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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闲斋笔记
作者:(清)陈其元著;杨璐点校
出版社:中华书局
出版时间:1989-04-01
ISBN:9787101004663
定价:¥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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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庸闲斋笔记的几个特点:
一、史料广博。监于作者博学多见,既生活于名门望族之中,又宦游四方,见多识广,所记斐然。首述家世、盛蹟,实卽清代的兴衰史缩影。既有乾隆鼎盛时期,弘曆驻跸陈氏安澜园、御批渤海藏真帖的盛況、韻事,又有太平天国之后,陈氏子姓“沟壑之转,四方之散,第宅焚毁、老成凋谢”的描述和荆棘铜驼之感叹。游宦见闻中吏治得失方面,记有“宰白鸭”之事:漳、泉二府“富户杀人,出多金给贫者代之抵死”,谓之“宰白鸭”,卽使上官讯出真情驳回县里,县官也要因反供而倍加酷刑,而“白鸭”的父母因用了富人的钱,怕案審清反置全家于死地,不敢翻案。因此每年枉死的人命“不下百数十起”。清人黄霁青在潮州集中亦记潮州“宰白鸭”之事。杨钟羲著雪桥诗话卷十並引之。足见所述极真实。“捕盗专恃眼缐之误”一条,记同治十一年清兵在扬州一带捕盗反遭大败,“眼缐乱指百姓为盗,几至株连冤死许多人。陈其元生于多事之秋,所记有些与太平军、捻军、天理教及白莲教有关。如记闽浙总督季芝昌恐白莲教一案株连良民百姓,将“教匪名册”焚毁,使数千户得以保全,地方亦无事,而自己却被遣戍新疆至死。这些,都揭示了官场的黑暗,百姓疾苦。见闻中,还有涉及中外交涉方面的内容,如卷五俄国使臣所著聘盟日记,记尼卜初(卽尼布楚)条约签订之后,俄使进京入觐的详细经过,陈其元“一本原文”,“以见外国尊崇中国”之意。记“澱山湖洋人劫案”,写英国流氓抢劫钱糧船,並打死军民十余人一事。陈其元下令捕获了三个作案的洋人匪徒,却因“治外法权”,竟被英国领事放跑,陈“至今思之,愤填胸臆!”书中还录“西国近事匯编”,取当时外国报纸所发消息“有关中外之大计者若干条”。陈主张“留心世事之学”。中外史料对照参阅,方得史实大觀。科学技术方面,“李善兰星命论”一条,陈其元用太阳系的科学观点分析了“星命论”的荒谬,指出王侯、庶民並非命中注定。对西方科学,他是崇信的,如“泰西测量法”,写太阳中有黑子,“黑子之见,不为灾異”,所论甚辩。“泰西制造之巧”,写德国铁甲战船驶抵吴淞,机器局冯竹儒用一千五百两银买船铁一片。又记西医的解剖屍体验病;德、法的气球空战等等。对于左宗棠创设书局、奏开船政局,李鸿章奏开轮船招商局等事,都有称颂。关于读书治学一类,“难博学”、“攷据之难”、“重宋版书之无谓”及“经文句读異解”等条,都写了读书心得及治学方法;“历代官名官制之異同”、“职官服章之沿革”,及“耕耤大典”、“卤簿名物记”等皆涉国典朝章之攷证,有裨史乘。
