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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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世言陆人龙 著这部小集反映了统治阶段内部争夺皇位的斗争,其中融汇了一些民间传说。如第一回写尚书铁铉,在永乐帝起兵靖难时,他领人马在济南正行抵抗,后兵败被杀。他的两个女儿也被下入教坊。全书有相当多的篇幅揭露了官场的腐败黑暗,官吏的贪污残酷。本书以宣扬忠臣、义士、烈女为主调,第十四回歌领十四岁的少女妙珍割臂肉为祖母医病,又刳肝疗救祖母。这部小说有少量的性描写和僧人的淫乱,清政府认为它们诱引人的情欲,故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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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迁徙程贤章,胡小钉著贾皇后乔装骑士赶往许昌,密令险阻隔南迁队伍,只为一睹程文的仪表风采。南迁队伍请女巫驱邪,却意外招来横祸,绑架程公子却是为酋长招亲,南迁行动背后的宫廷争斗,刀光剑影,血雨腥风,时隐时显,鲜有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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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演义故事袁真,王徐英编写由古至今,文学作品汗牛充栋,不胜枚数,本书乃公认的古典小说中之经典名著。从中不但能读到离奇的故事,还能了解中国神世俗化后的窝囊相,了解吃人制度的血腥、以及一些民俗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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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故事王凤龙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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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国.第3部,金戈铁马孙皓晖著燕昭王极是通达谙事,立即在破落的蓟城修筑了一座华贵府邸,并在庭院用青铜打造了一座黄金台阁,而后便用仅存的全副王室仪仗隆重地请郭隗出山,人住黄金台,拜为国师!消息传开,列国士子油然想起了当年秦孝公于穷困衰弱之际真诚求贤的先例,不禁大是景仰,纷纷投奔燕国,一时成为风潮。其中最著名者便是魏国名将乐羊的后代子孙乐毅、赵国的名士剧辛与齐国的稷下学宫令邹衍。乐毅拜亚卿,掌军政实权;剧辛拜上大夫,领政务民治;邹衍拜上卿,统领国政。就在秦武王张扬兵威的这两三年里,燕昭王君臣同心协力在燕国力行变法,废除隶农旧制与老掉牙的井田制,推行平民皆有土的新田制;与此同时,乐毅招募丁壮、打造兵器,竟在短短两三年中训练成了一支五万多人的精锐新军;农田开垦,百工勤奋,商旅繁忙。这样,古老的燕国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举国一片热气腾腾起来。所有这一切,白起都不知道,只是在北上途中不断听到草原牧民对燕国的惊叹,才敏锐地嗅出了一丝异常的味道。按照甘茂的说法:燕国子之曾与张仪事先有约,不会敌视秦国,只要来回路途不出事,迎接新君当无意外;最大的危险是近几年醉心兵制变革的赵国与对秦国积极深的魏国,因为回途不可能再耽搁一个月绕道九原,而必须经过赵魏回秦,若两国阻拦,便是大事;之所以此行非白起莫属,正在于这两国很可能趁火打劫。白起原是低职将领,在邦交大事上自然以甘茂决断为主。但一路行来,白起却生出了一丝警觉:燕国大势已经发生了变化,甘茂判断可能有误。若果真如此,事情就大大地麻烦,燕国会不会轻易放走蠃稷母子就成了第一难题。若贸然公开进入蓟城,使燕国觉察了嬴稷母子的未来身份,便有可能适得其反,如何行动?须得打探清楚再做决断。白起一路冷静思忖,便选定了在这个既便于骑兵机动又十分隐蔽的于延水河谷扎营探察。他派出的是新任千夫长王陵与两名生于燕国的北秦子弟。这个王陵也是北秦子弟,非但长相做派酷似匈奴骑士,更有一样长处:极是机警灵动,不识字却记性惊人,举凡山川河流人物,走过见过一遍便永远不忘,口述再长的军令也是一字不差,被军中戏称为“鹰眼狐心”,也是秦军的后起之秀。派他去,白起完全放心。王陵一走,白起军营便一日一换扎营地点,但那柱狼烟却始终在第一扎营处笔直插天。军旅大事力求牢靠再牢靠,王陵记性再好,也必须给他一个可靠标志。这一日狼烟骤然消逝!附近树林中埋伏的秦军骑士立即飞马狼烟处,将王陵带回新帐。