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
-
佐罗(智)阿连德 著,赵德明 译我爱恋着佐罗,这种爱恋渗透了我的婚姻。——阿连德剑影、游侠、忠诚、无畏、隐秘之欲,我们想到世界文学中那群魅力永恒的人物,最年长的那个叫唐吉诃德。——《华盛顿邮报》弗拉曼科舞般的充沛,色彩、感情、故事,无一不是心灵的极致宣泄。——《法兰克福评论报》1790年,加利福尼亚一把剑一张面具一颗不羁的心点燃整个激情而动荡的年代“这是个关于迭戈·德拉·维加的故事,讲述他如何变成了传奇的佐罗。今天,我终于可以公开他的真实身分了。多年来,我们一直在为他保密……”伊莎贝尔·阿连德(Isabel Allende,1942—)她出身智利的名门世家,萨尔瓦多·阿连德总统是她的伯父。她在一个奇妙的大家庭长大,家人为她提供魔幻现实主义的一切素材。1973年,智利发生流血政变事件,她踏上流亡之路。1981年,99岁的外祖父决定绝食自杀,她写给他一封长信,这就是《幽灵之家》。1992年,29岁的爱女因病去世,文字给了她最深最后的安慰。她是“穿裙子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孤独地舞出最绚丽的色彩。“拉美文学爆炸”中的唯一女性用塞万提斯的语言从事创作的最优秀作家[内容介绍]1790年,加利福尼亚:在一个激动人心的充满诱惑的时代,一些有着不可驯服的精神的性情真挚的人物,一个有着浪漫的心和轻佻性格的男人,开始了一段历险。揭开佐罗面具的时刻到了!伊萨贝尔·阿连德恢复了这个主人公的真实形象,并且带着嘲讽和人道精神,使他具有了超出传奇之外的生命。《佐罗》是一些有血有肉,有道德和缺点,敏感而果断的人物的画像,他们将我们拉入了他们在一个动荡时代中的冒险。伊萨贝尔·阿连德以她惯有的高超技艺,为我们揭示了十九世纪初在加利福尼亚的西班牙布道区的朴素生活,在西班牙独立战争中被拿破仑军队占领的巴塞罗那街道的骚动。土著部落的入教仪式,进入一个欧洲秘密社团所要经历的那些神秘仪式。一番与从前的历险一样的历险。
-
戏谑(英)斯托帕 著,杨晋 等译《罗森克兰茨与吉尔德斯特恩已死》是斯托帕版的《等待戈多》。“罗森克兰茨与吉尔德斯特恩已死”是《哈姆雷特》剧终前的一句台词。在《哈》剧中,罗、吉二人是边缘人物,斯托帕却让他们走到了舞台中央,成了新剧的主角,但他们的命运却早已在《哈》剧中决定。他们是“注定要死的人”,或者说他们是“已死”的人,在另一个世界里追溯他们的死因。《戏谑》《世界文学论坛·新名著主义丛书:戏谑》是斯托帕本人最满意的作品,也许是因为它最充分最全面地体现了斯托帕的才华和兴趣吧。该剧1974年首演。我们在此依据的是1993年经斯托帕修改后重演的本子;这一版弱化了原来的政治色彩,主要是有关列宁的那些部分。苏联解体后,斯托帕为之忧心忡忡的问题不再那么具有威胁。不过修改后的版本依然不损原来的核心主题,即探讨艺术的本质、艺术家的职责以及艺术和政治的关系。《阿卡狄亚》一部关于寻求的戏剧:对知识的寻求,对性爱的寻求。《世界文学论坛·新名著主义丛书:戏谑》给人非常美妙的享受,像一件精美的瓷器,令人爱不释手;你可以只看它表面的光泽色彩和图纹形状,也可以去考究釉彩下更深层次的东西。这部戏色彩明快,味道清雅,完全是现实主义的,人物生动丰满,情节复杂巧妙,像一部拜厄特的小说。然而不仅仅是这些,在波光潋滟的表面下是深邃沁凉的内涵。斯托帕绝不是个徒有其表的人。
-
