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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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第一秘李真盛衰记秀灵著李真是一个带有传奇色彩的人物。自称“河北第一秘”的原河北省国税局局长李真,5年间由一般职工升到厅级干部,22岁就走上正厅级领导岗位,还曾被列为国家税务总局和河北省人民政府双料后备领导干部。他的人生奇特,他自称是唐太宗家族和大清朝“第一秘”李连英的后裔。他的成长和火箭式的高升,跨越了我国整个改革开放年代,这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他出生的家庭是传奇的,他的成长经历是传奇的,他的恋爱婚姻是传奇的,他的政治作为颇具传奇特点,他的生活内幕、他的迹般的高升更带有种种神秘的色彩。从外表看,他具有中国古典传统气质和现代人优雅的风度,以及与生俱来的聪明、帅气,他的政治手腕在运用权力、金钱与魅力的交织中一鉴无遗。 -
红杏出墙(法)爱弥尔·左拉著;王立明译龙虎榜。倘若您是从码头沿盖内戈街走到尽头,您就会见到新桥长廊。这是一条狭长而晦暗的走廊,从玛扎里纳街一直延伸到赛纳河街……。 -
一户侯说侯錱主编本书为侯宝林先生口述经整理而成的侯宝林先生生前的点点滴滴。共分侯宝林自传、逸事、侯宝林最后的日子和侯宝林年表几个部分。 -
水乳大地范稳著《水乳大地》中有藏域风情,严酷的环境,宗教冲突,生命的艰险与瑰丽……,一部作品融入了如此多的内涵,不用说,范稳的《水乳大地》以它沉甸甸的份量,肯定要在2004年的中国文坛占据醒目位置。这部小说讲述上世纪初以来澜沧江某峡谷不同部族的生存斗争,既展现这块土地上带有原始意味的生存情景,又表达着人们对自然与神灵的特殊态度,生存于此必备的粗犷雄野的特征,以及人神通灵的无穷意味,作品显示出了少有的力度和深度。小说时间跨度相当大,上世纪整整一个世纪的西藏历史,如此紧张而舒展地呈现出来,它使我们面对一段陌生的历史时,直接叩问我们的精神深处。小说的首要特征表现在直接触及宗教主题,在信仰冲突中表现出生活的画卷,并且充分地展示了一种“族群”的存在方式。我们的文学作品涉及宗教的不多,这确实是一件困窘的事情。尽管说,自近代以来,基督教就面临危机,文学也参与到怀疑信仰的行列中去。但对信仰的怀疑本身也是对信仰的探讨和追寻,这使西方近世以来的文学作品在精神维度方面总有它的深刻性。现代以来的中国文学依靠救国救民的启蒙和革命理念来建立内在思想深度,但在20世纪末,这一思想体系的历史根基变化了,文学作品如何重新获得深刻性,是一大难题。很显然,范稳这部小说就敢于啃硬骨头,它向着人类生存的那些复杂领域挺进,写出了一种更有内涵、更有存在力度的精神状态。澜沧江小小的峡谷地带被宗教支配的生活,这里演绎着千百年的信仰传奇。历史发展到20世纪初,西洋宗教开始介入,这里精神生活的局面变得错综复杂。小说不只是写了几个特殊的部族,而且写了更为特殊的人群,藏传佛的喇嘛、活佛,纳西族的祭司,基督教的神父,要写好这些人需要有相当深厚的宗教史知识的准备,范稳显然是有备有而来,他深入藏区,做了大量的田野调查,还在宗教史方面下足了功夫。他把处于不同宗教信仰中的人们的生活态度与世界观以及性格心理都表现得非常恰当,栩栩如生。基督徒关于上帝创造一切的信仰,佛教徒对来世和转世,对神灵的迷信,纳西族对鬼神的敬畏,这些不同信仰的人们之间的交流与冲突,显示出生活世界巨大的差异性与复杂性。