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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腾尺幅间徐悲鸿著本书是“二十世纪艺术大师随笔丛书”之一,收集了徐悲鸿从1919年至1951年的部分文章,体现了他的艺术观、人生观、教育观和一些生活中的哲理。透过这些文章,我们也可以看到他对古今中外美术不同的见解与观点。本文集还附了十几封徐悲鸿的信函。 -
益智篇姜伟东本书以解答问题的方式来编写日常生活中的一些常识和知识,并对每则常识加注拼音,全书提出了150个问题并一一解答。其内容有“宇宙有边际吗?”“为什么会有日食和月食”“金星是由金子构成的吗”等。 本书语言生动活泼,是儿童认识世界,了解世界的最佳读物。 -
匮乏岁月汪淏著感觉《匮乏岁月》这部有力量的小说,整个在诗意与书卷气息的笼罩之中。很生活化,是我们周围的人,执着者或者浮躁者,但人都在经历自己灵魂的撕扯分裂。文人小说特性中的长于言表也在这部小说中体现,但它依旧是随着具有文化人身份的口吻,在合适的叙事场境中表现出来。读后当时就觉得作者写小说颇见功力和精神。他的这部小说集也充分印证了这些。 -
谢榛全集(明)谢榛著;朱其铠等校点编辑推荐:本书是明代作家谢榛的作品集,收录了作者各种文体于一书,为研究者提供了一套翔实、准确、可靠的参考资料。 -
大人都是猫咪李玲“李拉尔系列”,包括《大人都是猫咪》《我也会当爸爸》《爸爸小时候怎么样》《我是一个小孩儿》。适读年级:1―2年级推荐理由:国内作家和画家创作的图画书,更能贴近中国孩子的心理。没有注拼音,需要和家长一起读。希望家长别觉得书太薄,版面疏松。给孩子读的书,全用小字号,又没有插图,对孩子的成长有好处吗?密密麻麻排了好多字、印刷又很粗糙的文字书,从外观上都无法让孩子获得美感。给孩子买书,有时别太图“实惠”。――王林我是一个小孩儿所以,我喜欢玩儿这个道理很多大人都不懂我就把他们变成小孩儿试试李拉儿是个和所有小孩一样的小孩儿,但是他会变魔法,可以把爸爸妈妈变成小孩儿,让他们尝尝做小孩儿的滋味。 -
西方哲理漫画王玉北(文)/韦尔乔(画)本书以漫画和简短的文字,分别类介绍了哥伦布、麦哲伦、哥白尼、伽利略等人在地理学和天文学上对世界的发现;基督教新教教义、哲学以及布鲁诺、蒙田、培根等哲学家的生平以及主要论点、名言警句。每个条目都是选编者从西方哲学史上浩如烟海的典籍中摘录出来的,简短而准确,处处闪烁着智慧的火花。图画也具有很高的艺术性,是从另一个方面对于哲学的诠释。 -
卜劳恩漫画德.埃·奥·卜劳恩著《父与子》连环漫画是德国漫画家埃·奥·卜劳恩的代表作品。 -
今晚吃烧烤程青著《今晚吃烧烤》取材于花心郎骗痴情女的社会新闻,以男性骗子作为叙述的主人公,对男性自大、自怜又喜欢自圆其说的心理进行维妙维肖的模仿,文风恣肆挥洒、妙趣迭生、使人窥见程青才能中不受羁绊,华采横溢的一面。本书前言突围表演与表演突围(总序)当我把这套丛书取名“突围”时,其实是了却我十年前的一个心愿,十年前,我写过一本题为《世纪末的突围》,副题为“新时期文学的误区”。没想到一晃十年过去了,十年来我非但没有能够突围出去,反而越陷越深。我原本以为是我个人的文化记忆和思维习惯造成的,没想到更年轻一些的作家也有这种突围的情结,无论是年轻的汪昊、程青。墨白,还是更年轻的吴晨骏、卫慧、棉棉,他们在小说里都表现出一种往外挣扎、往外撕、往外撞击的“形体动作”。这种语言形成的“行为”,我们过去习惯称之为“喧哗与骚动”,或者称为“愤青”(愤怒的青年的简称),最近流行的词叫“断裂”,而我认为是一种身陷困顿的突困因为有诸多的有形之围和无形之围在影响作家的写作。