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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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妇女生活史陈东原著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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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会要(清)龙文彬撰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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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会要(清)杨晨撰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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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考(明)董说撰七国考十四卷,明董说撰。说有易发,巳著錄。是编载秦、齐、楚、赵、韩、魏、燕七国制度:分职官、食货、都邑、宫室、国名、群礼、音乐、器服、杂祀、丧制、兵制、刑法、災异、琐徵十四门,皆採掇诸书以相佐證,略如会要之体。大致以战国策、史记为本,而以诸子杂史补其遗缺。其所援引,如刘向列仙传、张华感应类从志、子华子、符子、王嘉拾遗记之类,或文士之寓言,或小说之杂记,皆据为典要。而月令所载太尉、大酋之属,注者明曰“秦官”,乃反遗漏,未免去取不伦。又既以七国为名,自应始自分晋以后,而秦之寺人,上引车辚;楚之两广,远徵左传,则於断限有乖。新序载魏王欲为中天之台,许琯谏止,未必实有其事;即有之,亦议而未行。而魏宫室门中,乃出一“中天台”。庄子载无盛鹤列於丽谯,盖城阙之通名,非魏所独有。乃於魏宫室中,标一目曰“丽谯”。琴操载韩杀聶政之父,乃古来之常制,非韩所剏。乃於韩刑法中标一目曰“杀”,亦嫌於苟盈卷帙。至於秦水心剑事,本见续齐谐记,乃云白帖。秦舍晋侯於灵毫,本见左传,乃云列女传,亦往往不得其出典。观其前后无序跋,而齐职官门注:“封君后妃附”,乃祗有封君而无后妃,殆说未成之稿,偶为后人传录欤?然春秋以前之制度,有经传可稽,秦、汉以下之故事,有史志可考。惟七雄云扰,策士纵横,中间一二百年,典章制作,实荡然不可复徵。说能参考诸书,排比钩贯,尚一一各得其崖略,俾考古者有徵焉,虽间伤芜漫,固不妨过而存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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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会要辑稿(清)徐松辑宋会要辑稿,清代徐松根据《永乐大典》中收录的宋代官修《宋会要》加以辑录而成,全书366卷,分为帝系、后妃、乐、礼、舆服、仪制、瑞异、运历、崇儒、职官、选举、食货、刑法、兵、方域、蕃夷、道释等17门。内容丰富,十之七八为《宋史》各志所无,是研究宋朝法律典制的重要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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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英国人民声辩(英)约翰·弥尔顿(Joannis Miltoni)著;何宁译《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为英国人民声辩》是弥尔顿的精心杰作,也是他最著名的两篇战斗性的政论文献。弥尔顿为了写这两本小册子,可以说是用尽了他的学力和才力,在写作之前,他本已一目失明,第一本小册子写成之后,因劳累过度完全失明了。尽管诗人自已失却了光明,但给人民却扫除了黑暗,正如他自己在小册子中所估计到的,小册子的出版“大大地帮助人们在心理上解除一个大迷信”。弥尔顿的这两篇政论,不仅显示出了他的崇高理想和革命热情,而且表现出了他的坚强不馁的斗争意志。他的爱憎极其鲜明,他一面痛斥撒尔美夏斯以及其他支持王党的人是流氓、无赖,一面尽情地歌颂革命、赞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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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政制(古希腊)亚里士多德 著关于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的来历、版本以及其他有关的考证,英译者拉克汉在他的《序言》里已经有了简单的介绍。