我的心在乌云上面邵燕祥 著本书为我社"当代散文大家精品文库"之一。作为著名随笔杂文家的邵燕祥,堪称我国当代的杂文大家。其作品沉实犀利,思想深邃,艺术厚重,是有责任感、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写作的代表。此书收入他的作品五十余篇,均为其从未结集出版过的新作。作者简介:邵燕祥,1933年生于北平。1945年至1976年的经历,在这本书里缕述甚详。1979年起被正式恢复发表作品的权利,随后从1980年至今,出版了作品集五十多种,并编角实录体的《沉船》、《人生败笔》及人书信集《旧信重温》。
-
读心之书平路 著这是一本优美的散文集。在书中,把心事以城市、情爱、寂寞、岁月来划分。城市部分写她在香港担任光华文化新闻中心主任这一年来,与香港人、事、物的连结,有SARS、有梅艳芳、有香港的电影、植物与海,还有驱风油;情爱部分则写猫狗、金鱼,儿时与年少回忆,以及一再幻灭又被重塑的理想伴侣形象;寂寞的部分,心思绵密的平路,挖掘出:一个作家面对缺席读者的寂寞、一个凡人独自面对肉体病痛时的寂寞;岁月部分最是动人,平路以文字刻划年迈的双亲,她精工描写两位老人尽力隐瞒却还是藏不住“年老的细节”,透露出中年子女的无奈,乏力挽回“全家福美好时光”的忧伤跃然纸上。
-
温柔啊温柔六六 著六六的作品《双面胶》问世以来,受到各大强势媒体的关注,北京新京报、上海新民晚报、西安华商报等20家媒体竞相连载,在读者中影响广泛。很多读者在追问作者本人的实际生活,也有十几家媒体就这个问题采访六六,这本随笔集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回答了这样的问题。真实展现了作家六六的生活工作和情况。.全书分为三个篇章:第一篇“我家卡拉是小资”:六六以母亲的口吻记录了猫猫卡拉的生活,母性的光辉不逊于任何一位真正的母亲;第二篇“最喜小儿无赖”:作为新加坡国际幼儿园的老师,六六如数家珍地讲述了那些让人笑到喷饭的小豆豆;第三篇“酒后的男人很可爱”:外刚内柔六六,让锅碗瓢盆的叮当声响显得如此的智慧与幽默。...
-
新新中国的形象张颐武 著瞧,他们走来了(代总序)自序第一编“新文学”的终结“新文学”的终结跨出“五四”:我们需要超越的精神“回归”想象和“下降”史观——“新文学”的终结问题的思考大历史下的文学想象“纯文学”讨论与“新文学”的终结优雅的崛起:中国文学的新空间现实的转变和中国想象的重组第二编新世纪文学的展开挥别百年:中国的新生九十年代的中国文学全球化的文化挑战“中等收入者”与文学想象迷乱阅读:对“七十年代作家”的再思考超越焦虑之旅“新少年写作”的意义“跳舞”的启示:“欲望话语”的崛起长篇小说之二00三:困惑中的生机烟云过眼又十年——十年来中国文学阅读的转变认同的挑战革命的再想象中产化和青春化:新的阅读空间“畅销书机制”与“小众化机制”第三编追问的延伸说《帝国》文化研究与中国现状外国文学的“中国性”:我的个人的记忆史反思“经典”——后殖民与文化研究的挑战追问人类的精神——《布尔加科夫文集》的启示一本特别的书——写在《哈扎尔辞典》出版之时“写作的伦理”与“阅读的伦理”第四编阅读的路径梁晓声的意义李大卫的幻想生涯斯妤作品的意义倾诉与记忆——《离异的人》的价值《无字》:生命的痕迹胭脂?帝国?消费时代的唯美寻求如花时代中国梦的片断青春的褶皱与期望对于国家的承诺温旧梦寄遐思——《白门柳》的文化关怀游戏时代瑰丽想象的展开日常生活的再追问传奇自有力量传奇文学的再兴《米香》的故事“凡人”或“圣人”:在“新新中国”回望在边缘思考”跋:理解中国与阐释中国——张颐武的思想文化批评理路
