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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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年代的回忆王兆相著本书包括:加入中国共产党;少年时代;就读榆林中学;终南山的考验;初步开成;收编土匪史文华部;神府葭榆红旗不倒;独立师的建立;配合东征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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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马书生羌戈著本书包括:马上不能治天下;被皇帝出卖的平叛干将晁错;文武同辉哥俩好;军营中的骂人高手;壮志难酬,自叹命薄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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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特罗传宋长琨 主编古巴国务委员会主席菲德尔·卡斯特罗是一位极富传奇色彩的人物,这位西班牙人的后裔。不仅在古巴领导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社会革命。而且在拉丁美洲乃至整个世界都引起了极大的关注,第三世界国家把他称为一名自觉的世界革命论者。美国将他描绘为一个带枪宣传福章的传教士,他革命、战斗的一生为他谱写了作为名共产主义战士和民族英却的光辉篇章。(编者:G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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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人民共和国36位军事家陈宇编著为纪念中办民解放军建军七十五周年,缅怀为新中国诞生而奋斗牺牲的先辈,在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领导下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应上涨文艺出版社总社之约,编撰此书。以集中展现共和国军事家这个群体的辉煌风采,颂扬他们的赫赫战功和伟绩。好看,耐读,是本书编撰的基本指导思路。使读者在翻阅后对传主军事生涯有一个概略的了解,对他们的革合精神产生钦佩敬仰之情。本书由四部分内容组成,各位军事家的军中简历,军事生涯,图片,图片文字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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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英雄彭德怀林杰,王乃英著《盖世英雄彭德怀》让人受到震撼,得到启迪。彭德怀同志是深受我国人民爱戴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是我们党、国家和军队的杰出领导人,是国内和国际著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在近半个世纪的革命斗争中,他英勇奋斗,南征北战,为我国人民的解放事业立下了赫赫战功,为人民军队的发展壮大倾注了大量心血,为新中国的创立与建设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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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回忆录张震著《张震回忆录》深切缅怀了众多为新中国的诞生而英勇献身的革命先烈,翔实记录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对他的耳提面命和良多教诲,深情表达了一名老战士对青年一代的殷切希望。