二、史料珍贵。有些或为它书所未载,或为后来著书人所援引。如卷八“姓之变更”一条中记述的钱陈羣及钱择石本姓何;李鸿章本姓许,“人知之者鲜矣”。至于陈其元所在的陈氏一门本姓高,则在卷一郭琇弹劾高士奇一事中有记载:郭並指陈元龙与高士奇为交结,有叔侄之称。
得旨一並休致。陈元龙奏辩道:“陈宗本出自高,:若果臣交结土奇,何以士奇反称臣为叔?”事遂得白。后章唐容在清宫述闻中援引此条。卷一所述其曾叔祖陈渼善医术,官礼部时,相国和珅召令为自己看病;而座主王杰对陈说:“此奸臣,尔去必以药杀之!”陈渼进退维谷,只得不赴和珅之召,故遭一贬而再贬。陈康祺所著郎潛纪闻中徵引此条,並有评说。陈其元与名臣、学者多有交往,如左宗棠、曾国藩、李鸿章、丁日昌、俞樾等人,于文章政事,多有受益;其所记名人轶事,亦多为它书未载。如林则徐遣戍新疆时,曾暂寓杭州闻蓝樵家,而闻是陈其元的外舅,当时陈正值而立之年,锐意经世之学,撰写“籌边策”、“屯田议”等文呈林则徐,与林意合,称叹他有“贾生之才”;林並详述了屯田籌边与开发海运的重要。后来林则徐出任陕甘总督时,卽用屯田之法。这些史料,可补正史之不足。
三、对史实执论较公允。如卷四借戴熊兆之口直斥贪墨官吏:“农夫服田力穑,沾体塗足,终岁勤勤;所积不过锱铢之赢;独士大夫居则高堂大厦,出则结驷连骑,衣锦彇,食粱肉,与若辈苦乐,奚啻天渊。卽令尽心民事,不敢怠慌,已恐折福,況复驕奢淫佚,贪号无厌,广积金帛,谓可遣之子孙。昭昭在上,決无是理!”卷五“侵赈之报”一则中,陈其元笔斥贪污救灾款项的山阳教论:“夫凶年饥岁,小民转辗沟壑,呼天望救,幸得赈济,真是生死肉骨。司其事者,宜如何尽心,以慰民望;乃从而侵蚀之,此其心与豺狼何異?”陈其元在青浦办理丰备仓事,胥吏要从中渔利,陈说:“此区区之钱,皆荒年哀哀窮人之食也,尔等今日幸饱食暖衣,何忍夺饥民他日口头食乎?”胥吏听了皆相顾动色。
一、史料广博。监于作者博学多见,既生活于名门望族之中,又宦游四方,见多识广,所记斐然。首述家世、盛蹟,实卽清代的兴衰史缩影。既有乾隆鼎盛时期,弘曆驻跸陈氏安澜园、御批渤海藏真帖的盛況、韻事,又有太平天国之后,陈氏子姓“沟壑之转,四方之散,第宅焚毁、老成凋谢”的描述和荆棘铜驼之感叹。游宦见闻中吏治得失方面,记有“宰白鸭”之事:漳、泉二府“富户杀人,出多金给贫者代之抵死”,谓之“宰白鸭”,卽使上官讯出真情驳回县里,县官也要因反供而倍加酷刑,而“白鸭”的父母因用了富人的钱,怕案審清反置全家于死地,不敢翻案。因此每年枉死的人命“不下百数十起”。清人黄霁青在潮州集中亦记潮州“宰白鸭”之事。杨钟羲著雪桥诗话卷十並引之。足见所述极真实。“捕盗专恃眼缐之误”一条,记同治十一年清兵在扬州一带捕盗反遭大败,“眼缐乱指百姓为盗,几至株连冤死许多人。陈其元生于多事之秋,所记有些与太平军、捻军、天理教及白莲教有关。如记闽浙总督季芝昌恐白莲教一案株连良民百姓,将“教匪名册”焚毁,使数千户得以保全,地方亦无事,而自己却被遣戍新疆至死。这些,都揭示了官场的黑暗,百姓疾苦。见闻中,还有涉及中外交涉方面的内容,如卷五俄国使臣所著聘盟日记,记尼卜初(卽尼布楚)条约签订之后,俄使进京入觐的详细经过,陈其元“一本原文”,“以见外国尊崇中国”之意。记“澱山湖洋人劫案”,写英国流氓抢劫钱糧船,並打死军民十余人一事。陈其元下令捕获了三个作案的洋人匪徒,却因“治外法权”,竟被英国领事放跑,陈“至今思之,愤填胸臆!”