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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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百年梦谭元亨著潘鹤是广州美术学院一级教授,著名雕塑艺术家,他的作品享誉海内外。本书以激情的语言讲述了潘鹤传奇的艺术生涯和高尚的爱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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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绿汀传史中兴著本书记述了杰出的艺术家贺绿汀的一生经历,向读者展示了他的艺术成就和独特的性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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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伯特(德)弗里德里希·迪克曼著;孙劲松译这是部描写舒伯特生平的书不是编年史,而是通过舒伯特的形象展示了19世纪初叶维也纳精神世界的天才群体。舒伯特是这个群体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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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魂石楠著封面及书脊丛书题:女画家系列。本书记述了潘玉良如何从一个没有受过最基本的正规教育的青楼女子,成长为第一个以雕塑作品走进巴黎现代美术馆的中国艺术家,在艺坛上赢得崇高声誉的坎坷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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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斯的背影涂光群主编在古希腊神话中,缪斯是艺术女神,为主神宙斯与记忆女神之女。神圣、抽象、空灵的艺术,抒发艺术家内心情感,震撼人类心灵。本书收录众多殿堂级外国艺术大师的传记,包括指挥家、钢琴演奏家、作曲家、歌唱家、剧作家、影星及绘画大师等。在介绍他们超凡卓绝的艺术成就的同时,着重展示其为世人所不了解的另一面。艺术源于生活,读艺术家的传记,有美的熏陶、更有雅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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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云王登山著李桂云自幼在北京长大,一口京音,又曾拜梅兰芳为师,在京、津、沪和京剧演员同台演出,因而她的吐字行腔,以及化妆、身段、表演均受京剧影响。虽然有些追求者早有人在,但李桂云以过人的刻苦和天赋,唱、念、做、舞力求精美的规范,又不失本剧种的特色,功绩显著,为广大观众所称道。 这是一部具有学术价值、启迪后人的传记,也是对这位卓越的艺术家最有意义的纪念。现在该书终于出版了,得以使李桂云的功绩永垂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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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申伯格传张朝晖著劳申伯格(Rau Rauschenberg)是美国艺术家,本书介绍其生平事迹和艺术创作,有:“地球调色板”、“细节”、“大绘画”等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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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湖帆戴小京著本书讲述了中国著名的画家吴湖帆生前身后的身世浮沉,曲折的人生经历,上海人文环境对他自身成长的作用以及他为上海画坛所做出的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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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音乐家及其作品刘琨 编著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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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艺黄家黄宗江[等]著“卖艺黄家”可谓中国演艺界一个非常独特的家庭,黄宗江是剧作家、演员、教授、文化使者;黄宗英是作家、是演员,是大红大紫和令人景仰的名作家;黄宗淮是专演小角色的大演员;黄宗汉则是著名的文化实业家。本书以讲述黄家的生平事迹为主要主线,由黄家成员黄宗江、黄宗淮、黄宗英、黄宗洛、黄宗汉等几位的回忆性文章组成,内容涉及艺术、生活、交友等多个方面。片断:吃吕、艺品、人品——谈谈爸爸黄宗江(片段)/丹梯有人要写我的爸爸,问我他最大的特点是什么。我几乎不加思索就脱口而出:“好吃。”不错,好吃是爸爸的一大特点,并且确实颇有研究。在吃学上,爸爸讲究要有艺术性,达到色香味俱全。什么样的菜,用什么样的盘子盛,都要精心设计。