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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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视野中的中国研究何培忠 编《国外中国学研究丛书·国际视野中的中国研究:历史与现在》收集了会议上发表的主要论文,从这些论文中,读者可以了解到当前海外中国研究的最新动向。会议共收到13个国家28个研究机构中的学者提交出的34篇论文,60余位中外学者济济一堂,就作者所在国或研究对象国的中国研究状况;作者所在国学术界或研究对象国学术界中国观的演变;探索中国研究的方法论与面临的挑战;解读21世纪全球化背景下的中国现象及其影响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
罗振玉学术论著集罗振玉 著《流沙坠简(外7种上下)(精)/罗振玉学术论著集》主要收录罗振玉有关简牍、石经、碑别字的论著。主要有《莫高窟石室秘录》、《流沙坠简》、《汉熹平石经残字集录》、《干禄字书笺注》、《增订碑别字》、《碑别字拾遗》、《碑别字续拾》,为作者研究敦煌文献和汉简汉碑的学术著作,从中可见作者的学术视野和学术眼光,颇具学术价值。 -
罗振玉学术论著集罗振玉 著《补宋书宗室世系表(外13种上下)(精)/罗振玉学术论著集》收录罗振玉考史、补史诸论著。计有《补宋书宗室世系表》、《补唐书张义潮传》、《高昌鞠文氏年表》、《瓜沙曹氏年表》、《魏书宗室传注》、《魏宗室世系表》、《魏宗室传注校补》、《五史校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补正》、《三国志证闻校勘记》、《唐折冲府考补》、《唐折冲府考拾遗》、《万年少先生年谱》、《序俟斋先生年谱》等14种。 -
北京皇城的历史演变及其保护利用程尔奇 编《北京皇城的历史演变及其保护利用研究》对北京皇城的地位与价值,明、清、民国时期皇城历史空间演变进行考证与研究,并对皇城不同区块的文化内涵、特色及价值进行了梳理,将北京皇城与外国历史名城保护进行了比较研究,对北京皇城的保护与发展提出了可行性的对策及建议。 -
良史的命运王学典 著实证主义历史学家曾经非常自负地宣称要把“历史学从历史学家那里独立出来”(阿克顿:《历史研究讲演录》,载何兆武主编:《历史理论与史学理论》,商务印书馆一九九九年版,第344页),之所以如此的原因在于:他们相信历史学家观察他的研究对象也能做到就像生物学家“观察昆虫蜕变那样”(汤普森:《历史著作史》第四分册,商务印书馆一九九六年版,第613页)。的确,生物学家可以站在昆虫之外研究昆虫,植物学家可以站在花草之外研究花草,甚至,同样研究人体的解剖学家也可以站在“生命”之外研究五脏六腑……总之,站在对象之外研究对象,是几乎所有自然科学家的共同特征。然而,历史学家可以站在“历史”之外研究历史吗?答案当然是完全否定的。 -
现代传记研究杨正润 著传记研究已进入当代学术研究的核心领域,为国内外学术界日益重视。《现代传记研究(第1辑)》旨在立足学术前沿,以现代眼光和方法探讨中外传记史、传记理论和传记写作中的各种问题,拓展和丰富传记研究的内容,开展学术讨论。 《现代传记研究(第1辑)》第一辑主要栏目有“第四届中国优秀传记奖获奖作品专栏”、“理论研究”、“作品研究”、“传记史研究”、“人物研究”等,主要文章有《紧随时代的坚守与拓展》、《我们向司马迁学习什么》、《身障者传记的价值》、《通过人类学写自传》等。 《现代传记研究(第1辑)》得到国内外多位学者、传记家、传记理论家的支持,中国社会科学院陆建德研究员、复旦大学陈思和教授、华东师范大学陈建华教授、法国传记理论家菲利普?勒热讷教授、哈佛大学林赛·沃特斯教授等应邀参与《现代传记研究(第1辑)》学术委员会的工作。 -
唐西州行政体制考论李方 著《中国边疆研究文库:唐西州行政体制考论》主要从西州地方机构、官僚队伍、官吏职掌、官府运作及其制度、少数民族部落与地方政府的关系这五个方面开展研究,以期探究西州地方行政体制及与内地的异同,揭示唐代地方行政体制的普遍规律和边疆地区的特殊现象。 -
中蒙国家关系历史编年毕奥南 编《中蒙国家关系历史编年(1949-2009)》一书以中蒙60年间两国发生的种种关系及双边往来为主要内容,从两国公开出版的官方公报、外交年鉴、报纸、杂志、资料汇编以及部分档案文件中,选出相关资料,按照年、月、日,逐条编排。以期为两国民众提供一个了解60年来中蒙国家关系经历的窗口,为两国学者进一步的研究提供一些线索;同时引发对中蒙历史关系的深入思考,进而推动中蒙国家关系研究的进一步发展。 -
俄国外交文书选译陈春华 著本选译所收外交文书,充分反映了沙俄趁我国辛亥革命前后国内局势动荡之机,通过策动外蒙古和呼伦贝尔自中国分离、签订第三次日俄密约将内蒙古纳入俄国势力范围,以“保护”名义,侵占唐努乌梁海等手段,向外蒙古提供武器弹药,帮建蒙古旅和在外蒙古开办银行,逼签《俄蒙协约》、中俄《北京声明文件》和《中俄蒙协约》等条约,对我国北疆进行的疯狂侵略以及我国政府为捍卫领土主权完整同沙俄进行的一系列外交斗争。 -
习史思辨录戚其章 著当大家看到这本《习史思辨录》的时候,我的父亲戚其章已经与世长辞,和我们永别了!我怀着万分悲痛的心情代父作序,成为父亲所有著作中的一个特例。今年8月下旬父亲住院排查之前,书稿已由他审完第一遍清样,联系好出版事宜。住院后,我们帮他看了第二遍清样,并遵嘱带到病房,他说:“出院后再说吧,现在没有精力。”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病魔步步紧逼,一向健康、健谈的父亲走得那么匆忙,以至于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