-
大地的事陈冠学 著《大地的事》的核心叙事,当然是“田园”和“秋天”。但出版者将它更名为“大地的事”,也颇为准确。关于田园,中国历代的文人都曾反复吟唱过,从陶渊明以降,田园叙事就成了失意文人最主要的写作路子。然而,在这些文人笔下,“田园”只不过是一个精神的假想,他们抒情的重心,主要是为了寄托官场、仕途的落寞和不得意,那份怡然自得中,多多少少都还有一些做作和不甘心。在这种心境下,田园再美,大地再丰饶,他们也未必真有兴致去观察和享受——更多的时候,他们可能都在竖起耳朵谛听来自京城的马蹄声,是否能为他传报复职或升迁的佳音。但长年住在台湾屏东乡下的陈冠学和他们不同,他回到故土、走向田园的心境,有着一种别人所没有的平静和自在,同时也带着一种面对人世的通达和智慧,所以,他的文字自然、纯净。本书是具有闲心和从容的,所以,里面的文字,深得散文的神韵;它的出现,恢复了散文作为一种潇洒自然、散漫真实的文体的独特风采。
-
70年代记忆典藏水淼 编著还记得和小伙伴们搬着凳子去邻居家看电视的那个幼稚顽童吗?又是否记得戴着鲜艳的红领巾做广播体操的那个迎风少年?吃着5分钱一根的冰棍儿,看着2毛钱一场也嫌奢侈的电影,那时我们,单纯而快乐。最盼望就是春节的联欢晚会,最高兴的是做个三好学生,领回一张张奖状和大红花……曾经为看《射雕英雄传》、《霍元甲》、《上海滩》顾不上吃晚饭,为看露天电影,跑遍附近的村庄;喜欢邓丽君的靡靡之音,也喜欢张明敏的中国心;没60年代人的沉稳,也没80年代人的叛逆,我们是生活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70年代人。《70年代人记忆典藏》记录的是我们心中最美好、最纯真、最真挚的回忆。有些故事像陈年老酒一样,存放越久越值得慢慢品尝,慢慢回味……
-
鲁迅的最后十年林贤治 著他并不像别的伟大人物那样,带给世间的惟是静止于历史的或一阶段的炫目的光辉;与其说,他带来的是“欣慰的纪念”,凯旋门,缤纷的花束,无宁说是围城的缺口,断裂的盾,漫天无花的蔷薇。作为现时代的一份精神遗产,它博大,沉重,燃烧般的富于刺激,使人因深刻而受伤,痛楚,觉醒,甘于带着流血的脚踵奋力前行。[前言]鲁迅死于20世纪而活在21世纪。这是一个奇异的生命现象。然而,他并不像别的伟大人物那样,带给世间的惟是静止于历史的或一阶段的炫目的光辉;与其说,他带来的是“欣慰的纪念”,凯旋门,缤纷的花束,无宁说是围城的缺口,断裂的盾,漫天无花的蔷薇。作为现时代的一份精神遗产,它博大,沉重,燃烧般的富于刺激,使人因深刻而受伤,痛楚,觉醒,甘于带着流血的脚踵奋力前行。1881年,鲁迅出生的年头,正好临近帝国的悬崖,是时间的断裂带。中国现代化,在民族的屈辱中蹒跚起步,许多陌生的事物,陆续出现在大队蠕动着的辫子和小脚之间。随着经济的萌动,政治改革的一次尝试——戊戍变法——旋起旋灭,蒙受血光之灾。中国向何处去?成为横亘在官员、士子和百姓面前的共同的问题。汉学家费正清用“沿海中国”和“内陆中国”的概念,阐述中国近代的两大传统。鲁迅的出生地,恰恰落在沿海中国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绍兴。它是古老的,又是年轻的;它是越王报仇雪耻的故地,又是新书报最早流布的地方。