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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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丝黄的世界苏丝黄“在一个春天的下午,我对生活版的编辑、我当时的生活导师和密友说:‘我写一个这样的专栏吧。’然后苏丝黄这个名字就脱口而出,它的节奏和音韵似乎打开了看不见的禁锢,有点风骚俏丽和嘻哈胡闹的意思。至于和它相关的那部电影,今天已经可以当成笑话看了。” 苏丝黄的专栏被许多读者称为中国版的《欲望都市》,然而北京和纽约毕竟大有不同…… Susie wong(苏丝黄)这个笔名和1960年那部美国烂片没有关系。它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时的随口一说,和这个专栏的诞生一样匆忙草率。当时,我醉心于让自己的名字填满整个报纸,从第一版到最后一版。而且最后一版编辑们是那么纵容和善良,不仅忍受我的涂鸦,而且在我的再三恳求下,尽可能地在生活上教我腐化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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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的外交生涯吴建民;施燕华二、递交国书的小插曲按照国际惯例,新任大使抵达后,驻在国礼宾司长必须尽快拜会新大使,安排向驻在国国家元首递交国书事。国书是新大使抵任时的“介绍信”,由国家元首签署。是一个国家元首向另一个国家元首介绍自己的使节的正式信函。一旦大使递交了国书,就意味着对方接受他作为派出国元首的代表在该国活动。所以新任大使都非常希望早日递交国书,以便早日开展活动。在外交关系中,有时一件小事会有一定的政治含义。譬如安排递交国书的时间,通常情况下,由外交部礼宾司根据本国国家元首的日程和新任大使的人数,集中安排,可以是一个月一次,也可能两个月才能安排一次。有时,因为两国关系冷淡,还会发生故意拖延的情况。我们到达巴黎的当天下午,法国外交部礼宾司长格拉塞夫妇就到官邸来拜会我们。格拉塞是典型的高卢人长相,中等个儿,鼻子又高又尖,瘦瘦的,显得很精干(这点在以后的合作中得到了证实)。他的夫人玛丽·克里蒂安娜也是中等个儿,瘦瘦的,很有风度。格拉塞本人是职业外交官,曾在新加坡当大使,对亚洲很熟悉,也热爱东方文化。他家里收藏了不少中国艺术品,还有两幅刘海粟的真迹呢。官邸的招待员周剑波送上了茶水及春卷等中国小点心。双方寒暄了一下,我和施燕华都做了一番自我介绍,简单谈了一下我们的外交经历。格拉塞说:“吴大使数度在法国邻国任职,比利时、荷兰、日内瓦,当时我们很嫉妒。现在您终于到法国来了,我们非常高兴。我代表希拉克总统、若斯潘总理及韦德里纳外长向你们表示热烈的欢迎。”我表示,来法国任职深感光荣和艰巨,愿尽最大的努力推动中法两国关系不断向前发展。我的夫人施燕华也是职业外交官,去法国前曾在卢森堡当大使。格拉塞显然在来拜会我们之前阅读了我俩的履历。他回过头来问施燕华:“离开驻卢森堡大使的岗位,到法国来,您不感到遗憾吗?”施回答说:“不遗憾,一方面因为我仍是外交官,仍在使馆工作,可以继续从事外交事业;另一方面我特别喜欢法国文化,到法国来我很高兴,我期待着更多地了解法国文化。”法国人对自己的文化十分自豪,他们听了这番话非常高兴。按照惯例,我把国书的副本交给了格拉塞,格介绍了递交国书的程序。递交国书时,大使可带两名同事,工作语言可以自选。关于递交国书的时间问题,格表示正在积极安排,根据法国礼宾规定,须有4—5位大使到任后才能集中安排向总统呈递国书。而现在只有中国和蒙古大使在等候,年内能否递交,不能保证。但不会让中国大使等待过久。根据法国礼宾规定,新大使呈递国书前,不能拜会内阁成员以上的重要人士,除非有特殊情况,可予以单独考虑。法国不是一个死板地拘泥于礼节的国家,大使的其他活动完全可以照常进行。此后,法国礼宾司的官员私下告诉我,将安排我在明年工月14日递交国书。我已得悉总统的新年团拜安排在1月7日。这就意味着我不能参加总统新年团拜了。我将失去一次与总统直接接触的重要机会。法国没有副外长,外交部秘书长是该部的第二把手。外交部长是内阁成员,只能等到递交国书后才能拜会。因此,12月1日我去外交部拜会秘书长韩金。就递交国书的时间问题,韩金重复了法国的规定。我指出:“如果递交国书拖到明年1月中旬,我就无法参加1月7日总统的新年团拜活动,外界会做出种种猜测,这是我们双方都不希望看到的。但我们中国人是有耐心的,如何做,我尊重法方的安排。毛磊大使(1996—2001年的法国驻中国大使)是1996年1O月12日抵达北京的,11月14日就安排递交了国书。当时临近年底,江泽民主席非常忙,但法国终究是法国,1anance,C’est1aPrance,,中方做出了特殊安排。我递交国书,等一个月是可以理解的,等两个多月是否太长了一些。”韩金表示我讲的这番话很有道理,他准备再作努力,争取作特殊安排。他讲话中仍留有余地:“但这一切取决于总统本人。”12月7日,我在会见总统外事顾问雷维特时,雷主动表示,希拉克总统考虑到中国大使参加不了团拜不好,同意在年底前接受国书。过了两天,礼宾司长格拉塞正式致函给我,通知我工2月工6日12时15分在爱丽舍宫总统府向法国总统递交国书。我很高兴,我终于说服了法国人。