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
-
命运的诅咒黎鸣著黎鸣先生作为一代智者,耗费了近十年的心血,从中西方先进文化的观念出发,以自己的视角,对道德和人性问题进行理论探索和思考,对困惑人类和世界的大问题进行了独特的阐述,立论宏伟,人文情怀跃然纸上。传播知识,开启智慧,向来是知识分子天定的使命。随着现代社会的进步和经济文化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但与此同时,人们的生活压力却越来越大,神经越来越紧张,各种社会问题层出不穷,精神萎缩,道德滑坡。这些现象给现代化的进程涂抹上了不和谐的音符。黎鸣先生作为一代智者,耗费了近十年的心血,从中西方先进文化的观念出发,以自己的视角,对道德和人性问题进行理论探索和思考,对困惑人类和世界的大问题进行了独特的阐述,立论宏伟,人文情怀跃然纸上。 -
社会科学基础曲庆彪主编;陈永刚等编写本教材在认真研究我国小学教育培养目标和现有小学教师队伍基本状况的基础上,有针对性地为促进小学教师培养目标的实现,为有效提高小学教师的社会科学综合素质而编写。教材简要明晰地阐释了社会科学的内容、发展过程、研究方法、价值与作用,尽量全面涵盖社会科学各主要学科的理论成就、代表人物和学术与社会价值、意义,集中展示社会科学研究最新成果和理论共识。 全书结构紧凑,章节目言简意赅,以明白晓畅、浅近生动又富有逻辑魅力的语言阐述社会科学的理论知识,有利于学生顺利进入智慧的殿堂,所设置的思考题和深入学习的导读,更方便师生进一步的理论探求兴趣。 -
一生要读知的100种学说王岳川主编暂缺简介... -
21世纪初的社会保障达尔默·D.霍斯金斯(Dalmer D.Hoskins)等编;侯宝琴译多年来,对社会保障领域的重大进展和发展趋势提供定期的概括性总结已经成为国际社会保障协会(ISSA)的传统和义务。每三年一度的社会保障回顾总结,是在国际社会保障协会大会上进行的,这个回顾总结得益于国际社会保障协会独有的大量信息,它的基本目的是通过专家的分析,对世界范围内的社会保障现状进行总结,并将重点放在一些最为紧迫的社会保障问题上。《ISSA丛书:21世纪初的社会保障》就是最近的一次回顾总结成果,时间跨度是1996-1998年。《ISSA丛书:21世纪初的社会保障》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的内容涉及政策走向和地区发展,重点是以下问题:社会保险项目的重新设计,新的管理实践以及非正规护理的矛盾,并对亚太地区和拉美地区社会保障方面的主要进展给予特别关注。第二部分集中在具体的项目方面,重点是就业政策中的问题和改革,养老金制度,残疾人公共项目。这部分还提供了如下方面的情况和信息:为保证获得充分的医疗服务而采取的新方法,家庭结构的变化,以及通过社会救助和社会保险对社会保护中出现的问题做出各种应对的最新经验。 -
21世纪与中国社会学北京大学社会学系 主编中国的社会学在上个世纪中走过了非常曲折、艰难的历程,社会学在20世纪80年代得以重建并发展今天这样一个局面,实在是非常不容易的。我们有许多同学也许还不了解学科的这段历史,我建议他们能够从课堂和阅读中了解这个学科在中国的产生、发展、停止和重建的历史,让学生们感觉到这个学科坎坷的命运,认识到他们的肩膀上担负着重建和弘扬这个学科的历史责任,在今后的学习研究工作中时刻记得这一责任。今天我们在这里庆祝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建系20周年,意义是非常重大的,我们这一代老人已经或快要交班了,但是我坚信中国年轻一代的社会学、人类学者将会把这一事业继承下去,使中国的社会学、人类学以一个崭新的面貌自立于世界学术之林,并对国家和民族的复兴和建立和平融洽的人类社会作出应有的贡献。 -