生活于艰难险阻之中,存在需要巨大的勇气与坚定的信念,信仰对这些族群来说,显得如此重要,没有信仰,没有对神灵的敬畏,他们无法解释世界,也无法超越存在的困境。小说写出了那种“族群”的存在方式――少数民族才有的那种生存信念和超越存在困境的那种意志力量。当然,小说同时也通过族群之间的生存争斗,通过与自然环境的斗争来刻划“族性”。所谓“民族性”这种概念已经被过度使用,这些“民族性”通常是指中华民族,而其内涵主要是汉民族的民族性,它在人们的叙述中,并不指向生存的状态与方式,而是由典籍文化规定的那些民族性的思想文化特征。事实上,汉民族本身受着地域差异的影响,其民族性的概括本来就十分困难,因而也显得牵强,典籍文化的规定也代替了活生生的表现。少数族群由于其更紧密的族群内在认同,使得他们保持更为一致的信仰、认知方式和生活态度,他们在与自然以及其他族群的对抗中展现了独特的生存意志,承受历史累积的苦难与仇恨,显示出不可松懈的顽强斗志。《水乳大地》就写出了藏族的不同部族,康巴人的勇猛,视死如归的气概。他们对战斗,对杀戮有着满腔的激情。野贡家族就显得更为有策略,他们给勇猛留下回旋余地,因此成为狭谷里最古老、最富裕的庞大家族。小说写到这两部族的恩恩怨怨,无不惊心动魄。那些数百年,数十年就要演绎一遍的生死战斗,显示了狭谷里的生存之悲壮,也掩盖不住它的浓重的悲剧性气息。作为对一种“族性”的书写,泽仁达娃可能是写得最鲜明最有力度的一个形象。这个在族群的血火冲突中死里逃生的康巴人,成长为巨人一样的勇士,但他只能是一个末路英雄。他的勇猛与草率,狂野与深情都给人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小说中写到他与木芳的爱情,显然是奇特、不可思议而又异常动人。这个土匪被一个美丽的纳西族女子的美丽与身体所融化,真是一物降一物。英雄难过美人关,木芳是唯一能够制服泽仁达娃的人。作者并不热衷于描写爱情,信笔而至,却总是有引人入胜的效果。当然,小说似乎隐藏着一个更深的思想,那就是人性的爱,有着更为强大的力量,信仰与部族之间的敌对,世代相传的深仇大恨,只有纯粹的肉身之爱才能化解。泽仁达娃之与木芳,独西之与白玛拉珍,都以肉身之爱超越了宗教与部族――这似乎才是真正的“水乳大地”。宗教的力量显得那么困难,而是身体的交合则是那么单纯自然。那个野贡家的后代独眼(独西)与纳西姑娘白玛拉珍的爱情,那些狂野的情欲,却象燃烧的山花一样烂漫,带着充足的生命韵律展示出人性的绚丽。当然,更有生命内涵的爱情还是泽仁达娃与木芳之间关系。那不是什么心心相印铭心刻骨的爱恋,而是生命、身体、神灵式的相遇,多少年,那个土匪还对木芳永志不忘。最后泽仁达娃皈依了佛门,成为一个虔诚的教徒。泽仁达娃完成了他的人生,狂野的族性也消蚀于宗教宽容之中。他的后代木学文,早已是一个共产干部,那是小说一个奇异而意味深长的结尾,木学文知道皈依佛门的吹批喇嘛(泽仁达娃)就是他的生父,但他还是履行职责把他带走了,行前,吹批喇嘛向着活佛的方向磕了三个头。人类的恩怨,仇恨与苦难,都只有在宗教里化解。这似乎是小说刻意表达的一个主题。小说非常深入细致地表现了宗教在藏族至高无上的作用,也描写了基督教介入藏族地区的具体过程。作者没有概念化地处理佛教,也不带任何偏见地描写了基督教的传教活动。尤为难能可贵的在于,作者写出了一群献身基督教事业的传教士,在范稳的叙事中,他们也显示出了某种可贵可敬的品质。作品最终要表达的是不同宗教完全可以和平共处,宗教的本义就在于人们的精神世界,人们的灵魂之间的沟通,因此,各宗教之间更没有理由不相互平等相互尊重。