had been anticipated, and served more effectually the purpose, for which it was written, of a general guide to the subject.A certain inconvenience, however, embarrassed the usefulness which might be claimed for the book, almost from the first. The small form of the volume and the moderate price of the Series prohibited illustration on more than a limited scale, and although the facsimiles, as issued, may have proved sufficient as an accompaniment of the text, their value as palaeographical specimens, representing as they did only very small sections of the pages of the MSS. from which they were selected, could not count for much. Moreover, the letter-press being stereotyped, the introduction of new matter in any satis-factory degree was attended with difficulties. Therefore, when, in 1906, a third edition of the Handbook was called for, it was suggested to the publishers that the time had arrived for a fuller treatment of the subject both in text and in illustration. They were, however, of opinion that the Handbook, as it stood, still had its value, at the same time they very handsomely gave me authority to make use of it as a basis for a larger work. I here desire to record my grateful thanks for this concess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