重新就业国际社会保障协会 编,徐凡 译本书收录了由ISSA赞助的研究项目的丰硕成果。本书阐述了这样一个事实:20世纪80年代末期流行的“荷兰病”——即对社会福利的日益依赖趋势,尤其是那些残疾福利的受益者——实际上也同时流行于其他工业化国家,并且这些国家正在寻找着减少这种依赖性有效途径。如果获得成功,这些途径将减速轻社会保障计划承受的负担,并提高全民的工作参与比例。该研究的一个重要的结论是,落实重新就业至关重要,它直接影响残疾人自我价值的实现。 本书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它不仅仅是六个参与国——丹麦、德国、以色列、荷兰、瑞典和美国等分散案例研究的汇编,也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比较研究,各国的经验及成果均有机地融合在报告的每篇章节之中。 -
从万荷堂到玉氏山房黄永玉编这些年里,常有机会跟随在黄老身边,观赏老洋洋洒洒画整面墙的让人目瞪口呆的巨画;看一幅幅寥寥几笔却令人忍俊不禁的速写;读一篇篇短短数行却发人深省的寓言……惊奇不断在眼前!听黄老那永远讲不完的故事是每天都有的享受,在万荷堂,在玉氏山房,在旅行途中,在咖啡吧里,随时随地一个接一个有趣的故事就从黄老肚子里蹦了出来,真奇怪世上那么巧的事都让他给赶上了。谈笑间,黄老的“智慧之刀一晃”,偏又让人笑得生痛,让人去细吕黄苗子先生说的“眼泪向肚里的流的快感”。在无神对与纯粹可言的今天,受人敬重的黄永玉是一种绝响。《从万荷堂到玉氏山房》,是关于黄永玉的,他今年80岁生日了,这本书就是记录他生活工作各个方面的,一段历史的横断面。 -
社会福利的目标定位(美)尼尔·吉尔伯特(Neil Gilbert)编;郑秉文等译《社会福利的目标定位(全球发展趋势与展望)》主要介绍和分析了近几年来在社会保障改革浪潮中国外兴起并流行的“目标定位(targeting)政策,包括“目标定位”的基本内容、理论基础、使用范围、传统方法及最近的创新、在实践中的优势和出现的一些问题等。 -
就业能力帕特丽夏·威奈尔特(Patricia Weinert)等编;郭瑞卿译本书选编的文章通过探讨与以上问题相关的论题,力求对就业能力的意义和作用提出见解。出版本书就是要试图澄清复杂的政策问题,希望能够促进对这个要领的进步理解。同样,本书的目的也是为了洞察就业能力提高措施的可能性和局限性,因为就业能力亲不是解决当前劳动力市场问题的灵丹妙药,在与失业作斗争方面,就业能力的效果还有其局限性。而且,就业能力也确实不应该代替改善劳动力市场状况的其他必要政策措施。本书内容基本上可以分为三大部分:第一部分论述就业能力的概念和工具,分为四章。第一章介绍就业能力概念的复杂性;第二章集中讨论用来提早确认潜在长期失业人员的特别技术;第三章分析了雇主和工人在就业能力中的作用;第四章论述了欧洲失业保险计划是否转向就业能力保险模式的问题。第二部分包括各个国家的论文,描述了各自实行的措施,并在某种可能的程度上进行了评价,其目的在于提高求职人员的就业能力。第三部分展示了加拿大的特殊途径,这个国家在1996年到1997年间从失业保险转向就业保险。最后一章简要回顾了全部作者提供的信息,并展望了未来的远景。 -
书林驿语古远清年纪越大,不免感到时间过得越快;大约是手头上总是事情比较多的缘故吧,倒还没有致力于回忆往事::一时忙不到这等不急之务。事既已往,那就让它过去吧。现在要根据这一套丛书的规范,来谈自己的学问之路,非回头看看不可了。我很高兴抓住这个契机,把将近六十年来的陈迹稍加清理,收束一下,这对于更清醒更充实地走向未来,也许是不无裨益的。沉闷少年我的故家是个大家庭,弟兄姊妹有六个之多,我是老六。小时候我们家租住在江苏泰州城北一条幽静的巷子里,门并不大,里面却是前后好几进的大宅子,有两口水井,两个大门,还有后门::那是房东家用的;我们家住厅屋,外加几间耳房,这里仪门、火巷、花厅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小园子,虽然不算是我们家租的,但也并没有外人进来。我家有单独进出的大门和单独使用的水井,两个天井,院子里一个,仪门到大门之间还有一个更大的。两个哥哥有时在这里踢球。仪门有一过厅,是下棋乘凉的好地方。房东姓方,是一家面粉厂的老板,外地口音,只有一个女儿。父女俩住三四十间房子,太冷清了;而我们家祖孙三代,孩子又多,据说方老太爷就是看好我们家人气之旺,我父亲又有很好的声誉,才租给我们家的,房租并不算贵。先前我们家确实很热闹,几个姐姐都非常出色,成绩好,能讲演,会演戏,二姐尤其是文章高手,还办过学生文学刊物呢。