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代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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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桐华2005年,深圳华灯初上的街道,比白天多了几分妩媚温柔,张小文身着浅蓝套装,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刚进楼门却想起浴室的灯泡坏了,忙转身向楼旁的便利店走去。开门,打灯,踢鞋,扔包,一气呵成。张小文从阳台上把沉重的梯子一点点挪到浴室,试了试平衡,小心翼翼上了梯子,突然脚一滑,“啊”的一声惊叫,身子后仰重重摔倒在瓷砖地上,一动不动。清、康熙43年,北京湖边景亭的走道,面对面站着两位十三四岁的姑娘。穿鹅黄衫子的已是赏完湖景,正欲下楼,着浅蓝衫子的也就差着两步,即可上到亭间欣赏美景。但楼梯较窄,一人走富裕,却绝不能两人同行。双方又都不想让路。二人同时提脚,迈步,挤在了一起,浅蓝衫子的小姑娘因在下方不好用力,脚一滑,“啊”的一声从楼梯滚下,摔落地上,一动不动。 -
妻祸高和著何天亮是国营工厂的一名普通工人,既无权又无钱。但是,他有一个漂亮温柔的妻子,漂亮温柔的妻子又给他生了一个漂亮聪明的女儿,因而他认为自己已经拥有了一切。他对生活无所企求,能这样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就使他非常的满足。所以,他给女儿起名宁宁,祈求生活安宁。然而,这种惬意踏实的生活却如一座美丽的纸房子,一旦遇上风雨刹那间就被彻底摧毁了。 那一天夜里,宁宁发烧哭闹一宿。早上起来他准备带宁宁去医院,妻子冯美荣说孩子只是着凉了,吃点感冒药就行,劝他不要耽误上班,实在不行就让宁宁的姥姥带她去医院。那几天厂里正在搞会战,抢修三号机组,他是钳工班班长,请假势必影响工期。于是他听了冯美荣的话照常去上班。到了班上,他却心神不宁,手锤砸到了手指,主任让他到医务室包扎一下。包扎完伤口,他趁机溜回家去看看宁宁。打开门进屋,床上两具全裸的躯体毒蛇交尾一般地扭动着,伴随动作回荡在房间里的动物-1春般的哼-1、喘息让他如同脑袋遭到棒击,大脑紊乱成一团泥浆,身体虚脱成无骨的软肉,他变傻发蒙,不知所措。 …… -
局长高和著当一群野猪出现在银州市偏远山区农民的田里饱餐红薯的时候,谁也不会想到,银州市的官场会让这一群野猪给搅得暗潮涌动波澜起伏,以至于险些影响到银州市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银州市公安局范局长既不贪财又不好色,唯一的嗜好是打猎。近年来国家颁布了《野生动物保护法》,各省也相应出台了保护野生动物的法规条例,这样一来,除了老鼠几乎就没有什么野生动物可以供局长猎杀了。范局长只好按规定将那把心爱的克虏伯牌双筒猎枪缴到公安局的枪库里,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动物和公安局长都过起了太平日子。 银州市的山区有野猪,野猪的繁殖率高,日子太平了野猪就拼命寻欢作乐,寻欢作乐之后就大量繁殖,于是食物发生短缺,野猪就开始向山外扩张,把农田当成了餐桌。农民辛辛苦苦种植的高梁、红薯、山药蛋等等农作物成了野猪的美餐。野猪这畜生缺德之处就在于它不光吃,还能祸害,一亩地的庄稼它吃三分糟蹋七分,这就更让农民愤怒。农民决定对野猪宣 -
