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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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译丛(德)尼采 著,储琢佳 译《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是德国哲学家、思想家尼采的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几乎包括了尼采的全部思想;这本以散文诗体写就的杰作,以振聋发聩的奇异灼见和横空出世的警世招语宣讲“超人哲学”和“权力意志”,横扫了基督教所造成的精神奴性的方方面面,谱写了一曲自由主义的人性壮歌;在这本《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里,尼采宣告“上帝死了 ”,让“超人”出世,于是近代人类思想的天空有了一道光耀千年的奇异彩虹; 1896年德国著名音乐家理查·施特劳斯创作了同名交响诗。 -
尼采箴言(德)尼采 著,《尼采箴言》编辑组 编译哲学的便是大众的,大众的就是哲学的。《尼采箴言》汲取了尼采最通俗的哲学思想,从生命、存在、意志、思想、天才、超人、艺术、悲剧、人世、道德、善恶、告诫等方面入手,引领读者在睿智的哲学思想中求得前行的人生之路。 -
判断力批判(德)康德 著,李秋零 译注《判断力批判(注释本)》为《判断力批判》单行本,与全集中的译本在内容上有三点不同。首先,增加了原书科学院版的注释;其次,增加了作者认为必要的注释,其中包括对康德重要概念的理解与翻译;大三,订正了全集译文中存在的部分误译和漏译。因此,这个注释本更加完善,更加适合学生学习和研究者研读的需要。 -
论科学与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使风俗日趋纯朴(法)卢梭 著,李平沤 译卢梭是18世纪法国大革命前夜最杰出的思想先行者,这本《论科学与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使风俗日趋纯朴》是他最早的一篇重要作品。论文系应第戎学院的征文而作,为方便起见,有时人们称它为卢梭的“第一篇论文”,有时又称它为《论科学与艺术》。卢梭的名字分不开的18世纪后半叶的“返于自然”的思潮,最初就是在这篇论文里得到了明确的阐发。 -
沉思录(古罗马)奥勒留 著,李娟,杨志 译《沉思录》记录的是这位帝王哲学家思绪的片断,没有严整的体系,在很多段落上有较多重复,某些地方指代也较为含糊。RobinHard的译本力图保留这种“原始风貌”,不希望代古人捉笔,反对替奥勒留做哲学美文。身为译者,本书译文也尽量与之保持一致,无奈影中摹形,不知能保存几分,而且某些地方对于意思的把握受学识所限,难免过于“显豁”,或者失之“晦暗”。 -
沉思录(古罗马)奥勒留 著,梁实秋 译古罗马唯一一位哲学家皇帝玛克斯·奥勒留所著,这本自己与自己的十二卷对话,内容大部分是他在鞍马劳顿中所写,是斯多葛派哲学(斯多亚哲学)的一个里程碑。《沉思录》来自于作者对身羁宫廷的自身和自己所处混乱世界的感受,追求一种摆脱了激情和欲望、冷静而达观的生活。 -
历史的丰碑张闲 著《历史的丰碑(萨特):困惑的探索者》是“历史的丰碑”系列丛书之思想家卷,属励志类图书,详细介绍了法国著名哲学家萨特的人生经历。《历史的丰碑(萨特):困惑的探索者》内容详尽、文字优美、风格独具,是公民,尤其是青少年思想道德建设的优秀读物。 -
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哲学佘碧平 著《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哲学》由中国学者从自己的研究视角出发,吸取国内外西方哲学研究的成果,编写出一套多卷本的西方哲学通史,以此总结和促进我国的西方哲学研究,这是一些前辈专家从20世纪50年代起就已有过的设想。十年“动乱”结束后,随着极“左”思潮禁锢的解除,我国西方哲学研究进入了可以有组织、有规划进行的新阶段,许多专家纷纷要求把原来的设想纳入现实日程。1983年在福州举行的第一届国家社科基金哲学学科项目规划会就曾决定,集中国内有关单位的专业力量,共同编撰多卷本的西方哲学通史,并把通史的编写作为课题正式列入国家规划之中。然而,由于参与单位多、观点分歧大等原因,这一课题后来未能按规划执行。原来分工负责编写古希腊罗马哲学、唯理论和经验论哲学、德国古典哲学等阶段的专家,在从事专题研究和资料编译、整理等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这些研究成果和资料的出版对推动我国西方哲学研究的发展起了重要的作用,但整体性的西方哲学通史终究未能问世,毕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事实上,当我们需要查阅较为详细的西方哲学史读物时,还只能利用考普尔斯顿等西方学者撰写的通史。 -
唤醒能量(印)克里希那穆提 著,李赫楠 译,王晓霞 译审《唤醒能量》由一系列关于宗教和哲学话题的对话组成,探讨了对从灵性之殇中获得解放的追求、对精神道路和人生目标的看法等等。克里希那穆提关注的是这些背后的真实体验和洞察,带领读者穿越人类文化与灵魂的多重困境。《唤醒能量》意在深入探究意识的本质,探索人类思想的活动与疆界,以及超越于思想之外的人类未解世界。 -
实践理性批判(德)康德 著,李秋零 译注埃德曼已经使人们注意到,《纯粹理性批判》按照康德的初衷应当同时包含着纯粹实践世俗智慧或者道德形而上学的批判性奠基。一部专门的《实践理性批判》的计划很晚才出现,而且很值得花费力气去探索它的起源。对这个批判计划的最早的清晰预告,即《1765-1766年冬季学期课程安排的通告》,已经谈到“整个世俗智慧的批判和规定”,它“作为一个整体”,应当“不仅对其认识的起源且对其错误的起源作出考察,而且草拟出持久而且合规则地修建这样一座理性建筑物所应当遵循的详细蓝图”①。稍晚③,康德预告了对“形而上学乃至整个哲学的独特方法”的研究。但是,他“把这部作品看做是所有这些计划的主要目标,想把它再放一放”,因为他还缺乏“能够具体地指出独特方法的例证”。出自这个理由,他想“先抛出一些较小的作品,对我来说,它们的材料是现成的,其中第一批将是《自然世俗智慧的形而上学初始根据》和《实践世俗智慧的形而上学初始根据》,这样,主要的著作就不至于因为详尽而又不充分的例证被过度拉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