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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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讨书郭小川著;郭晓惠,丁东,严硕编本书是郭小川在历次政治运动中的检讨书的集合。这些文字赤裸了诗人的羞愧、屈辱、无奈、惊惧,不再豪情,不再明媚,不再妙曼。我们看到了另一个曾经的郭小川和他曾经的岁月。他从主动辩解,到违心承认,再到自我糟践的过程。为了解脱过关,不得不一步步扭曲并放弃自己的人格立场。从这一过程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人的精神是怎样在这种“语言酷刑”的拷讯下,一点一点被击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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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榆生先生年谱张晖著本书内容包括:“序一”、“序二”、“年谱体例”、“年谱正文”、“附录”、“参考文献”、“后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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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朱汉民,萧永明 著朱熹,字元晦,又字仲晦,晚年自号晦庵、晦翁,别称紫阳。生于公元1130年(宋高宗建炎四年)农历九月十五日,江西婺源人。朱熹的父亲名朱松,字乔年。朱松掌家时,家道已经逐渐中落。朱熹从小就具有好学深思的性格,据史传记载,他小时很聪明,刚会说话时,父亲朱松指着蓝天告诉他:“这是天。”他听后马上就问:“天的上面是什么呢?”这丰富的想象力使朱松很惊异。后来从师读书,8岁时读《孝经》,10岁左右读《孟子》。14岁时,父亲病危,把他托付给崇安人刘子羽。18岁时,参加建州地方的“乡贡”考试,被录取。第二年,又中了进士。三年后,被派到泉州同安县任主簿。朱熹30岁那年,决心向当时的理学大师李侗求学,李侗非常满意这个学生。此后,朱熹就致力于以儒学为主体来构造他的哲学体系。朱熹30岁时,受诏奏事,他连上三篇奏章,坚持反对与金人议和的主战立场。47岁时,作为理学集大成的代表作《论语集注》和《孟子集注》编成。朱熹经历高宗、孝宗、光宗和宁宗四朝,做官约10年,其余40年都从事讲学和著作。朱熹于公元1200年(宋宁宗庆元六年)农历三月九日去世,留下著作70余部,总计460多卷;创办书院27所,门生达几千人。他的学生辑录有《朱子语类》140卷,清人李光地编有《朱子大全》100卷。纵观全部中国历史,朱熹是孔子以后最杰出、最有影响的思想家、教育家和学者。在他身后数百年的封建社会中,他的思想在中国的思想界一直占据着统治的地位。不仅如此,他的思想对日本、韩国及朝鲜的思想文化也有着广泛而深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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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忽的灵魂(英)拜伦 著;易晓明 译拜伦在英国文学史上素有“恶魔诗人”之称。他的书信是毫无掩饰的自我写真:放荡不羁的个性,暴风骤雨般的激情,内心的孤傲与孤寂使他的精神被判处了永久的流放。终于,我们再次领略了“苦闷出诗人”、“愤怒出诗人”等老格言的永恒价值。本书信选跨越了拜伦的一生,从少年时代一直到他告别这个世界的前夜。我们从此得以直接走入诗人的私语世界,体验他与英国贵族社会决裂的愤懑与漂泊异国他乡的那份孤独;同时,跟随诗人漂泊足迹,我们还能看到欧亚各国的风土民情,感受欧洲资产阶级民主运动与民族解放斗争的时代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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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人辜鸿铭钟兆云著本书包括:第一章:精神守望、第二章:一蓑烟雨、第三章:闲云野鹤、第四章:在神圣帝国的梦想里、第五章:课堂和政坛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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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传杨明[等]编著本书以详尽的文献资料,勾勒出莎士比亚的生活轨迹。通过追溯他的身世、爱情、婚恋、家庭,回顾他的创作生涯,进而剖析他的性格、人生观、宗教观、历史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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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的夜莺(俄)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Aleksandr Pushkin)著;张铁夫译在普希金丰富的文学遗产中,书信是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如同普氏色彩斑斓的一生一样,他的书信也是多主题的。政治书简反映了他那追求自由、反对专制的进步思想;文学书简渗透着他对许多文学问题的真知灼见;情书是普氏书信中最精彩的篇章,一封封情书就是一支支爱的颂歌。普氏的书信都是原始书信,其特点是朴实、自然、真挚,可以说是一种“没有艺术的艺术”,达到了“艺术的极致”。它们从方方面面反映了他的思想、生活和创作,有如一部用书信组成的自传,同时也给读者带来思想的教益和人生的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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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圣陶和他的家人庞旸著家庭是社会的一个细胞,是构成社会的最基础成员,只有第一个家庭的文化素质提高了,全社会的文化素质才有可能日趋完美。本书作者为了展示给读者叶老及其家人的生活,读了大量关于叶家三代的大量著作和有关文字,一次次去北京老宅叩访,又拜访了不少时老的生平旧故,因此这本书中生动细致的介绍了叶圣陶老人一生的足迹和他一家人的故事,尤其是着力描绘了二十世纪一个文化家族几代人的精神面貌,心路历程和家教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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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故人庐隐林伟民编选在中国,女性自觉投身文学创作并把自己的作品作为社会文化流通一部分的历史是短暂的。虽然历史上曾陆续出现过卓主文君、班婕好、蔡文姬、李清照一类才女写作,虽然晚清革命家秋瑾已经在她的作品中渗透了强烈的女性意识,成为由古代女性写作向现代女性写作过渡的先驱,但女性作家作为群体出现还是在狂飙突进的五四时期。在这场被喻为中国文艺复兴的新文化运动中,繁星璀璨般地出现了一批才华横溢的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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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落红季红真编选《萧萧落红》收录的许多亲历者的文字中,连一些基本的事实都存在着极大的出入。我不想也没有能力充分地考据清楚,宁愿保留各种不同的说法,这也相当于保留了一个时代的话语方式,可以使人们更清楚地看到萧红所处的文化语境。人们生活在这个拥挤的世界上,总免不了要被别人善意或恶意地误解,许多话语的陷阱都先入为主地限制着人们理解问题的思维方式。用罗兰·巴特的话来说,就是人们实际上生活在神话之中。一个在父权制的文化中以写作为生的女人,就更难于摆脱这种处境。萧红传奇般的经历,被人们谈论了多半个世纪,由于各种意识形态的背景而出入极大。就连萧红本人的诉说中,也免不了一个时代意识形态对想象力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