本书希望读者更多地了解我党我军的斗争历史和优良传统,不忘过去,立足现实,放眼未来,从而激发起高昂的政治热情,迈出坚实的步伐,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而努力奋斗。本书若能在这方面对读者有一点启发与帮助,则余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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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何应钦熊宗仁著何应钦的飞黄腾达,始于在黄博军校任总教官,后来追随蒋介石反共,由广州到南京,登上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军政生涯的峰巅。何应钦虽有其他元老望尘莫及的诸多荣衔虚位和社会活动,但却是身不由已,言不由衷的。 他出门忙忙碌碌,进家却显得空空荡荡;在与人相处或应酬时欢欢喜喜,而独处静卧时却忧忧愁愁,有时难免悲悲戚戚。何应钦生前由他自己或由别人所编织的历史死结,无论大陆还是台湾,向来认识并不一致。他塑造自己形象的材料,有些是他自己造的,有些是别人给的,有些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他曾几次试图解开一些有关他个人历史的死结,对某些似成定论但确有探究必要的他曾参与其中的历史事件的隐秘有所披露,但因主客观条件制约而未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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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彭德怀郭晨著书摘“松树开花排是排,湖南来了彭德怀。” 平江起义后,彭德怀带着满脑子问题上了井冈山,毛泽东欣然对他说: “你也走到我们这条路上来了!今后要一起战斗了。” 松树开花排是排,湖南来了彭德怀, 领着人马到江西,贫苦工农心花开。 湖南来了彭德怀,全山穷人到会场。 红旗插在黄洋界,山歌阵阵飘满冈。 湖南来了彭德怀,保卫井冈增力量, 红军个个真英雄,好比天上神兵降。 这首淳朴动人的民谣《湖南来了彭德怀》,70多年前,曾在井冈山,在湘赣边,在中央苏区流传,真挚地反映了千百万江西民众的心声。可见30岁左右的彭德怀,在湖南、江西一带就已经是有名的传奇人物了。他的名声是发动平江起义取得的,在转战江西以后扩展的。 1928年秋,平江起义一声春雷响,彭德怀的命运发生了彻底改变。 孔夫子说“三十而立”,这一年正是彭德怀的“三十而立”之年。这个苦娃子经过12年的探索奋斗,不仅自己顶天立地地“立”起来了,还在风雨如磐的中国大地上创立起一支打天下的红色劲旅。 一轮红日刚刚从东方升起,光芒四射,鲜艳夺目。泪水清澈,游鱼浮沉。起义刚获得成功,敌人就四处围拢过来,彭德怀漫步泪罗江畔,心情兴奋而沉重。 黄公略跑过来说:“德怀,省清乡督办署调集部队,组织湘鄂赣三省‘ 会剿’,敌人3个师10个团分三路进攻平江。你还有心思在这散步?” 彭德怀说:“公略,你猜我现在想什么?” 黄公略:“在敌军围困中,起义部队往何处去。” 彭德怀忧虑地说:“是啊,三路敌军,从三条公路直扑平江,在战略位置上对起义军极其不利。这里是不能久留的,可往何处去呢?” 黄公略直接地说:“井冈山!” 彭德怀望着他的眼睛:“何以见得?” “有起义前你写给我的密诗为证。”黄公略背诵起来,“马日事变教训大,革命必须有武装。秋收起义在农村,失败教训是盲动……” 彭德怀接过背诵:“惟有润之工农军,跃上井冈旗帜新。