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锦与锁子甲：中古中国与萨珊文明

　　萨珊波斯与中国作为丝绸之路东西两大文明策源地，有着源远流长的关系。他们之间有着较多的相似性，都建立过帝国，都具有专制及多元色彩。中国与罗马（拜占庭）、中亚等的交往，无论陆海，都是绕不过波斯的。因此，探讨波斯与中国的关系就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本书利用多语种文献以及中西方考古文物资料，着重探讨了萨珊波斯与中国的互动关系，以及双方在文化交流与传播中存在的转译与适应等问题。所涉及的内容小到物品、物种等的交换与交流，大到技术、思想等方面的相互影响，力图修补中外文明交往史上这块模糊的“拼图”。

　　韩香，陕西师范大学中国西部边疆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中外关系史学会理事等。主要从事中国民族史、中西文化交流史的科研及教学工作。出版专著 2部《隋唐长安与中亚文明》（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两汉迄五代中亚胡人的来华及活动》（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年），译著 1 部《一个英国商人的冒险》（合译，新疆人民出版社2003年）。在《民族研究》、《中国边疆史地研究》、《史学月刊》、《唐研究》、《中华文史论丛》、《西域研究》、《唐史论丛》等刊物上发表论文 40余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 2项，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子项目1项，教.部留学回国人员科研基金项目1项等，专著《隋唐长安与中亚文明》于 2009 年获陕西省第九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及2009年陕西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

绪论1
第一章萨珊波斯与中国20
第一节萨珊波斯的历史与文化20
一萨珊王朝建立前古波斯的历史与文化20
二萨珊王朝的建立及其与周边政权的关系26
三萨珊波斯的文化及影响33
四萨珊波斯与东方的交通40
第二节南北朝时期萨珊波斯与中国的交往57
一北朝与波斯58
二南朝与波斯63
第三节隋唐时期萨珊波斯与中国的交往66
一萨珊波斯与隋的交往66
二萨珊波斯亡国前与唐朝的政治交往68
三萨珊波斯亡国后与唐的政治关系71
第四节唐朝境内的波斯人及其活动76
一唐朝境内的波斯人及其活动77
二波斯人及波斯文化对唐及以后社会的影响97
第二章异域物种物品的输入与波斯文明104
第一节汉唐时期鸵鸟及鸵鸟卵传入中国104
一古代西亚北非的鸵鸟及艺术形象104
二汉唐时期鸵鸟传入中国108
三古代丝路沿线的鸵鸟形象115
四唐以后鸵鸟传入中国117
五汉唐时期传入中国的鸵鸟卵120
第二节中古胡人驯狮现象与唐五方狮子舞123
一狮子的传入与胡人驯狮现象124
二五方狮子舞136
三狮在东西之间145
第三节波斯锦与锁子甲——西亚文明对丝绸之路的贡献153
一波斯锦的东来之路154
二锁子甲的入华及影响161
第四节香料与宝石——中古波斯贸易之大宗168
一波斯香料的入华168
二中古入华波斯人的宝石与宝石贸易179
第五节枣椰西来——丝绸之路上的植物交流188
一枣椰（千年枣）189
二阿月浑子192
三郁金香195
四青黛198
第三章造型装饰艺术和游艺等与波斯文明201
第一节丝绸之路上来通角杯的传播与变迁201
一祭祀与饮宴——来通在早期西亚波斯一带的流行202
二萨珊波斯饮酒之风与中亚商旅文化——中古时期来通角杯在中西亚的发展210
三从波斯到中国——来通角杯在中古中国的传播与变迁218
第二节联珠纹饰与中西文化之间的交流——以西安出土文物为例223
一西安出土文物中的联珠纹饰224
二联珠纹饰的起源及传播229
三联珠纹饰的本土化237
第三节中西亚印章及艺术的东传243
一西亚印章及艺术的形成与发展244
