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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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卫星情人村上春树“我”暗恋的小堇在22岁那年春天,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恋爱。就像笔直扫过广大平原的龙卷风一般热烈的恋爱。至于对象则是比小堇大17岁的已婚女性妙妙。受妙妙之邀,刚从大学退学的小堇加入她的贸易公司,并跟随她前往希腊进行商务旅行。然而在希腊的一座小岛上,小堇遭遇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令妙妙束手无策。“我”在妙妙请求下前往希腊,从小堇储存在笔记电脑磁盘里的文书中,发现了二人不可言说的人生秘密,这秘密将伴随我一生,成为我和小堇之间永恒的联结。 -
月与蟹【日】道尾秀介孤独的少年慎一在校园中饱受孤立与欺凌,只有挚友春也和鸣海陪伴左右。他们一起在神秘的“寄居蟹神”面前虔诚地许下一些小愿望,谁知,这些愿望竟奇迹般成真。家庭变故突然降临,这一切似乎与十年前的船难惨剧有关。陷入痛苦之中的慎一释放了心中的阴影,许下了可怖的愿望,而这次“寄居蟹神”能否再度回应他的呼唤呢? -
死刑之病[日] 栉木理宇 著,磨铁文化 出品惨案接连发生在关东北部布满稻田的农村。受害者大半是年轻人,下至十六岁,上至二十三岁。不久,榛村大和作为二十四起谋杀案的嫌疑人遭到逮捕,其中能够立案的却只有九件,一审中他被判处死刑。某一天,大学生笕井雅也突然收到了榛村大和的来信——我罪该万死,但应该是因为八起命案,绝不是九起。你能帮我证明吗?原来,他是昔日曾经照顾过雅也的面包店老板。温柔的笑容、干净的双手和刚出炉的黄油面包的香味 ……监禁无辜的被害者后残忍将他们杀害的,也是那双手吗?在调查过程中,雅也渐渐发现,自己正在这起事件中越陷越深...... -
谍海沉浮[美]约翰·杰克斯,董惠铭本书是著名美国历史小说作家约翰·杰克斯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小说以南北战争为背景,通过一名联邦特工、一名南方军官、一名女演员等多个性格鲜明的角色钩织成的故事网,再现了震惊整个国家,甚至改变历史进程的林肯被刺事件。小说情节一波三折、故事悬疑迭起,作者在宏大的历史叙事同时,尤其注重对细节的把握,读者甚至能感受到泥泞的街道,闻到战场上刺鼻的烟雾。作者通过细致的研究和史诗般的叙述,揭示了美国内战期间鲜为人知的间谍和反间谍历史。本书译者是约翰·杰克斯的长期译者董惠铭,其译笔老练,对原著作者的写作手法尤为熟悉,能很好地还原原著风格。 -
海蒂[瑞士]约翰娜·斯比丽 著,翟红梅 译小海蒂一岁时就成了孤儿,与外婆、姨妈相依为命。五岁那年,姨妈为了工作将她送到独居在阿尔卑斯山上的爷爷家。外人眼中性格孤僻、冷漠阴郁的爷爷,渐渐被天真烂漫的小海蒂所温暖,爷孙俩在阿尔卑斯山上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后来,姨妈蒂提突然来到山上,把海蒂带走,送到法兰克福的一个富裕人家,给腿有残疾的克拉拉小姐当伴读。活泼率真的海蒂给克拉拉循规蹈矩的日常带来了很多欢乐,两人也渐渐成为了好朋友,但海蒂始终不适应远离大自然的城市生活以及管家的各种规矩,因此患上了梦游症,人也日渐虚弱……善良的海蒂还会回到阿尔卑斯山上吗?她和克拉拉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呢? -
金庸译文 达蒙.鲁尼恩短篇小说选【美】达蒙.鲁尼恩暂缺简介... -
火边的艾丽丝【挪威】雍·福瑟 著 张莹冰 译在峡湾边的老房子里,一位老妇人西格涅躺在长凳上,眼前浮现出自己二十多年前时年轻的样子:她站在窗边,望着水面,等待丈夫艾斯勒归来。那是十一月下旬的一个周二,在那个可怕的日子里,他划着小船出海,然后再也没有回来。她的记忆不断涌上心头,回想起他们俩一起生活的日子,以及更远的地方:西格涅想起了家里的前几代人,他们与无情的自然之间的斗争,一个家庭的关系纽带,一直到艾斯勒的曾曾祖母艾丽丝——从那时起,就有人再也没有从峡湾回来过。在这部娓娓道来的文学中,所有的时刻都栖息在同一个空间里,过去的灵魂与那些仍然活着的人相遇、碰撞。这是一部杰作,是对爱情与失去的一次令人难忘的探索,也是对婚姻和命运的思考。 -
迷失[法]安妮·埃尔诺 著,袁筱一 译《迷失》是安妮·埃尔诺在一年半的时间里与一位年轻的已婚男子(苏联驻法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秘密恋爱的日记。她的代表作《简单的激情》就是根据这段恋情改编的,但在这本书里,她的文字是直接的、原始的、未经过滤的。日记记录的时间是1989年至1990年,那时,安妮离了婚,有两个已成年的儿子,住在巴黎郊区,年近五十。她的情人不定时地去那里看她,她无心写作,等待着他的电话,她只是为了感受欲望和下一次约会而活着。当他离开,欲望消退,她觉得自己离死亡又近了一步。埃尔诺的作品以简洁而著称。在《迷失》中,她摒弃了一切矫揉造作,将文字精简到最赤裸、最脆弱的程度,创作出这部陷入爱情、欲望和绝望中的女性记录。 -