作者显然是从一个理想化的角度来表达宗教观念,他把宗教看作一种纯粹的维系人类平等、友善、和平共处的精神信念。最后,在社会主义政治的协调中,不同族群之间的矛盾化解了,不同宗教也和平相处,达到一个至善至美的境界,就象抵达天国或神的境界一样。很久以来,中国当代文学没有人如此怀有激情地表达过宗教,也少有人如此热烈地描写那些荒蛮而瑰丽的大自然风光,更难得看到对生命与生命,与神灵的碰撞迸射出的火花,范稳的《水乳大地》给我们展现了这一切,我们还有什么苛求呢?这是文化、信仰与生命强力碰撞交合的瑰丽画卷,垂挂在当代文学荒凉的祭坛上,它是对一种生命史的祭祀,也是对一种宏大写作的哀悼。 -
时代三部曲一人著一人的作品,如王小波般风格机智流畅奇特突凸,而一人的时代已远离王小波的代。当展示欲望、满足欲望、创造欲望,汇成文化时髦消费,成为生活本身之后,还有人想知道失去欲望之后的生活吗?对“欲望”的反动,也许是一人点起的一盏照出生活社会灵魂的明灯。一人的写作,从来都是出位的,一人笔下的文字,从来都是匪夷所思。若非得用两个字来描述,便是——边缘。在表达得出与表达不出的两个人群之间,还有更大的一群从不表达,只在看,只在想,只在默默承受着的人群。一人的边缘,介乎表达得出这一群与表达不出那一群之间。最原始的欲望和生话里的不公平绞在一起,拧出一人小说中的人物。这些人物,便是一团沸腾的泥浆,它可能涌动在众人思想、灵魂的深处,也可能表露为社会生活里的某处。没有什么比失落更令人沮丧,失落是异端的渊薮。 -
爱在西元前路行主编没有人会在束缚状态下还能在汉谟拉比法典中寻找自由主义。如果不小心落进爱情陷阱可能会遇到麻烦,这话法典上没有刻写。很抱歉虽然没刻写而我还是这么做了——因为我是一个老实的人。好玩吧,真好玩,爱情成为一场智力角逐,床第之欢就成了多余的累赘。在遥远的北方桤树林里,湖水这面镜子,仍能看见你在苏美尔两河流域天天用楔形文字书写着巴比伦的伟大。作为女神伊什塔尔的化身,你这个女祭司知识渊博,让我这个野蛮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我带足剑齿虎肉做的干粮,不远万里的来到你的国家打算把你抢回去。开心吧,一切如你所愿,但你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一个招风耳歌手用一首流行歌曲提前点破了所有宿命,于是…… -
秘密花园(美)弗朗西斯·霍奇森·伯内特著;丁一等编译暂缺简介... -
神海之灵陈星著《神海之灵》是一部“科幻+魔幻”的小说,也是一部很有趣的小说,作者的年轻没有降低整个小说的质量,却给小说注入了年轻的活力,整个故事的情节安排得特紧凑,对人物语言,心理的刻画也是充满了青春色彩。小说里人物有很多,但由于作者详略安排得当,所以不显得乱,可以很明白地分清楚哦,故事发展到各个阶段时都有同同的新的人物出场,给读者一定的新鲜感,使读者能一直读下去。严天河是个非常普通但不幸的孩子。自幼失去母爱,又与后母不合。性格内向、做事独立自主的她,从出生到初中毕业,生活普通得像白开水。中考中她不幸以数分之差与重点高中失之交臂。这时,一个神秘组织的附属学院向她发出了录取通知书,条件是她必须为组织工作。为了得到一张一流学校的毕业证书,以及令后生活自立,严天河果断地决定加入他们的研究组,担当了被称为“M.E”的人型战斗机器的1号机驾驶员。严天河从此被卷入由聚集在组织总部的各色人与物形成的漩涡之中。