不过这些事当时我都不大了然。我比我二哥要小七岁,比上面的姐姐们更要小到十多岁,而且我小时候大约很糊涂,简直记不得什么事情了,只是看他们都忙得很,不大有工夫同我玩。比较有印象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大约在我四岁的时候就被送进一家私塾里去读书,这私塾就在我家斜对门,先生姓高,一把白胡子,人最和气不过。他有一个孙子和我同年生的,常在巷子中间一段铺着青石板、最宽最干净的地方一起玩。白天姐姐哥哥们都上学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缠着妈妈讲故事,可惜她老是生病,也没有多少好玩的故事,尽讲些早就听烂了的,听得逼人耍赖。于是父亲决定把我送到高老夫子那里去上学,“关他半天也好”。这学上得很自由,我愿意去。什么时候到都可以,去了以后先磨墨,先生要求磨半点钟,要用劲磨,墨要拿得正,不能把墨锭磨歪了;磨好墨就趴在我那张书桌上描红,上午一张,下午一张。下午描完以后,就把两张一起送给高老夫子看去。他让我把每个字念一遍给他听,念对了就摸一下我的头,他不摸我就知道错了,重新念,如果还不对,先生就说:“你又玩糊涂了!”重新告诉我这是什么字,在什么话里头有这个字。接?吕床贾妹魈煲璧囊徽牛焉厦婷扛鲎纸惨槐椋梦腋拍睿钔昃涂梢苑叛Щ丶伊恕2换丶以僭谡饫锿嬉换岫残小?上午描完字还有好长时间才吃中饭,高老先生允许我在他家院子里玩,看蚂蚁搬家,拍皮球,滚铜板,但不许大声说话;其实只有我一个人,也说不成话。还可以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小人书,但只能自己一个人看,不准别的学生看::他们岁数比较大,功课多,不能分心。中间随时可以回家:喝水,小便,洗手,都回家进行。我回家主要是洗手,磨墨和写字的时候很容易把手甚至是脸弄脏;每次回到家,总是外婆帮我洗,一面洗一面说“看你脏的,学问又大了!”洗完给点好东西吃一吃,打发我“回学堂里看书去!”我的“学问”大约就从这时开始上道的吧。过了一年,高先生又教我算术,全用口算,不写,也不用做功课。外婆对我最好,她又最会做菜,比我妈能干多了。她一天到晚手脚不停,姐姐们劝她歇歇,或要给她帮忙,她老是说:“你妈妈小时候太苦,把身体弄坏了,还是我来。这点事算什么,你们念你们的书去!”印象深的还有,一天当中最热闹的晚上,姐姐哥哥们都回来了,吃罢晚饭就分两张桌子点起大煤油灯来做功课,几间屋子里到处亮堂堂的;父亲也在他房间里看书或者写什么东西。他那里少去为宜,一去他就会写几个字来考你,不管这些字高先生讲过没有;不去他就不问,也不教你认别的生字。两个哥哥偶尔吵闹,会被他训得鼻塌嘴歪。我在两张做功课的桌子之间来回窜动,问这问那,要他们帮我画张画,要像小人书上那样的。闹到他们嫌烦的时候,往往由二姐牵头,每人拿出一点零用钱来,凑齐了交给我,到街头上买点花生糖果来。我最高兴跑这个腿,买到手以后先尝一点,回家分六份,我那一份总比较多,吃完没有心事了,我也就困了,睡觉。他们什么时候睡我不知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们早就上学去了。大约老在临睡以前吃东西,我后来牙坏得很早,至今已经没有多少嫡系部队,多半乃是不大管用的杂牌异己分子。可惜这样有趣而且热闹的时间很短。四九年以后,情况很快发生了大的变化。首先是二姐突然离家出走,到处找不到,父亲急得团团转,老是冲大家发火,妈妈躺倒了,眼泪不断;只有外婆不算太着急,她说“二姑娘是最聪明的,她不会出什么事情,再等等看。”后来才知道她怕家里不同意,悄悄地跟着解放军过了江,在镇江一家革命的报馆里当记者。过了一段时间寄回照片来,戴一顶八角军帽,又漂亮又神气。没多久大姐到上海读大学去了;三姐也去读大学,据说是革命大学,和一般的大学不同,没有读多长时间就去朝鲜打美国佬去了。知道二姐私自离家跑出去革命的时候,父亲很生了些气,说女孩子革什么命,还是应该读正牌的大学,她会出成绩的;但他很快就进步了,稍后三姐去读革命大学,他没有反对;他明白,反对也没有用,无非多一个出走的。