最后一个匈奴高建群高高的山峁上,一个小女子吆着牛在踩场。小女子穿了一件红衫子。衫子刚刚在沟底的水里摆过,还没干透,因此在高原八月的阳光下,红得十分亮眼;小风一吹,简直像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那时的高原,还没有现在这么古老,这么陈迹四布,这么支离破碎。那时的踩场号子,也没有现在这么圆润和婉转。号子是从嗓门里直通通地伸展出来的,以“呃”作为整个号子的唯一的歌词。山坡下是一条小河,小河旁是一个普通的陕北高原村落。村子叫吴儿堡。吴儿堡记载着匈奴人一段可资骄傲的征服史。匈奴的铁骑曾越过长城线南下中原,深入到内地的某一个地方,陷州掠县,掳掠回来一批汉民百姓。俘虏中那些稍有姿色的女性,被挑拣出来,充当了军妓,上乘的,则扩充了贵族阶层的内府,剩下这些粗糙的,便被赶到这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筑起一座类似今天的集中营之类的村落,供其居住,取名就叫“吴儿堡”。不独独这一处,陕北高原与鄂尔多斯高原接壤地带,这样的吴儿堡有许多座。后世的诗人以诗纪史,曾发出过“匈奴高筑吴儿堡”的叹喟。而这“吴儿”,并非仅仅是指今日的吴越一带的人。匈奴泛指它掳来的汉民百姓为“吴人”。吴儿堡的第二代、第三代产生了,强劲的高原风吹得细皮嫩肉开始变得粗壮和强健起来,汩汩的山泉膨胀了哺育者的奶头。他们在山坡、山峁上播种下糜谷和荞麦,他们在川道里播种下玉米和麻籽,他们在地头和炕头上播种下爱情。温柔而惆怅的江南名曲《好一朵茉莉花》经高原的熏风洗礼,现在变成了一曲清亮尖利的响遏行云的高原野调,而“坐水船”这种在春节秧歌中举行的活动,有理由相信是他们对江南水乡生活的一种怀念和祭奠。小女子喊着号子。成熟的庄稼摊在山顶的一块空地上,阳光晒得庄稼发烫。一群牛迈着碎步,缓慢地顺着场转圈子。牛蹄到处,颗粒纷纷从穗子上落下。小女子的一只手拿着鞭子,另一只手提一把笊答,防止某一头牛尾巴突然翘起,拉下屎来。她的号子声充满了一种自怨自叹。天十分高,云彩在地与天相接的远方浮游,地十分阔,静静的高原上不见一个人影。因此她可以自由自在地咏叹,而不必担心有人说她失态。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打牛屁股起,她就习惯了这种喊法。喊声从童音一直变成现在这少女的声音。陕北人将这种喊法又叫“喊山”。这喊法除了服务于耩地、踩场、拦羊这些世俗的用途外,其要旨却在于消除内心的寂寞与恐惧,用一声声大呐二喊,向这麻木的无声无息的怪兽一般的高原宣战。凝固的高原以永恒的耐心缄默不语,似乎在昏睡,而委实是在侵吞,侵吞着任何一种禽或者兽的情感,侵吞着芸芸众生的情感。似乎它在完成一件神圣的工作,要让不幸落入它口中的一切生物都在此麻木,在此失却生命的活跃,从而成为无生物或类无生物。但是太阳在头顶灼热地照耀着,日复一日地催种催收。按照拜伦勋爵的说法,太阳使少女早熟,太阳猛烈炙烤的地方的女人多情,太阳决不肯放过我们无依无靠的躯壳,它要将它烤炙,烘焙,使之燃烧。拜伦勋爵是对的,在关于女人方面他确实比我们懂得多,因为眼下,正如他所说,在秋日阳光的照耀下,在成熟的五谷那醉人的香味中,在红衫子那炫目的光彩里,小女子突然感到额头发烧,旋即产生了一种眩晕的感觉。身体中一种神秘的力量出现了,生命中那种开花结果的欲望抬头了。但是她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感到眩晕。她在被阳光晒热,被牛蹄踩软的草堆上稍稍靠了会儿,打了个盹。她做了一个梦,少女的梦总是美好的,秘不可宣的,但是她立即醒了,因为现实比梦境更美丽。那条牛趁她做梦的一刻,也四蹄站立,合上眼皮,打了个盹。现在,它以吃惊的目光,看着醒来的女主人:面颊绯红,神采飞扬,鞭梢在空中啪啪直响。顺应了主人的愿望,它们的四蹄如花般翻起落下,急促如雨。同样是那以“呃”作为唯一歌词的号子声,现在除却了沉思、孤独和孤苦无告的成分,而变得欢快和亢奋,宛如一种情绪的宣泄。号子在高原持久地回荡着。“呃——”,“呃——”,从一个山峁跳跃 -