在时间上,我们面对新旧世纪之交,是世纪末向世纪初的突围,在文化心理上我们要突破“大预言”给人类的宿命,在技木层面,人类要摆脱“千年虫”干扰。如果说时间尚可具体到数字来表达的话,那么文化的特型则是一个非自然递进的突围。告别旧的文化范式,塑造新的文化性格,超载中西方文化传统的樊篱,是自五四以来中国作家的共同理想,一百年来中国文学和文化都是以突围之势前行的,发展到九十年代便出现了多元、多极而又相互干扰的混合型文化。对文学发展来说,混合多元是其前提,因为单调、统一是文学的大敌,但对作家来说,混合多元的文化格局既是保妒个性的掩体,又同时是遮蔽个性的屏障。多元混合给作家多种选择的机会,也给作家增加选择的难度,这就像大家都穿灰、蓝、黑时,你只要穿看鲜艳一点就会显出个性来,而今什么色彩,什麽样式都很准充分地将你与其他人划开一样,多元选择造成的混合、混沌乃至浑浊使当代文学变得暧昧起来。可以说,今天文学的困境在于一和暖昧情绪的滋长,而这种暧昧情绪的迅速繁衍又是我们对多元文化认同和培育的结果。于是,有了突围者。王慧高呼“像王慧那样疯狂”,要以“疯狂”采撞击“嗳昧”,而棉棉则以一种撕裂的嗓门沙哑的嗓音对小说之范进行数落,程青不像卫慧、棉棉那么激烈,她以一种釜底抽薪的反讽将世俗之墙悄然撬开然后独自逃走。如果三位女作家的突围之剑面对的是男性话语,汪昊、墨白、吴晨骏的突围之矛则带有自渎性质。汪昊检点的是知识分子自身的迷惘和萎靡,墨白对生命热烈底歌的同时对时下文化生命力的衰弱表示了愤怒的感慨,而吴晨骏在《梦境》中对那个自由撰稿人的自怜、自叹、自嘲,乃是逃出围城之后的精神凭吊,鲁迅写过一篇《娜娜出走以后》,对女性解放进行深刻的反思,而《梦境》则是“吴晨骏出走之后”的自我反思,在这套丛书里,我们发现出走不是吴晨骏的个人行为,还是新生代在全国九十年代别无选择的选择,只有出走,才能突围。突围,作为一个军事术语本意是要冲出敌方的围困,可今天的文学并不存在一个明确的敌方,“没有方向,似乎又有一切方向”(杨炼《飞天》),他们有些为出走而出走。这样目的性不明确的出走,减弱了突围的悲剧性,增添了突围的表演性,八十年代的文化突围带有强烈的悲剧性,那时候强调文化抉择(注意这个抉字),确信二元对立,九十年代的突围者身陷暖味不清的文化多元情境,有点像与风车作战的堂吉诃德们突围,不仅仅是突围,而是带有表演性的抉择,那种呼天抢地的悲剧感消失,卫慧表演卫慧,棉棉克隆棉棉,程青嘲弄程青,汪昊书写汪昊,墨白化装墨白,吴晨骏操作吴晨骏,他们都是自己的“风车”,都是自己的敌人。五年前,我曾将这种小说方式称之为“互文性”,还是从枝术层面分析的,现在看来这种五文有某种无奈的文化表演。突围本是悲剧性的,可他们将悲剧演成了喜剧、诙谐剧,他们甚至不会演正剧或许人们会不习惯这种表演,其实,文学艺术是离不开表演的。表现也好,再现也好,都必须有人在摸拟某种场景和情景。悲剧也是剧,也是一种表演。1999年5月18日子碧树园 -
水中的处女卫慧著这一套新的做过全面外科手术的描述性语言,只有目击者,没有裁判人。在这里,真实首先是从自己出发的,虽然看上去可能并不怎么美妙,但如果连自身渺小的真实都不敢正视,就没有资格议论远处庞大的真实。 -
每个好孩子都有糖吃棉棉著一个穿越了摇滚、化学物品、性以及种种黑暗事物的女孩,把生命都拿出来,漂不漂亮又有什么关系呢?漂亮是庸俗的。这就是棉棉。棉棉的短篇小说集《每个好孩子都有糖吃》包括《啦啦啦》、《每个好孩子都有糖吃》、《香港情人》等,从作品来看,棉棉的这些短篇比长篇写得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