二中亚、西域（新疆）地区的印章及艺术的发展252
三中西亚印章及艺术在中国北方地区的传播261
第四节来自西藏还是波斯？——马球文化的东传268
一唐代马球与外来文明269
二吐蕃、波斯等地马球溯源274
三唐代马球运动的来源279
第四章中古外来宗教与波斯文明287
第一节从琐罗亚斯德教到祆教——波斯国教的东传287
第二节摩尼教——创于波斯而向外发展的宗教297
第三节大秦景教——带有浓厚波斯血统的宗教303
第四节入乡随俗与文化转型——唐代入华中西亚胡人宗教信仰变化312
一入乡随俗——习俗的汉化与经典的汉译313
二文化转型——信仰的转变319
第五章东方中国文明对波斯文明的影响325
第一节丝绸、铁器、瓷器等的西传325
一丝绸325
二铁器、漆器与瓷器331
第二节从中国到波斯——丝绸之路上的麝香、樟脑等贸易336
一和田麝香与波斯社会336
二樟脑的西传与应用347
第三节中古丝绸之路上的中国故事与中国元素354
一中古丝绸之路上的中国故事354
二中古丝绸之路上的中国元素361
终章碰撞与融合：中国文明与波斯文明交流的特点370
参考文献377
后记409
图目录
图2-1埃及Silwa Bahari附近岩雕上的史前狩猎鸵鸟105
图2-2埃及十八王朝User墓出土献祭鸵鸟壁画105
图2-3埃及十八王朝法老图坦卡蒙墓出土金杖饰上的狩猎鸵鸟105
图2-4中亚述时期（前1250～前1150）的印章上的帝王狩猎鸵鸟106
图2-5亚述帝国时期的宫殿遗址出土的象牙鸵鸟雕刻106
图2-6新巴比伦王国时期(前1000～前539)的帝王狩猎鸵鸟107
图2-7法国卢浮宫收藏的阿契美尼德时期的王侯狩猎鸵鸟铜碗108
图2-8日本收藏的萨珊波斯时期银盘上的帝王狩猎鸵鸟108
图2-9唐高宗乾陵神道前石雕鸵鸟114
图2-10唐睿宗桥陵神道前石雕鸵鸟114
图2-11新疆焉耆七个星乡七鸵纹银盘115
图2-12新疆地区出土的肖形印116
图2-13新疆民丰尼雅遗址出土“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护膊上的大鸟图像116
图2-14美索不达米亚kish出土的鸵鸟蛋杯（约前3000年）121
图2-15美索不达米亚乌尔古城出土的鸵鸟蛋杯（前2600～前2200年）122
图2-16中世纪欧洲天主教堂祭坛画中的鸵鸟蛋122
图2-17大同出土北魏胡人驯狮灯（山西省博物院馆藏）127
图2-18太原出土北齐青釉胡人狮子扁壶128
图2-19史君墓石堂门槛左右侧童子戏狮浮雕129
图2-20西安出土北魏佛教造像碑129
图2-21昭陵西南发现的石走狮133
图2-22洛阳杨文村唐墓出土三彩驯狮扁壶134
图2-23大唐西市出土唐三彩胡人戏狮扁壶134
图2-24新疆阿斯塔那唐墓出土的狮子舞俑143
图2-25四川邛崃城西唐龙兴寺遗址出土的胡人舞狮人物石雕像144
图2-26萨珊波斯帝王狩猎狮子146
图2-27萨珊帝王宴饮银盘147
图2-28太原出土隋虞弘墓石椁上的宴饮场景148
图2-29安伽墓石棺上的胡人骑马猎狮场景149
图2-30伊朗尼沙普尔遗址崖刻156
图2-31伊朗塔克依布斯坦阿尔达希尔二世岩雕156
图2-32斯坦因所获吐鲁番阿斯塔纳墓葬出土丝织品157
图2-33新疆博物馆所藏吐鲁番出土丝织品157
图2-34斯坦因所获敦煌丝织品158
图2-35巴达雷克壁画上的贵族饮宴159
图2-36片治肯特遗址壁画上的联珠纹159
图2-37伊朗费鲁兹阿巴德萨珊阿尔达希尔一世崖刻163
图2-38萨珊波斯时期的骑士印章163
图2-39斯坦因在喀喇沙尔明屋所获泥塑164
图2-40敦煌444窟东壁甲胄骑士165
图3-1何家村出土玛瑙兽首杯202
图3-2亚述巴尼拔国王夫妇饮宴204
图3-3大英博物馆藏金、银兽首来通205
图3-4大英博物馆藏Arbnas王饮宴图石雕207
图3-5尼萨出土的象牙来通及细部209
图3-6华盛顿塞克勒美术馆所藏萨珊波斯早期银来通211
图3-7华盛顿塞克勒美术馆所藏山羊角金来通211
图3-8克利夫兰博物馆藏多曲银杯纹饰中的持来通角杯者212
图3-9片治肯特古城28号房址东壁壁画上的来通形象213
图3-10片治肯特古城28号房址东壁壁画复原213
图3-11河南安阳出土北齐画像围屏石榻饮酒图214
图3-12太原出土虞弘墓石椁座前壁浮雕饮酒图215