孤独的永生幻真著黛丝特恍恍惚惚地回来,有好一阵子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法老的样貌不曾见到,那个富有穿透力的柔和嗓音却挥之不去,在心房雾一般四处飘渺。那段有些晦涩的话包含着那么多智慧,令黛丝特不免生出了些畏惧。然而,当时她对法老所提醒的心理准备其实还毫无概念。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一个词:永生。黛丝特发现,与他们青春的外貌不相符合的是,这里所有人都有着数字庞大的年龄。而且被黛丝特一问,他们就哄笑起来。“别和我们谈什么年岁,你会觉得活在一堆妖精中。”“我们本来就是一堆妖精嘛,呵呵。”她私下里问过塔文森,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告诉了她。“这个问题非常乏味无趣,对我们来说,年龄完全没有世俗上的意义。但好吧,我已经四百一十八岁了,如果你真这么想知道的话。”黛丝特盯着塔文森没有半点皱纹的光滑额头、富有活力的身体看了半天,惊异莫名。“好啦,看是看不出来的呢,傻孩子!”塔文森被她的天真逗乐了,呵呵笑了起来。黛丝特发现他们对自己的年龄计算得非常精确,同时却讳莫如深。为什么?每个人一年还要庆贺两次生日,一次戴白的领结,一次戴黑的,相同的是都没有什么兴致庆贺,生日几乎是他们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候。为什么?但她对这个神秘群落的好奇心还在与日俱增。这些天来的居住,她更加熟悉了西司廷的内外环境,并且对吸血鬼的生活模式获得了初步的概念。世间万物都要新陈代谢,都要随着光阴的变迁一步一步走向腐朽衰亡——唯一的例外就是吸血鬼。他们奇异的血液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好似障眼法一般,使他们巧妙地避过了光阴对他们发生任何作用,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们所有的细胞都拒绝分裂,抵抗改变。所以他们也就远离了疾病、衰老和死亡,永远精力充沛,青春永驻。他们是年轻的、俊美的、聪慧的、健康的、强壮的,并且永远如此。黛丝特好奇地问过塔文森,“你们真的永远不会死吗?”“哦不,我们也不是万能的。首先需要警惕的就是阳光,只要接触到这种可怖的东西……”塔文森做了一个表示绝望的抹脖动作,“当然类似的,还有火焰。其次,被利器洞穿心脏,血液长久不能循环,也会死;被其他吸血鬼吸光身上的陈血或自己不慎吸取了死人的血,那也就差不多完蛋了!除此之外,哈哈,再没什么奈何得了我们。”他动作优美地跳起舞来,鸽步如风,一连转了好几个圈,呵呵笑道,“总而言之就是,只要你不忤逆死神,你是死不了的。” -
小紫荆亦舒寒窗十载,子盈出色地完成学业回到香港。舅舅是香港政界要人,子盈因此受到不少礼遇,清秀脱俗的她却厌倦这种虚伪的应酬。值得庆幸的是,她与同为建筑师的郭印男迸出了爱情火花,二人志同道合。舅甥关系的被认可度远远超过她对建筑学科的研究及独特的设计理念,总不乏有人攀权附贵,子盈不堪忍受,她与印男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张,难道不是同路人吗?子盈决定到大陆去,这棵“小紫荆”将要踏遍祖国的每一寸土地,去追寻她向往的生活。 -
