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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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的神灵和鬼怪(奥)勒内·德·内贝斯基·沃杰科维茨(Rene De Nebesky Wojkowitz)著;谢继胜译《西藏的神灵和鬼怪》主要内容包括: 保护神(护法神)的形貌;护法神的分类、形貌和标志;出世间护法神;班丹拉姆女神; 太黑护法;多闻子、丑身、宝藏神;阎王及其相关的神灵;姊妹护法神;白哈尔及其伴神;金刚具力神;大梵天神;善金刚;居士白毡神;载乌玛保与“赞”系神魔; 长寿五姊妹及其相关的女神;山神;地方保护神;厉神;战神;供品与圣器;垛”及其施“垛”仪式;护法神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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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话文许长安,李熙泰 编著厦门和闽南地区与我国语文现代化运动密切联系在一起的事实不是偶然的,而是有其客观的原因。闽南方言是我国汉语方言中流布地域较广、使用人口较多的一种,它是古代中原汉人南迁进入闽南地区逐渐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因而保留了较多的古代汉语成分。使用广泛而又存古现象较多的复杂言言状况,引起了研究者的浓厚兴趣,也提供了研究上的便利条件,因此研究者络绎不绝,研究著作层出不穷,仅方言韵书之盛,便在全国首屈一指。鸦片战争以后,海禁大开,“五口通商”,厦门首当其冲,西方传教士涌入厦门,带来罗马字拼音方法和现代语言学,使传统的方言音韵与西方的罗马字母相结合,产生了言言拼音文字和语文现代化思想。正是特殊的地理环境和特定的历史条件,便厦门成了我国语言现代化运动的发源地和重要传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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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掌故叶时荣 编撰掌故是中华传统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它蕴藏于历代公私文献和民间父老的口碑中,在我国人民数千年的社会生活中发挥了文化传承、思想教育的作用,留下一份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本书是厦门有史以来系统搜集整理的第一部书。当代厦门人口述厦门掌故,有诸多局限,社会生活层次的不同,文化素养的不同,记忆程序的不同,对掌故的内涵、情节、寓意的表述就不一样。搜集整理者只能在现有的认识水平上去提炼、升华。这本书是否和厦门人心扉中的“底本”相契合?也只有他们有资格作出评判。尽管它存在许多不足之处,我相信,跨出这一步之后,必然会进一步充实和完善,更富有生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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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隐秘岁月扎西达娃著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随着中国改革开放事业的发展,世界文学潮流的冲击和影响,中国当代文学获得了前所末有的变异和发展。作为这种变异和发展的最主要的标志,就是中国当代文学的格局从封闭走向开放,从单一走向多样,从狭隘走向阔大,独一无二的选择让位给多种多样的选择。现实主义依然是中国当代文学的主流,但在现实主义之外,又出现了多种多样的艺术探索和实验,从而造成了中国当代文苑的以现实主义为主体的多无化的艺术景观。尽管还有干扰甚至还有禁锢但作家的艺术创造力、文学整体的生产力,毕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解放和发展。回顾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中国文学的变异和发展,我们充满深深的怀念,但我们更寄希望于未来二十世纪最后几年的岁月和二十一世纪更长的岁月,我们相信,未来的文学一定会获得更新、更好、更大的变异和发展。《跨世纪文丛》正是在新旧世纪之交诞生的。她将融汇二十世纪文学、特别是八十年代以来中国文学变异的新成果,继往开来,为开创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的新格局,贡献出自己一份绵薄之力。