空衣橱[法]安妮·埃尔诺 著,张洁 译可能会带有记忆的主观视角,但埃尔诺的写作没有谎言和虚构。她的第一部作品《空衣橱》就是这种“埃尔诺文学”的开端。在这部处女作中,埃尔诺用生硬原始的句子讲述了她与周遭世界区隔的过程:从二十岁的非法堕胎开始,追忆到适应环境的童年,再到青春期的创伤,因家庭而感到的羞耻,以及被一个资产阶级男孩抛弃。 在本书中,她谈到了造成这种区隔的机制,谈到了文化及一种文化形式对个体的影响,后者把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其所生活环境的敌人。 -
我爱迪克美]克丽丝·克劳斯 著,理想国 出品近年来,关于性别、种族、宗教、地域等身份政治元素的讨论逐渐占据世界舆论场的中心,与此同时,道德审判又诡异地呈现出越发保守与严苛的面貌,仿佛在这个越发动荡、危险的世界中,个体生命的尊严只能通过身份认同来彰显。然而,身份政治已经逐渐显露出它的后果——世界被撕裂成一座座孤岛,人与人的联结越发艰难;随着资本主义的全球扩张,消费主义的无孔不入,信息与数据的过度生产和控制,我们被物化为无差别的欲望主体,一个符号,一串程序,甚至与他者的边界都因同质化而显得可疑:我们惊惶不安地想确认的不是“身份”,而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中的存在与位置;我们真正想守卫的不是一段关系,而是与真实的人类建立起的联结。那么,我们这些身份不明又一无所有的现代人,要如何找到自己,又该如何相爱呢? “No woman is an island-ess.”克丽丝·克劳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杰出的示范。 女性,艺术家,39岁,已婚,这是克丽丝的社会身份。在一次拜访中,她疯狂地爱上了丈夫的同事迪克,并开始和丈夫一起给迪克写情书。“已婚夫妇会经常这样为了写情书而通力合作吗?”“西尔维尔,这位教授普鲁斯特的欧洲知识分子非常善于分析爱情的细枝末节。”作为丈夫,西尔维尔对自己进行了一场精神分析: “这是自去年夏天以来,克丽丝第一次这般兴高采烈、情绪饱满。既然他爱着克丽丝,就不忍心看到她伤心。也有可能是他正在写的那本有关现代主义与纳粹大屠杀的书遇到了瓶颈,或是对下个月即将重返教学工作感到恐惧。还有一种可能,他是个变态。” “艾玛(西尔维尔将克丽丝比作包法利夫人)刚开始迷上你时,简直是对我残存自尊的严重打击。我们的性生活又变得充满活力,起因却是一项全新的色情行为:给你写信,迪克。每一封信不都是一封情书吗? 迪克,自从我开始给你写信,我写的都是情书啊。而我之前并不知道的是,这些情书其实是我写给爱情的信,其实是我在腼腆地重新唤醒在相当压抑的情感下休眠的力量。” 在给迪克写情书的过程中,不仅是婚姻关系的双方获得了对爱情的别样理解和久违的性生活,更重要的是,通过给迪克写信,她逐渐意识到,迪克只是一个被用来投注爱意的对象,一个不重要的客体: “亲爱的迪克,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杀了你。你变成了我‘亲爱的日记’……” 而这样的迷恋,其实更像是一场实验,一场案例研究: “相比游戏,这更像是个项目。我在给你的那些信里写下的每个字都是真心的,但同时,我开始将其看作一次最终能了解爱情和迷恋的机会。” 更重要的是,她从中找到了作为抒情主体的“自我”: “谁应该有发言权,又是为什么呢?这才是唯一的问题。” 她的谈论范围从个人的感情扩大到自己的事业,扩展到对文学、艺术、哲学、精神分裂、女性主义等诸多领域,扩大到对他人与世界的关切: “如果因为女性囿于‘个人化’而未能创造出‘普世‘艺术,那为何不把“个人化”变得普世起来,使其成为我们艺术的主题呢?” 有趣的是,克丽丝将这些书信寄给了迪克,并以这些为素材举办了一场展览: “这些信件似乎开启了一种新的文学类型,一种介于文化批评和虚构作品之间的文体。你曾经说过,你多么希望按照这个思路来改造你们学校的写作课程。你愿意让我在我明年3月的文化研究研讨会上读一段吗?这似乎向着你所倡导的对抗性表演艺术前进了一步。” 而这本《我爱迪克》,便是这场展览的文字版本,是克丽丝的精神自传,同时,它也是一场抽象浪漫主义的爱情游戏,一部革命性女性主义邪典小说,一册20世纪文化批评研究合集,一本艾玛•包法利自己写的《包法利夫人》……克丽丝以如此自觉而健全的写作提供了一种珍贵的想象:我们可以从欲望的海洋与数据的洪流中夺回身体和感知,重新成为一个“人”——“没有什么固定不变的自我,但它存在着,而借由写作,你可以设法捕捉到自我的变化。”;并与其他“人”建立确凿的联结——“我们坠入爱河,是希望能把自己固定在对方身上,不再坠落。” “迪克,我知道当你读到这封信时,你会明白信中所述都是真的。你明白这个游戏是真实的,或者说比现实更真实,比它所意指的一切都更真实。” “我爱迪克”,这是一句炽热而坦荡的单恋声明,也是一场革新书信体的文学实验,更是一份英勇的女性主义宣言——关于如何使用第一人称来言说,以及女性如何重新生成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