我的爱情卡哇伊薄荷薇安“喂……你是……朴芷熙吗?!”站在我对面沉默了很久的男孩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唇边绽开一朵轻轻柔柔的微笑。“呃?!!!”听见他喊我的名字,我激动的仰高头,差点把顶在头上的盆栽给摔了下去。“你?!认识我?!”奇怪!!!我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个男生吗?我这种人对帅哥的印象一向是很深刻的,没理由见过他会忘得一干二净啊!!“当然认识你了!!你是不是在我初一校庆的时候当过晚会的主持人啊?”“嗯!!!我是啊!我在初二是当过一回主持人耶!!”哇哈——!难道是我出色的主持才华让这位漂亮的学弟记住我了吗?哎哟哟~~~早知道我有这方面的天赋就朝这方面发展了嘛……“噗哈哈……真的是你啊!!!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啊!你那次主持的时候被电线给绊倒了摔在舞台上啊!好好笑啊!!还有啊噗哈哈……你爬起来后还黑着脸一边骂一边用力的踩那根线……哈哈哈哈……真的好好笑哦!!”他用手护着头顶上的盆栽,在我面前噗噗哈哈的狂笑了起来。(#:)/我倒……我的妈妈呀!!!这小子表面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哼!还真是黑心啊!!凸可恶!!他犯不着笑得像要死掉一样吧?!……噢~!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你的脸红得很像红薯喔~!”他居然还敢在那边挑我的毛病!!!“小子!!!好歹我是你学姐!!!对我说话客气点!!!!”“喔?!你毕业了啊?!你现在在哪里念书啊?!”那小子无视我的怒气,笑嘻嘻的咧着一嘴白牙在那边笑得金光万丈。“德圣!!”“芷熙学姐你在德圣念高中一年级对吧?!”喔嚯~!总算懂得叫一声好听的了!“对!!”“哈哈!学姐,我正在为报考哪所高中发愁呢!那好吧……我决定了!!!”他忽然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我中考的第一志愿就填德圣吧!!我会努力考上德圣的!!!”“啥!?考我那间学校干什么啊?烂死了!你应该填智高的啊!那才是第一名高!!那才真正是教书育人的好学校!明白了没有?就填智高吧!!!”或许是被他那一声甜甜的“芷熙学姐”给冲昏头了,我居然在那边头顶着一盆盆栽还一板一眼的跟他讲一些有的没的!“嘿嘿!我不嘛!我觉得爱摔倒的芷熙学姐很可爱呢!我就想和你一起度过高中生活一定很有趣啊!!!”“可是……”正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经过教导处那抹熟悉的身影……啊呀!!!是我初三的班主任!!!金雅峥老师!!!“老师!!!金老师——!!!”我用手护住头顶的盆栽飞快的跑出去拦住正准备下楼的金老师。“呀!是芷熙?!芷熙你这是干什么呀?!”金老师被我这奇怪激烈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特别是她看见我头顶上那盆盆栽的时候,“莫名其妙”几个大字就那么大喇喇地显示在了脸上。“呜呜……老师!!你要救救我啊!!我被主任误会了啦!!!”我像抓住救命草似的堵在老师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整个过程告诉了她。“喔喔喔~!原来是这样啊!!这不要紧的,来!你先把这盆栽放下吧!我和你去找他好好说说,没事的。”金老师听完我叽里咕嚕一匹布长的故事后,善解人意的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谢谢你呀老师~!”我立刻把头顶上那盆东西放下来,拽住老师的手就要奔下楼。“那个~!!!学姐!!!”教导处里面伸出一个褐色的脑袋;“学姐~!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郑——屋——太!!!”“嗯一好的!我记住了!!”一心只想赶紧逃离这个魔窟的我胡乱的答应了他,然后便扯着老师飞似的冲了下楼。嗯哼哼哼~!!臭老头!!!居然敢怀疑我的话?!哼——!今天我就要你拉下那张皱巴巴的老脸给我哈腰道歉!!!!P12-P13 -