她将昭示着新世纪文学的曙光。《跨世纪文丛》将不拘一格,陆续推出中国当代作家创作的新成果,以小说为主兼及其它:散文、诗歌、纪实文学、文学论著等。不分作家的大小不论名次的先后,不计伤口的长短,只要是创造性的成果,均将适当予以接纳。《跨世纪文丛》将立足当代,放眼未来,既弘扬中国文学的现实主义传统,双倡导开放性、探索性和多样性。在选择标准上,将坚持美学——历史相结合的原则,既要看重其文学性,又要看重其包容的文化内涵、历史深度和思想力度,既要重视其艺术上的创新,又要考虑到读者的阅读需求和阅读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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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四川文学的巴蜀文化阐释李怡著20世纪中国文学与区域文化的研究,涉及历史学、文化学、民俗学、宗教学、人文地理学、社会心理学以及中国古代文学、近代文学、现当代文学等多种学科,难度比较大,目前的主客观条件不能说很成熟。记得1989年在苏州举行的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理事会上,作者曾建议杭州年会以“中国现代作家与吴越文化”为讨论主题之一,这个建议虽然得到理事会的赞同并通过,但后来的实际研究成果似乎不多。它可能就和学术界对区域文化的研究还刚刚起步,文学研究对区域文化更是比较陌生,知识结构有待调整等状况有关。但正因为这样,决心朝这一方向进行开拓性的艰苦扎实的努力,更其显得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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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药蛋派”与三晋文化朱晓进著“山药蛋派”与三晋文化的关系,重点是落实在“山药蛋派”文学上,其基本思路是:通过地域文化这一角度来研究和揭示文学现象中的有关问题,而这些问题往往是从其它角度难以揭示出和解释清楚的,地域文化的比照只是作为一种研究途径,而文学现象的解释才是最终的研究目的。泛谈“文化”,相对比较容易。即以三晋文化言之,如果从天文地理、人文历史、文化变迁、风土民情、民俗风物等等方面作一般性的介绍,就很有东西可说。但我们这里所关注的只是与“山药蛋派”文学有关的部分,而不是全部的三晋文化;侧重点是在找出“山药蛋派”文学与三晋文化的关系方式,而不在全面介绍三晋文化。也就是说,唯有与“山药蛋派”文学相关的三晋文化内容,才会进入我们的研究视野。这意味着,我们也许会对三晋文化中的一些也许是精彩的内容作有意识的“遗漏”,因此,要在这里找寻到三晋文化全部的方方面面是不可能的。文化赋予文学以意义,又需要文学来作承载,但文学绝不是百纳箱,任什么文化现象都可以往里装,文学的承载力毕竟是有限度的。如果在研究中,我们对三晋文化的某些方面涉及较多,那一定是因为这些方面与“山药蛋派”文学有较密切的关系;而我们对三晋文化的许多方面的遗漏,也是基于它们与“山药蛋派”文学的关系:也许就这些方面单独言之是极有意义和价值的,但它们与“山药蛋派”文学关系不大,我们也只能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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傣族文学史岩峰,王松,刀保尧著《云南少数民族文学史丛书》,包括彝、白、哈尼、傣、纳西5个民族的文学史,及傈僳、拉祜、佤、景颇、布朗、普米、怒、阿昌、德昂、基诺、独龙11个民族的文学简史,共16种文学史(简史)。这套丛书,是《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史丛书》的组成部分,列为“七五”、“八五”国家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科研项目,由云南省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负责完成。云南各民族都创造了丰富多彩的文学,有自己文学发展的历史。今天,用历史唯物主义作指导,清理各民族的文学遗产,揭示其固有的特点及发展规律,对于弘扬优秀的民族文化,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文学,对于提高民族的自信心和自尊心,增进民族团结,都有重要的意义。因此,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领导小组将上述任务下达我所后,我们即将其作为头等重要的科研任务,很快组成了16个课题组,开始研究工作。上述16个民族的文学大多是民间文学,主要流传于群众之中。