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污贿赂罪无罪判例规则与辩护攻略

　　本案例丛书是项目组对从中国裁判文书网上搜集的3000多个无罪判例进行系统整理和统计分析的结果。本书具体包括贪污罪、受贿罪、挪用公款罪、单位行贿罪、单位受贿罪、行贿罪、对单位行贿罪、介绍贿赂罪、私分国有资产罪、对有影响力的人行贿罪，意在提炼贪污贿赂罪方面的无罪判例规则；提供辩护攻略；并附相关法律法规和无罪判例索引，便于读者阅览查询。

　　郑飞，北京交通大学法学院副教授，北京市京都律师事务所兼职律师，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博士，美国西北大学法学院访问学者，“新技术法学”发起人，2017年入选北京市“百名法学英才”“首都法学法律高级人才库专家”。在Asian Journal of Criminology、《政法论坛》等核心期刊发表论文20余篇，出版专著《证据性权利研究》，译著《证据法的根基》，主持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北京市社科基金青年项目等多项省部级以上课题。长期主攻刑民交叉和刑行交叉领域业务，致力于研究企业刑事法律风险防控，成功承办或参与多起疑难复杂案件。梁雅丽，北京市京都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京都刑事辩护研究中心主任，中国法学会法律文书学研究会理事，中国刑事诉讼法学研究会刑事辩护专业委员会委员，北京市律师协会第十一届商事犯罪预防与辩护专业委员会委员，山东招远“麦当劳杀人案”辩护人，执业二十六年，成功承办过多起有重大影响的刑事案件及民商事疑难复杂案件，并被国内多家媒体报道。尤为擅长刑事和民商事交叉领域及刑事和行政交叉领域业务，致力于研究企业风险的法律防控，并先后为多家大型企业、政府部门、事业单位及外商投资企业提供了出色的法律顾问服务。在企业风险的法律预防和控制、企业改制、资产重组等方面积累了丰富的执业实践经验。荣获《方圆律政》2014年律政年度刑辩律师，《中国企业报》2017年助力金融风险防范人物，《法制晚报》2018年度优秀律师，《中国商报》2019年商事法治建设年度典范人物。

目录
第一章贪污罪
第一节无罪判例规则
一、证据无罪规则
规则1：事实不清，证据不足，证据尚未达到确实、充分程度
规则2：书证是复印件，未提供原件，无法辨认和鉴真
规则3：多份鉴定意见均有瑕疵，且结果不一致，无法证实犯罪事实
规则4：关键证人证言多次陈述不一，且又属孤证，并无其他证据支持，所以无法认定犯罪事实
规则5：证人与案件处理存在利害关系，且没有其他证据印证某项事实
规则6：证人没有正当理由拒绝出庭或者出庭后拒绝作证，法庭对其证言的真实性无法确认的，该证人证言不得作为定案的根据
规则7：犯罪事实仅有口供，没有其他证据予以佐证，且犯罪事实不清，证据不足，认定证据尚未达到确实、充分程度
规则8：被告人不利供述系孤证，与证人证言不能相互印证，而其他供述相对稳定，能够形成完整的证据链
规则9：提交的证据存在矛盾之处，不能形成证据锁链，不能排除合理怀疑
规则10：同案犯以证据不足判决无罪，且已经生效。故检察机关对被告贪污犯罪的指控亦属于证据不足，因而指控的犯罪不能成立
规则11：现有新的证据能够证明事实，推翻原先有罪事实认定
二、实体无罪规则
规则12：非法占有公共财物的犯罪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或无法证明具体数额
规则13：被告人的侵吞公款数额未达到贪污犯罪的定罪起点数额，且无其他法律追究刑事责任的情节
规则14：被告人侵犯的财产为私人财产，并非公共财产，其行为不符合贪污罪的犯罪构成要件
规则15：涉案款项是合法收入
规则16：没有实施贪污行为
规则17：行为是职务侵占行为，数额尚未达到数额较大
规则18：涉案款项的用途均有合法渠道
规则19：行为属一般违反财务制度行为
规则20：行为属于民事范畴，不符合贪污罪构成要件
规则21：不能认定被告人利用职务上的便利
规则22：行为构成私分国有资产罪而非贪污罪
规则23：行为构成诈骗罪而非贪污罪
规则24：未与扣押、冻结在案的财产发生混同