这里只就《雅典政制》这类研究对于亚里士多德《政治论》中见解的形成的重要性和它在国家和法律的历史的研究上的价值,略申己见。大家都知道,古希腊的学术到了公元前五世纪中叶,已由对自然现象的探讨转向社会政治的研究。不过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以前,除了一些关于国家和法律的片段观点之外,并没有、至?是没有遗留下来讨论这一论题的专门著作。柏拉图的《理想国》略早于亚里士多德的《政治论》,两者在方法上有显然的差别。柏拉图用的是抽象的演绎方法:他所建立的是一种玄想的政治哲学体系。亚里士多德用的是对具体事实的观察、分析和比较的归纳方法;他的努力是针对着当时阶级,或者毋宁说是奴隶主阶级中的各阶层之间的力量对比,提出一个如何使政权巩固的原则和具体方案。后来西欧的政治学家走柏拉图路子的固不乏人,但是大多数还是走的亚里士多德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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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佑选集(法)让·雅克·皮佑(Jean Jacques Pillot)著;陈太先译让·雅克·皮佑(生于188年,卒年不详),是法国十九世纪著名的空想共产主义者,巴黎公社积极的战士。他的一生是在反对封建暴政、宗教迷信以及宣传空想共产主义的激烈斗争中度过的。皮佑曾经数度入狱,遭到审讯和放逐,巴黎公社失败后死于狱中。皮佑认为人人生来都是平等的,而社会却把人分为富人和穷人、老爷和奴隶、大人物和小人物等等,这是违反自然的规律的。因此他主张废除这种不合理的社会制度,代之以一个建立在公有制基础上的绝对平等的新社会。本选集收录了皮佑的《平等人的历史,或在人间建立绝对平等的方法》、《既无宫廷,又无茅屋》、《公有制不再是空想!》等三部著作。皮佑的全部著作都是在十九世纪四十年代之初写成的。这时资本主义在法国虽然取得了重大的进展,但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内在矛盾尚未充分暴露出来,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也未充分展开。这些不成熟的客观条件必然要对空想社会主义者和空想共产主义者的理论发生消极的影响,即使对于像皮佑这样一个参加实际革命活动的空想共产主义者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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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基文选[(法)奥古斯特·布朗基(Auguste Blanqui)]著;皇甫庆莲译奥古斯特·布朗基(1805-1881年)是法国近代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著名政治活动家,空想社会主义者,许多秘密团体和密谋活动的组织者。他出身于一个资产阶级官僚家庭。他的父亲多米尼格·布朗基曾是国民公会议员和吉伦特派成员,由于赞同波拿巴政变而被任命为普格德尼的县长。他的母亲索菲·伯利翁费勒积极支持布朗基的革命活动,曾两次帮助她儿子及其朋友策划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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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党人文集(美)汉密尔顿等著;程逢如等译对目前联邦政府的无能有了无可置疑的经验以后,要请你们为美利坚合众国慎重考虑一部新的宪法。这个问题本身就能说明它的重要性;因为它的后果涉及联邦的生存、联邦各组成部分的安全与福利,以及一个在许多方面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引人注意的帝国的命运。时常有人指出,似乎有下面的重要问题留待我国人民用他们?男形头独辞蟮媒饩觯喝死嗌缁崾欠裾嬲芄煌ü钏际炻呛妥杂裳≡窭唇⒁桓隽己玫恼故撬怯涝蹲⒍ㄒ炕龊颓苛淳龆ㄋ堑恼巫橹H绻饩浠安晃薜览恚悄┪颐且残砜梢岳硭比坏匕盐颐撬媪俚慕粢赝返弊鍪怯Ω米鞒稣庀罹龆ǖ氖笨蹋挥纱丝蠢矗偈刮颐茄〈碜约航缪莸慕巧蔷陀Φ比衔侨死嗟牟恍摇?这个想法会在爱国心的动机之外又增加关怀人类的动机,以提高所有思虑周到的善良人士对这事件的关切心情。 如果我们的选择取决于对我们真正利益的明智估计,而不受与公共利益无关的事实的迷惑和影响,那就万分幸运了。但这件事情与其说是可以认真预期,还不如说是只能热切希望而已。