我欲依之为榜样,或依湖泊或山区。” 黄公略:“心中有了明灯,那就行动吧!” 彭德怀:“我已经收到湖南省委要求我与朱毛军联络的指示,正中下怀啊!撤出平江,走向井冈山!” 彭德怀率领红五军刚进入江西边界的时候,并不像民谣唱的那样威武雄壮,而是十分悲壮、沮丧。轰轰烈烈的起义日子转瞬即逝,如今摆在彭德怀和起义军面前的却是黑暗凄惨,是迷茫崎岖的山路。 起义将领彭德怀、滕代远、邓萍、贺国中等率领平江起义军在夜色中奔逃,跑到河边一棵大树下停住了。 红五军政委滕代远松口气说:“彭军长,左冲右突,总算突围出来啦! ” 军参谋长邓萍报告说:“损失惨重啊!许多同志牺牲了,一些旧军官和投机分子逃跑或叛变了,甚至有整连整排整班投敌的。现在只剩500多人。 ” 红五军撤出平江已经3个多月了,一直在湘鄂赣边界打游击,寻找上井冈山的机会。可是敌军前堵后追左夹右击,无法向井冈山转移。他们打了几百次仗,消灭了大批敌人,解放了铜鼓、修水以及许多重要市镇。他们自己也遭遇重创,减员1000多人,起义骨干黄纯一、张荣生、李力英勇牺牲。意志薄弱者和投机分子相继离队或叛变,四大队长李玉华假借军长命令,以打民团为名拉走全队。大队长雷振辉与李玉华勾结亦想叛变,彭德怀便令人把雷振辉监视起来。 用“叫花子”军来形容目前这支军队,一点儿也不过分。指战员的衣服褴褛不堪,冬天了,也没有钱没有工夫缝制冬衣,仍穿着打土豪没收来的各种式样的衣服。有戴礼帽的,有穿马褂的,有穿呢大衣的,五花八门,杂七杂八,能遮羞御寒就阿弥陀佛了。在彭德怀的军旅生涯中曾多次率领过“叫花子”军,这次是最狼狈的。 形势如此严重,贺国中拍着河边树干叹息:“第一次上井冈山失败了! ” 彭德怀痛苦极了,抚树仰天长叹:“苍天啊!天底下难道就没有我彭德怀的立足之地?!” 邓萍从兜里搜出张报纸,悄声说:“老彭,你妻子坤模登报声明,与你这‘共匪头子’脱离夫妻关系。” “没想到她对革命事业这样不坚定!”彭德怀接过报纸一揉一扔,想想又说:“她怕是被逼无奈,我都走投无路了。” 在平江起义之前被送回家乡的彭德怀妻子刘坤模的确是被逼无奈。彭德怀在平江造反的消息传到湘潭,湘江的反动武装便派兵抓她。她装扮成叫花子到处躲藏,头上挽起一个疙瘩结,脸上抹了灶灰,黑不溜秋地挑上铺盖,随同一个60多岁的老婶子沿途乞讨。从酷暑到寒冬,颠沛流离了半年多,吃尽酸苦。她后来又改名换姓,四处躲藏,曾化名刘飞,进了长沙南华女子中学读书,只读了8个月,被熟人认出,连夜偷偷地逃离了学校。她躲到湘潭偏远的农村小学教书,两个月换一所学校。她怎么幻想也“飞”不出厄运的笼罩。就在这期间她被迫登了启事,与“共匪头子”彭德怀脱离夫妻关系。 在奔逃中的彭德怀当然不会那么具体知道妻子的遭遇,但报纸的启事是摆在眼前的,他的心在滴血。滕代远点拨道:“老彭,先顾部队的出路要紧。我们走投有路,我们的立足之地在井冈山!” 彭德怀振作起来说:“对!留下吴溉之率领一、三纵队在平江、铜鼓、修水发展根据地,黄公略率领二纵队在浏阳、万载开辟根据地,我们率领主力部队,第二次向井冈山进军!” 一些掉队战士跑上来,见了彭德怀就哭,一战士问:“军长,我们能走到井冈山吗?” 彭德怀目光灼灼,坚定地回答:“能!一定能走到井冈山。” 战士:“可我们走了三个多月,还在原地打转,四周全是敌人!” 彭德怀凝视着夜幕中前面的小溪、远山,鼓动说:“你们看,涓涓细流,千回百转,最终要流进大海的;山间竹笋,被顽石所压,春天一来,总是要破土的。同志们,关键在意志,出路在搏斗啊!” 彭德怀率领残余部队在浓重的夜幕中出发了。看着疲惫饥饿、七歪八倒的战士们,平江起义轰轰烈烈的景象出现在他眼前,恍如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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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南宫搏著他先在大泽的边缘找寻流亡者的暗号,暗号很多,他用心辨别、判断,几乎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正式人泽中。大泽,没有道路,蔓草丛生,树木连绵,他用竹杖拨草,觅路前进。夜间,爬上树,在枝桠之间睡一夜,清晨,再继续前进。