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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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纳百川青海省博物馆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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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兰纺织品珍宝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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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水北调中线工程重要考古发现 河北卷河北省文物局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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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木简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南越王博物院 编本书是作者关于敦煌学的十篇讲稿的合集,图文并茂,全彩精装。十篇讲稿分别为:敦煌文化遗产的人文环境和文化特性、敦煌学与敦煌文化、怎样读懂敦煌、敦煌写本的“约定俗成”、敦煌方志写本的地域特色、中国民俗传统体育的文化内涵、敦煌学研究的“旧材料”和“新问题”、浙江学人与敦煌学、简论丝路人物和“敦煌人”——“莫高精神”的主体。由于作者与浙江、与敦煌的因缘,他对浙江学人与敦煌学了解甚深,在书中更是对一些问题提出了独到的个人见解。这十篇讲稿均为面向大众读者的敦煌学普及内容,浅近易懂,适合作为了解敦煌学的入门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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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考古严文明,李水城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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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考古研究文集暂缺作者本书是一部针对武威地域考古研究的论文集。全书以历史分期为脉络,串联起不同学者在不同视角下对该地区文物、遗址、遗迹的探索与研究。书中既有对个案遗址的详细介绍、对重要文物的深入考证,还有对同类遗址性质及其历史价值的辨析和论述,如对武威磨咀子汉墓和雷台墓发掘的补充考证、对新出唐代墓志和造像的探析、对西夏墓彩绘木板画的考论等。本书以图释文,以翔实的考古报告图示、文物实拍为图像支撑,为完善武威地区历史文化遗址档案提供了重要补充,也为该地域遗址调查与研究课题的实施提供了有益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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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忆春秋马宇彤三十栋别具特色的天津名人故居,走过百年风雨,无言矗立,却能够让今天的人们穿越时空,去聆听曾经发生在其间的时代故事,从这些故事中折射出近代天津乃至近代中国的真实履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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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楫济千里陈克天津因运河而生,因运河而荣,十四个篇章,全景展现天津运河之自然地貌、遗存分布,追溯漕运兴衰,讲述南北交融。诗词雅集、园林曲艺、武术杂技,无不具备。天津,不负河海要冲、畿辅门户之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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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渚墓葬方向明良渚文化是长江下游地区新石器时代一支重要的史前文化,在中华文明起源进程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良渚古城开创了同时期都城营建、布局的新模式,良渚玉器是中华玉文化的主要源泉,以反山M12为代表的王陵在同时期显贵墓葬中随葬器物最为奢华。就良渚文化墓葬而言,这一阶段墓地的选择、营建已形成了一整套的模式和规模,葬具中除了独木棺之外,还有罩框形的椁,并形成不同层次的随葬品摆放。不同规模、不同等级的聚落墓地中,随葬品中的陶器、石器、玉器、象牙器、嵌玉漆器等,其种类、数量、组合、品质等是聚落规模和等级聚落的标志,不少随葬品还具有鲜明的性别特征和地域特征,等等,这些都成为聚落内部社会组织和聚落群之间关系的反映,精美的随葬品和同时期的精美实用器,汇聚了这一时期工艺的精华,成为探究这一时期礼仪祭祀、观念形态的重要资料。本书结合目前最新的考古研究成果进行撰写,力求用科学的解析和通俗的语言,为读者形象描绘出良渚文化时期人类社会与自然环境相生相伴的场景,描述了良渚墓葬的有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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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小说发展史毛信德“小说”一词在中文里历史久远,《汉书·艺文志》将“小说家”列为九流十家之末,他们的记录与历史相通,但不同于官方的正史,系“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殷芸小说》据说产生于南北朝时期的梁代,是我国很早以“小说”命名的著作,多为不经之谈。唐传奇的出现带来新气象,如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所说:“小说亦如诗,至唐代而一变,虽尚不离于搜奇记逸,然叙述宛转,文辞华艳,与六朝之粗陈梗概者较,演进之迹甚明,而尤显者乃在是时则始有意为小说。”但是中国现代小说的产生有特殊的时代背景,离不开外来的影响。我国近现代文学的奠基人和杰出代表,往往也是翻译家。这种现象在世界文学史上是不多见的。晚清之前,传统文人重诗文,小说作为一种文学创作形式,地位不高,主要是供人消遣的。到了20世纪20年代中期,小说受重视的程度已不可同日而语。1899年初《巴黎茶花女遗事》出版,大受读书人欢迎,有严复诗句为证:“可怜一卷《茶花女》,断尽**游子肠。”1924年10月9日,近代文学家、翻译家林纾在京病逝。一个月后,郑振铎在商务印书馆的《小说月报》上发表《林琴南先生》一文,从三方面总结这位福建先贤对中国文坛的贡献。首先,林译小说填平了中西文化之间的深沟,读者得以近距离观察西方社会,“了然地明白了他们的家庭情形,他们的社会的内部的情形,以及他们的国民性。且明白了‘中’与‘西’原不是两个截然相异的名词”。总之,“他们”与“我们”同样是人。其次,中国读书人以为中国传统文学至高无上,林译小说风行后,方知欧美不仅有物质文明上的成就,欧美作家也可与太史公比肩。再者,小说的翻译创作深受林纾译作影响,文人心目中小说的地位由此改观,自林纾以后,才有以小说家自命的文人。郑振铎这番话实际上暗含了这样一个结论:中国现代小说的发达,有赖于域外小说的引进。鲁迅也是在接触了外国文学之后,才不再相信小说的功能就是消磨时间。他在作于1933年春的《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一文中写道:“说到‘为什么’做小说罢,我仍抱着十多年前的‘启蒙主义’,以为必须是‘为人生’,而且要改良这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