规则25：主观上不具有非法占有的故意
规则26：被告人不是贪污罪的主体
规则27：以单位名义将国有资产集体私分给个人的行为，属于单位犯罪，且被告人并非单位主要负责人
规则28：提供的证据不能证明多人之间有共同的故意或共同犯罪的行为
规则29：主观恶意性不大，情节显著轻微，可不认为是犯罪
三、程序无罪规则
规则30：取证程序不符合法律规定，且与证人证实的事实相悖
第二节统计分析与辩护攻略
一、统计分析
二、无罪辩护攻略
（一）打破证据链条及其完整性
（二）注重证人证言的质询
（三）以口供为突破口
（四）贪污罪主体
（五）贪污罪犯罪故意
（六）贪污罪对象
（七）贪污罪行为
（八）共同犯罪问题分析
（九）其他问题
第三节相关法律法规及判例索引
一、法律法规列表
（一）法律
（二）司法解释
（三）行政法规
（四）监察法规
（五）其他规范性文件
二、指导性案例列表
（一）指导性案例
（二）“两高”公报中的案例
（三）《刑事审判参考》中的案例
三、无罪判例列表
第二章受贿罪
第一节无罪判例规则
一、证据无罪规则
规则1：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或证据存疑，无其他证据印证，无法作为定案依据
规则2：证言没有其他证据予以印证，系孤证，不能足以认定
规则3：证人翻供，以前的证词存在串供，证据不足，存疑有利于被告人
规则4：检察机关提供的证据存在诸多疑点，且无其他证据排除合理怀疑，证据之间不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锁链或存在矛盾
规则5：公诉机关的证据材料不具有排他性，不能充分得出指控犯罪事实的唯一结论，无法满足确实充分的证据规格要求
规则6：非法证据排除
二、实体无罪规则
规则7：尚未达到数额较大的起点
规则8：合理的报酬、往来或民事行为，不属于贿赂款
规则9：无法证明收受金钱事实
规则10：无法证明是否利用了职务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
规则11：利益获取者不是被告人的特定关系人
规则12：并非属于“仅是挂名，不实际工作却获取所谓薪酬”的情形
规则13：无法证明被告人具有“承诺、实施和实现”三个阶段的行为，不具备为他人谋取利益的犯罪要件
规则14：因未将款项上账就认定为据为己有的理由不充分
规则15：收受财物尚未来得及处理的情况下，不宜认定为受贿
规则16：不具有刑法意义上的“国家工作人员”主体资格，不符合受贿罪的构成要件
规则17：共同受贿不具有事先预谋
规则18：犯罪情节轻微，不需要判处刑罚，可以免予刑事处罚
第二节统计分析与辩护攻略
一、统计分析
二、无罪辩护攻略
第三节相关法律法规及判例索引
一、法律法规列表
（一）法律
（二）司法解释
（三）行政法规
（四）监察法规
（五）其他规范性文件
二、指导性案例列表
（一）指导性案例
（二）“两高”公报中的案例
（三）《刑事审判参考》中的案例
三、无罪判例列表
第三章挪用公款罪
第一节无罪判例规则
一、证据无罪规则
规则1：证言系传来证据，没有其他证据能够相互印证
规则2：证据存在无法排除的矛盾和疑问且系孤证，尚未达到法定的证明要求
二、实体无罪规则
规则3：涉案款项并非公款
规则4：挪用公款数额未达到挪用公款犯罪的定罪起点数额
规则5：行为是执行上级指令
规则6：挪用公款行为系组织研究决定
规则7：款项并非个人挪用或为了谋取个人利益，而是为了集体利益等其他利益
规则8：挪用公款行为属于违反财经纪律的套取现金行为，不构成挪用公款罪
规则9：不符合挪用公款罪的犯罪主体要件
规则10：无法认定共同犯罪
第二节统计分析与辩护攻略
一、统计分析
二、无罪辩护攻略
第三节相关法律法规及判例索引
一、法律法规列表
（一）法律
（二）司法解释
（三）行政法规
（四）监察法规
（五）其他规范性文件
二、指导性案例列表
（一）“两高”公报中的案例
（二）《刑事审判参考》中的案例
三、无罪判例列表
第四章单位行贿罪
第一节无罪判例规则
一、证据无罪规则
规则1：不符合法定证据种类
规则2：仅以被告人在侦查阶段的供述以及传闻证据，不足以认定事实
规则3：证据来源不合法
二、实体无罪规则