书中还录“西国近事匯编”,取当时外国报纸所发消息“有关中外之大计者若干条”。陈主张“留心世事之学”。中外史料对照参阅,方得史实大觀。科学技术方面,“李善兰星命论”一条,陈其元用太阳系的科学观点分析了“星命论”的荒谬,指出王侯、庶民並非命中注定。对西方科学,他是崇信的,如“泰西测量法”,写太阳中有黑子,“黑子之见,不为灾異”,所论甚辩。“泰西制造之巧”,写德国铁甲战船驶抵吴淞,机器局冯竹儒用一千五百两银买船铁一片。又记西医的解剖屍体验病;德、法的气球空战等等。对于左宗棠创设书局、奏开船政局,李鸿章奏开轮船招商局等事,都有称颂。关于读书治学一类,“难博学”、“攷据之难”、“重宋版书之无谓”及“经文句读異解”等条,都写了读书心得及治学方法;“历代官名官制之異同”、“职官服章之沿革”,及“耕耤大典”、“卤簿名物记”等皆涉国典朝章之攷证,有裨史乘。
二、史料珍贵。有些或为它书所未载,或为后来著书人所援引。如卷八“姓之变更”一条中记述的钱陈羣及钱择石本姓何;李鸿章本姓许,“人知之者鲜矣”。至于陈其元所在的陈氏一门本姓高,则在卷一郭琇弹劾高士奇一事中有记载:郭並指陈元龙与高士奇为交结,有叔侄之称。
得旨一並休致。陈元龙奏辩道:“陈宗本出自高,:若果臣交结土奇,何以士奇反称臣为叔?”事遂得白。后章唐容在清宫述闻中援引此条。卷一所述其曾叔祖陈渼善医术,官礼部时,相国和珅召令为自己看病;而座主王杰对陈说:“此奸臣,尔去必以药杀之!”陈渼进退维谷,只得不赴和珅之召,故遭一贬而再贬。陈康祺所著郎潛纪闻中徵引此条,並有评说。陈其元与名臣、学者多有交往,如左宗棠、曾国藩、李鸿章、丁日昌、俞樾等人,于文章政事,多有受益;其所记名人轶事,亦多为它书未载。如林则徐遣戍新疆时,曾暂寓杭州闻蓝樵家,而闻是陈其元的外舅,当时陈正值而立之年,锐意经世之学,撰写“籌边策”、“屯田议”等文呈林则徐,与林意合,称叹他有“贾生之才”;林並详述了屯田籌边与开发海运的重要。后来林则徐出任陕甘总督时,卽用屯田之法。这些史料,可补正史之不足。
三、对史实执论较公允。如卷四借戴熊兆之口直斥贪墨官吏:“农夫服田力穑,沾体塗足,终岁勤勤;所积不过锱铢之赢;独士大夫居则高堂大厦,出则结驷连骑,衣锦彇,食粱肉,与若辈苦乐,奚啻天渊。卽令尽心民事,不敢怠慌,已恐折福,況复驕奢淫佚,贪号无厌,广积金帛,谓可遣之子孙。昭昭在上,決无是理!”卷五“侵赈之报”一则中,陈其元笔斥贪污救灾款项的山阳教论:“夫凶年饥岁,小民转辗沟壑,呼天望救,幸得赈济,真是生死肉骨。司其事者,宜如何尽心,以慰民望;乃从而侵蚀之,此其心与豺狼何異?”陈其元在青浦办理丰备仓事,胥吏要从中渔利,陈说:“此区区之钱,皆荒年哀哀窮人之食也,尔等今日幸饱食暖衣,何忍夺饥民他日口头食乎?”胥吏听了皆相顾动色。
作者简介
陈其元(1812-1882),字子庄,晚年自号庸闲,生长在浙江海宁一个鼎族之家。先任直隶州知州,后发往江苏补用,受江苏巡抚丁日昌的青睐,先后代理南汇、青浦、上海几个大县的县令。六十二岁辞官,侨居武林。归来后泉石优游,娱情翰墨,遂成《庸闲斋笔记》,先得八卷,后补写四卷,共十二卷,计十四万余言。本书内容相当丰富,俞樾《序言》也说:"《庸闲斋笔记》一书,首述家门盛迹,先世轶事,次及游宦见闻,下逮诙谐游戏之类,斐然可观。"
目录
序
卷一
卷二
1没而为神三则
2纵大鱼获报
3狐知医
