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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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红楼梦曹雪芹 原著,吴淡如 新说《红楼梦》是历代小说中惟一留心描绘女性内心世界的小说,也是最能细致刻画女性性格多面性的一本书。曹雪芹为什么写《红楼梦》?他自己开门见山地说,是因为他混到这个年纪,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在感慨之余,忽然想到过去认识的那些女子;仔细想来,那些女子的才华见识和行事风格,样样比他强。凭着这么一个念旧的动机,十年辛苦不寻常,所以,他完成了八十多万字的《红楼梦》。随着他巨细靡遗的描述,随着他的文采铺陈,那些女子,一个一个活灵活现地在白纸黑字上活了过来,牵动着两百多年来读者的细腻心思。红楼女子最可爱的地方,在于她们都像真人。像真人,不是“完人”,无意为读者树立一个完美的标杆和模范,所以各有各的优点,也都各有缺点。她们的优点没好到值得歌功颂德的地步,缺点也没糟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她们不像贞贞烈烈的王宝钏,也不像童话里一路使奸计的巫婆,她们的人性在字里行间处处浮现——我们几乎感受得到她们的喜怒哀乐,甚至也可以在生活周遭中找到一个似曾相识的投影,尽管我们和她们的时代不同,环境也不一样,人物的典型特性,竟可以跨越时空,由虚入实。那年我们青春年少。兜落了一地的花瓣,我倒在山坡上,听你浅吟低唱,陪你清泪难干。不知今夕何年?我们闹了,恼了,哭了,笑了,好了……只剩梦中的影影绰绰。一朵云,一弯月,一丝风,一棵树,记忆曾经回来过,却又永远飘来荡去,不远不近。走进吴淡如的红楼,邂逅那些旧貌新妆的花样女子,满纸的芬芳皆是她们下回百转的心思,依稀身处落红成阵的香冢——那些花魂是怎样满心的企盼,小心守候着一段不期而遇的伞缘。未曾转身就开始想念,一段永恒经典,其实一直就在你的桌前窗下…… -
书里人书外人余凤高,潘志良 著许多作家都曾宣称,说他们作品中的主人公完全是虚构出来的,如果有人由此联想到现实生活中的某个人,那完全是一种巧合。但这纯属“外交辞令”,为的是避免人事纠纷、甚至可能发生的法律纠纷。事实上,没有一部成功的作品,它的主人公是毫无现实依据、纯粹空想出来的,即使像安徒生的著名童话《夜莺》,也有它现实的影子。本书选择的数十部世界著名的文学作品,通过文学史和作家传记的研究,考察其主人公的现实原型,有的是作家的情人,有的是作家的朋友,有的是作家的亲属,有的是历史人物,都因为某种原因,使和家将他们作为自己创作的原型。文章细致地描述了这些人物,如何进入作家的生活和视野,让作家通过构思,使他们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不朽的传奇人物。 -
读遍红楼胡文彬 著每句都有出处,嬉笑全是文章把《红楼梦》的每一根骨头者挑出来。我希望我这一点贡献,能引起大家研究《红楼梦》的兴趣,能把奖来的《红楼梦》研究引上正当的轨道去,打破从前种种穿凿附会的(红学),创作科学方法的《红楼梦》研究!——胡适《考证》本书是知名红学大家胡文彬先生遍读红楼,沉酣一梦的沧海遗珠之作,共分十四卷,170余篇。既有妙趣横生的典故溯源,亦有严谨细正的校勘纠谬,梦里梦外,深入浅出,以小见大,浑然天成。字句皆有出处,嬉笑全成文章,令人不得不佩服作者渊博的知识和敏捷的才思。尤其在红学喧嚣尘上、各路诸侯纷纷来分一杯羹的今天,这样一部细致、严密而又引人入胜的红学著作,继承并展现着一切真正做学问者应有的务实、严谨、有理有据的优秀品德,当成为一代红学研究的典范。 -