在它四周,毗连大小村落,具有明显的边缘色彩。鲁迅的大家庭过早败落,对应于古老中国的命运,很有点同构的意味。由于祖父下狱事件的牵连,他曾经在乡下度过一段短暂的“乞食者”生活。祖父被判“监斩候”,由最高统治者于顷刻间的“钦点”决定一个人的生与死,这是荒谬的,但是又是天经地义的。权力的这种不测之威,使他自小便为一种无法言说的焦虑、耻辱和仇恨所抓攫。父亲的长期卧病和后来的亡故,无疑加剧了他的精神创痛;而作为长男,又不得不从中担当沉重的责任。家庭的两次变故,把他无情地推落到社会底层;从小康而入困顿,终致自我放逐,远走异乡,“把灵魂卖给鬼子”。生活的巨大落差,构成了他日后反抗现存秩序的广阔而深刻的背景。可以说,鲁迅来自传统中国的黑暗的深部,来自现代的源头,来自东西方文化冲突的第一波,来自从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从专制政治向民主政治转型的粗糙的摩擦面。鲁迅及其时代的关系,就整个现代化进程来说,带有某种“原型”性质。由于改革的缓慢,在一个长时段内,前前后后会产生许多彼此类似甚至雷同的事件;也就是说,在无限张开的现实当中,将仍然不断遭逢以往的幽灵。这种“同义反复”的东西,是最本质的东西。鲁迅始终抓住这东西,对于这个前现代社会,则抓住其中的死结:“吃人”。所谓“吃人”,即作为个人的从生存到发展的各种权利,全然遭到剥夺;用马克思对专制社会的概括,就是“轻视人,蔑视人,使人不成其为人”。然而,人们已经习惯于奴隶的非人的处境,麻木,苟且,逃避自由。对于现实,一是不敢正视,二是善于遗忘。鲁迅所作的斗争,不但在于揭露黑暗的事实,还要暴露各种企图掩饰黑暗的行为。可怕的是,这其间,除了官方的布置,还有“同人”的合谋,以及民众的参与。鲁迅天生敏感,激烈,不能容忍有害的事物。他极力使司空见惯的东西陌生化,使隐蔽的东西公开化,使稳定均衡的东西极端化和尖锐化,总之,他要使“黑暗的动物”现形,使“铁屋子”里的人们无法昏睡和假寐,使大家看见事实的实在性,使真理自明。鲁迅的全部努力,几乎都在于揭示时代的真相。所以,当我们重温鲁迅的文本时,就会诧异地发现:被揭露出来的一个又一个未曾改变——鲁迅倾其一生都在促进其改变——的事实,已然包涵了一种猫头鹰式的洞见,犹如先知的预言。我们是谁?人还是奴隶?我们是否具备自由的意志和权利?
-
旧爱新欢陈彤著判断一个男人是否成功,有很多方式,最简单的一种,是看他有几个办公室;判断一个女人是否丰富,也有很多方式,最直接的一种,是看她睡过多少张床。 有的女人很简单,闺床--婚床,一生! 有的女人很幸福,还没学会走路,就已经睡过好几张童床。 有的女人一生睡过很多床,但其实只睡过一张,因为每张床和另一张没什么不同。 而有的女人正相反,她们睡的床虽然不多,但张张可圈可点。 听我外婆讲,在她们那个时候,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嫁,不仅要坐八抬大轿,还必须要一张"宁式床"做陪嫁。她当年就有那样一份陪嫁,是家里人专门到宁波定做的。她在晚年的时候,常常回忆起那张婚床,她说,现在再也没有那么好的手工了--那张床像一个精心打造的木制房间,镂空的图案、透明的纱帐--她在那张床上生儿育女,直到战乱开始。我外婆的晚年和我的童年同在一张床上,一个女人老了,别人就不会认为她需要一张自己的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