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典小说
-
红楼梦陈文新,余来明著《红楼梦》开头便有这样的交代: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细老较去,觉 其行止见识皆出我之上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循裙钗;我实愧则有馀,愧对无益……敌国我之负罪因多,然闺阁中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己短,一并使其泯灭也。“非常明确,小说是以一群闺阁女子作为中心,“或情或痴,或上子微善”,并不与朝廷大政发生多少关系。 大贾宝玉的周围,钗环黛绕,构民一个迥异于《一国》、《水浒》的世界。
-
狄公案暂缺作者本书是华夏古典文学经典中的《狄公案》分册。书中收入了清代不题撰人的“狄公案”。本书形式新颖,独具特色。全书对作品中的疑难字、语句、方言、典故等作了释文及加注拼音,并附有详细的人物表。该书装帧别致、以32开本,便于携带,是休闲阅读及馈赠亲朋好友之佳品。
-
包公案(清)不题撰人著本书是华夏古典文学经典中的《包公案》分册。书中收入了清代不题撰人的“包公案”。本书形式新颖,独具特色。全书对作品中的疑难字、语句、方言、典故等作了释文及加注拼音,并附有详细的人物表。该书装帧别致、以32开本,便于携带,是休闲阅读及馈赠亲朋好友之佳品。
-
带你走进红楼梦王桂祝编著本书重点从五个方面作了助读分析;其一,从文学常识的角度,对《红楼梦》和有关红学情况作一大概介绍;其二,结合小说中众多体裁的诗文佳作介绍有关的文学常识等;对诗词不达意的注解力求通俗明白;对晦涩艰深、寓意繁杂之处以点到为止,或仅作通俗的解释和分析
-
宋词萧枫主编暂缺简介...
-
《三国演义》《三国志》对照本(明)罗贯中,(晋)陈寿著;许盘清, 周文业整理由于《三国演义》是基于史料加工而成的历史演义小说,所以一问世就有人研究它到底有几分真,三百多年来最权威的说法是章学诚的“七实三虚”,已被大部分学者接受。近年来,在虚实问题上,先後出版了盛巽昌的《三国演义》(补正本)和张国光的《三国演义》(文史对照插图本)。最近终于将传记本的《三国志》改成编年史的《三国志》,并完成了《〈三国演义〉〈三国志〉对照本》。该书的排版方式为:左边是《三国演义》,右边为裴注的《三国志》,中间夹了一点《资治通鉴》资料。
-
红楼梦续崔耀华著一位导弹专家敢于挑战高鹗后四十回,为圆多年探寻红楼之梦,以其独特的感悟全新的发现创作了这部力作。作品完全脱离高氏窠臼,独辟蹊径地在大观园旁另建一个新园,从贾家远亲中引出两个从西洋回归的新人,让东西方文化强烈碰撞,更把社会万象融进作品,从而为凤姐、探春等人辟出施展抱负的天地。而对宝、黛、钗的爱情则另有一番演绎,以期完善作者苦苦探求的《红楼梦》为“子书”的宏大主题。至于荣宁二府原班人马,续篇因袭前八十回性灵故事加以延伸。书中又添一把神秘的大火,烧出贾家毁灭结局,烧出各色人等原本面目。作品以古喻今,既有厚重的历史感,又有强烈的现代生活气息,蕴含丰富,精彩好读。
-
中国四大古典名剧吴佩鸿辑暂缺简介...