走过伦敦郁眉 著美丽的Chineselady郁眉到了伦敦不几天,就有了艳遇!她遇到一个意大利男士,第一次见面就有邀请她同居一室的激情表达!……一个美丽的中国女性,如何在伦敦孤军奋斗,如何在英国交友生活,如何在异国他乡追求梦想,以及她到底追求一个什么样美丽的梦想……文学是一个梦,很多人都做过。有的人早早地醒了,有的人一直生活在梦里。《走过伦敦》的作者最初是学中文的,那时她还是个娇小、文静的女孩子。学中文的女孩儿都会有梦的,只是不知她的梦会是怎样的一个。但从她在伦敦的生活和在英国自费读MBA的经历中,不难看到:那时她是清醒的,她不可能做文学的梦,因为生活太实在了。所有的浪漫和想象似乎都与真切显得格格不入。她要一次次地找房子,她要一番番地问工打工,她要为挣足学费而没日没夜地苦做,她还要在孤独无助的煎熬中完成对异域文化、他乡生活的体认和思索。当她用四年的生命光阴走过伦敦,回到祖国,回到家人亲人好友同事身边,回到一个她生存生长生活的古老的大房子里时,她异乎寻常地感到了现实和温暖。她又可以是那个娇小、文静的小女孩儿了,她也再次回到了她的梦里。伦敦为她的梦装点了色彩,增加了实实在在的生活内容,她完成了《走过伦敦》。伦敦我是到过的,泰晤士河上有许多桥。紧靠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边上的那一座是最古老的,而新政府修建的便民桥,据说为执政者赢得了许多选票;还有因为电影《魂断蓝桥》而闻名世界的。WaterlooBridge(滑铁卢桥),上演过无数惊心动魄故事的伦敦塔桥,都给我留下过深刻的印象。理所当然,大笨钟、唐宁街10号、格林威治天文台和牛津、剑桥的大学城都是要看的,看到了历史的凝重,看到了都市的喧哗,看到了工业文明给这个世界大都市带来的繁荣,也看到了莎士比亚故乡的文化品位、文化传统和至今没有舍弃的翩翩的绅士风度。但是,我必须承认,没有看到真正的伦敦的生活。伦敦的真实也许不在这些世界闻名的景点里,也不在庄重沉实高大的石头建筑中和穿西装、拄手杖的绅士的脸上,而是在地铁站里,在咖啡厅中,在唐人街上,在午夜后静静的街区和昏暗的灯光之下。《走过伦敦》的作者看到了,感受到了,体验了,经历了,她写出了只有在伦敦的底层生活过的人才能写出的异乡漂泊的感受:艰辛、压抑,对祖国、家乡铭心刻骨的依恋和对伦敦人的深切的理解和感悟。她曾问我“走过伦敦”这个书名可好,在读完作品之后,我发自内心地感到这是个很不错的名字,因为这个书名再贴切不过表述和概括了一个生命意义上的经历和对这种经历的体味。走过是脚踏实地的,是历雨经风的,可以触摸伦敦的雾,也需要在与每一个英国人和其他的外国人还有自己的同胞擦肩而过时,礼貌地打一声招呼。而我作为一个到过伦敦的人,绝不会有这样的深切、细腻和丰富感受。《走过伦敦》是一个女自费留学生用她的生命经验写成的,这是一个独特的、有意义的视角。作品里着墨最少的是读书,着墨最多的是生活。这里有太多的人生,太多的感人经历和生动故事,但作者不是在刻意地写人生、讲故事,而是用一个女研究生细腻、温婉的眼光,去扫描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每一个场景,每一次经历,质朴而直接地娓娓道来,没有丝毫的做作和卖弄。作为读者,我不止一次地被感动过。由于对作者的了解,我的感动可能胜于对她的关切。但伦敦生活的艰辛,那一群中国人生存的艰难,不论是偷渡者、求学者、国内著名的中医还是名牌大学的年过半百的高材生,无一例外地令人玩味、令人关切。作者用很轻松的笔触描述了这些生活细节,真实地表现了这种异域谋生的艰苦。《走过伦敦》的艰苦不是概念的,而是具体的、实在的。她也写到了欢乐,写到了伦敦的文明,写到了伦敦生活许多方便和人与人之间的友谊,写到中国人骨子里会时时流露出来的做人的气节,甚至有丝丝缕缕对伦敦的向往和流连,但《走过伦敦》的通篇,充满的是一个异国求学者的艰辛经验,咀嚼这种经验的滋味,回味这种经验的印象,升华这种经验的品质。更加让人感动的是,字里行间流动的是一个女留学生的真诚和善良,有对祖国和同胞命运的关心和关注,有对外国朋友的理解和宽容,有对自己的安慰和解脱,也有对生活的忍耐和退让,读《走过伦敦》的所有文字时,会时时感受到一个文弱女子的豁达与温柔。《走过伦敦》在表现作者人生经验和心路历程的同时,也会把一些有一般意义的内容展示给人看,因此,作品不仅是自我的,更是社会的。我在想,《走过伦敦》的内容,对曾经在伦敦驻足、走马观花的人是有意义的,它会让人们的认识更全面、更深刻;对所有想去伦敦求学、谋生、找出路的人是有意义的,它让人们在有了各种美好的向往之后,有更实在的生活和心理准备;对有亲人在伦敦生活的所有人都是有意义的,它让所有的亲人们清醒和明白:收到的信件和物品、听到的话语和描述、看到的容光焕发和笑脸的背后,埋藏了太多太多不为亲人知道的磨难和艰辛;对想真正了解伦敦的生活状态、文化差异、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生存方式和理念的人们是有意义的,它让你看到一个个具体的过程和细节。