4前世事二则
5科场中鬼神
6科场中尤王体
7武夫不知文字
8凌厚堂之怪诞
9雅谑
10李地山殉难
11入昭忠祠之滥
12迷信扶乩受祸
13难博学
14古树中異物
15上海县城隍之灵應
16畜鸭之利弊
17三千金不及一鱼
18科名热中之笑柄
19论和议书
20扬州烈女
卷三
2121鬼神报应之灵两则
22居官奢俭之关系
23用兵以气为主
24童子证明悍匪
25福建宰白鸭之惨
26捕盗专恃眼缐之误
27折狱须慎
28地方官微行之利弊
29左爵相创设书局
30青浦城隍神之灵異
31曾文正为巨蟒转生
32高僧转世
33泰西製造之巧
34西人行兵诡诈
35中西礼俗之異点
36鼓三通箭一发之攷证
37嘉庆癸丑科佳话
38宋故宫遗址
39赚梁山舟学士书
40饮食不可过饱
41製造食物之秽
42治疾单方
43钱晓庭画
44圣祖不喜吸烟
卷四
45攷据之难
46闽海鱼斩
47袁痴
48朱文正之风趣
49中国史纪外事之讹
50日本让国之美谭
51闽省州县虧空案
52冥司勘校侵用勇粮
53贾岛墓
54郑延平焚儒服图诗
55古人转世
56小说误人
57绉云石
58记粤逆洪秀全事
59邹鸣鹤之梦
60麟庆之梦
61张文祥行刺案
62成得行刺案
63张忠敏入梦
64圣教西行
65董曹两相国遗事
66道光朝州县陋规之纷议
67不轻裁陋规之用意
68自称其弟为令弟
69历代官名官制之同異
70读书贵识字
71沈约诗韻
72曾左友谊之始末
73祸福变幻
74迷信生肖笑柄
卷五
75蒋振生书法论
76乞儿传
77詹长人
78婺州斩牛俗
79陈鼎纪狗头人之荒唐
80金华山龟龙
81棍徒陷害浴堂主
82勿勿
83侵赈之报
84季封翁焚教匪名册
85朱柏庐
86日本人斥陆王之学
87天主耶稣两教之互争
88越南进贡表文
89沧浪亭
90纪文达烟量
91罗文俊奏对得体
92张船山题画鹰诗
93杨鬍子歌
94漕督谐诗
95马通人性
96五子登科
97聘盟日记
卷六
98泰西测量法
99大蛇追轮舟
100奇形之人物
101宋元明之残山剩水
102士大夫宜留心本朝掌故
103职官章服之沿革
104居官以能说话得便宜
105海中異物
106前定数
107为善之报
108好善乐施之法
109说梦
110栗恭勤公为河神
111五星聚奎
112神灵荡寇
113江苏督抚请減苏松太浮粮疏
114仲子崔为父报仇
115孝媳
116文昌为淫祀
117孟子之子
118海甯陈氏安澜园
卷七
119梦王十朋
120开吴淞江
121劫运
122冥王用通事
123华亭令戏懲武秀才
124修归太仆墓
125耕耤大典
126卤簿名物记
127辨何桂珍之冤
128古人被冤
129陈卧子
130华亭县分析攷
131作官须明公罪私罪
132洋将之儒雅
133孙文靖公
134姚菩萨
135金岱峰
136触忌讳
137寿春亭之诙谐
138李善兰星命论
139岁阳月阳月名解
140三十六禽之相配
卷八
141李广遗裔之蕃昌
142古人姓字因避讳改称
143蒙古状元
144崔府君著灵異于宋高孝两朝
145廟鬼慢神
146重宋板书之无谓
147海忠介手植梅树
148官方与生事之关系
149卢毕二公之爱才
150今时之桃花源
151独处山村四十年之妇人
152律例之精微
153钟表上罗马字
154僧尼秽迹
155糊塗官
156梦阅场屋文
157姓之变更