在大泽中的第一日他前进了二十七八里,其中开始的三四里,是有路可循的。第二日,他行进了十里,就遇到泥泞的沼地,他小心翼翼地找寻较为结实的泥土,一步步行进,其间,他打死了三条蛇。黄昏时,他遇到了三名流亡者,他们是莒人,躲藏在附近,这人是出来捕捉孤儿以供族人食用的。他们给予韩信必要的指示。第三天,韩信走出了沼池,穿过——个连亘八九里的森林,日落时,他发现厂一些流亡者的踪迹。于是,他向——个狭长的林凹行进。流亡者群的哨探,先发现了韩信,其中一名青年从树上跃下,阻止韩信的去路,——面收起弓箭。于是,在树后又转出两人来。“韩信,你来做什么?”树上跳下的那青年毫无礼貌地问,随后,又转向从树后转出的老人,“只有他一个人!”那老人向韩信啐了一口,又不屑地哼了一声。韩信于被轻蔑中有了怒意,直立着说:“何必对我如此?我也是韩国人啊!”那老人须发俱张,忿忿地叫出:“你这懦夫,你是韩国人?哼,你羞也不羞?我问你,你几时为韩国出过力?”这时,树后又转出一名受伤的青年来,他快速地阻止老人,温和地接口:“老世伯,不要难为他,韩信虽然不成器,却不曾做奸细赚钱,再者,也要看在徐姬面上。”韩信被老人指斥之时,僵立着,于听到徐姬之名时,睁大了眼目青——“韩信,徐姬受伤,你去看她吧——”受伤的那位青年人向左后方一指,“由此去,从两株对立的大树中穿过。”拦路的人让开了,韩信垂着头,于紧张和忧虑中举步前进,而在他的身后,有不屑的冷笑之声。太阳沉西了,落日的余光照着树梢。韩信终于找到了地头——一座用柔枝编成的棚屋。屋前,有两名受伤的中年汉子对坐着,冷观韩信。他忍气吞声问:“徐姬在里面?”“徐姬在里面——可没有钱给你花了!”又是侮辱,韩信两边太阳穴的青筋暴起,无边的愤怒,有似火焰燃烧。但是,他在行将爆发的刹那间,又自行忍住丁。矮着身,钻进棚屋。屋内,躺着四人,自然都是受伤者,韩信看左边两个,是男人,再慢慢地转向右边,屋内,流溢着药草的和人的血肉腐溃的气息。右边,一男一女,那女的,头面被药草所包埋,他无法看清,但是,他判断,这会是徐姬。于是,他近前,低声叫:“阿姊。”没有反应,似乎,伤者并未听到唤声以及不知有人走近。韩信心痛似绞,他想:“如果不是熟睡,这伤必将致命。”于是,他再叫唤,并且按捏她搁在小腹上的手——韩信从纤长的手指认出了徐姬。但是,当他接触到这一只手时,心房痉挛了。徐姬的手如火一样地炽热。“阿姊,阿姊——”他蹲下身,几乎是哭着叫出来。现在,他发现了徐姬的头面可怕地肿大着,右颊的一堆药草中,还有血水渗出。于是,她的目光移到大树枝桠之间,韩信筑了一个坚固的巢,她向着巢自语:“难道,我将和他在这个巢中永恒?”阳光照射着巢。她低喟,在爱情的夜间,在酷酵着爱情的日间,她避开了问题,而这刻,在天地都睡醒丁的此刻,问题浮了起来!她凝看着可以容纳两个人的巢。于是,她攀援而上,进入韩信的巢内——她嗅到—种植物的芳香。她同时看到了好几枝树桠,那是香木,它的香气会使蚊蚋远避。“韩郎的设备很周到啊!”她自语着,用力摇撼一根香木的支柱。终于,她拆了一根来。接着,她发现了—一柄刀,她拿起,稍稍犹豫,以刀割断了绑结的藤蔓。于是,她收拾韩信的用具、衣服,包扎起来。转身看下面,韩信还没有醒。她合上眼皮,咬紧牙,于犹豫中趋向决定,奋力将韩信的包袱抛下去,接着,她用一根树枝捣拆巢居,由于绑结的藤蔓已被割断,她很快地拆散了五根树枝,也将之抛下去。韩信醒了,吃惊地叫出:“相姬。”她漫应了一声,从枝桠间下来,看着他,沉滞地说:“韩郎,我不愿见你老死在大泽中。”“你……”他踌躇,经过两夜,经过爱情的滋润,他走出大泽的决心动摇了。她挺立在他的面前,挥手说:“韩郎,去吧,到楚军中去,项羽会需要有才干的人协助!”她严肃,她似是百万大军的统帅,下着命令。“相姬——再过几天,相姬……”他对大泽有了留恋,他对过去的两夜也有着依依。她冷峻地看着他,似乎,无情无义。“相姬,明天——”他似同乞求。“韩郎,你不能再因循了;每天,都会有明天的!韩郎,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相姬——”她一挥手,铿锵地说出:“从现在开始,从今天诞生!”相姬挺立着说出。她的身材矮小,她的形体成熟似乎不足,然而,在此时,她庄严,具有顶天立地的气概。