王陵一番备细叙说,白起才明白燕国果然发生了乾坤大变,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禀报前将军:我还见到了栎阳公主,知道了新君母子的大略处境。”白起恍然拍掌,却只有脆捷的两个字:“快说!”及至王陵一口气说完,白起却更是沉默了。在燕国天地翻覆的岁月里,各国的特使与人质却是命蹇事乖。由于子之在燕国非同寻常的权力膨胀,当时各国都深为不安:子之若“禅让”成功,天下王室权力的神圣性便会大为松动,会形成一种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可怕现象——才智杰出之士非但可位极人臣,而且可以君临一国。虽然是大争之世,臣子据封地而逐渐取代原来的君主已经屡见不鲜,远的不说,近在眼前的便有韩赵魏三家分晋,齐国田氏取代姜氏,但是,那毕竟都是发生在春秋三百多年中的一个过时潮流了。进入战国,根基远远不能与春秋新兴地主相比的布衣之士,凭超凡才能出将人相匡定乾坤者大有人在,但由权臣而君主,却还没有一个先例。假如子之“禅让”成功,便将给天下战国君主提出一个极为重大的挑战。在这“烨烨雷电,不宁不令,高岸为谷,深谷为陵”的岁月,一顶顶王冠落地再也寻常不过,谁敢说这个强横凌厉的子之一定不会做君主?谁又敢说这个子之不会引发天下布衣之士的夺位潮流?这便是天下各国对这个老弱燕国的局势格外关注的根本原因了。正因为如此,连燕国八杆子都打不着的楚国也派出了长住蓟城的特使,小小蓟城一时竟成为邦交使节的云集之地。当时,最关注燕国局势的便是秦齐赵三国。齐国是燕国东邻,既是燕国多年的靠山,又企图在燕国变化中牟取最大利益;赵国是燕国南邻,与燕国却是纠结重重的老冤家;秦国基于连横破除六国合纵的需求,与燕国结盟最深,要用燕国来牵制齐国赵国。张仪谋划将栎阳公主远嫁燕易王,又不遗余力地稳定子之。归根结底,为的便是要燕国成为秦国在东方的忠实盟邦。正是基于这种长远目光,在于之实际掌权的时候,秦惠王反倒将自己最小的儿子派到燕国做了人质特使。这一决策是告诉燕国:不管燕国有何变化,秦国都会与燕国友好。而人质的实际含义便是以王子做抵押,以保秦不负燕,秦若负燕,则王子任燕国处置!既是特使,使命自然是单一明确:监视子之,不问燕政,随时向国君通报消息。这种特使虽然有很大风险,但却很是消闲,大都住在本国商人开办的上等客寓里,只有没有本国客寓的楚国特使住在燕国驿馆里。秦国王子蠃稷有王族之身,又是最强大的秦国特使,便获得了子之特有的关照:单独居住在一座三进庭院,仆役全部由燕国官府派出,还有二十名甲士专司保护。几年下来,蠃稷母子与这些特使一样,生计虽然清苦,倒也是平安悠闲。及至于之禅让而燕国内乱爆发,进而齐国大军伐燕,蠃稷母子与各国特使便是大祸临头了。太子姬平一发兵,子之部将便杀死了齐魏韩赵四国特使,而后诏告天下嫁祸于太子势力。栎阳公主告诉王陵:就在杀害四国特使的那天夜里,子之部将又去杀害嬴稷母子,嬴稷母子却突然失踪了,偌大庭院的七八个仆役没有一个人知晓。后来蓟城便成了半城废墟半城尸体,栎阳公宅多方寻觅嬴稷母子,竟是毫无踪迹。直至王陵找到这个已经隐居在燕山的老公主,才知道了栎阳公主近日查访到的一个不确定消息:嬴稷母子可能还在蓟城之内,只是不知何处。“栎阳公主凭甚有此推测?”白起冷不丁问了一句。王陵低声道:“公主说,她的一个老侍女在燕王身边。燕王有次与乐毅秘商什么,老侍女听见了嬴稷的名字。她猜测:王子可能被燕王保护在一个隐秘处所了。”白起瞄了王陵一眼:“你以为当如何行动?”王陵思忖道:“末将以为:燕国秘密保护王子,必是要与秦国结好,将军以堂堂国使身份向燕王交涉,当无难处。”白起用手中树枝不经意地点着地图上的燕国,摇摇头:“开初可能是保护,然则我王在洛阳一出事,此事可能就变了。新燕王雄心勃勃,又有乐毅、剧辛辅助,此举可能另有所图,否则如何连栎阳公主也被瞒了?如今山东六国,谁不期望秦国内乱?”王陵思忖道:“向林胡借兵,胁迫燕国放人如何?”白起一挥手:“不行,一则延误时间,二则横生枝节,可能生出更大麻烦。”王陵说:“但凭将军决断便是。”白起吩咐道:“只有靠自己,秘密行动……”便是一番低声吩咐。王陵一拍双掌:“妙极,我打头。”暮色四合,蓟城倏忽陷入了无边暗夜之中。虽说已经复苏,但蓟城毕竟商旅萧瑟,还远远没有如临淄、大梁、咸阳那般繁华的夜市,加之春寒料峭,国人还未从窝冬期回转过来,天一黑便关门闭户歇息了。寻常人家要节省灯油,甚至连偶然的夜间劳作也是摸黑,更不用说睡觉不点灯了。如此一来,白日闹哄哄人流四溢的蓟城一入夜便是万籁俱寂一片茫茫昏黑,惟有王宫的点点灯火点缀出星星暖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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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豪门红颜汤雄著本书记述的旧上海女性,几乎被今天的人们所遗忘;在上海滩杜月笙、黄金荣、张啸林的威焰下,她们饱经人世沧桑,又不无传奇色彩;在豪门大宅钟鸣鼎食、纸醉金为的生活背后,是没有尊严,没有自由,肆意蹂躏,始终终弃的凄绝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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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天子刘恒著本书以波澜壮阔的史实为依据.