面朝大海老那这部《面朝大海》贯通着海子的这种思想和精神,在一种貌似无为的状态里,叙说着人生最平朴最实在的也最淡泊的一种生存状态,一种充溢着平?畹男⌒×颁簦衤煲弦话阋勺拍愕男模餮鞯模赐吹模奚舜笱湃瓷慷乓恢只饕怀×橛肴獾挠词谷绱耍不故俏峦竦模挥心闼牢一畹恼嵊肴鲆В∪宋镏涞男⌒”叮幼派钪凶系囊欢耍谝恢众缎车穆源娜坏钠罩校ソサ芈癯梢恢纸孤恰?老那,他理平头,开着一辆面包车,不太会喝酒,但和朋友一起吃饭却常常梗着脖子喝得脸通红,他不会推辞也无法推辞或许根本不想推辞。他言语不多有些木讷心中却明白得很,而且很周到,很实在,全无半点花哨。十余年过去,老那从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分配到海关,至今仍在海关。他钟情于写作,白天在办公室里转,他有许多应酬,可还有时间写作,已出版的长篇小说有《生死海关》、《城市蜿蜒》、小说集《触摸黑夜》、中篇小说《幸福生活》等。没有了中心事件,没有了大波澜,把小说还原为生活状态,还原为生命的初始和庸常的安排,这是老那的艺术追求,他的叙述还有一种追诉的意味,一种似水的流年的怆然,一种欲说还休的犹豫,一种难以克制的流泻,读者只好用心去读,耐心地等待着老那的结束,而这一切,久久不来。老那期望给读者的,正是这种阅读期待。 -
菊花醉古越咸丰年间,大清国的茶叶出口,使中英贸易长期处于逆差之中,极大地损害了英国的利益。维多利亚女王为扭转局面,特别命令英国驻印度总督达尔豪西侯爵,派遣植物学家麦金农潜入中国,盗取茶树种苗和茶树种子以及招募中国的种茶工人。此时,太平军兴,两广震荡,两湖告急,朝廷大乱。湖南茶叶巨子、天泉茶庄少东家胡英与其兄胡嘉宝自北京兼程南下,返回湖南安化老家为其父胡世倌祝寿。途经岳阳楼时,因胡嘉宝心胸狭窄,意气用事,误中奸人吴四宝诡计,出首举告胡英系长毛贼党。致使寿宴之日,满门遭难,倾刻间家破人亡,灰飞烟灭。胡英身陷死牢,命悬一线;胡嘉宝被吓疯癫,形同废人。胡英被仇人吴四宝继续蒙蔽,把未婚妻花郁青许配与他为妻。太平军攻陷岳阳,胡英阴差阳错,被遗忘于一尼姑庵内地窖之中。幸亏小尼姑悉心照料,才得以苟全性命。麦金农从英国驻上海总领事处得知胡英下落,历尽千辛万苦,救出他来,并带他连同茶树种苗一起,偷渡出海,到了喜马拉雅山南麓的印度阿萨姆河谷,聘任胡英为茶叶总买办。胡英施展绝技,帮英国人种植茶叶大获成功。胡英虽遭奸人所害,背井离乡,享受了荣华富贵,但忧国思乡之情,无一日断绝。因不愤英国皇家骑兵欺辱同胞,杀死英人,逃回新疆。由于其特殊的作用,继续被英东印度公司聘为买办。吴四宝此时已随左宗棠进疆,成为新疆湖南茶商首富。于是,围绕一场中英茶商斗法,铺开了胡英寻仇探秘之路。国仇家难,情天恨海,集于一身,从洞庭湖畔到昆仑山下,上演了一幕幕人间罕见的情仇悲喜剧。本书是作者继第一部《金羊毛》成功地塑造了皮毛商大买办葛行健之后,塑造的又一个西部茶叶巨商的全新形象。胡英少年得志,英姿勃发,却屡遭磨难,痴心不改。花郁青为他违心而嫁;小尼姑随他亡命天涯;痴丫环菊湘为他而死:印度女米兰达背叛婆家。全书背景广阔,内蕴深厚,构思奇妙,语言魅人,情节曲折,人物丰满。书中洋溢着浓郁的西部风情,异域风光,是一部纯粹的、可读性极强的西部小说。被业内有关人士誉为“中国的基度山伯爵”。 -
女经郭明辉一部女人的经验宝典。妈妈以过来人的姿态规划三个女儿的未来,却没有一个女儿令她如愿以偿。大女儿死皮赖脸地嫁给了一个离异的老师,闹得满城风雨。醒悟时,已做了一个天生失聪的女孩子的母亲。二女儿聪明能干却不争气,上大学的时候偷偷摸摸出去做三陪,被公安当场抓住,后来被学校开除学籍。从此命运变得扑朔迷离。三女儿聪明漂亮、懂事听话,作为妈妈最后一块璞玉,眼看就要雕琢完毕,重点大学研究生顺利毕业,办好去加拿大的留学手续,却突遭男朋友绑架了......女人只有在遇到共同面对的问题时,才能达成天然的和解,并且迸发出灼人心痛的亲情之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