-
再生缘(清)陈端生著;郭沫若校订这部将近千页的煌煌巨著虽在民间流传不衰,却被正统文学史所全然漠视。难怪百余年后,陈寅恪先生写《论再生缘》时不能不感叹说:"陈端生以绝代才华之女子,竟憔悴忧伤而死,身名淹没,百余年后,其实迹几不可考见",他以一位举世闻名的杰出学者而认同于陈端生的通俗弹词,他说:"论诗我亦弹词体",并为陈端生"彤管声名终寂寂",而"望怅千秋泪湿巾"。是他,最先给了《再生缘》极高的评价。《再生缘》是陈端生少女时代的作品,前十六卷写于十八、九岁,也就是1768年至1770年间,其中第一至九卷写于北京外廊营救旧宅,第九卷至第十六卷写于山东登州父亲官邸。1770年陈端生母亲病逝,1771年其祖父亦病亡,陈端生全家从登州回到原籍杭州。按当时礼制,陈端生应守母丧及祖父丧各三年。因此在1770年至1772年间不能谈嫁娶,端生结婚时已是二十三岁,较之一般妇女多在二十岁以前结婚,实为晚嫁。从陈端生在《再生缘》第十七卷六十五回首节的自序来看,她的婚姻生活是愉快的:"幸赖翁姑怜弱质,更忻夫婿是儒冠。挑灯伴读茶声沸,刻烛催诗笑语联。"范菼的突然被发配边疆,对陈端生是沉重的打击,以至"从此心伤魂杳渺,年来肠断意尤煎"、"日坐愁城凝血泪,神飞万里阻风烟。"这些人生遭际使陈端生停笔十二年,直至1784年,才又续写《再生缘》,这时她已是历尽沧桑的中年女性,过去不到三年写了十六卷,如今一卷写了整一年,正如她自己所说,早已不是"拈毫弄墨旧时心"了。《再生缘》是一部女人写给女人看的关于女人的作品,是当时勃发的众多女作家所写的许多长篇弹词中的一部。弹词是一种讲唱文学,导源于唐代?"变文","变文"多以说唱相兼、散韵结合的形式讲述宗教故事,以七字句为主。弹词在变文的基础上吸收了南方地区流行曲调,演唱时以三弦、琶琵、月琴等弦索乐器伴奏,有讲有唱。讲词为口语散文,唱词则多为七字句韵文,也有十字句,或加三言衬字的。内容则多为细腻繁富的言情故事,也有一部分写历史。
-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清)吴沃尧著《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是吴沃尧的代表作。最初在《新小说》上连载,从光绪二十九年(1903)至三十一年(1905),共发表45回,署我佛山人撰。光绪三十二年起,由上海广智书局出版单行本,至宣统二年(1910)出齐8册,共108回。此后的翻印本,有1916年上海新小说社石印本,1926年世界书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有1957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本。全书以主人公"九死一生"的经历为干线,从他奔父丧开始,至其经商失败终止,通过这个人物20年间的遭遇和见闻,广泛地揭露了从光绪十年(1884)中法战争前后至光绪三十一年(1905)左右的清末社会的黑暗现实,并从侧面描绘出帝国主义的疯狂侵略。作品写了200来件"怪现状",勾画出一个到处充斥着"蛇鼠"、"豺虎"、"魑魅"的鬼蜮世界。在清末小说中,它反映的生活面较广,除官场之外,还包括商场、洋场,兼及医卜星相、三教九流,揭露当时的政治状况、社会风尚、道德面貌和世态人情,所以发表时标为"社会小说"。作品开篇写九死一生初入社会见到的便是贼扮官、官做贼的怪事,从而隐括了"官场皆强盗"(初刊本评语)的黑暗现实。贯串全书的反面人物苟才,是小说刻意塑造的清末无耻官僚的典型。他出身捐班,无学无识,只是善于谄媚、行贿、不知廉耻,甚至不惜逼迫自己新寡的儿媳嫁给两江总督做五姨太太,以飞黄腾达。他两次丢官,一次被新任总督参革,一次被朝廷钦差大臣查办,但都用巨额贿赂,东山再起。