浩大的地下总部的无数机密研究项目;开发M.E的真正目的;不断袭击总部的不明海怪;长老们惊人的野心;自己的母亲与组织密切的关系;前任M.E研究所负责人的离奇死亡;以及最底层埋藏的骇世珍宝和一个来自远古的传说……这里的一切都时刻刺激着严天河探索的欲望与渴求真相的好奇心。但这些都不如她的搭档——4号机驾驶员李旭神秘。这个无时无刻不戴着面具的男生,是资格最老的驾驶员。沉默寡言的他备受最高领导人的关注,实际权力远远超过各研究所的负责人。同时,环绕在他周围异于常人的力量吸引敏感的严天河主动向他伸出了友谊之手……从此生生死死两相许,两颗孤寂的心灵找到了依托…… -
轩辕翔龙传之龙盘云海易飘零著窗外,白色的海浪不断亲吻着坚固的岸堤,飞散开来的水珠使这屋子的墙角成为湿漉漉的一片。略略带着一点咸腥味的海风吹起了白色的窗纱,让温和的阳光拂照着那依旧躺在船上熟睡的人儿。这是大陆历1894年10月28日的早晨,虽然还算是深秋,但那连续数日的不断降温,却使人明显地感觉到冬季的脚步已然临近了。“平淡而无聊的一天又开始了。”床上的人从沉沉的睡梦中清醒过来,猛然睁开那双有着蔚蓝色眼珠的大眼睛,一抹嘲讽的微笑若有若无地挂在嘴边,不住地抱怨着白日的到来。现在的他实在是不习惯天亮,就像他以前不喜欢夜晚一般,这两者对于他来说都是无所事事的代名词。他喜欢忙碌,喜欢工作,喜欢开着巨大无比的魔机在蓝色的天幕中转悠,亲手去触摸云朵的模样。然而这些似乎都成为了脑海中封印的画卷,现在的他空挂着一个圣龙军副军师主簿的头衔,整天过着没有任何烦恼的生活。这或许对某些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对于他而言这无疑是一种酷刑。“真的好想再一次驾驶魔机啊。”他苦笑着,望着从怀里掏出的那颗早已灰暗无光的水晶球,心里充满了苦涩。他抬起头来透过薄薄的窗纱望向蔚蓝色的天空。他就像是一头被折去翅膀的海鹰,深切地企盼着能有再次翱翔于天际的时刻。“别多想了,克马约。”他如此地告诫着自己,“凯拉四式已经完了,它已经被淹死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望洋兴叹的蠢蛋,何必再去想那些伤心的画面呢。”他苦恼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缓慢地站起身来,去梳洗那还属于睡梦中的容颜。克马约居住的地方是位于海因兹城郊的圣龙军营,虽说是军营但此处却和那种有一顶顶帐篷搭建起来的军营有着很大的不同。因为这是固定的房屋,是无法随意搬离的。在这里居住的没有一名普通士兵,而都是在军中有着一定官衔的人。“官衔?”想到这里克马约觉得很无奈。因为他现在的这个身份可是托蜜儿向龙翔天要来的。说得难听些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一个被女人供养的小白脸。他苦笑了一下,当初在圣光城独当一面的时候,他可没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虽说这样的想法是曲解了托蜜儿的好意,但他骨子里的骑士精神却让他无法释怀现在的这种局面。…… -
银狐之劫陆幸生著《银狐之劫》讲述了认识陆幸生是今年春天,他拿了这部书的稿子,来到我家,要我作序。同时带来他以前两部长篇《银色诱惑》和《银豹花园》,还有报刊上发表的关于这两部作品的评介文章。他说,他是在看了我为一部长篇报告文学所作的序言之后,产生请我为他的新作写序的念头的。那篇序和作序的书,曾在学界和普通读者中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