所以,各课题组在编写之前,首先深入到民族地区进行田野作业.共搜集了上千万字的资料,才转入研究阶段。现在编写出来的这些文学史著作,虽然不能说没有遗漏,但每部文学史,都尽可能地囊括了所能得到的作品和资料,是目前最为翔实的文学吏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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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各民族本社 编《中国各民族》以卡片的形式,介绍了中国各种民族的风俗和人口以及分布。还有生动的彩色照片体现了各种民族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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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肖复兴著北京人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骄傲的。首先,被称或自称为北京人的,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北京人,真正意义上的北京人,只是四五十万年前的周口店猿人。老舍笔下的北京人,和曹禺剧中的《北京人》,也并非纯种。即使如今拥有北京户籍的北京人中,3/4是外地移民。作者的这本书,滋味一下子复杂起来。这座京都尘埋网封的沉重历史,和生活在这座被四合院、胡同、小区和立交桥交错、切割城市的五色杂陈的北京人,作者一言难尽。司空见惯的东西,捕捉到纸面上,一下让作者感到陌生起来。一种恨爱交加、和比恨爱更为复杂的感情不由得在心底悄悄滋生。作者的这本书写这些相濡以沫的北京人,其实就是写自己,作者审视自己的同时,也在审视他们以及北京这座城市宫墙皇城背后的历史,以及此起彼伏、新旧交织与交替着的种种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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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百家姓盛巽昌主编;马长林等撰稿正在消逝的上海弄堂·作者自序我第一次从日本九州来到上海住进弄堂石库门的家里,大概是1921年晚春时候。当时,我还是刚刚学会走路半年多的幼儿。那个家就是今天面向铜仁路和延安中路的一个街坊之一吧!从那里透过庭园的草坪可以清楚地看见哈同·的象宫殿一般的红砖洋房。哈同是住在上海的犹太人,是大名鼎鼎的大财阀,用今天的话说,是房地产大亨。他建造了大量的普通里弄式房屋,分成一幛幢 一列列,而每列每幢又分隔成许多户人家,这些为中国人建造的住房,可以说都不是什么高档房屋,我们一家所租的房屋也就是其中之一。这些一列列的房屋之间的细长形空间就是弄堂,这些住房间弄堂对外正面的总出入口设有叫做过街楼的门屋,在这里写明××里,以表示此街坊的名称。我家租来的房子就是面向这种弄堂口的,墙上开有毫无装饰气息的石库门,上面装有两扇黑漆的平开门扇。对面则是前排房子的后门了。住到这里的我本人首先感到困惑的是没有厕所。妈妈对不能洗澡、没有厕所似乎有些不满,于是我爸爸买来带搪瓷盖头的便桶和椭园型浴盆来替代了。每天早上各房将马桶拎出来放在石库门的旁边,等着倒马桶的人来,打开手推车上的粪箱,将粪便倒进去,用水简单地冲洗一下再将马桶放回到原处。这样这种在家里没法做的事就全部拿到弄堂里做了。当时,我住的里弄的周围空地原野较多,但四周均已开始了里弄建设,常常有许多大老鼠窜到家里来。我就曾被装在家里的捕鼠夹子夹坏了脚指头,脚指甲也被夹掉了,痛得我咬紧牙关还忍受不住。对大多数上海居民来说,弄堂是生儿育女的地方,进行生活的场所,也是和邻居们进行交往的场所。但是,最近这几年却发生了不少的变化,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却培养出了使人不见内情的 种私密心理。首先使用了煤气,自家烧自家的饭菜,电话、电视也普及了,甚至有的房间还装上了空调机,将窗户完全封闭,门也不太开了。家和弄堂完全被隔断了,空间上的联带关系也早已不存在了。在弄堂玩耍的孩子的影子也不多见了,谁也不再来纳谅。以前,每到夏天,在通风好的荫凉里,或是冬天可以晒太阳的地方,都是老人们打扑克、搓麻将的好地方,这和有说有笑的场面,却再也不见了。弄堂单单成了到达自家门口的走道,只是稍微停留而已。现、在,已经失去了这些使命的已有60~70高龄的这些老弄堂,到了真正消逝的时候了。幢 幢地开始被毫不痛惜的拆去,用不了多少日子,将会完至消逝得无影开踪。我最近几年,亲眼目睹了这种变化,常常将它们拍摄成影,今选其一部分编成此集,想留传给后来的上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