伦敦对于许许多多的关切者也许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但你可以去读《走过伦敦》,它会再真实不过地让你对伦敦有一个揭开面纱的感受。在我结束这篇被视为序言的文章之前,我想做一个真诚的表白,因为《走过伦敦》是真诚的。从大学到机关已经十个年头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每每深切感到的,是自己正在蜕变成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因为书读得太少了。我已经从文学的梦中醒来,而且难能再次入睡。但当我一口气读完《走过伦敦》时,我真的竟有了一点找回感觉的欣慰。我想这绝不仅仅是出于对作者及其在伦敦思念生活的关切。作者在描述浏览剑桥时写道:走在幽幽的小径,我想象着徐志摩当年告别剑桥的情景。他一定是在这条小路上走来走去,依依不舍,吟咏出了“再别康桥”的诗句。……我是到过康桥的,但我感到的却不是幽幽小径上走来走去的诗意,而是带了点凄怆的失落和哀婉。诗人就是诗人,他把失落和哀婉化成了一抹静静的流连。记得我在走过康桥之后曾写下一首诗,我愿意把它翻出来献给读者,也献给本书的作者,并作为我仍然有梦的装点:静静的康桥拥着早春清嫩的风期盼着一个中国诗人的到来我必须轻轻地告诉你——康桥他不来了只留下一首诗作为后来者永恒的凭吊我来到康桥走进你悠远体贴的怀抱在绿色的抚慰里轻轻地道一声康桥,你好2004年8月2日张振忠于沈阳 -
我镜头里的巴金吴泰昌著A01#内容提要《我镜头里的巴金》是作者吴泰昌在《文艺报》工作30年间所记录的巴老无数个感人的历史瞬间。内容涉及巴金与茅盾、叶圣陶、冰心、沈从文等人的亲密交往。作者简介吴泰昌,1960年北京大学中文系本科毕业,1964年文艺理论研究生毕业。先后在《文艺报》、《河北文艺》、《人民文学》任编辑、编辑组长、1984年至1998年任《文艺报》副总编,现为文艺报社顾问。已出版文学评论、散文集《梦里沧桑》、《我亲历的巴金往事》、《我认识的钱锺书》等19部。其中《艺文轶话》获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 1979年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五届、六届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至今。社会兼职有,中国散文学会、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中国大众文学学会、冰心研究会副会长。 -
孙氏兄弟谈鲁迅章征天,张能耿,裘士雄 编“孙氏兄弟”,是指我国现代作家中的孙伏园和孙福熙。他们是鲁迅的同乡,也是鲁迅的学生和朋友。他们同前期的鲁迅关系十分密切,所谈关于鲁迅的材料也就特别宝贵而值得传世。《孙氏兄弟谈鲁迅》系孙氏兄弟回忆鲁迅先生的文章合集。其中包括孙氏兄弟与鲁迅的书信,以及鲁迅逝世周年的祭文等追忆先生的文章,内容十分详实,从中可以感受到鲁迅先生的人格魅力所在,其言行不仅影响了同时代的人,也为后人所景仰。孙氏兄弟是鲁迅的同乡、学生和朋友,正是这种密切的关系,注定了这些关于鲁迅的材料的宝贵。在这些珍贵的记述中,人们可以从他的同乡、学生兼朋友的眼中认识到一个真实的鲁迅。 -
殡葬人手记(美)林奇 著,张宗子 译“在我们这个小镇,每年我都要安葬大约两百名死者。”诗人林奇在这样的句子中开始了他的个人见证。像所有诗人一样,他以死亡为主题,但林奇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是一个密歇根小镇的殡仪馆业者,受雇埋葬和焚烧死者。工作之中,他始终敏锐地聆听着透过死亡传达的爱和悲伤的话语。这是见证者和当事者的双重声音。林奇站在“生者和曾经生活过的死者”之间,带着愤怒,带着惊讶,带着畏惧,带着平静,试图一瞥我们所有人都会懂得的死对于生命的意义。这是对已故的父母,对活着的子女的敬礼。这里有在墓畔挥杆的高尔夫球手,有美食家兼疑病患者,有情人,还有自杀。有的葬礼令人欢欣,有的婚礼则催人泪下。这是一本充满罕见的优雅和机智的书,充满强烈的对比,处处是幽默和同情,这是死者对生者的告诫。 -
