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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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思考陈希米 著这是一本探讨两性关系与爱欲的哲学小说。小说以银幕上的角色和现实中的友人共同完成故事的构造。意大利电影主人公陶尔出海历险,引发四位女友对爱情与边界的思考和发问。女友俪信奉爱情至上,一切皆为男人;女友苓困滞于两性情感交流失衡,认为真诚袒露方为爱情;女友钦怀念已失去的精神高峰;女演员卓丫在文艺片中大胆袒露,探索边界。卓丫与陶尔相恋后,陶尔再次出海却终未归返。小说形式新颖,跨越了虚构和非虚构的界限,在炽热的爱情叙事与零度的哲学纯思间穿梭越行。作者以女性视角,对爱欲进行了直白、理性、深入、细致的探索,将西方诸多哲学假说融入女友们的恋爱百态中进行解读,既是一场对两性关系的深度审视和追问,也是反思当代婚恋困境的头脑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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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山传奇昆山 著《白马山传奇》出自年逾90岁的长者昆山之手。60年前,年轻的他在白马山待了3年,和油茶场工人和当地村民打成一片,听到许多关于白马山的历史奇闻和美丽传说。现在,他凭着惊人的记忆力,以这些故事为背景,创作了《白马山传奇》。书中所述故事跌宕起伏,曲折离奇,扣人心弦。有行侠仗义的英雄豪杰,有称霸一方的恶霸地主,有欺压百姓的流氓地痞,还有“神仙”和“妖魔鬼怪”……作者撰写该书的主旨,不仅是为了记录这一民间文化,更主要的是为了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道德。中国古代儒家讲究“孝、悌、忠、信、礼、义、廉、耻”,近代孙中山先生倡导“忠、孝、仁爱、信、义、和平”,书中正面人物都具有忠勇、仁爱、正义、清廉的优秀品质,他们疾恶如仇,除暴安良,锄强扶弱,一身正气。相信这样的故事很容易在基层群众中生根立足,不仅能获得老一代人的青睐,也能获得当今年轻人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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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去之间时晓 著《来去之间》是一个情感悲剧故事,乡下妻子对上海打工丈夫万庭的怀疑和不安,完全是一个误会,因为房间里出现了一条无法解释清楚的女性蕾丝内裤。在妻子持续不断的质疑下,精神恍惚的万庭在工地上触电身亡。这个故事的背后,不是妻子对丈夫的不放心,而是乡村对城市的不信任。小说中两口子的误会是虚构,但现实中的故事可能就是事实。时晓出于善良的愿望,将残酷虚拟化,将悲剧人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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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沈从文《边城》是沈从文久负盛名的作品,由此奠定了他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这是一部田园诗般的杰作。写湘西边地和平时期的爱情故事,风俗牧歌。在这部小说中,沈从文描绘了一个如同世外桃源般的边城小镇,以及一个纯粹、美丽而淡淡忧伤的爱情故事。在他的笔下,湘西淳朴天然的人情世道,野性自由的生命形态,以及澄澈纯净的人性,均一一铺呈开来,婉约而惆怅。沈从文关于“爱”与“美”的美学理想,在这部小说中得到了完整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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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花邓安庆 著毕业生张云松终于得到一份广告公司的文案工作,但陌生复杂的职场规则、猛然落下的经济重压,令他渐渐意志消沉。直到在一个名叫望花的小镇出差,他遇见赵娟,一个迫于家庭压力不得不留在镇上的女孩。两个同样渴望逃离的年轻人惊喜于彼此的相似,他们在犹豫和试探中越走越近,却发现,一种障碍横亘在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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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走的鼓楼鲍磊 著我和你一样,来自小地方。我们都很倔强、勇敢地活在大城市。为梦想,或者只是为离开本身。我们心中依然温暖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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牦牛、绵羊、山羊和猪的故事贡却加措 著,觉乃·云才让 译本书系《藏族经典寓言小说丛书(汉藏对照)》之一。本书以常见动物“牦牛、绵羊、山羊、猪”为主角,以比喻和自然象征的手法来写作,其中的田野风光和泥土气息极为浓厚。通过“它们”的视角和坎坷命运来影射人类社会,不仅包含了丰富多彩的地域文化和美学思想,同时暗含藏族同胞与大自然和睦相处的生态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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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花水运宪 著长篇小说《戴花》讲述了20世纪60年代末,以主人公“我”为代表的一批大学生来到德华电机制造工厂,进入生产一线学习实践、成长蜕变的故事。“我”与师傅莫胡子是师徒,亦是对手,两代人之间的矛盾冲突无处不在,但矛盾之下展现的,正是二人对平凡职业的敬畏,对极致的追求,对梦想的执著,对工匠精神的完美诠释。《戴花》以工厂两代炉工劳模的奋斗史,写出了两代技术工人身上不同的时代印记、相同的精神传承,是一部工业题材小说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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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的路冯绍龙 著《走过的路》展现了20世纪七八十年代辽宁省西部的一个偏远山村的风土人情和一群普通人的生活。主人公新平走出农村,扛着行李裹挟在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踏上创业之路。在城市工作和创业过程中,新平靠着勤劳、朴实的农民本色,一步步实现着人生的跨越。事业家庭双丰收的他,人到中年越发思念家乡,想着家乡的人民,想念之前的生活。后来新平毅然选择回归家庭,回归故乡,找寻生活本来的模样……小说引发读者对人生理想、人性以及生命更深层次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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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舞台李晓珞 著《纸舞台》,是一本借用纸质传播的演出书。全书由十二篇故事构成,以舞台思维叙事,将往事、今事和人物事构成意象连接,篇篇独立,风格卓立,又自成叙述体系,为新一代文学创作蹚出了一条新路。李晓珞的叙述丰富了文学和戏剧的层次,亦从叙事的对立中还原出叙述本身。正如她一直主张的,即也许没有什么特别,不过要回到正常,正常是此时最急迫最缺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