我的两个哥哥,只相差一岁的老四老五这一对“难兄难弟”(父亲总是拿用这句话批评他们,那时我不懂他们为什么都“难”,但不敢问,怕把自己也“难”进去)常有纠纷发生,父亲决定分而治之,让老五到镇江去读高中,交给二姐负责;老四虽在泰州读高中,但他自己非要住校不可,所以也不在家,只有星期天才回来。这时是1951年。这一年私塾关张,我已经七周岁了,于是进小学去读书,因为我字认得多,又写得好,也会四则运算,一进去就上三年级。级任老师说可以上四年级,我妈不同意,说不要把身体读坏了,于是我一出茅庐就算三年级学生。高老先生听说这事以后很高兴,逢人就说他教的学生哪一个也错不了。也就从1951年开始,我的生活就变得非常沉闷,前后十年。家里冷冷清清,我呢,上学,放学,做功课;吃饭,睡觉。唯一的乐趣就是看小人书,租书摊子的书全看了一个遍,于是又拣好玩的再看一遍。因为人少了,我们搬了家,房子小得多,还是显得空荡荡的。外婆越来越老,妈妈身体越来越坏,先后去世。本来一个很热闹的家,就剩下我和爸爸两个人,人气一点也不旺了。因为人少,我有了一间专用的书房,称为“西轩”,将近十平米的样子。按说这里是西边的厢屋,但“西厢”二字显然决不可用。那时还实行棺木土葬,我妈妈的棺材停在正屋里好几个月没有入土,父亲从来不讲为什么要这样,我也不问。同学有知道这事的问我怕不怕,我怕什么?那是我妈。爸爸一天天老下去,他唯一的乐趣就是看信,看姐姐、哥哥们的信,更高兴的是看他们寄来的照片,我二哥在大连海军工程学院上学,穿一身尉官的军装,神气不过,寄来的照片最多。我则得以集到了不少好邮票,其中有外国的(匈牙利。我大哥在南开读了一年英语后被派往布达佩斯罗兰大学留学,这是爸爸最得意的事情之一),让我的同学惊羡不已。晚上我做作业,父亲看他的书。他一般只看线装书,他的藏书九成以上是线装的。看到得意处他就用一种特别的调子低声吟诵,听上去很有点古怪;他说当年他上私塾(他上过十年,读遍了群经诸史)的时候先生就是教他们这样读书的。读书读书,就是要读出来,能背出来就更好。爸爸从来不问我功课如何,成绩单拿回来也不看,要我读给他听。成绩比较好的时候,在写家长意见的格子里就盖上他最喜欢的一枚印章::据说出于某名家之手,名字我没有记住;而如果差一点,则用普通常用的那一枚。那时家庭作业很少,晚上没有事干,我就翻他书橱里的书看,乱七八糟地读了不少,先把家里所有的小说读了一个遍,其中有些能够与过去看过的小人书相印证,由此颇能感到读书的乐趣;后来觉得有些小说也没有什么大意思,就改读《古文观止》、《史记》、《世说新语》之类,《文选》和《庄子》也翻过几下,不认识的字和不懂的句子太多,就搁回原处了。读古书有不懂、断不了句的地方,去问爸爸,总能得到简明的回答。有时我对他的答案有点怀疑,他并不固执己见,要我查字典辞典,再加研究。《康熙字典》和《辞海》就在他的书案上,他自己也常常翻查的。许多书就这么半懂不懂地读了下去,所以后来学教科书里的文言文,觉得很简单,而老师却翻来覆去地讲,细细分析,好像并无必要,于是就常在课堂上偷偷看别的书;有一次被老师捉住,挨了批评,说三好学生怎么也不守纪律;老师还罚我讲一段,这难不倒我;讲完老师说“很好。不过你可以学得更深入些,学问是个无底洞啊。”我始终记得他说这话时认真的神气。到1961年高中毕业的时候,班主任和语文老师都让我考北大中文系,而我却一心想学新闻,像二姐似的当记者::这时她已经是新华社的名记者了。父亲随我的便,只是让我问一问二姐,该怎样填报志愿才对。自从我妈去世以后,他就有点老子无为而治的意思。二姐说当然读中文系,新闻有什么搞头,没有什么学问,文章只有一天的生命。我最相信她,于是就进了北大中文系。上中学的那些年我常常感到很苦闷,说不出什么道理来,总之生活很无聊。所以晚上常去看电影。父亲从来不反对我看,他平时很早就上床,这一天总等我到家才睡,有时还问今天的电影水平怎么样,我总说好看,他也就高兴了。其实有些电影并没有大意思。有时看完电影我也很想当个作家,写出自己的名著来,至少要比那些无聊的小说和电影高明。读了三四年古书,我变得老成有余,活泼不足,不会唱歌,不会游泳,不会打牌,什么都不会。不会玩也就不想玩。亲戚们都夸我文静,坐得住,能做学问;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心里很苦,我也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