P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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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变色龙(英)雷蒙·道森 著;常绍民,明毅 译中国在不同的场合被认为是富庶与贫瘠、发达与落后、聪慧与愚笨、美丽与丑陋、强大与虚弱、诚实与狡诈—一西方人赋予她的互相对立的特性不计其数,此处难以全部罗列出来。本书的意图即在于分析这些有关中国的不断变化的观念,弄清到底哪些准确地反映了中国的实际情况,哪些仅仅是出于欧洲的需要而杜撰、想象出来的。欧洲人对中国的观念在某些时期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有趣的是,这些变化与其说反映了中国社会的变迁,不如说更多地反映了欧洲知识史的进展。中国更恰如其分的象征是变色龙,而不是龙。本书《中国变色龙》恰当的对于欧洲中国文明观做了详细分析。作者在本书中对他们以及许多人最近几十年来,朝着对中华文明真正有所了解的方向所取得的稳步进展着墨甚少,因为那样做意味着在本书着力进行的分析,对中华文明的解释并无学术性的新观点,而只是增加了一部书的篇幅来叙述汉学史。作者的宗旨一直是强调,要真正做到了解中华文明——实际上对任何文明都是如此——是何等的困难,并具体说明我们的理解何等地受到主观因素的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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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火焰(英)贝尔 著,季进 译20世纪初期,伦敦的布鲁姆斯伯里城区汇集了一群充满智性的年轻人——弗吉尼亚·伍尔夫、克莱夫·贝尔、罗杰·弗莱、E.M.福斯特、梅纳德·凯恩斯……他们聚谈终夜,彼此欣赏,珍视理性碰撞的火焰,信奉宽容和怀疑精神,蔑视“维多利亚英国”的审美情趣和道德习俗。他们的交往圈松散而富有个性,备受攻击也极享尊崇,在五花八门的定义下,在褒贬不一的评论中,为英国现代文化史留下了精彩的一笔。昆汀·贝尔作为布鲁姆斯伯里的第二代成员,以自身为一种资料来源,于简练、精致的笔触中展现了该文化圈的形成、发展和基本特征,勾勒了主要成员的鲜明个性,为我们留下了一幅粗细结合的布鲁姆斯伯里“素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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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与海浪(加)罗森鲍姆 著,徐冰 译摩根•福斯特面对赞扬时,会表现出近乎痛苦的欢愉;梅纳德•凯恩斯才气逼人,却不可救药地自以为是:克莱夫•贝尔是快乐创造者、气氛调节者,实际上却郁郁寡欢,悲观痛苦;罗杰•弗莱凭借独特的艺术敏感性成为一流批评家,其绘画天赋却显得苍白贫乏;弗吉尼亚•伍尔夫既能像天才般沉浸于创作的世界中,也能像天使般畅游于孩童的天地里……布鲁姆斯伯里文化圈的成员们以热爱和批判交织的情感对彼此的形象进行了真实的勾勒,为我们呈现出了一幅至为生动,鲜活的群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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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帝国的兴起(英)毕晓普 著;李本明,薛蕾,王熙玲 译1939年9月1日,纳粹德国军队悍然入侵波兰,揭开了历时近6年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序幕。经过这场野蛮、残酷的浩劫之后,欧洲大部分地区沦为废墟。战争最初3年,强大的德国军队似乎不可战胜,在闪击波兰得手之后,又迅速征服丹麦和挪威,使西线早期的“虚假战争”以出人意料的结局告终。1940年5月,德国在西线再次发起“闪电战”,在数日之内攻占荷兰和比利时,将数十万英国远征军赶过英吉利海峡,而后仅仅用了6周时间占领法国。这些胜利使得德军表面上的优势进一步强化。1941年初,为了解救在巴尔干半岛和北非战场陷入困境的意大利盟友,德军大规模入侵南斯拉夫和希腊。当时,英国试图教授被围困的希腊人,但再一次被德军轻易击败。与此同时,前往利比亚的隆美尔其麾下著名的非洲军团,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英军赶回到埃及边境。1941年6月,德军发动了蓄谋已久的侵苏战争,整个世界为之目瞪口呆。如同以往一样,德军迅速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其锐不可挡的装甲部队在广袤的俄罗斯平原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直到1941年严冬,德军的前进步伐终于在莫斯科城下停了下来。1941年12月,美国宣布参战,但英国和苏联仍然无法立即摆脱不利局面:在浩瀚无际的大西洋上,德国U型潜艇不断袭击盟军运输船舶;而在东线,德军已经推进到了伏尔加河畔和高加索油田。