韩信看着,心中肃穆,绵绵的情欲,——瞬间洗伐殆尽,他直觉地感到,面前的小相姬是神,不是人!在神的威严的鼓舞之下,在神的爱的关心之下,他终于点头,郑重地道出:“我从今天开始——”于是,相姬浮出——丝浅笑,拾起包袱,递给韩信。“现在。”韩信双手接住包袱。“现在!你向西北走,穿过大泽从这一路走,你不会遇到过去的人;”她以命令似地口气说出,稍缓,再说,“我向东南行,我回去。”“相姬,我们立刻分手?”“是的,我们必须分手。韩郎,走吧!”她说着,发出口哨,召唤她的狗。韩信木立着,相姬的策励,使他惊醒,可是,要他立刻就走,要他毫无反顾地即时离开和分别,心中不免于有情。他设想着和组织着致意之言,他思拟着将是重逢,以及如何预约再见的时间地点。“是的。我们出了重围,可能只剩两万人!不过,我们又非如此不可,请你们两位全力从事!”韩信说着,发下兵符和将令。——兵符与将令发下之后,是不能再议论了!纪信与周苛,领了八千名壮健的兵士出发。于是,韩信再集中壁内的精兵,选拔一万两千人,开启正面的壁门,向东出击。酷烈的战斗在平原上展开,韩信的正面部队迅速地冲破了楚军第—道包围线!但是,当他们稍获进展时,西楚霸王出现了,在攻击中挺进的汉兵,一发现西楚霸王的大旗,未战先乱,纷纷向壁退却。韩信下令关上正面壁门,对壁外的一万两千精兵不予理会,同时他亲率全军自南面而出,循着纪信开辟的走廊,疾驰向刘邦军中。一万两千精兵的牺牲,使汉王和大将达成了会师的目的,不过,这并不是脱离危险。当韩信在战场上见着汉王时,楚兵又已填补缺口围了上来。“大将——”刘邦气短,于看到韩信时,颓丧地说,“我们还有多少兵?”“但有大王在,天下的兵皆属于大王厂韩信在危急之际,努力鼓舞汉王的雄心。“大将,楚兵太多了,四面都是……”刘邦默然,眼前的形势使他不敢侈想。“大王放宽心,我保证大王能出险,现在就冲!”韩信冷静地“妈妈的!”刘邦痛苦地骂着,“又会有许多人死啦!好吧,大将,听你指挥!”这时,将军樊哙走过来,向韩信行礼,企图报事;韩信凛然看了他一眼,以手势制止他发言,随说:“樊哙,先将你左臂包扎起来,我不许伤将流血!”樊哙一怔,胀红了脸,立刻命人为自己裹伤。“大王,请和樊哙在一起,向西北行!”韩信说着,匆匆上马,疾驰而去。于是,新的战斗展开了!两支汉军的会师,并未扭转战场的形势,楚军的行动显然较快,当韩信将队伍调整,准备集中一点,以攻势掩护退却时,楚军却已反其道而行,将汉军的原集点击破,这方面的指挥者曹参,败退到中央来。韩信连忙调滕公一支兵顶去。接着,他去将自己的近卫军凋出一千人,命将军夏侯婴兼带,赶上去策应。这是战场的一面,目前,战场有许多面——忽然,急报到来,西楚霸王项羽在西北方出现了,原来派在西北方为汉王开路的一支兵溃散,将军曹勃、曹陌兄弟被杀……韩信又派人自北方迂回向西北侧击——可是,樊哙和刘邦也败回了。只有一个短时间的隔别,刘邦已狼狈不堪,看到韩信时,浮躁地嚷着:“大将,你要上去啦,项羽不让我走——”“大王,”韩信严厉地回答,“请整军再往西北。”刘邦愕然,项羽在西北方,自己怎能再去呢?他想骂,但形势紧张,怕触怒韩信而不可收拾,只得忍住了,转而以痛苦的神情,说:“大将,项羽在西北方啊,我被他打了回头。”“现在,项羽已转入南方了,大王速走!”韩信仍然严厉地说出。一说完,他就传出一项特别的命令:“各军分别突围,各自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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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粟裕徐学初著1927年初夏,国民党反动势力制造“马日事变”,长沙骤然腥风血雨,众多共产党的优秀儿女血洒湘江。在幸免于难的进步分子中,有这么一年轻人,他20岁就成了国民革命军第24师师长叶挺麾下一员骁将。17年后,当他率领的只有数千人的部队在苏北车桥歼敌逾千的捷报传到延安窑洞时,慧眼识将才的毛泽东当场说了一句极有预言性的话:“这个从士兵成长起来的人,将来可以指挥四五十万军队。”这位被毛泽东所常识的将领,便是后来屡建奇功、威震八方被誉为中华战神的一代名将粟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