上有老王金钢 著“我们越长越大,父母越来越小。”作者生活在一个家有患病父母的家庭,个人的事业已无暇顾及,生活的重心是如何照顾二老的生活起居及看病养护。病中的父母不通情理,无端地猜忌、怀疑,全家人的生活处于极不正常的状态……作者对自己几年来的亲身经历进行了追述,巨细无遗,尽情倾诉,向读者展示了一种真切而又复杂的情感体验,其中既有辛酸怨怼,也有理解和守望,从而引发读者对生命、责任、对社会养老现状和医疗制度等多重关注与思考……我小心翼翼地用温水擦拭母亲的身体,和嘴角边留下的吐过以后的斑斑血渍。每个动作都毕恭毕敬,发自内心。“妈,咱穿衣服了——”“妈,穿袜子了——“妈——”一边为母亲穿衣服,我一边低语。母亲躺在我的臂肘间,任凭我搬弄,毫无反应。我为母亲最后梳理了凌乱的白发,就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滴在母亲的脸上。前尘往事。天上人间。——第一章回家父亲坐在前座,我坐后面。傍晚,有路灯从车窗划过,我抬眼正看到父亲的一头白发。我第一次感到父亲老了——那年父亲大概不到70岁。我暗自算计着,如果父亲能再活十年,也不过3650天,也不过87600小时——这就是我能跟父亲在一起的全部时间了。这样算着,自己难过得掉了眼泪。——第四章寂寞的花园 -
经典再嫁于秀著女人要想嫁得得成功,要懂得知己知彼,对自己有恰当的评价,对对方有全面的了解,从而确定适合自己的目标定位。本书作者把她所采访到的成功再嫁的女人的倾诉变成一种文字,变成一种可以流淌到她们的心里,浸润到她们的脑子里,活跃在她们情绪中的东西,让这些成功再嫁的女人们与她们促膝交谈,看看她们怎样做才会拥有下一个幸福的机会。本书设置了一些心理测评和辅导的小章节,为的是让离婚女人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理状态有足够的了解,以便充分地认识自己,评估自己,然后为自己确定下一步的目标。看看那些成功再嫁的女人都是怎么做的,相信你会惊奇地发现,原来的悬崖峭壁一回转身便成了坦途大道,原以为山穷水尽的日子骤然变得柳暗花明。离婚只是上帝赐给人们的通往另一种幸福的借口,重新选择的权利让你重新体味快乐和把握幸福的快感。本书所述二十位成功再嫁女人的动人故事是作者经年苦心披沙见金的难得之作。更难得的是作者的一片悲悯情怀。虽是“口述实录”,经过文字润饰,但绝不失真实,远比虚构的小说好读且蕴含深远。书中的再婚女性能够苦尽甘来,是因为跨越了千山万水、儿女情长、生离死别,对于遭遇婚变的不幸女人来说,可以启迪心智、引发思路。离婚不过是上帝赐予的通往另一种幸福的桥梁,只要你勇敢前行,长夜过后便是鲜红的太阳。 -
追寻彭加木叶永烈著2006年4月13日,从新疆传出的消息,成为轰动全国媒体的新闻:在罗布泊库木都克附近发现一具干尸,疑似彭加木遗体。于是,26前在罗布泊失踪的著名上海科学家彭加木,又一次引起人们的关注。1980年6月17日,上海科学家彭加木在新疆戈壁沙漠深处的库木都克失踪之后,叶永烈也加入了搜索彭加木的行列。经过时任国防科委副主任、科学家钱学森的特批,他成了除一位新华社新疆分社记者之外,唯一获准进入罗布泊搜索的作家。谈起那具疑似彭加木遗体干尸,叶永烈表示,26年过去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具干尸究竟是不是彭加木遗骸,已经变得并不那么重要。“26年后我仍希望出版这部书,今日追寻彭加木的目的,更重要的是提醒人们不要忘记彭加木精神,重新唤起人们对当年那种献身科学、献身边疆精神的记忆。今日在开发西部的热潮中,更需要强调彭加木精神。”26年前,上海科学家彭加木在率队进入罗布荒原进行探险考察时,意外失踪,受到举国关注。著名作家叶永烈经时任国防科委副主任、著名科学家钱学森的特批,进入当时戒备森严的核基地——21基地。作为特准进入这一禁地的惟一作家,叶永烈进行了艰辛紧张的追踪采访,获得了丰富的全面的第一手资料。世易时移,有些资料已再难接近,今日再看,更觉弥足珍贵。由于当时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这部资料翔实的长篇纪实作品几经审查仍是胎死腹中。如今在罗布泊库木都克附近发现的干尸疑似彭加木遗体,人们又怀念起这个熟悉的名字,各种风传的说法和猜测又起,而叶永烈的这部作品经过新材料的补充和修改也终于面世以告慰逝者,同时给人们一个可信的解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