提供给我们审议的那个计划,要影响太多的私人利益,要改革太多的地方机构,因此在讨论中必然会涉及与计划的是非曲直无关的各种事物,并且激起对寻求真理不利的观点、情感和偏见。在新宪法必然会碰到的最大障碍中,可以很容易地发现下列情况:每一州都有某一类的人,他们的明显利益在于反对一切变化,因为那些变化有可能减少他们在州政府中所任职位的权力、待遇和地位;另外还有一类人,他们出于不正常的野心,或者希望趁国家混乱的机会扩大自己的权力,或者认为,对他们来说在国家分为几个部分邦联政府的情况下,要比联合在一起有更多向上爬的机会。然而,对于有这种性格的人,我并不打算详述我的意见。我清楚知道,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将哪一路人的反对(仅仅因为他们所处地位会使他们可疑)都归结于利益或野心,不是实事求是的。天公地道,我们必须承认,即使那样的人也会为正当目的所驱使。无庸置疑,对于已经表示或今后可能表示的反对,大多数的出发点即使不值得敬佩,至少也无可厚非,这是先入为主的嫉妒和恐惧所造成的正常的思想错误。使判断产生错误偏向的原因的确很多,并且也很有力量,以致我们往往可以看到聪明而善良的人们,在对待社会最重要的问题上既有站在正确的一边,也有站在错误的一边。这一情况如果处理得当,可以给那些在任何争论中非常自以为是的人提供一个遇事实行节制的教训。在这方面,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理由,是从以下考虑得来的:我们往往不能肯定,那些拥护真理的人在原理上受到的影响是否比他们的对立面更为纯洁。野心、贪婪、私仇、党派的对立,以及其他许多比这些更不值得称赞的动机,不仅容易对反对问题正确一面的人起作用,也容易对支持问题正确一面的人起作用。假使连这些实行节制的动机都不存在,那么再也没有比各种政党一向具有的不能容忍的精神更不明智了。因为在政治上,如同在宗教上一样,要想用火与剑迫使人们改宗,是同样荒谬的。两者的异端,很少能用迫害来消除。然而,无论这些意见被认为是多么确凿有理,我们已有充分征兆可以预测,在这次讨论中,将会发生和以前讨论一切重大国家问题时相同的情况。忿怒和恶意的激情会象洪流似的奔放。从对立党派的行为判断,我们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他们会共同希望表明自己意见的正确性,而且用慷慨激昂的高声演说和尖酸苛薄的谩骂来增加皈依者的人数。明智而热情地支持政府的权能和效率,会被诬蔑为出于爱好专制权力,反对自由原则。对人民权利的威胁过于谨慎的防范——这通常是理智上的过错,而不是感情上的过错——却被说成只是托词和诡计,是牺牲公益沽名钓誉的陈腐钓饵。一方面,人们会忘记,妒忌通常伴随着爱情,自由的崇高热情容易受到狭隘的怀疑精神的影响。另一方面,人们同样会忘记,政府的力量是保障自由不可缺少的东西;要想正确而精明地判断,它们的利益是不可分的;危险的野心多半为热心于人民权利的漂亮外衣所掩盖,很少用热心拥护政府坚定而有效率的严峻面孔作掩护。历史会教导我们,前者比后者更加必然地导致专制道路;在推翻共和国特许权的那些人当中,大多数是以讨好人民开始发迹的,他们以蛊惑家开始,以专制者告终。同胞们,在以上的论述中,我已注意到使你们对来自任何方面的用没有事实根据的印象来影响你们在极为迫切的福利问题上作出决定的一切企图,加以提防。毫无疑问,你们同时可以从我在以上论述的总的看法中发现,它们对新宪法并无敌意。是的,同胞们,我承认我对新宪法慎重考虑以后,明确认为你们接受它是有好处的。我相信,这是你们争取自由、尊严和幸福的最可靠的方法。我不必故作有所保留。当我已经决定以后,我不会用审慎的姿态来讨好你们。我向你们坦率承认我的信仰,而且直率地向你们申述这些信仰所根据的理由。我的意图是善良的,我不屑于含糊其辞,可是对这个题目我不想多作表白。我的动机必须保留在我自己的内心里。我的论点将对所有的人公开,并由所有的人来判断。至少这些论点是按照无损于真理本意的精神提出的。我打算在一系列的论文中讨论下列令人感兴趣的问题:联邦对你们政治繁荣的裨益,目前的邦联不足以维持联邦,为了维持一个至少需要同所建议的政府同样坚强有力的政府;新宪法与共和政体真正原则的一致,新宪法与你们的州宪是相类似的,以及,通过新宪法对维持那种政府、对自由和财产的进一步保证。在这次讨论过程中,我将要尽力给可能出现、并且可能引起你们注意的所有反对意见提出满意的答复。也许有人认为,论证联邦的裨益是多余的,这个论点无疑地已为各州大部分人民铭记在心,可以设想,不致有人反对。但是事实上,我们已经听到在反对新宪法的私人圈子里的私下议论说:对任何一般性制度来说,十三个州的范围过于广阔,我们必须依靠把整体分为不同部分的独立邦联:这种说法很可能会逐渐传开,直到有足够的赞成者,同意公开承认为止。对于能够高瞻远瞩的人来说,再也没有比这一点更为明显了:要末接受新宪法,要末分裂联邦。因此首先分析联邦的裨益以及由于联邦分裂各州会暴露出来的必然弊病和可能的危险,是有用的。因此这点将成为我下一篇论文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