尤其是请客,研究菜谱,那是爸爸最大的乐趣。他能像平时写作时一样蹲在椅子上,嘴里抽着烟,思考再三,才向大家宣读拟好的菜单。如果这顿饭达到了他预期的标准,酒足饭饱之后,爸爸就会眯起眼睛来得意上好一阵子。但经常是达不到标准。每到这时,爸爸就会捶胸顿足地哀叹他“艺术的统一”被破坏了,同时还要惋惜这整桌精心设计的佳肴都因此而失了色。妈妈在一旁则柔声细语地来一句:“什么大惊小怪的,怎么不能吃啊?”爸爸长叹一口气:“可这是艺术啊!”爸爸声称吃学既是一门科学,更是一门艺术,他认为各门艺术总的规律无不可应用于美食学上。因而,他对吃学的讲究与对艺术的见解,竟有如此之多的相通之处。了解他的吃品,也就如闻他的艺品,如见他的人品。杂吃与杂家吃东西,爸爸从来主张尝百味。凡是能吃的,只要有机会,他都要尝一尝。据他自己说,什么哥伦比亚的蚂蚁,山东青州的蝎子,越南的刺猖、狐狸、大象,他都尝过。还真不是吹牛,爸爸这辈子跑过不知多少地方,北国、江南、戈壁、高原,亚、欧、拉、美,都留下过他的足迹。走到哪儿吃到哪儿,这些地方,便也都留下了他的嘴迹。昨天他还在夸说新疆的手抓羊肉,今天又称赞上海的腌肫鲜,明天可能就该回忆他儿时常吃的炒豆渣了。说不定还要念叨起东京料理的生鱼片,越南乡村的炒芭蕉芯……至于肯德基、汉堡包的,早已不足挂齿!“行万里路,尝百味鲜。”这一点,爸爸早就落实在行动上了。爸爸要求饭菜应尽量达到完美,但并不就是说越高级越好,他所追求的是有特色,要地道。他也时常津津有味的去吃那些“下里巴人”的东西,如妈妈爱吃的贴饼子。姐姐爱吃的炒肝,外孙刚从外面爆好的爆米花儿,甚至我们家谁也不吃的豆汁儿他也要喝上几口。爸爸绝不偏重什么南味还是北味,中餐还是西餐。他将这种种杂吃总结为“并重南北,兼宗中西”,自认是吃学上的一大优势。以杂吃著称的爸爸,在艺坛上也以其杂学获得公认。听听近几年来各种文章对他的称呼吧:“影剧艺术家”,这是一般统称。“三栖剧作家”,这是比较了解他的人对他的美誉。“著名话剧演员”,这是老朋友们对他的怀旧。“著名戏剧戏曲电影电视评论家”,这是艺术界新近送给他的雅号。他自己却在拼命抗拒,自称“杂家”而已。是的,“杂家”正是对爸爸几十年艺术生涯的总概括。爸爸是剧作家,但他曾经也是演员。我最爱看他的影集:这是《家》里的觉新,这是《雷雨》中的周冲,这是与三姑黄宗英合演的(鸳鸯剑),这位窈窕淑女也是爸爸扮演的,还有这个丑媒婆,那个老艄公……爸爸的舞台形象真可谓丰富多彩了。一谈起他的舞台生涯,爸爸总是一言难尽。他向我们讲起过,怎样带着三姑在上海“跑码头”,怎样在重庆舞台上“一赶三”(即一台戏里演三个角色),又如何与谢添、蓝马、沈扬一起,在重庆戏剧界被称为“四大名丑”。讲着讲着,来了情绪,爸爸还会即兴表演一番。爸爸确实是非常喜欢表演艺术的,直到现在还常常“戏癌”缠身,不能自拔。德国朋友乌韦领着摄制组在我家院子里拍电影,是纪录爸爸和英若诚叔叔用英语合演《访鼠测字》。演着,演着,爸爸忽然从凳子上翻了个“倒毛”,接着一转身,又从凳子下面钻了出来。吓得我们全家人目瞪口呆,生怕把老爷子给摔出个好歹来。可他却一本正经地说:“我师兄王传淞就是这么演的,我不能少了……”爱吃与爱艺爸爸的爱吃可真是没办法,可谓“屡教不改,病人膏盲”。无论在什么条件下,他都念念不忘一个吃字。即使在“文革”时期,也还是依然如故。据八一厂的严寄洲伯伯说,他们在一起当“反革命”的时候,有一阵子有点宽松。他忽然发现爸爸上衣口袋里排列了一排小药瓶,就好像是哥萨克的子弹夹。开饭时便掏来掏去,忙得不亦乐乎。原来那些小瓶子里分别装着爸爸的“武器”:酱油、醋、盐、味精、胡椒面……爸爸的爱艺也同样没有办法。“文化大革命”之初,爸爸刚从越南南方前线归来不久。在紧张的游击队战斗生活中,他写了一部话剧《南方啊南方》,自认为是部杰作,并满以为回国后很快就能搬上舞台。可万没有想到,迎接他的是批判此剧的打印件,接着是检查交代,直到戴上“反革命”的帽子。爸爸被“批倒批臭”之后,“革命派”禁止他再写东西“毒害”革命群众。而爸爸这时又“恶习”难改,在牛棚中还利用写交代材料的废纸,写出了京剧剧本《南方云水》。明知身陷囹圄,难见天日,可就是要“顽固”到底。再“解放”之后,爸爸可就“猖狂”起来了。张志新的事迹被揭露出来,他夜不能寐,日不能安,毅然将多年前就写好的“敦煌”重新压人箱底,又放下头脑中已构思成熟的“侯宝林”,一头奔赴沈阳,全力以赴去写这一伟大的共产党员。电影剧本《悲歌》很快问世了。早有人预言他的这个剧本不会被搬上银幕,可爸爸始终不改他对这一女英雄的崇敬之心。又十年了,爸爸至今还是那样的“顽固”……爸爸酷爱艺术这片土地,孜孜不倦地耕耘着,收获着。这几年,他在写作上将其杂学也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发挥起吃学上“兼宗中西”的主张,“土”“洋”结合,左右开弓了。用英语演出我国的传统戏,那只是个开端。接着,爸爸又把尤金·奥尼尔的名作《安娜·克里斯蒂》改编成发生在中国的故事,还借了我的名字就叫《安娣》,此剧已刷美国导演来中国排练上演了。前年爸爸去美国讲学一年,临行前他又将《赵氏孤儿》和《牡丹亭》改编成话剧,带到美国,让他的洋学生们来排演。回国后,这两个戏也都被陆续搬上了中国舞台……爸爸爱写戏,演戏,更爱看戏。他几乎欣赏一切形式的表演艺术,百戏都看,“并重南北”嘛。爸爸看戏的主要交通工具,曾经是一辆侯宝林相声中所说的那种“哪儿都响,惟独铃儿不响”的破自行车,骑着它,爸爸几乎跑遍了四城。自从他上了年纪,破车已换成一辆新女车,但很快也骑旧了。爸爸骑车去看戏,散戏之后,还常要登台与演员们握手、拍照。一切结束,各位首长、名家,都钻进小汽车打道回府。而爸爸还蹬着他的“永久”,行进在大马路上。要是会见的时间长了些,爸爸出了剧场门,竟会连车子也找不到的。看车的老大妈,以为是无人认领的车,早给收起来了。有的剧团负责人好心地问他:“您的司机在哪里?给他留了票。”爸爸眨眨眼睛:“司机?我兼了。”看完戏还得骑车去开座谈会,接着就是写文章。当然,这时爸爸早已忘了骑车之辛苦,写到得意之时,好像这台戏就是他写的,他演的……可他哪还有时间写自己的剧本啊?我们心疼老爷子,曾在一起商量,是否能为他“请命”?或者为他置辆汽车?可是……得了,得了,别做梦了。还是实惠点,给他买点他爱吃的天福酱肉、冬笋、豌豆苗吧,他就会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