158西国近事彙编
159应敏齐精于折狱
160红楼梦之贻祸
161剖解屍骸验病
162盗案被诬
163偿债猪
164雍正朝不识鸦片烟
165东洋参
166于忠肃谏易储疏
卷九
167南匯三忠
168变颂
169举人进士国子生之沿革
170测远镜
171纥字也不识
172读书句读之舛误
173诗文借对
174诗文二十四名
175字之别解
176作字省文
177避讳改名
178古人用典之杜撰
179于支日月风云星雷皆有雌雄
180官文书数目字
181鹅与鴈本一种
182月忌
183阅卷宜慎
184青紫不指服色言
185破窰记亦有所本
186传名之有幸有不幸
187资秉之異
188关侯岳侯之封谥
189鉴别书画无真识
190左宗棠奏停武职捐例
191鉴别书画真偽之不易
192文宗赐林文忠輓联
193春秋五传
194高僧入轮迴
195乩语之灵验
196长寿术
197恒太守遇鬼
198神仙中人
199做官不可有邀功心
200南匯李高士
201以水洗水
202皆吾
203青蛙神
204解元抄袭陈文二则
205鸭儿优贡
206巡检作恶之报
207愿为良臣毋为忠臣
208文宗之爱民
209和珅查抄单
210团练害民
253女子从戎
254李方伯姬人殉节
255仕途中豪侠风
256仕途中炎涼態
257愚民不解文告
258決文特识
259朱久香之行谊
260朱茮堂叔姪之忠谨
261富阳王高士
262曾侯甘心受欺
263王烈妇
264金余二善人
265福星轮船失事
266杨遇春逸事
卷一
卷二
1没而为神三则
2纵大鱼获报
3狐知医
4前世事二则
5科场中鬼神
6科场中尤王体
7武夫不知文字
8凌厚堂之怪诞
9雅谑
10李地山殉难
11入昭忠祠之滥
12迷信扶乩受祸
13难博学
14古树中異物
15上海县城隍之灵應
16畜鸭之利弊
17三千金不及一鱼
18科名热中之笑柄
19论和议书
20扬州烈女
卷三
2121鬼神报应之灵两则
22居官奢俭之关系
23用兵以气为主
24童子证明悍匪
25福建宰白鸭之惨
26捕盗专恃眼缐之误
27折狱须慎
28地方官微行之利弊
29左爵相创设书局
30青浦城隍神之灵異
31曾文正为巨蟒转生
32高僧转世
33泰西製造之巧
34西人行兵诡诈
35中西礼俗之異点
36鼓三通箭一发之攷证
37嘉庆癸丑科佳话
38宋故宫遗址
39赚梁山舟学士书
40饮食不可过饱
41製造食物之秽
42治疾单方
43钱晓庭画
44圣祖不喜吸烟
卷四
45攷据之难
46闽海鱼斩
47袁痴
48朱文正之风趣
49中国史纪外事之讹
50日本让国之美谭
51闽省州县虧空案
52冥司勘校侵用勇粮
53贾岛墓
54郑延平焚儒服图诗
55古人转世
56小说误人
57绉云石
58记粤逆洪秀全事
59邹鸣鹤之梦
60麟庆之梦
61张文祥行刺案
62成得行刺案
63张忠敏入梦
64圣教西行
65董曹两相国遗事
66道光朝州县陋规之纷议
67不轻裁陋规之用意
68自称其弟为令弟
69历代官名官制之同異
70读书贵识字
71沈约诗韻
72曾左友谊之始末
73祸福变幻
74迷信生肖笑柄
卷五
75蒋振生书法论
76乞儿传
77詹长人
78婺州斩牛俗
79陈鼎纪狗头人之荒唐
80金华山龟龙
81棍徒陷害浴堂主
82勿勿
83侵赈之报
84季封翁焚教匪名册
85朱柏庐
86日本人斥陆王之学
87天主耶稣两教之互争