这说明他是清末整个腐朽官僚机构的产物。相反,书中所写正直的士子官吏则大都无立足之地。如榜下知县陈仲眉虽然颇有才学,精明能干,但不会逢迎,又无钱行贿,结果长期得不到差事,潦倒一生,最后自缢身死,遗下寡妻幼子。爱民如子的蔡侣笙也终于被革职严追。作者愤慨地说:"这个官竟不是人做的!头一件先要学会了卑污苟贱,才可以求得着差使,又要把良心搁在一边,放出那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才能得着钱。"这是对清末官场的本质的揭露。这些官僚除了贪黩无厌,就是对内凶残、对外怯懦。第58、59两回描写广东督抚两院,接到洋文电报说,"有人私从香港运了军火过来,要谋为不轨",未得证实,就抓杀了20多人。但这些官僚在帝国主义面前却怯懦异常,奴颜婢膝。中法战争时,驭远号兵舰竟自开水门将舰弄沉,乘舢板逃命(14回)。中日开战时,叶军门亲笔写信给日军,请求网开一面,情愿献出平壤(83回)。作者爱国主义热情激昂,在作品中不止一次喊出亡国危机:"中国不是亡了,便是强起来;不强起来,便亡了。断不会有神没气的,就这样永远存在那里的。"(22回)同时有力地鞭挞自卑媚外的行径,指斥媚外者"羡慕外国人"的"洋行买办","甚至于外国人放个屁也是香的"(24回);抨击会审公堂上的华官"外国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连见了外国人用的华人巡捕"也要带三分惧怕"(10回)。作品描写商界生活,有意把"经商"与"做官"对立起来。九死一生坚决不愿进入官场,而走"经商"的道路,认为商场虽也有诸多怪现状,但比官场干净。作者一反封建传统的鄙商态度,表现了作者对腐朽政治的激愤,也反映了思想领域的新变化。作品生动地揭露了斗方名士、洋场才子的本相。他们或者故作狂态以买名,如李玉轩(22回);或者胸无点墨而故弄风雅,如洋行买办唐玉生(33、35回);或者有点技艺却大话瞒天,如江雪渔(37回)等。官场、洋场、商场的种种怪现状,集中体现了封建社会的纲常名教、伦理道德在金钱势力的冲击下土崩瓦解。作品对宗族家庭间的骨肉相残,亲朋同事间的尔虞我诈,做了淋漓尽致的描写。九死一生的伯父子仁,不仅欺骗寡娣孤侄,吞没亡弟财产,还与甥女有暖昧关系。"道学先生"符弥轩平素高谈"仁义道德是立身之基础",却对待抚养他长大成人的老祖父百般虐待(74回)。黎景翼图谋财物,用计逼死胞弟,又将弟妇卖到妓院(32至35回)。苟龙光杀死生父苟才,又□娶父妾(101、104、105回)。虽然作者站在旧道德立场上,怀着义愤和惋叹心情描写这些怪现状,却也真实地暴露了封建大厦即将倒塌时,人们精神支柱的崩溃。小说表现了改良社会、重致富强的愿望。但其办法仅仅是"把读书人的路改正",象外国人那样,"讲究实学",读有用的书,如《经世文编》、《富国策》之类;对付外国也只是"上下齐心协力的认真办起事来,节省了那些不相干的虚糜,认真办起海防、边防",希望则是寄托在"英年的人,巴巴的学好"(22回),没有触及封建制度的根本问题,甚至以为澄清吏治,改革弊病,在于恢复旧道德,所以是软弱无力的。小说的主要成就在暴露方面。小说在结构上"举定一人为主,如万马千军,均归一人操纵","遂成一团结之局","且开卷时几个重要人物,于篇终时皆一一回顾到,首尾联络"(《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评语之总评),是同类小说中独见匠心之处。但由于转述故事较多,搜奇猎异,题材庞杂,连篇话柄,结构显得松散,缺少有机组织。有些人物写得较为丰满生动,如九死一生及其伯父子仁、苟才、江雪渔等。但整个说来,"描写失之张皇,时或伤于溢恶,言违真实,则感人之力顿微"(鲁迅《中国小说史略》),浅肆的谴责多,达到深刻的讽刺效果的少。