规则4：行贿行为既不是由公司领导决定，也不是由公司提供资金或为该公司获取非法商业利益，而是为谋取个人利益，以个人名义进行的
规则5：行贿数额未达到构罪标准
规则6：不能认为谋取不正当利益
规则7：不能证明实施了行贿行为
规则8：可以认定行为尚不属于情节严重，依法不构成单位行贿罪
规则9：给好处费系他人提出，被告人只是被动接受要求
规则10：不能认定企业因国家工作人员的索要而给付钱财的行为为行贿犯罪
规则11：没有为谋取不正当利益而行贿的主观故意
规则12：被指控对象是个人独资企业，不具备企业法人资格，故不构成单位犯罪主体
规则13：行为人在公司成立之前的行贿行为，作为公司经营活动的部分追认为公司的行为，不符合法律规定
规则14：记账形式因违反相关法律的规定，不能纳入公司的开支记账
规则15：行贿事实发生时股东已全部发生变化，且因行贿所取得的非法利益均已被原股东个人所拥有，行为构成行贿罪
规则16：无法认定共同犯罪
三、程序无罪规则
规则17：因除转账凭证外，无其他证据证实系检察机关扣押财物行为，不能认定为扣押的涉案款物
第二节统计分析与辩护攻略
一、统计分析
二、无罪辩护攻略
第三节相关法律法规及判例索引
一、法律法规列表
（一）法律
（二）司法解释
（三）监察法规
二、指导性案例列表
“两高”公报中的案例
三、无罪判例列表
第五章单位受贿罪
第一节无罪判例规则
一、证据无罪规则
规则1：证据上存在矛盾，不能排除合理怀疑，得出唯一结论
二、实体无罪规则
规则2：款项用途合法
规则3：证据不足以证明与相关行贿人、行贿单位有业务往来
规则4：行为属于行政法规规制的范畴，尚不被刑事法律所调整
规则5：收取费用的行为系机构的经营行为
三、程序无罪规则
规则6：立案程序不合法
第二节统计分析与辩护攻略
一、统计分析
二、无罪辩护攻略
（一）本罪的犯罪主体
（二）本罪的犯罪客体
（三）本罪的犯罪客观方面
（四）本罪的主观方面
第三节相关法律法规及判例索引
一、法律法规列表
（一）法律
（二）司法解释
（三）监察法规
二、无罪判例列表
第六章行贿罪
第一节无罪判例规则
一、证据无罪规则
规则1：事实不清，证据不足
规则2：仅有犯罪嫌疑人供述，没有其他证据印证
规则3：被告人陈述和证言在庭审前后均存在矛盾，综合全案证据，认定被告人构成行贿罪的证明标准不能达到确实充分的要求
二、实体无罪规则
规则4：行贿的数额未达到《刑法》规定的追诉标准
规则5：行贿对象不具有国家工作人员身份
规则6：不能证明谋取了不正当利益
第二节统计分析与辩护攻略
一、统计分析
二、无罪辩护攻略
第三节相关法律法规及判例索引
一、法律法规列表
（一）法律
（二）司法解释
（三）行政法规
（四）监察法规
（五）其他规范性文件
二、指导性案例列表
（一）指导性案例
（二）“两高”公报中的案例
（三）《刑事审判参考》中的案例
三、无罪判例列表
第七章对单位行贿罪
第一节无罪判例规则
实体无罪规则
规则：非对单位行贿的犯罪行为实施主体
第二节无罪辩护攻略
第三节相关法律法规及判例索引
一、法律法规列表
（一）法律
（二）司法解释
（三）监察法规
二、无罪判例列表
第八章介绍贿赂罪
第一节无罪判例规则
一、实体无罪
规则1：主观上不具有介绍贿赂的故意，客观上没有实施介绍贿赂的行为
二、程序无罪
规则2：已过追诉时效
第二节无罪辩护攻略
第三节相关法律法规及判例索引
一、法律法规列表
（一）法律
（二）司法解释
（三）监察法规
二、指导性案例列表
“两高”公报中的案例
三、无罪判例列表
第九章私分国有资产罪
第一节无罪判例规则
实体无罪规则
规则1：认定当事人为私分国有资产罪中的其他直接责任人员证据不足
规则2：收费不属于或不完全属于国有资产
规则3：发放款物不违反相关规定
第二节统计分析与辩护攻略
一、统计分析
二、无罪辩护攻略
第三节相关法律法规及判例索引
一、法律法规列表
（一）法律
（二）司法解释
（三）监察法规
二、指导性案例列表
《刑事审判参考》中的案例
三、无罪判例列表
第十章对有影响力的人行贿罪
第一节无罪判例规则
实体无罪
规则：行贿钱款均是个人财物，关于行贿行为公司不知情，所获利益均归本人所有
第二节无罪辩护攻略
第三节相关法律法规及判例索引
一、法律法规列表
（一）法律
（二）司法解释
二、无罪判例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