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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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撰写的自传(苏)叶夫图申科著;苏杭译本书由两部分组成,一是叶夫图申科为俄国和苏联一些诗人描绘的肖像,本文上面论述的就是这一部分;二是作为本书开篇的《提前撰写的自传》,就是60年代初开始走向世界的青年诗人叶夫图申科在出访欧洲时交给联邦德国《时代》周刊发表的一部篇幅较长的自述。这篇《自传》披露后不久,法国《快报》便加以转载,继而被译成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地出版,引起了轰动。时隔四分之一世纪,也就是1989年,苏联国内读者才从《真理报》上第一次读到这篇著名的文章。 -
末代女教主刘昊主编;马里奥著本书又名:末代女教主。 -
我的大学(苏)М.高尔基(М.Горький)著;聂刚正等译童年的一天,“我”大病初愈,看护“我”的父亲却不幸染病身亡。“我”跟随母亲坐船到外祖母的家乡尼日尼去生活。无忧无虑的日子很快结束了。人与人之间充满欺诈与争斗。外祖父是当地染坊行会的头子。“我”跟随母亲回去的时候,两个舅舅正在闹分家。雅科夫舅舅的孩子萨沙唆使“我”将过节用的白桌布染蓝,致使我被外祖父打得失去了知觉。 -
孙犁代表作孙犁著;中国现代文学馆编;刘慧英编选内容简介孙犁,河北安平人,原名孙树勋中国现代著名作家本书收入其小说代表代20余篇,散文10余篇孙犁长期在河北白洋淀一带生活和工作,他的作品从许多方面勾勒时代和社会的风俗画面,以明丽流畅的笔调刻画了众多劳动者,尤其是农村青年妇女的形象,形成了朴实深沉、优美淡雅的文风。他的创作风格及一些学习、模仿孙犁风格的中青年作家群通常被人称为“荷花淀派”。 -
吴组缃代表作吴组缃著;中国现代文学馆编;计蕾编选中国现代文学,一般指1919年五四运动前后至1949年新中国建立这一阶段的文学,其间跨度有30年左右。30年在一个国家文学发展的历史上不过忽然而已,然而这30年的文学史却是不可忽视的。在惊天动地的时代巨变、中西文明的碰撞与交融、寻觅人生的辛苦遭逢中,不仅产生了许多伟大的作家和传世之作,而且其文学主潮,从那时起,就为今天的中国文学积攒着激情和趋向,成为了今天中国文学的前奏。最早,五四新文学运动成为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先声。这一时期的文学,不仅以白话文的倡导推进了文学向人民群众和现实生活的回归,而且在作品内容上,也和旧民主主义文学风貌迥异,即高举彻底反帝反封建的革命大旗。其中尤以新文化运动的伟大旗手鲁迅的创作影响巨大,一批优秀作家以其丰厚的创作实绩,推动了写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创作流派的形成,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发展做了伟大的奠基与开创。随着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作为口号提出并形成运动,特别是随着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的成立,中国现代文学的主潮,越来越成为新民主主义革命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许多作家直接间接地受到革命思想的洗礼,开始自觉地把文学作为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武器。“左联”以外的进步作家,亦因其坚持人民的立场和现实主义创作道路,同样成就斐然,融会成进步的文学洪流,推动中国现代文学进入成熟阶段,使那时的文学呈现出繁荣、复杂、丰沛的格局。“七七”事变以后,家国危殆的局面更加激发了作家感时忧国的情怀。随着解放区的创立和发展,解放区文艺运动也蓬勃高涨。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制定了革命文艺运动的路线和政策,深刻回答了“五四”以来革命文学发展过程中长期存在的一系列问题。贯彻毛泽东文艺路线的结果,使解放区文学艺术的各个方面都呈现出一片崭新的气象。与此同时,“国统区”的文学,虽然环境和条件均和解放区不同,但进步文艺界在鞭挞黑暗呼唤光明方面同样高潮迭起,奔涌着走向新中国,走向人民文艺的伟大会师。本书是中国现代作家吴组缃的一本小说集。 包括小说《一千八百担》、《离家的前夜》、《两只小麻雀》、《小花的生日》、《栀子花》、《金小姐与雪姑娘》、《官官的补品》、《菜竹山房》和散文《扬州杂记》、《村居记事二则》、《柴》、《泰山风光》、《差船》、《副官及其他》等二十三篇。 -
诺贝尔文学奖文库宋兆霖主编;赵平凡编暂缺简介... -
诺贝尔文学奖文库宋兆霖主编;雨林编暂缺简介... -
普希金诗选(俄)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著;黎华等编译这本《普希金诗选》精选了普希金诗作中有代表意义的抒情诗三百多首。诗歌按创作年代的先后进行编排。诗集同时附有几十幅插图,这些插图均出自俄文版的《普希金诗集》,有些是照片,有些是普希金自己的画作,都非常精彩。 -
闲情偶寄(清)李渔撰;胡明伟选注《闲情偶寄》于康熙十年(1671)由翼圣堂首次雕版印行;后出的《笠翁一家言全集》将十六卷《闲情偶寄》并为六卷改名为《笠翁偶集》,附于书后;《笠翁偶集》曾单独印行。现存诸本《闲情偶寄》以雍正八年(1730)芥子园《笠翁一家言全集》刊本为佳。 -
斯居戴里小姐(德)E.T.A.霍夫曼(E.T.A.Hoffmann)著;韩世钟等译;杨武能选编本书内容:玛德莱娜·冯·斯居戴里住在圣·奥诺雷街上的一幢小房子里。她善于写华丽的诗词,又为路易十四和曼特侬所宠爱,因而出名。大概是一六八○年的秋天吧,有人深更半夜猛烈地敲这一家的大门,声音震动了整个走廊。操持小姐的少量家务同时兼任厨螬师、用人和门房的巴蒂斯特,经女主人点同意,已到乡下参加妹妹的婚礼去了;这样,只有小姐的侍女马蒂尼埃尔一人看家。她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想起巴蒂斯已经离开,家里只有她与小姐,别无他人保护,她想到巴黎曾经发生的撬锁、盗窃和谋杀等种种罪行,就确信是一帮暴徒探悉这幢住宅孤僻,于是在屋外捣乱,一放他们进来,便想要对主人施行恶举,所以她胆战心惊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把巴蒂斯特连同他妹妹的婚礼也都咒骂一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