88越南进贡表文
89沧浪亭
90纪文达烟量
91罗文俊奏对得体
92张船山题画鹰诗
93杨鬍子歌
94漕督谐诗
95马通人性
96五子登科
97聘盟日记
卷六
98泰西测量法
99大蛇追轮舟
100奇形之人物
101宋元明之残山剩水
102士大夫宜留心本朝掌故
103职官章服之沿革
104居官以能说话得便宜
105海中異物
106前定数
107为善之报
108好善乐施之法
109说梦
110栗恭勤公为河神
111五星聚奎
112神灵荡寇
113江苏督抚请減苏松太浮粮疏
114仲子崔为父报仇
115孝媳
116文昌为淫祀
117孟子之子
118海甯陈氏安澜园
卷七
119梦王十朋
120开吴淞江
121劫运
122冥王用通事
123华亭令戏懲武秀才
124修归太仆墓
125耕耤大典
126卤簿名物记
127辨何桂珍之冤
128古人被冤
129陈卧子
130华亭县分析攷
131作官须明公罪私罪
132洋将之儒雅
133孙文靖公
134姚菩萨
135金岱峰
136触忌讳
137寿春亭之诙谐
138李善兰星命论
139岁阳月阳月名解
140三十六禽之相配
卷八
141李广遗裔之蕃昌
142古人姓字因避讳改称
143蒙古状元
144崔府君著灵異于宋高孝两朝
145廟鬼慢神
146重宋板书之无谓
147海忠介手植梅树
148官方与生事之关系
149卢毕二公之爱才
150今时之桃花源
151独处山村四十年之妇人
152律例之精微
153钟表上罗马字
154僧尼秽迹
155糊塗官
156梦阅场屋文
157姓之变更
158西国近事彙编
159应敏齐精于折狱
160红楼梦之贻祸
161剖解屍骸验病
162盗案被诬
163偿债猪
164雍正朝不识鸦片烟
165东洋参
166于忠肃谏易储疏
卷九
167南匯三忠
168变颂
169举人进士国子生之沿革
170测远镜
171纥字也不识
172读书句读之舛误
173诗文借对
174诗文二十四名
175字之别解
176作字省文
177避讳改名
178古人用典之杜撰
179于支日月风云星雷皆有雌雄
180官文书数目字
181鹅与鴈本一种
182月忌
183阅卷宜慎
184青紫不指服色言
185破窰记亦有所本
186传名之有幸有不幸
187资秉之異
188关侯岳侯之封谥
189鉴别书画无真识
190左宗棠奏停武职捐例
191鉴别书画真偽之不易
192文宗赐林文忠輓联
193春秋五传
194高僧入轮迴
195乩语之灵验
196长寿术
197恒太守遇鬼
198神仙中人
199做官不可有邀功心
200南匯李高士
201以水洗水
202皆吾
203青蛙神
204解元抄袭陈文二则
205鸭儿优贡
206巡检作恶之报
207愿为良臣毋为忠臣
208文宗之爱民
209和珅查抄单
210团练害民
253女子从戎
254李方伯姬人殉节
255仕途中豪侠风
256仕途中炎涼態
257愚民不解文告
258決文特识
259朱久香之行谊
260朱茮堂叔姪之忠谨
261富阳王高士
262曾侯甘心受欺
263王烈妇
264金余二善人
265福星轮船失事
266杨遇春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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