《第三帝国的兴起》跟随当年纳粹军队征服欧洲和北非的脚步,再现了二次世界大战最初3年的战争进程,整个场面波澜壮阔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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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生活·思维(美)阿伦特 著;姜志辉 译《精神生活》被公认为汉娜·阿伦特最伟大的著作,也是她生命之火即将熄灭前的遗世之作。这本书探索了沉思生活中的思维本身。与阿伦特之前的著作大多关注精神之外的世界不同,这本书标志着一种转向,它以三卷的篇幅对在阿伦特看来具有基石作用的精神活动作了深入的探索.她将《精神生活》分为“思维”、“意志”和“判断”三部分,亦即她所认为的精神的三种基本活动。由此,她对精神活动进行了全面而富于洞见的分析。这本书,将是”20世纪人类精神中最亮的明灯”,是阿伦特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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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法国人的一生(法)杜波瓦 著韩一宇 译法国作家让-保尔·杜波瓦的小说,讲述了一个人沉重的一生,2004年获得了费米娜文学奖。小说细腻中带着幽默,忧郁中不失活泼,作者在轻快的叙事中浸透着对人性、政治、社会和生命的厚重思考,折射出法兰西第五共和国时期人民的生存情境,读来令人感悟良多。小说以法兰西第五共和国为生活背景,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叙述了主人公保尔·布利科一生的人生经历。“我”从小便生活在死去哥哥的阴影下,粗暴的祖母是“我”儿时难以挥去的梦魇。为了文凭学习,青春时期的消遣和放纵,被一个好婚姻拘囿,成了两个孩子的保姆,然后因意外的成功而致富。不知不觉中,“我”跨越了小资产阶级生活的全部阶梯。然而,在生命行将步入尾声时,“我”却不得不面对一系列的人生打击:妻子的欺骗,亲人的离世,经济的破产,女儿的精神失常……本以为至关重要的生命存在,最后只是某种完全虚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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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没落(德)斯宾格勒 著,吴琼 译中文世界第一部全译本。这是20世纪的一部力作,它迟早会为所有迷思于存在之谜的人所阅读,这是一部真正里程碑式的著作,它既以其悲观主义令我们祖丧,又以其对我们的已有观念的有力挑战而令我们振奋。——阿瑟·盖耶:《论坛报》自尼采对欧洲思想留下其不可抹除的印记以来,在德国或欧洲其他任何国家,还没有一部哲学著作在其重要性、卓越性和百科全书式的知识上堪与《西方的没落》相媲美。——恩斯特·波亚德:《独立报》由于他的方法、他的挑战、他的描绘文明形态学的尝试、他的对想象的热烈渴望,任何想要在黄昏或黎明的薄雾中摸索前行的人,都应当阅读斯宾格勒。——查尔斯·比尔德:《纽约先驱论坛报》当我读着这些充满历史洞见之光的篇章时,我首次怀疑,我的整个探讨,在问题提出之前(更不用说找到答案了)就早已被斯宾格勒处理过了,这一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充分明朗起来。——汤因比:《文明经受考验》斯宾格勒,这个现代德国心灵的重要表征,把歌德式的观相方法和尼采式的批判精神结合在一起,从宏大的文化比较形态学的角度,通过对西方文化的精神逻辑和时代症状的描述,预言西方文化终将走向没落。自他以后,这一末世启示录的论调就犹如一个原始的创伤,深深地刻印在20世纪以来的西方历史路程中,其先知般的声音在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仍可唤起一种自省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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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知识分子的世纪(法)米歇尔·维诺克(Michel Winock) 著;王一峰、孙桂荣 译这部法国知识分子的编年史,与其说是一部关于个人、思想和作品的历史(其实也确实是这么一部历史),不如说是一部记述这些人之间的友谊、冲突或者仇恨的历史,不如说是一部记述这些人之间的友谊、冲突或者仇恨的历史。在回顾巴雷斯时代、纪德时代和萨特时代时,我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些事件迭出、动荡不安的岁月,也领略了它们的象征意义;我们又看到了那些有血有肉的鲜活的人物——那些来自历史舞台上的主角和配角,他们都曾试图用各自的思想和行动来影响自己生活于其中的那个世纪。透过这些鲜活的形象,法国20世纪的历史展现在我们面前,从象征知识分子时代开始的德雷福斯事件到敲响知识分子世纪末日丧钟的萨特和阿隆的逝世。不过,米歇尔·维诺克对知识分子末日的说法仍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