图3-13西安出土安伽墓围屏石榻饮酒图216
图3-14西安出土史君墓石堂外壁浮雕刻绘宴饮图216
图3-15甘肃天水石马坪文山顶隋唐墓出土石棺床刻绘饮酒图217
图3-16北燕冯素弗墓出土鸭形玻璃器218
图3-17陕西三原焦村出土李寿墓石椁线刻捧物侍女221
图3-18西安南郊唐墓出土三彩象首杯222
图3-19洛阳苗湾出土三彩龙首杯222
图3-20西安西郊出土缠枝纹银碗224
图3-21西安何家村出土人物纹带把金杯225
图3-22西安大明宫遗址联珠莲花纹方砖225
图3-23西安出土北周安伽墓围屏石榻的正面榻板上的联珠动物纹226
图3-24隋李和墓石棺上的联珠纹圈（部分）228
图3-25唐段简壁墓门门额上的联珠纹圈229
图3-26唐新城公主墓墓门门楣两侧的联珠纹圈229
图3-27伊朗德黑兰国立博物馆藏联珠猪头纹饰板230
图3-28伊朗德黑兰国立博物馆藏联珠团花纹饰板230
图3-29伊朗塔克伊布斯坦大洞浮雕上的帝王及廷臣衣饰上的联珠纹231
图3-30萨珊波斯银币231
图3-31巴米羊石窟壁画上的联珠含绶鸟232
图3-32巴达雷克壁画上贵族所着联珠纹锦袍233
图3-33片治肯特壁画上的联珠纹饰233
图3-34吐鲁番出土织锦上的联珠纹饰234
图3-35新疆拜城克孜尔石窟中的联珠纹饰234
图3-36敦煌莫高窟隋402窟龛口边饰环形联珠翼马纹235
图3-37敦煌莫高窟隋第401窟龛口上饰联珠团花纹235
图3-38固原北魏漆棺墓侧板上的联珠对人、对兽纹236
图3-39山西大同出土虞弘墓石棺所刻的宴饮图上的联珠纹饰236
图3-40山西太原出土北齐徐显秀墓壁画上的菩萨联珠纹237
图3-41美国弗利尔艺术馆所藏北齐石棺床檐板上的联珠纹饰239
图3-42英国牛津大学阿什摩林艺术与考古博物馆（Ashmolean Museum of Art and Archaeology）藏乌鲁克时期的滚印245
图3-43乌鲁克时期滚印245
图3-44印度河流域出土滑石独角兽印章246
图3-45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所藏希腊印章247
图3-46伦敦大英博物馆（The British Museum）所藏希腊印章248
图3-47大英博物馆藏阿契美尼德时期的印章249
图3-48萨珊波斯时期的印章251
图3-49大英博物馆藏阿姆河宝藏戒指印章253
图3-50阿富汗国家博物馆藏印章戒指255
图3-51俄罗斯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藏萨珊及嚈哒统治时期的吐火罗斯坦出土的宝石印章255
图3-52斯坦因所获和田出土印章257
图3-53斯坦因所获约特干出土印章258
图3-54斯坦因所获楼兰出土印章258
图3-55斯坦因所获尼雅遗址出土木质文书上的封泥258
图3-56固原唐史诃耽墓出土宝石印章262
图3-57太原北齐徐显秀墓出土嵌蓝宝石金戒指263
图3-58山西寿阳北齐库狄迴洛墓出土玛瑙狮形雕饰264
图3-59河南偃师唐墓出土的金戒指265
图3-60新疆昭苏出土嵌红宝石金戒指265
图3-61东魏李希宗墓出土嵌青金石金戒指266
图3-62隋李静训墓出土嵌宝石金项链267
图3-63北周吴辉墓出土金戒指267
图3-64唐章怀太子墓打马球壁画269
图3-65唐李邕墓打马球壁画269
图3-66国家博物馆藏唐彩绘打马球俑270
图3-67陕西历史博物馆藏唐打马球俑270
图3-68大明宫含元殿球场石碑270
图5-1新疆尼雅出土“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327
图5-2叙利亚帕尔米拉遗址出土的丝绸残片328
图5-3罗马坎培尼亚壁画上的舞蹈328
图5-4乌兹别克斯坦撒马尔罕阿弗拉希亚伯古城遗址壁画上的中国使团329
图5-5斯坦因在新疆丹丹乌里克遗址发现的“蚕种西传”的木版画330
图5-6波斯湾出土唐代长沙窑残片334
图5-7波斯湾出土宋代青白瓷334
图5-8撒马尔罕阿弗拉希亚伯古城龙舟壁画365
图5-9撒马尔罕古城大使厅壁画365
图5-10片治肯特古城唐代妇女形象壁画3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