惊心动魄的事件为蓝本,细致入微、曲折生动地讲述了大清开国皇帝顺治流星般耀眼的极具传奇色彩的戏剧性一生。敏感聪慧的福临六岁时,在母亲庄太后的运筹帷幄下登基坐殿。十三岁亲政时,帝国正处在内忧外患、狼烟四起的凶险境地。年少的他志向高远,胸襟开阔,克服了各方面的艰难险阻锐意革新,以儒家思想治理国家,为康乾盛世奠定了坚实基础。顺治是中国历代帝王中罕见的性情中人,他热情冲动、压抑苦闷的火山般复杂多变的性格,注定了他天崩地裂的悲剧命运。虽贵为帝王,可他想做的事做不成,不愿干的事却总有人逼着他去干,一腔悲愤无处发泄。在位十八年,他没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国事让他心力交瘁,婚姻则使他遍体鳞伤。他违心大婚,无奈废后,爱上弟弟的福晋,宠了值得宠爱的女人,却使整个后宫充满怨恨。皇后妃子们争相邀宠而相互倾轧,母子之间各怀心思互不理解更使他痛苦万分。他羡慕向往平常人的安静生活,不惜削发为僧。然而,生于帝王家的他只能在政治矛盾、宫廷斗争以及情感旋涡中苦苦地挣扎,最终以失败收场。一个励精图治、充满活力的少年天子,一场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生大戏刚开幕就更然而止,令人扼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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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与剑(波兰)显克微 支 著,梅汝恺 译《火与剑》所描述的波兰历史的不幸,堪称为人类史上极其可哀的民族大悲剧,是国家兴亡史上的一幕千古奇冤。《火与剑》所塑造的“碉堡最易从内部攻破”的特洛伊木马型的赫米尔尼茨基,其多侧面的对这类奸雄的刻画,是很成功的,其认识价值极大,“因为从帝国主义者的眼睛看来,惟有他们是最要紧的奴才,有用的鹰犬,能尽殖民地人民非尽不可的任务。”赫米尔尼茨基艺术形象塑造的独特性,毋妨可看做为《火与剑》对世界文学的一种绮丽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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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核上的长安城林润翰一开始,外公将它送给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很当一回事。外公说:“这是我爷爷的爷爷,花了整整十年工夫精雕细刻做出来的。现在,就送给你啦。”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颗通红如玛瑙的桃核,它不过手指头大小,上面用浮雕手法雕了些东西。细细看去,可以看清那是一城门,城门上有门楼,城墙上有箭垛,城墙绕了一圈,正好将整个桃枋裹住了。要说精致,也确实是很精致了。瞧,连城墙上的一条条砖缝,门楼上翘起的飞檐上挂着的风铃,也历历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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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殇瀛泳著近日,由北京千里文化策划,中国电影出版社出版的《权殇》已进入市场,马上掀起了一股奕訢热。在书店里,一位中年男人拿着这本书爱不释手,他说自己一直很喜欢奕訢,这是一个很具代表性的人物,初任议政王时雄心勃勃,在猜测和嫉妒中还忍辱负重地寻找救国的方法。奕訢的这种精神,很值得学习。奕訢(1833~1898),道光皇帝第六子,咸丰帝皇弟,同治帝皇叔父,光绪帝皇伯父。他生活的年代民变不断,烽烟四起,列强环伺,鲸吞蚕食,清帝国大厦将倾,风雨飘摇。他如同一匹瘦马,在坎坷崎岖的古道上拼力拉着大清王朝这辆破车,试图重整山河。同治初年,他获封议政王,实掌着朝廷大权,终于平定“内乱”,与西方列强相安,创造了“同治中兴”。之后直到光绪末年,他除了被罢官的十年里,一直在主持国家权力中枢军机处和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相当于宰相,内政外交系于一身近三十年之久。从他身上,我们完全可以看清当时的政治、权力变幻风云。奕訢五次被起用,四度被罢官,是晚清时期仅次于慈禧太后的第二号重要人物。奕訢是自古以来帝王家里第一个睁眼看世界的人,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